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們現在就出發。”青鳶說著扶起一旁的罪無心。骨汐三人消失在原地。


    北山之巔


    “相公……”此時的夙然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床上,床邊是三個貌美如花,穿著暴露的女子。突然間其中一名穿著藍衣紗裙的女子起身去桌子上端了一杯酒款款地向夙然走來,重新坐到床邊,另外兩名女子扶起床上的夙然。


    “相公……喝了這杯酒,我們就安歇了吧。”端著酒的女子笑的極其曖昧,將酒端到了夙然的嘴邊。


    “我不喝……我不喝……”夙然緊閉著嘴搖著頭支支吾吾地說道,那模樣像極了被迫成婚的小娘子。不對,等等,這夙然不就是被他爹逼著跟這三個女子洞房嘛。


    “相公……喝了吧,這酒是北山大人特意為我們準備的。”藍衣女子說著就掰開夙然的嘴,將酒灌進了夙然的嘴裏。


    “咳咳咳……”夙然猛烈的咳嗽了兩聲。大喊道:“你們好大的膽子。”


    “這膽子是北山大人給的,大人說了要好好伺候相公,從此我們便是相公的人了。”藍衣女子說著將頭靠近夙然的胸口蹭了蹭。


    “離我遠點。”看著靠過來的女子夙然好看的眸子眯了眯,似乎女子的動作有些觸碰到了夙然的底線。


    藍衣女子似乎被夙然的眼神和語氣嚇到了,趕緊起身站到一邊說道:“公子,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公子勿怪。”


    “嗬……是嗎?你們就不怕過了今晚便沒了性命?”夙然冷冷地說道。


    “公子說笑了,我們的性命都是北山大人給的,北山大人的吩咐就算是死也得照辦。”藍衣女子眼中露出一絲無畏顯然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慌亂。


    “秋菊,冬梅,解開公子的繩子。”藍衣女子對著另外兩名女子說道。


    “是。”隻見那兩名女子解開了夙然的繩索,夙然自然知道剛才自己喝下的是什麽東西,趕緊在床上打坐,試圖將喝下的東西給逼出來。


    “公子不要費勁了,沒用的。”藍衣女子也不著急在一旁坐下,靜靜地看著夙然。


    不一會兒,夙然便敗下陣來,滿臉通紅地望著前麵三個女子,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夙然心裏不得不感歎到自家老爹這藥威力的確不錯。


    夙然知道自己沒辦法抵擋藥效,便起身向門外走去。誰知藍衣女子突然上來攔住了夙然的去路,藍衣女子攙扶住站不住的夙然,肌膚觸碰之際夙然隻覺得自己難受的快要爆炸了。


    夙然用手推了推扶住自己的藍衣女子,那力道溫柔地像是鬧別扭的小媳婦一般。


    “相公……別掙紮了。”藍衣女子突然踮起腳尖在夙然的耳邊輕輕說道。


    夙然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意識,可越是控製心裏就越是難受。


    終於,夙然忍不住向藍衣女子身上撲去。


    突然嘭的一聲夙然的房門被人給踹開了,骨汐三人在螢火蟲的帶領下找到了這裏。


    “這……”門外的三人看著眼前的景象瞬間傻了眼。


    隻見夙然抱著藍衣女子一個勁地求親親,可通紅的臉上卻十分痛苦。


    “這麽香豔的嘛?”骨汐率先開了口走進了屋內。


    藍衣女子不認識骨汐,將夙然從自己身上放下來交給了另外兩名女子說道:“不是姑娘是誰?不知為何夜闖我北山之巔。”


    藍衣女子這語氣儼然將自己當成了北山之巔的主人了一般,骨汐挑了挑眉看向藍衣女子說道:“北山之巔何時多了這麽號人物?”


    “我是北山藥王的人。”藍衣女子說完便將臉側到了一邊。


    骨汐敲敲了身旁的桌子,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拿到鼻尖輕輕聞了聞說道:“這藥量挺重啊,不知道禿驢這身子受得住嘛?”


    見藍衣女子不說話,骨汐轉身在桌子上坐了下來繼續說道:“北山藥王何時收的你們。”


    骨汐心裏想著這北山老頭眼光什麽時候這麽差了,什麽人都敢往家裏帶。


    “這就不勞姑娘費心了。”藍衣女子似乎有些不屑於再廢話下去。


    “不知是姑娘自行離開,還是我叫人請姑娘離開。”藍衣女子直接下了逐客令。


    “叫人?叫誰?要不我幫你叫。”骨汐說著打了個響指,一隻紅色的蝴蝶從骨汐的手中飛了出來停在了骨汐的手背上。


    骨汐看著手背的蝴蝶說道:“去,請北山之主,北山藥王來。”


