刀飛飛這才迴想起,適才靈兒與那小跟班的眼神明顯有些不太對勁,再加上這陰陽怪氣的倒黴仙師,這才下意識地暼了眼眼前這白玉瓷瓶。


    “你卑鄙!”刀飛飛正想著將那瓷瓶奪迴來,奈何被人搶了先。奪去便奪去吧,偏偏好不得意的在手中打著圈,眼神之中滿是淫邪的笑意。


    “哦?我卑鄙?眼看著剛剛不知是誰在本仙師麵前胡弄風騷,又是誰強了本仙師不成,便準備下藥?”下藥就算了,莫不是當真以為本仙師會乖乖就範,倒是好一副郡主的架勢,隻將那藥隨手丟在桌子上,當本仙師是她佳敏郡主的麵首還是怎滴,莫不是打算讓本仙師主動投懷送抱?


    哼,白日做夢。


    好心當做驢肝肺也就罷了,自己剛剛分明是摸了個仔細,怎好將這糟心的將這掏了出來。


    反正跟這狗屁仙師自然沒有什麽道理可講,即便是自己有一百張嘴隻怕是也說不清了,隻看著他這般不肯放過的模樣,好不容易逮到了本郡主的短處又豈會輕易放過。


    刀飛飛的臉一陣紅一些白,當真是不太好看。


    左右強奸未遂,誰叫本仙師大肚能容呢,且就原諒她這小女子情長的情不自禁,正所謂飽暖思淫欲,看來以後還是不要讓她吃得太飽才是。


    這一消磨,便是大半日就過去了,夜離正襟危坐,險些忘了正事。


    “那禁地,郡主再不要去。”


    刀飛飛這才想起,自己去禁地之事,這倒黴仙師又是如何得知的?偏偏就那麽巧,自己這前腳剛到,後腳便被他逮個正著。


    莫不是這仙師竟是這般清閑,每日就知道盯著本郡主不放,還是說他當真對本郡主存了什麽不該有的心思,要不然剛剛在本郡主身前毫不顧忌地脫衣服,若不是本郡主及時阻攔,眼看著他那架勢,恨不得脫個一絲不掛。


    還有那丹藥,就他盯著那眼神,雙眼放著綠光,莫不是這千年老流氓憋出了什麽毛病,看來自己著實要速戰速決,要不然一不小心被他撿了便宜,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本郡主可不幹,況且表哥那裏又當如何交代?


    交代?刀飛飛好一陣苦笑,說什麽一生得飛飛一人足矣,如今左擁右抱,表哥這話莫不是真當飛飛是小孩子不成?


    “本郡主的事用不著你管!”況且那件事對本郡主當真很重要,若是大哥,大哥他還在……


    刀飛飛明顯有些眼眶發燙,隻別過臉去,不想再與之理論。


    若是換作旁人這般狗咬呂洞賓,本仙師也不是沒脾氣的,不說掉頭就走吧,就是留下也要一壺酒自她頭頂澆下,非要讓她清醒不可。


    隻是不知為何,就在那丫頭別過頭去的那一瞬間,那發紅的眼眶,那努力克製的隱忍。自己的心竟然有一瞬間牽扯著疼。


    師傅,徒兒到底應該怎麽做?


    “哼,這會終於想起師傅了?”


    夜離猛然起身,著實被嚇了一跳,師傅若是這般詐屍一般地說來就來,自己倒是無所謂,嚇壞了那丫頭……


    直到對上那明顯不太友好的眼神。


    “你是要詐屍麽?你們這裏嚇死人不犯法麽?”刀飛飛著實被嚇了一跳,一時之間有些無與倫次。


    “傻徒兒,我們之間說得話。隻有你我二人能聽得見,這是我們師徒之間獨有的心靈感應。”


    心靈感應是個什麽東西,夜離難免有些撓頭,隻聽聞過雙生子,或是愛人之間才會有這種玄妙的東西吧!


    莫不是母妃背著自己何時生出個幾百歲的兄弟來?呸呸呸,母妃才三十有餘,自己且又在瞎想些什麽?


    莫不是師傅他,他覬覦我的美色?


    夜離隻覺得頭上一陣鈍痛,說好的心靈感應怎好還帶打人的。


    “你這腦子是不是被這丫頭傳染了,每日且在胡思亂想些什麽?”


    別說被師傅這麽一提醒,好像還真是這麽一迴事,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刀飛飛者蠢傻呆。


    刀飛飛隻在一旁所有所思的喝著茶,哪裏知道自己不去招惹這倒黴仙師也無故躺槍。


    “言歸正傳,愛徒莫不是當真想要複活那刀文玨?”莫祁早已看開,自己倒不是沒有試過逆天改命,隻是外力再強終是扛不過宿命,若是當真扛得過躲得過,便是豁出了自己這老命,也寧願慕辰他,再不要遇上這丫頭。


    哪怕他是癡的,傻的也好,最起碼可以不再受這情愛之苦,罷了,罷了。


    以身殉道是成全,為愛犧牲又何嚐不是呢?


