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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胳膊不要總想著擰大腿。”曦月廉覺得席風是在不自量力,當初白戶和耶律達在的時候都不能改變北魏的局麵,更別說現在一個席風。


    北魏的根基是多少年打下來的,要想人們改變從一出生就形成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人類不是那麽聰明的動物,根深蒂固的東西就是真理,不管是不是對的,也不會有人去質疑。


    “不過你若是願意跟孤迴曦月的話,倒是可以有你大展拳腳的地方。”席風沒有理由衷心於拓跋燾,他那麽不重視武將,武將在北魏的地位比文官不知道低了多少個品階,就連軍事都要比將軍在朝中的地位還要高一些,所以席風可以有今天的成就可以說真的不摻一點水分了。


    “承蒙國主抬愛,人各有誌,還是不要勉強的好。”曦月廉的話且不論是否真心,若是被什麽有心的人聽了去,那可真的是不太妙的事情,拓跋燾雖然年歲大了但是他的疑心隨著年齡是越來越大了。


    人們都說越老的狐狸越是聰明這話是真的沒有錯,打定主意說陛下相信耶律一族的衷心,但是也架不住文官上折子彈劾,一點有了一點影子,這幫人就可以捕風捉影的寫出一個話本子的故事。


    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這幫人的唾沫就是那麽的值錢,前朝後宮勾結,拓跋燾的後宮裏麵有多少都是文官的親眷,每晚吹一吹枕邊風就夠席風受的。


    公孫勝就在眼前看著呢,他那個破囉的嘴,信徒又多,保不齊又有什麽新的故事流傳民間。


    第二天路上一切都順利,成功將戰俘都帶到了北魏,但是剛到北魏那些無名小卒就都被拉出去遊街示眾。


    “大將軍辛苦了。”每次勝仗歸來席風都可以看見拓跋燾和拓跋桐在城門上迎接,因為曦月廉也在所以聖旨沒有宣讀就遞到了席風的手裏,還有堇色的華服。


    這是從一品官員的服飾,看來拓跋燾還是重視這次的討伐的,當晚設宴一事歡迎曦月國主的到來,二是慶祝兩國交好,三是打了勝仗就是值得慶賀。


    席風想先迴將軍府讓阿若處理一下傷口,雖然現在天氣不熱但是捂在盔甲下一天還是很不舒服,曦月廉就被留在宮裏和陛下一起逛禦花園。


    “將軍如何受了這麽重的傷。”阿若從來沒見過席風受這樣的外傷,傷口還觸目驚心,兩個深紅色的血窟窿,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樣的毅力,這樣還堅持打了勝仗。


    “沒關係的阿若,過一陣子就好了。”


    席風是悄悄迴府的,她不想驚動宇文綰華在府裏的眼線,到時候她就沒法安安生生的讓阿若給自己上藥了,那個女人聒噪的很,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是不是又和阿若吵過架。


    “前方的戰報隻說將軍打了勝仗,但是沒有人提到將軍竟然受了這麽重的傷,您一會兒還能去參加夜宴嗎?”紅色的紗布浸泡在熱水中很快的將熱水都浸泡成了鮮紅的顏色,一盆一盆的熱水端出去,席風才勉強穿上了裏衣。


    陛下禦賜的衣服今晚是必須要穿上的,還是阿誌帶著聖旨和衣服送到了將軍府,席風吩咐了阿若自己受傷的事情不要通知耶律達,要不然這個老頭子又會來自己的府上住個小半月。


    阿若剛剛為席風帶上了帽子,宇文綰華就進來了,雖然北魏有規矩說參加夜宴必須要帶上夫人,但是也沒有硬性規定隻能帶夫人。


    而且今天的席風身體不適,如果硬性的帶宇文綰華去的話,很容易暴露自己的病情,要是宇文綰華當時一定要檢查一下,那就不好了,畢竟今晚沒有顧墨在,自己也沒有藥。


    說起來很久沒有那個太醫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到底在忙什麽,說道顧墨席風總是能想到那晚他單獨的表白,她不能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因為席風對顧墨實在是沒有男女之情,所以她也隻能當自己沒聽過,顧墨沒說過。


    席風心裏總是隱隱的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但是她又說不出來,隻是心裏麵隱隱的很難受,就像心裏的一塊肉被揪起來然後狠狠的被人踩在腳底下一樣。


    席風帶著阿若出場的時候,宇文弘顯然是沒有想到,夫人的月份很大了,看上去好像要生了,這個時候宇文弘怎麽能讓她出門呢。


    但是席風還沒有時間細想的時候就被陛下叫住坐在了右手邊最靠近皇位的地方,緊緊挨著拓跋桐。


    拓跋桐的對麵是曦月廉,但是曦月廉畢竟是曦月的國主,桌子和其他的大臣是不一樣的,雖然沒有遲到,但是也是踩著點來的,陛下因為曦月廉的原因也是很早就坐在了主位上。


    曦月歌沒有坐在拓跋桐的身邊而是圍在曦月廉的周圍,大概是因為夜宴還沒有開始,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麽,但是看上去就很和諧。


    曦月廉真的很愛這個妹妹了。


    “本王還沒來得及恭喜耶律將軍榮升從一品。”閑著也是閑著,反正這個時候滿朝文武都在恭喜席風,拓跋桐這個時候要是不恭喜才顯得奇怪。


    “王爺客氣了。”


    拓跋桐知道席風和曦月廉早晚有一天會相見,但是沒有料到這麽快,也是在席風準備班師迴朝的時候才收到了曦月廉的書信,拓跋桐心裏很明白曦月廉對席風的感情,在曦月做臥底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


    若是曦月廉不說,席風大概一輩子都不知道,拓跋桐一輩子機關算盡,唯一算錯的就是席風對自己的感情,他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他覺得自己是這北魏的王,她會喜歡的是自己,自己可以妻妾成群,但是席風那個傻子隻會喜歡自己,不管自己的身邊有多少的女人,她還是愛自己的。


    但是相比拓跋桐席風愛上了那個麵對感情坦率真誠的曦月廉,這世上弱水三千,曦月廉隻看上了席風那一瓢。


    可拓跋桐不一樣,他隻是放棄了席風那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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