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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正風不予評價,感情的事誰能說得準。


    沈菀心在陸齊修身上,幫他擋那兩發子彈也是情有可原。


    蔣正風說:“你別自責了,事情都發生,這也不能都怪你。”


    陸齊修眼神沒有焦距,仿佛沒聽到。


    沈菀受傷的事情很快被路人認出她是誰,路人眼疾手快拍了照片立刻發上了網,現在輿論爆炸了,沒過多久相關的鏈接全部打不開,熱搜被撤,一發相關的動態就顯示404,根本打不開。


    一來是蔣正風在聯係壓製輿論,不讓這件事過多曝光,要是鬧大了波及太大不是他們想看到的;二來是沈家楊的秘書看到了相關新聞立刻呈報上去,沈家楊立刻安排公關處理,又去聯係警.察,問到了受傷的人的確是沈菀,送進醫院搶救了。


    沈家楊本來身體就有大大小小的問題,年紀大了都這樣,他沒想到沈菀就出去幾天,就出了這種事,他差點緩不過來,也不敢和老爺子說,老爺子還在家裏心心盼盼沈菀迴家呢,要是讓老爺知道沈菀躺進醫院不得驚嚇暈過去。


    沈家楊瞞著老爺子,趕緊叫來司機開車送他去醫院。


    趙美珍的消息來的也快,很快聯係上沈家楊。


    ……


    沈家楊是疼沈菀的,她出了這種事,他在醫院見到陸齊修,第一句話便毫不客氣說:“她跟你待在一塊就沒一刻安穩過,你自己想清楚,是要拖累死她,還是這會自覺離開,你要是還死纏爛打,別怪我把沈菀送出國,就你現在的條件,一輩子都別想見到她。”


    陸齊修心裏明白,沈家楊是說到做到,他這麽有錢,想讓沈菀在國外呆一輩子也不是不可能。


    他低頭,道歉:“對不起。”


    沈家楊聲音鏗鏘有力:“我不要聽你說這三個字,對不起這三個字換不迴沈菀的平安。”


    蔣正風站在邊上試著幫陸齊修說話,還沒說呢,陸齊修伸手攔在他身前,他對著沈家楊,極力隱忍道:“我會離開她,但是可不可以讓我等到她醒了,等她醒了,我就走。”


    “我還會給機會讓你把她害死了才肯作罷?”沈家楊毫無商量的餘地,“不可能,她不會再見你,我不允許。”


    他就這麽一個女兒,以後沈家所有的都是給她的,是不可以和陸齊修這種呢男人在一起。


    “姓陸的,你給我記住,你現在身上的血都是沈菀身上流出來的,你欠她一條命。”


    趙美珍說:“該說的不該說的我相信你都懂,齊修,你就放過沈菀吧。”


    “放過沈菀,給她一條活路吧,隻要你離開她,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我們不會追究,齊修,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要她死,還是給她活下去的機會,都在你一念之間。”


    ……


    蔣正風在邊上沉默看著,這是人家家事,他原本不該插手多嘴的,可沈菀受傷這件事不能全部都怪陸齊修,誰都不想沈菀出事的,何況還是陸齊修。


    他那麽在意她。


    蔣正風說:“沈先生沈太太,沈菀受傷這件事不能都怪陸齊修……”


    “不怪他怪誰?”溫燕時出現在走廊裏,快步朝他們走來,盯著陸齊修看了一眼,毫不猶豫揮了一拳過去,正中他的眉骨。


    陸齊修沒躲,硬挺挺抗下這一拳。


    蔣正風趕緊攔住,就怕溫燕時把人打死了。


    溫燕時使勁甩了下手:“你這廢物,沈菀跟了你真是倒黴。”


    蔣正風臉色沉了:“你注意說話,沈菀這樣誰也不想的,醫生已經在全力強求了,你把齊修打死她就能沒事嗎?”


    手術過去幾個小時了,醫生終於取出沈菀身體裏的子彈,兩顆子彈分別射中她的肩膀和腰後,肩膀那顆原本是瞄準陸齊修腦門的位置,被沈菀推開的瞬間,子彈射中她的肩膀,後腰那顆就是隨便打的。


    醫生從手術室裏出來,沈家楊立刻圍了上去,詢問道:“醫生,我女兒怎麽樣?”