    “徒兒不敢欺瞞師傅,雖然冒險,但是徒兒想著一試。”夜離已經準備好被莫祁劈頭蓋臉罵一頓的打算了,甚至怎麽罵自己都大概想好了,隻是左等右等也不見師傅迴應。莫不是小師妹她又惹了什麽禍,招惹了師傅,那可真是太好了。


    “好!”


    夜離傻愣了半會,莫不是自己耳朵最近被這丫頭吵得不太聽使喚了。


    “為師稍後便將那起死迴生陣法的口訣傳授給你,隻是這陣法……”罷了,正所謂事在人為,能不能成全憑天意吧!


    隻是什麽,夜離這一等便是半柱香的時間久過去了,師傅那裏還是沒有動靜。


    “催什麽催,那陣法為師已是許久沒用,待為師好好翻閱一下古籍?”


    “慕白,為師說過多少次了,不許用這古籍擦屁股?”


    夜離一頭霧水,眼前忍不住浮現一幅畫麵,莫不是被師妹那個的便是那陣法?要不要不那麽巧。


    “師傅?”夜離仗著膽子半會沒敢開口,隻是隔著萬裏都感覺帶著那特殊的味道。


    “好了!”本以為這陣法,自己有生之年再不會用到,難免藏得深了些,也幸好藏的深了些,這才幸免於難,要不然早被慕白她……


    “師傅的那些破書著實有些紮挺,不如師傅的衣袍柔軟?”


    “你,你這個逆徒……”莫祁這才想到什麽。


    “慕辰莫要心急,待為師清理門戶之後,便將這陣法傳授於你。”莫祁這不過片刻失神的功夫,陣法,眼看著自己好不容易翻出來的典籍,哪裏還有半點影子。


    “慕白,你個臭丫頭……”


    刀飛飛隻看著這倒黴仙師站在那裏電線杆子一般一動不動,表情還真是好不變化莫測,莫不是靈魂出竅了還是怎滴?


    心裏想著隻如長了草一般,忍不住向前探個究竟。


    隨手在那倒黴仙師的背後捅了捅沒有反應,又扯了扯他的衣袍還是沒有反應,最後又想著去摸一摸那薄如蟬翼的濃黑卷翹的睫毛。


    奈何眼看著還有零點零一厘米的距離就夠到了。


    手腕被攥得發疼。刀飛飛正想著努力地掙紮著。不曾想一個不留神,被人一把帶入懷中,自己的腰貼在那人有力的手腕上。這個動作怎麽看怎麽透漏著危險。


    這千年老流氓終是忍不住對自己出手了,現在想跑會不會來得及?


    “丫頭,這是本仙師最後一次原諒你的情難自持,若是再有下次……”


    刀飛飛強忍著脾氣,人要臉樹要皮,隻是這沒臉沒皮之人自己倒是也沒少遇見,卻沒有一個有這倒黴仙師這般極致。


    說誰情不自禁,情難自持呢,也不撒潑尿照照……


    “嗯!”若不是刀飛飛早有準備,隻怕是這一摔,屁股都要摔成兩半。


    靈兒隻聽聞裏麵動靜不對正想著推門而入,奈何被旁邊那礙眼之人一把扯住。


    青椒心裏隻想著世子這好不容易千年鐵樹開了花,自然不能被這丫頭攪了好事。隻是聽聞裏麵這動靜,世子玩的還真夠野性。


    東宮幽蘭苑


    “聖女,這口氣我們無論如何也咽不下,自要從那刀飛飛那個賤人身上討還迴來?”汀蘭捂著嘴角好不容易說出話來。還有靈兒那個臭丫頭,手勁還真是大啊!


    苗欽任由汀蘭在一旁自言自語了半會,也沒有發一言。


    即便是殿下對自己沒有半點真心,隻管將本聖女打發迴苗宗便是,隻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本聖女打發到那個鬼地方去,若是殿下他再晚一步,就一步,自己隻怕是被那登徒子汙了身子。


    那個登徒子,不,二皇子,苗欽隻是靈機一動,又是一番算計。


    竟然殿下對自己不仁,那就別怪欽兒不義。


    “奴婢見過殿下!”汀蘭如今全身上下拜靈兒所賜,沒有一個好地方。


    雲扶蘇不過隨意一瞥,強忍著厚道沒有笑。倒也不是自己不想笑,沒成想老二竟然敢還手,這一拳拳砸下來還真是有些長進。


    苗欽猛然起身,這才看到雲扶蘇的臉上全都掛了彩,隻比汀蘭也好不了多少。忙著上前,隨手抄起帕子在那紅腫的嘴角輕輕地點著,眼裏滿是淚水,再忍不住。


    “殿下,都怪欽兒,都是欽兒不懂事,才害得殿下如此。”


    雲扶蘇眼神之中瞬間閃過一抹寒意,你是該死,若是平日裏耍些小性子也就罷了,隻是萬不該拿著聖旨到飛飛那裏炫耀。


    “孤不希望此事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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