    蝴蝶抖動了兩下翅膀,便向門外飛去。


    此時的藍衣女子心裏突然沒了底,這姑娘到底是何許人也。


    “難受……我難受……”夙然帶有磁性的聲音傳來,扶著夙然的兩名女子也不敢輕舉妄動,仍由著夙然在原地亂動。


    “無心,將他帶過來。”骨汐看了一眼滿臉痛苦的夙然轉頭對無心說道。


    “好。”無心從兩名女子手中接過夙然,將他帶到骨汐麵前。


    誰知夙然一看到骨汐就要撲上去,骨汐趕緊抽出腰間的骨扇抵在夙然的腦袋上說道:“你這禿驢,給我清醒點。”說著打開扇子扇了夙然兩巴掌。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夙然被打的有些懵,搖了搖腦袋看清了骨汐的樣子。


    “丫頭,你終於來了。”夙然說著又要向骨汐撲去。


    “還來。”骨汐拿著扇子嚇唬著夙然。


    夙然被打了兩巴掌瞬間清醒了不少,可奈何這藥力實在厲害,不得不開口說道:“丫頭,我難受,趕緊給我想個法子。”


    “我能有什麽法子,隻能等你親爹來了。”骨汐有些無奈的說道。


    說曹操曹操到,隻聽見有人中氣十足地叫了一聲:“汐丫頭。”來人不正是北山藥王夙奕嘛。


    “汐丫頭,汐丫頭,你何時來了,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北山藥王看見骨汐激動地說著趕緊走進房間拉住骨汐的手。


    “剛來,剛來,隻是我這剛來就有人要請我走呢。”骨汐假裝失望地說道。


    “誰,誰敢請你走,我打斷他的腿。”北山藥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臉氣憤地說道。


    骨汐的雙眸不經意的望向藍衣女子,隻見藍衣女子趕緊跪了下來說道:“大人饒命,錦瑟不知這位姑娘的身份,有眼無珠。”


    夙奕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錦瑟,冷冷地說道:“廢物,辦點事都辦不好,出去。”


    錦瑟磕了個頭趕緊退了出去,房裏的另外兩名女子看著錦瑟離開,也跟著錦瑟後麵離開了。


    “汐丫頭啊,這事是我招待不周,你別介意啊。”夙奕樂嗬嗬地說道。


    “我倒沒什麽要緊,隻是……”骨汐看向一臉痛苦的夙然說道。


    “不用管那個臭小子,這麽多年了也沒說成個親,我這個老頭盼孫子頭發都快盼白了,我就是著急了著。”夙奕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黑色瓷瓶,頭也不迴地扔給夙然。


    夙然接過瓷瓶趕緊打開將裏麵的解藥喂到嘴裏。


    “理解理解,不過您老也不能什麽人都往禿驢這裏塞啊,這今後不是麻煩嘛。”骨汐想起剛才那幾個女子,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是我大意了,錦瑟是我下山參加拍賣會的時候在路上撿的一個丫頭,我看著身世可憐就帶了迴來。”夙奕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


    “嗯……此女子心思不純,北山藥王可得多加留意。”骨汐摸了摸自己的手指說道。


    “我知道了,汐丫頭啊,都說了讓你別叫我北山藥王多見外啊,叫我奕叔就好了。”夙奕嘿嘿嘿地笑著說。


    “你這真是親爹啊。”夙奕這邊正說的起勁,後麵就傳來了夙然的聲音。


    “誰讓你小子不爭氣的,我這做老子的自然要幫幫你。”夙奕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有錯背著手說道。


    “你能不能不管我的事,我有喜歡的人了,。”夙然惱羞成怒地說。


    夙然這話一出,除了北山藥王,在場的三個人都愣了一下。


    “老子知道你心裏有人,但你這山雞咋能配鳳凰呢。”夙奕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青鳶突然越過無心貼近骨汐的耳朵說:“這山雞是知道了,不知道誰是北山藥王口中的鳳凰啊。”骨汐轉過頭與青鳶相視一笑。


    “不用你管。”夙然說著就跑出了房間。


    “哎。”夙奕搖了搖頭。


    “好了好了,您老不用管他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骨汐看著一臉焦灼的夙奕安慰道。


    “不管了不管了,我聽汐丫頭的。”夙奕聽到骨汐安慰自己瞬間露出了笑容。


    “對了,汐丫頭,你是不是想通了,這次迴來就不走了,走了這麽多年也該迴來了,跟你夫君母後認個錯,這事也就過去了。”夙奕以為骨汐要迴靈墟大陸老淚縱橫地說道。


    “不是,我是迴來取淨水的。”骨汐搖了搖頭拿出自己剛才在荷花花心中取得淨水說道。


    “汐丫頭,你要這玩意兒幹啥?難道你中毒了?”夙奕說著便拉起骨汐的手把起脈來。


    “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中了青絲蠱。”骨汐看了看罪無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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