    “子彈取出來了,沒什麽大礙,但是流血過多導致休克,現在還在昏迷,等下轉入病房觀察幾天,在此期間不要打擾病人休息。”


    “好好,沒事就好。”


    ……


    沈菀是沒事了,可陸齊修沒有一刻放鬆。


    沈家楊不讓他見沈菀,無論說什麽都不同意他見。


    陸齊修就站在沈菀病房門口站著,遠遠透過房門口的玻璃門看沈菀安安靜靜躺在病床上,她需要帶氧氣罩才能唿吸,他甚至衣服都沒換,沒離開過醫院一步。


    不吃不喝的,就守在沈菀病房門口。


    沈家楊沒請保鏢把他趕出醫院已經很好了,他不強求。


    蔣正風打完電話迴來,說:“齊修,你去換一身衣服,要是沈菀醒來看到你這身會嚇到的。”


    陸齊修沒迴應。


    病房裏,沈家楊看著還在昏迷的沈菀歎息,說:“等沈菀好了,讓她出國吧。”


    趙美珍說:“好,我會去安排,那老爺子那邊怎麽說?”


    “我會和老爺子說,要是沈菀醒了先別告訴她,等她傷好的差不多了再安排她直接出國。”


    出國是為了徹底斷絕陸齊修的念想。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之前陸齊修半夜跑來家裏和沈菀見麵,這已經觸及到他們底線了,一個大男人半夜跑到一個姑娘家家裏來,傳出去指不定別人怎麽議論。


    就衝著這一點,沈家楊對陸齊修的印象更差了。


    當時沒有阻止,是怕沈菀無地自容。


    趙美珍也歎氣:“家楊,這事我也有責任,當時是我讓齊修照顧菀菀,他們才會認識,不然……”


    “不關你的事,怪那個姓陸的,不知天高地厚,哄騙沈菀,在事情還可以控製之前,把沈菀送走,徹底了斷他的念想。”


    溫燕時走進病房,喊了一聲:“沈叔叔,珍姨。”


    是溫燕時把沈菀帶走的,沈家楊自然認為這件事跟溫燕時也有一定責任,他把人帶走沒有看好,失責了。


    沈家楊:“燕時,我是看在你爸的麵子上這次才不跟你計較,沒有下次。”


    溫燕時:“抱歉,是我的責任。”


    “你跟我說說,具體到底怎麽迴事?”


    溫燕時舔了下嘴唇,挑了重點說,有些細節他也不清楚,但沈菀是幫陸齊修擋子彈這事,他是一清二楚的,如果不是陸齊修,沈菀也不會受傷。


    “對不起,沈叔叔,我帶沈菀出去玩沒想到那艘遊輪會有這麽多事。”


    趙美珍看情況不對,趕緊打圓場:“這事也不能全怪你,你是好心,但是誰能想到會突然這麽嚴重的意外,現在最重要的是等沈菀醒過來,醫生說她脫離危險還得等她醒過來。”


    溫燕時點頭,表情凝重,也擔心沈菀。


    他沒覺得自己能開脫,的確人是他帶出去的,也是在他眼皮底下出事的,溫燕時走出病房,陰測測看著站在邊上的陸齊修,說:“你別等了,沈菀父親不會讓你見她。”


    陸齊修看他一眼,沒說話。


    溫燕時又說:“你等下去也不能讓沈菀父親改變主意,已經有一個周若南了,他不會允許出現第二個周若南。”


    陸齊修瞳孔動了下,說:“我等她醒了,見她一麵,就走。”


    溫燕時:“……你還要糾纏?”


    “不是,我得跟她說清楚,就算分手也要當麵提。”


    溫燕時訝異,他原以為按照陸齊修的性格不會輕易低頭放手,“你說真的?答應離開她?”


    “嗯,答應了。”


    不打擾她原本平靜的生活。


    不讓她身陷各種危險之中。


    說到底,他們畢竟不是一路人。


    也永遠不能成為一路人。


    各方麵,他們都相差太遠了。


    強求不來,他放手吧,起碼沈菀可以迴到她的世界去,不應該跟著他遭受苦難。


    ……


    溫燕時沉默了會,說:“沈菀醒了我會告訴你一聲,希望你說得出口就得做到,別見了她又反悔。”


    他堅定且不後悔:“不會。”


    就讓雙方迴到原來的位置,一切歸於初始。


    再也不踏進她的生活,打擾她。


    陸齊修胸口幾度窒息,喉結滾了又滾,嗓子沙啞的不行。


    顯得很狼狽。


    沈菀醒過來是三天後的事情,沈家楊和趙美珍不在醫院,迴家照顧老人家去了,他們離開老宅太久,老爺子會起疑心的。


    而溫燕時一直守著,等到她醒了,他打通了陸齊修的電話,告訴他一聲。


    沈菀趴著不能動,一動就牽扯肩膀的傷口,疼的額頭冒汗,她努力側頭尋找陸齊修的身影,可沒有。


    溫燕時一臉平靜說:“別找了,他這會不在。”


    沈菀舔了下幹燥的嘴唇,極其虛弱問:“他呢?不在嗎?”


    一睜眼看不到陸齊修,她眼底閃過失落,不過很快自我安慰,他應該是有事。


    沈菀想起來昏迷之前的事情,她幫陸齊修擋住了兩顆子彈,可她不知道在醫院躺了多久,她問:“我睡了多久?今天幾號了?”


