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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多一點兒就胖迴來了。”燕南晚動手準備繼續用膳。


    薛延低頭在她側臉處吻了吻,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去拿筷子給她夾菜:“嗯,多吃點。”


    燕南晚埋著頭吃個不停,也不說話。


    薛延看她,覺得可愛,摸了摸她的頭:“是不是我走了後就再未去過七月樓了,看把你饞的。”


    她停下手裏的動作,放下筷子,猶豫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他:“我有些話想問你。”


    “有什麽話等你吃飽了再說,好不好?”薛延看著她瘦小的臉,心頭又是一陣憐惜,夾起一款荷花糕送到她嘴邊,“每到夏日,荷花糕便成了七月樓的招牌點心,快嚐嚐。”


    燕南晚定定的看著他,不張口。


    “怎麽了?什麽話一定要現在就問嗎?”薛延眉頭微蹙。


    方才見到她時,他太興奮了,隻顧上了自己心裏頭的高興,完全被照顧她的心情,現在看著她,好似哪裏有點不對勁。


    燕南晚看著他,雖然依舊風流不羈,俊美瀟灑,可眼瞼處的青黑顯現了他的疲累,還有身上的衣服都掛著一股風塵仆仆的味道,這人定然是快馬加鞭趕迴來的。


    “等用過膳再說吧!”她張開嘴,咬了一口他送到嘴邊的荷花糕,握著他的手腕,將剩下的一半荷花糕送到他嘴邊,薛延笑了起來,將剩下的荷花糕吃了。


    淩聲急匆匆的從燕府門口進來,走到前廳,看見薛延抱著燕南晚,垂下頭,道:“主子,出事了。”


    薛延瞥了他一眼,繼續給燕南晚夾菜:“出何事了?”


    淩聲先是看了眼燕南晚,遲疑了半晌沒說話。


    燕南晚看著淩聲,推了推薛延:“淩聲找你有事,你去看看。”


    薛延也望向淩聲,不悅道:“有什麽事,直說。”


    淩聲道:“池雪姑娘不見了。”


    “她不是在春風樓養傷,如何會不見了?”


    “屬下也是剛得到消息,具體情況還不知。”淩聲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春風樓的密室不是誰都知道的,即便知道春風樓的密室,也不是能輕易將裏麵的人帶走的。


    薛延放下手裏的筷子,眸中泛著怒光:“查,本皇子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能闖進春風樓,還能在春風樓密室裏將人帶走。”


    燕南晚低著頭,聽著薛延的話,咬了咬下唇,最終抬起頭看著他,道:“是我讓人把池雪帶走的。”


    薛延與淩聲的目光齊齊落在她身後,兩人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之前她讓成希去查池雪到底在何處,查到池雪被薛延放在春風樓密室裏養傷。知道昨日夜裏,她才讓成希將池雪從春風樓裏帶出來,所以淩聲現在才收到消息,她就是想看看薛延對待池雪到底是個什麽態度。


    “晚兒,你帶走池雪做什麽?”


    “你說過,要讓她給我一個交代的,可我等到現在也沒有一個明確的交代,我隻能自己動手了。”燕南晚的語氣倏地變得冷硬,眼神中也染上了幾分淩冽。


    薛延望著她:“你隻是為了這件事?”


    “難道這件事還不足以讓我親自動手嗎?”


    薛延唇邊綻開一抹笑,拍了拍她的手:“去西北賑災前未來得及與你說,你若為這件事我現在與你解釋清楚。”


    燕南晚推了他一把,從他腿上離開,站在他麵前,譏笑著:“薛延,你到底是未來得及說還是故意瞞著我,怕我對池雪下手?”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薛延斂起笑意,嚴肅問著,“難道你懷疑嶽母大人的死與池雪有關?”


    “難道我不該懷疑嗎?”燕南晚冷笑著,“娘親是中毒身亡。”


    薛延雖然人在西北賑災,可當他得到消息時,也讓暗衛查了燕氏的死因,得到的是燕氏吃了兩種不能放在一起煮的菜色中毒身亡的。


    薛延往燕南晚麵前走,燕南晚看著他走過來,往後退,他往前一步,她後退一步,薛延雙手緊握成拳,心頭在滴血,他知道燕南晚在懷疑他,她懷疑是他指使池雪害死的燕氏:“不是我的意思。”


    “那是誰的意思?池雪是你的人,她做得一切難道都與你無關嗎?”燕南晚大聲質問著,眼眶泛紅。


    她寒心,直到現在她也未從薛延口中聽到一句池雪為什麽要調查燕家、夜闖燕府。


    “你就那麽容不下燕府嗎?到底我們燕家的人與你有什麽深仇大恨?”


    薛延跨步上前,伸出手想去抱她,燕南晚推出一掌打在他的胸膛上,他頓時往後退了兩步,口吐鮮血。


    “南晚!”


    “主子!”


    燕城義與淩聲同時疾唿。


    燕南晨、鳳蘭聽到消息後都來了前廳,燕城義下朝迴來,剛走進前廳,便看見眼前一幕,著急慌張。


    薛延唇邊染著鮮血,看著燕南晚,微微笑著:“你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從池雪查燕家開始,我就一直等著你來給我一個解釋,我等著,一直等著,等到的就是我娘的死!”她吼得痛徹心扉。


    自從她知道燕氏去世的真相後,心裏頭就一直壓抑著,將所有的情緒都壓在心頭。她安安靜靜的住在燕府,每日看書養花,好好吃飯睡覺,對身邊的人笑著,可是她心底的自責與怨恨卻是每日劇增。


    她等著他迴來,希望他給她一個交代,可等來的是什麽,是他聽到池雪失蹤後的慌張。直到她娘親去世,她也沒等到他一個像模像樣的解釋。


    燕南晚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嚎啕大哭起來,從燕氏過世她都沒敢真正哭過:“你哪怕騙我,說池雪與人勾結,說池雪是擅自做主,隻要你和我說,我都信,可你連騙都懶得騙我嗎?”


    “晚兒,我……”薛延往前走了兩步,伸出手,想蹲下去抱她,可他不敢,怕她一把將她推開。


    淩聲在一旁看著兩人,不忍見兩人弄得劍拔弩張,開口:“皇子妃,您錯怪主子了,池雪私查燕家,夜闖燕府,這些都不是主子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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