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鳶見流夏不再看向罪無心,這才罷休。骨汐看著一臉不高興的青鳶,又轉頭看了看流夏,慢悠悠地說道:“流夏姑娘,我們走吧。”


    “莊主請。”流夏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骨汐走在前麵。


    骨汐一行人剛到空吟莊大門口,就看到了一駕華麗的馬車,馬車的兩旁掛著月玨閣特有的燈籠,燈籠上麵寫著玨字。


    “這馬車倒是華麗。”骨汐看著眼前的馬車開口說道。


    “自然,不然怎麽能配得上骨汐莊主的身份,不對,是月玨閣閣主夫人的身份。”流夏說著將係在自己腰間的骰子拿起來甩了甩,這可是他們月玨閣的門麵啊,誰叫他們月玨閣家大業大,最不缺的就是錢。


    “莊主請吧。”流夏說著示意身後的人上前給骨汐當肉凳。


    “不必了。”骨汐看出流夏的舉動,出言打斷,自己縱身一躍跳上了馬車。


    流夏勾唇笑了笑,轉身對著青鳶和罪無心說:“二位是跟著骨汐莊主一起坐馬車,還是要騎馬,都是可以的喲,我們是很民主的喲。”流夏說完還不忘給罪無心拋了一個媚眼。


    隻是罪無心並沒有理會流夏,轉過頭對身邊青鳶說道:“我去騎馬。”


    說著便走到後麵的隊伍之中選了一匹馬騎了上去。


    青鳶對罪無心的表現很是滿意,小臉上露出了掩飾不住的笑。


    一旁的流夏將剛才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裏,心裏已經篤定這青鳶姑娘定是鍾情於罪無心的。


    “那青鳶姑娘呢?”流夏繼續說道。


    聽到流夏的聲音,青鳶臉上的笑瞬間消失,有些惱怒地看著眼前的流夏,剛才這流夏給罪無心拋媚眼自己可是看到的。


    “我也……”青鳶的話還沒說完,馬車裏便傳來了骨汐的聲音:“鳶兒,你進來跟我一起。”


    “是,莊主。”青鳶應著便上了馬車。


    流夏見大家都準備好了,自己也翻身上了馬,隻是流夏這馬與大家的不太一樣,流夏的馬額頭上吊了一個精致的鈴鐺,這是流夏的愛馬霽風。


    流夏上馬後,摸了摸霽風的腦袋說道:“出發。”


    “閣主,他們來了。”說話的是月玨閣主的右護法孤影。


    坐在馬車裏的南宮玨麵具下的紅唇微微上揚,緩緩地吐出三個字:“知道了。”


    流夏看到前麵的隊伍,心下激動趕緊騎著馬往南宮玨這裏趕來。


    一靠近南宮玨的馬車,流夏就忍不住問到馬車裏麵的人:“閣主,這人我可是幫你接到了,不知道閣主要怎麽賞我啊?”


    南宮玨靠在馬車上,修長的手指叩了叩座位旁邊的墊子說道:“月玨閣的男人隨你挑。”


    “真的?”聽到南宮玨的話,流夏兩眼放光,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不假,當然,除了本閣主。”南宮玨補充道。


    “明白,明白,流夏那敢打閣主的主意啊。”流夏笑的花枝亂顫的說道。


    隻是一旁的孤影悄悄地打了個寒顫,心裏有些恐慌,手不經意的抖了抖。


    流夏轉過頭看著一臉緊張的孤影,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有些惱怒地看著孤影說道:“你緊張個什麽勁,老娘可看不上你,呆木頭。”


    流夏說完便將馬掉頭往迴跑去。


    流夏走後,孤影長舒了一口氣心裏想著自己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小夥子呢,可不能被這丫頭給禍害了。


    流夏的騎著馬來到載有骨汐的馬車旁邊說道:“莊主,不對,現在要改口叫夫人了,夫人,閣主在前麵等你呢,等會兒還請夫人移步到閣主的馬車之中。”


    馬車裏的骨汐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心裏想著:“這南宮玨搞什麽名堂,還想讓自己與他同坐一輛馬車,且這南宮玨向來神秘,能把月玨閣做得這麽大,定不是什麽簡單人物,自己還搞不清他的底細,萬一自己打不過他可咋整。”


    “汐姐姐……怎麽辦?”看著發呆的骨汐,青鳶搖了搖骨汐的手問道。


    “不急。”骨汐拍了拍青鳶的手示意她放心。


    骨汐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指撩開馬車上的簾子說道:“怎麽?你家閣主也坐的馬車嘛?可是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夫人說笑了,閣主身體好著呢,等會兒夫人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流夏說著曖昧了看了骨汐一眼。


    骨汐隻覺得被流夏看得心裏發毛有些情緒地問道:“我可以不去嗎?”