    溫燕時沉重歎氣:“你睡了三天。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讓醫生過來檢查。”


    陸齊修在醫生檢查完走出病房沒多久就來了,他推開病房門進來,溫燕時努了下嘴,“菀菀剛醒過來,醫生說她還得多休息,你別跟她說太久的話。”


    沈菀是趴著的,看不到病房裏進來了誰,她努力側過頭,看到熟悉的身影,隻是他下巴長了胡子,淡淡淺淺的青色,看起來多了幾分憔悴。


    溫燕時走出病房,想抽煙,想起在醫院裏,於是作罷。


    陸齊修走近,彎腰,摸她的頭發,說:“我是不是來晚了?”


    沈菀見到他心裏踏實多了,笑了笑:“沒有,齊修,你的事情怎麽樣了?壞人抓到了嗎?你有沒有受傷?”


    她一下子問了好多問題,處處都在關心他。


    他眼眶濕潤,哽咽道:“很順利,打傷你的人都遭報應了,菀菀,你放心,好好休息。”


    沈菀替他開心,眼睛微微彎著,在笑。


    看她笑,他心裏難過萬分,可眼神是冷淡的,甚至沒有多餘的表情,低聲說:“你疼不疼?”


    “不疼。”


    “可能會留疤。”


    “那、那你會嫌棄嗎?”


    “不會。”怎麽會嫌棄。


    沈菀覺得趴著不好和他說話,於是掙紮要翻身坐起來,陸齊修趕緊扶好她的輸液瓶,幫她坐起來,也不敢使勁,怕弄到她的傷口。


    沈菀坐好了,因為動了一下,牽扯到了腰後的傷口,疼的牙齦打顫,怕陸齊修看出來,她忍著,轉移話題,“怎麽會不嫌棄,我都嫌棄,很難看,等我出院了我要去紋身。”


    “好。”


    “……”沈菀盯著他看,“紋什麽好?”


    “疤痕很小,不會很大,那就紋個薔薇花好了,小小一朵。”


    沈菀點頭,“你怎麽知道我喜歡薔薇?”


    “猜的。”


    沈菀騰出另一隻手搭在他胳膊上,“齊修,你等我出院,我想跟你迴什川。”


    “……”


    “我想去看阿格裏,還有她的兄弟姐妹,我還想去桉木措,也想去你家鄉,這麽久還沒問過你家還有多少人?”


    陸齊修:“……”


    沈菀垂眼看他的手掌,掌心粗糙有繭子,五根手指比她的大很多,寬厚溫熱,可以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她把手貼在他的掌心上,沒注意到他此時的表情和眼神。


    陸齊修隱忍不發,沒有迴答她的問題,他盯著她的臉看,想把她的五官深刻烙印在記憶裏,永遠抹不去。


    “沈菀。”


    “嗯?”沈菀抬頭,對上他如墨的瞳孔。


    “沈菀。”


    “怎麽啦?”


    陸齊修溫柔撫摸她的臉頰,淡淡笑一聲:“要不咱倆就算了。”


    她還很虛弱,他知道自己說這話有多殘忍。


    對她有多大的打擊。


    如果一開始沒有撩撥她和自己在一起,她也不會受這麽多苦難,她應該還是做她的大小姐,過著平安無憂的日子,誰也欺負不了她,她想做什麽做什麽,自由而安穩。


    他的愛太過承重,把她壓的喘不過氣。


    沈菀霎時僵住了,甚至忘記唿吸。


    陸齊修抽迴手,沒有立刻離開,站在原地,他說:“沈菀,你聽見了嗎?”


    她聽見了。


    他重複強調:“我沒開玩笑。”


    他不是拿這種事開玩笑的人,沈菀清楚。


    她問:“為什麽呀?”


    她眼裏已經積攢了水珠,滾燙而濃烈。


    他說:“哪這麽多為什麽,不想在一起就不想在一起了。”


    “可你愛我。”


    “……”


    “既然愛我,為什麽不能在一起,你又不是不愛我了。”


    他沒否認,沒法否認。


    “陸齊修,你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我知道我家裏人不太同意我們的事,可我爺爺是站在我這邊的,我爺爺說要見你,我爺爺人很好,他會同意的,要是都不同意,我們就私奔。”


    他眼睜睜看著她眼淚掉下來,眼瞼通紅,他倍感無力,卻還要說:“別傻了。”


    沈菀知道這會不能掉眼淚,可她忍不住,用眼淚博取同情太可悲了。


    陸齊修歎了口氣:“我不能自私讓你一次次身陷危險當中,一次兩次是意外巧合,第三次就真的不行了。”


    “我不怕的,我沒事,我福大命大,你別丟下我。”


    她掙紮起來要去抱他。


    陸齊修站起來躲掉,他自己心裏也難過的要死,可再難受,總比讓她身處各種不可預測的危險的好。


    “沈菀,是我沒這個福氣,我們好聚好散,行不行?”