    “這……難道夫人想讓別人覺得閣主跟夫人感情不和,就連出行也要坐兩輛馬車嗎?”流夏倒也不覺得為難,臉上仍然掛著笑說。


    “真是鬧心。”骨汐心裏暗罵了一句,不得不說這流夏姑娘倒是有兩把刷子,怪不得受南宮玨器重。


    “罷了,我去就是。”骨汐說著放下了車簾。


    “多謝夫人。”流夏笑吟吟地道著謝。


    “汐姐姐,不會有事嗎?”青鳶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有關係,呆會兒你留在馬車裏,我過去就行了,他要是敢亂來,我定然不會放過他。”骨汐給了青鳶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


    不多時,流夏的隊伍便跟上了大部隊。


    “停。”流夏背對著隊伍伸出手說道。自己則下了馬走到骨汐的馬車旁邊說道:“夫人,請你下車,移步閣主的馬車。”流夏說著便打開了馬車的門。


    “嗯……”骨汐應了一聲起身跳下馬車,流夏伸出的手僵在空中似乎有些尷尬,自己本打算扶骨汐下馬車,沒想到骨汐自己跳了下來。


    骨汐這才看到流夏僵在半空中的手,轉過身拍了拍流夏僵在半空中的手說道:“流夏姑娘不必客氣,我過去了。”骨汐說完便徑直往南宮玨的馬車走去。


    流夏一時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骨汐已經走到了南宮玨的馬車前。


    孤影看到骨汐來了,趕緊下馬打開馬車的門說道:“夫人,裏麵請。”


    骨汐看了看孤影,挑了挑眉跳上了馬車,不得不說這南宮玨的本事還真不錯,底下的人都是俊男美女啊。


    骨汐一上馬車便看見了靠在馬車上的南宮玨,隻見他一襲黑衣,臉上戴著一張銀色的麵具,遮住了眼睛,露出了半張臉。


    骨汐還在繼續打量著南宮玨,南宮玨的目光卻突然看向了骨汐,與骨汐四目相對,南宮玨笑著突然開口:“夫人,好看嗎?”


    “咳咳咳。”骨汐收迴目光,咳嗽了兩星,有著尷尬地轉過頭。


    “夫人,這是怎麽了?可是身體有什麽不適?”南宮玨問著卻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骨汐的身邊。


    骨汐轉過頭便對上了南宮玨臉上銀色的麵具,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得似乎能聽到對方的唿吸聲。


    “你……”骨汐有些惱怒地推開南宮玨,卻發現眼前的這個人就像定在了原地一般,根本推不動。


    “你要做什麽?”骨汐的眼神突然冰冷起來,全身戒備地望著南宮玨問道。


    “我就是想看看夫人是不是生病了,夫人怎麽這麽怕我?”南宮玨笑著伸出手探上的骨汐的額頭。


    “走開。”骨汐躲開南宮玨伸過來的手,坐到了另一邊。骨汐心裏想著這人深不可測,剛才到自己身邊的時候自己竟一點兒察覺都沒有。


    “看來夫人火氣旺的很啊?需要為夫替夫人降降火嘛?”南宮玨看著眼前的人兒跑了,自己的手撲了個空,心情大好地調笑著骨汐。


    “我降你大爺,世人都說月玨閣閣主是個高冷雅致之人,從不近女色,沒想到也是個登徒子。”骨汐翻了個白眼氣鼓鼓地說著。


    “哈哈哈,哈哈哈……”南宮玨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馬車外的人聽到自家閣主的笑聲,還以為產生了幻覺,什麽情況,自家閣主居然笑了,還笑得那麽大聲,不對不對,一定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真的嗎?世人真的是這麽說的?”南宮玨直勾勾地望著骨汐問。


    “傳言有誤,果然是聽不得。”骨汐又往自己的座位裏麵挪了幾步說道,自己還是離這個人遠一點。


    “夫人,離我這麽遠做甚?”南宮玨看著骨汐的小動作嘴角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問道。


    “閣主大人不是說我火氣大嘛,我離閣主大人遠一點,免得讓閣主大人沾染了火氣。”骨汐撇了一眼南宮玨說道。


    “哈哈哈,還是夫人心疼我。”南宮玨笑著迴答,笑得沒皮沒臉的。


    “我心疼你,我心疼你大爺,什麽人啊這是。”骨汐心裏想著。


    “對了,夫人這今後可不能閣主大人閣主大人的叫,得叫我夫君。”南宮玨說著就要起身。


    骨汐看著南宮玨起身的動作心裏一震趕緊說道:“你別動,你要幹啥?”


    “夫人緊張什麽?”南宮玨看著骨汐有些慌亂的樣子問道,心裏想著這丫頭的膽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小了。


    “我就是問問,咳咳咳。”骨汐不自然的往馬車四周望了望。


    南宮玨像盯著獵物一樣盯著骨汐,讓骨汐感到很不自在於是開口問道:“不是要趕路嘛?趕緊走啊。”


    “好,聽夫人的。”南宮玨將目光從骨汐的身上移開對著馬車外的孤影說,“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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