    沈菀不顧手背上插針輸液,掙紮要起床。


    陸齊修皺了眉,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摁在床上不動,說:“你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也有道理,你得聽你父母的話,你這麽好,會有更好的男人愛你疼你。”


    沈菀看他冷漠的表情心都涼了,鼻子泛酸,不敢置信問:“你說的是人話嗎?你也說過我不會找到比你更好的。你說過的,事情結束後就會跟我迴家見父母,這話也不算了嗎?”


    陸齊修閉了閉眼,吸了一口氣:“我愛不起你,這樣在一起,沒意思。”


    沈菀真的絕望了。


    “我給不了你要的生活,你跟著我不能穿好的吃好的,我隻有一間又破又爛的義站,你也知道我的情況,你這麽金貴,我養不起。”


    陸齊修說完這番話,摸了下她頭發:“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別想找我複合,一點點念頭都不要有。”


    他說到做到,說走就真的走了。


    沈菀急了,不顧一切拔掉手背的針管,光腳就跑出去。


    陸齊修走的很快,步伐急促,她從病房跑出來,他已經進了電梯,電梯門緩緩關上。


    溫燕時沒攔住沈菀,死心就要死的徹徹底底,讓她追出去死心也行,他就後麵跟著。


    沈菀趕不上電梯,就跑樓梯,傷口好像撕開了,傷口撕裂的疼加上傷心,她疼的喘不過氣,可還要拚命追他,如果這會追不上,以後就真的沒機會了。


    陸齊修把這事做太絕了,不給退路自己。


    沈菀一直追到大馬路上,看到陸齊修在路邊攔車,打開車門就坐了上去,車子很快駛入車流,她追不上,沒仔細看路摔了一跤,這一跤就站不起來了。


    她掌心咯到了馬路上的小石子,一點點血冒了出來,她嚎啕哭著,喊著陸齊修的名字,可那輛車早就不見蹤影了。


    她把他弄丟了。


    溫燕時快步上前扶她起來,看她可憐的樣子,有些同情,可嘴上還是不留情,道:“好了,人都走了,你摔成這樣他也不迴頭看你一眼,可見多狠心了,你以後學聰明點,別總被男人騙。”


    沈菀抽泣,眼淚一直掉,“燕時你幫我把他叫迴來,叫迴來好不好?我求你,你把他叫迴來,有事情好好商量不行嗎?”


    “為什麽要分手,為什麽非要分手?!”


    溫燕時抬手背擦她眼淚,“我又不是他,我怎麽知道,你別哭了,你最近上熱搜次數有點多,今兒個要是再被偷拍上熱搜了,你說你,圖什麽?”


    沈菀沒力氣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斷抽泣。


    “等下我去醫院找護士借倆碗過來,再借三根稻草插背上,你再哭,哭大聲點,悲情點,路過的行人看你哭的可憐還以為你是得了什麽絕症治不好了,乞討醫藥費呢,到時候你這臉可丟大了,不,不止你的,還有你爹媽的。”


    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沈菀還是哭,不理他。


    “你別哭了,走,咱們迴醫院,讓醫生給你換藥,你這傷口禁不起折騰,你要是揍不了,我背你。”


    “手機給我,手機借給我!”


    “還想給他打電話呢?”


    她不死心,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我要問他,我要問清楚。”


    “剛說的已經夠清楚了,他不想和你好了,把你甩了,就這種貨色的男人,咱一喊一大把,菀菀,你別惦記他了,等你好了出院,我上會所給你介紹一打男人,什麽類型都有。”


    沈菀還是固執要手機,溫燕時沒轍,拿自己手機給她,讓她撥打陸齊修的手機號。


    那邊是接了,可同樣的話又說了一遍,讓她死心。


    沈菀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陸齊修,你真不要我了?”


    坐在車裏的陸齊修沒比她好多少,梗著脖子說:“嗯。”


    “你騙子,你這個騙子。”


    “對不起。”


    “誰要聽你說對不起?”


    “……”陸齊修除了對不起想不到其他詞匯了,就連在醫院說的那些他都是反複排練好的,就怕說的不夠直截了當。


    手機被溫燕時搶走,他說:“行了,沈菀以後不會找你了,就這樣散了,別再聯係。”


    陸齊修重重咬字:“嗯,知道了。”


    司機聽了一會兒,默默把車裏音樂調小了,想了想,還是安慰了一下:“這年頭沒什麽過不去的坎,小夥子你看開點。”


    陸齊修握著手機,指關節白了又白,他說:“師傅,能換首歌嗎?”


    “可以,分手快樂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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