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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月廉想想就很好笑,愛情有的時候真的是讓人喪失理智,這還是單戀,若是有一天她也愛上自己了,到時還不把心都扒開給她吃?


    席風還沒有醒,曦月廉脫下了外袍,想了想又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除了個幹淨,馬上就到年下了外麵冷的很,曦月廉怕從外麵帶迴來的冷風讓席風受了風寒。


    抱到了像火一般的人,席風下意識的將身體都縮進曦月廉的懷裏,還用力的蹭了蹭。


    這和平時一樣是一個寧靜的夜晚,當然覺得今夜難熬的也隻有曦月廉一個人,懷中美人如玉,但是卻隻能看著,心裏那股無名的火一直往上竄,但是一想到小歌的事情,曦月廉也隻能長長的歎一口氣。


    若是曦月歌有一點聽自己的話,隨便嫁一個曦月的王室貴胄,也就不需要曦月廉如此費心費力,至少曦月的國民忌憚曦月廉的力量不敢對曦月歌不好,但是嫁到北魏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拓跋桐到底能不能對曦月歌好都是不一定的,將來的日子不好說,但是曦月廉已經看見了曦月歌悲慘的結局。


    練武之人有早起練武的習慣,雖然席風昨夜喝的多了一些,但是並不妨礙她早起,睜開眼睛看見一個堅實胸膛的時候席風差一點就一拳打了上去。


    “美人兒,這可是過河拆橋啊。”曦月廉早就醒了但是還沒有到上朝的時間所以一直盯著席風。


    “你說什麽?我們昨晚發生什麽了嗎?”席風揉了揉還有些疼的腦袋問道。


    “昨晚我在酒館遇見你喝多了,怕你一個女人在外麵不安全所以就帶你迴來,沒想到你一迴來就對我上下其手,還對我……”既然席風什麽都不記得了,那麽自己就幫她多一段記憶好了。


    “別說了。”雖然席風不知道自己喝多了到底是什麽樣子,但是麵前這個一臉委屈的男人怎麽看都像是在撒謊。


    “那你可要對我負責啊,我現在還是清白之身,就這麽被你糟蹋了。”曦月廉甚至還想給自己加個雞腿,這演技自己都想給自己一個滿分。


    “這句話應該我說才是吧。”自己一晚上沒有迴去,不知道拓跋桐有沒有擔心自己,畢竟在曦月這個地方隻有這兩個人可以互相依仗互相信任。


    “我當然會對美人兒負責啊。”好像陰謀得逞,曦月廉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微笑。


    曦月廉想想自己品貌端正身材也好,又有著曦月最高的權利,麵前這個女人為何就是對自己不動心,就算是不動心,對自己的權利也絲毫的不在乎嗎?這個女人身上的謎團實在是太多了,曦月廉沒有任何的頭緒,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女人不是來殺自己的。


    往來不是沒有來刺殺自己的女人,但是她們妖豔美麗,從不坦言自己的目的,而席風不一樣,她希望自己的雙手不再沾滿無辜的人的鮮血,她的主人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自己,那麽她迴去如何複命交差。


    想想她為了自己也可以忤逆自己的主人,曦月廉甚至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心裏也是有一點地位的。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胡亂抓過衣服,要是在繼續呆在這個地方,席風可說不準什麽時候給曦月廉帥氣的臉上打一拳。


    剛推開了門就看見瞬就呆在門口待命,一般情況下瞬是不會來的,除非有什麽要緊的事情。


    “國主,公主的嫁妝我已經親自擬好了,您看您是不是要親自過目?”一張白紙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的毛筆字,想來曦月廉對這個妹妹實在是太好了。


    拓跋桐應該已經就曦月歌的問題和曦月廉談判過了,想來不日席風就可以在恆親王府上看見曦月歌了。


    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想到拓跋桐的府上有了一個必須要寵著愛護著的女人,席風的心裏就說不出的悶悶的感覺,但是一想到犧牲了拓跋桐一個人換來的是曦月一國不會對北魏發動戰爭,北魏的人們就會因為拓跋桐過上安定富庶的好日子,席風又覺得拓跋桐這個時候是很偉大的。


    這麽多年恆親王府上的女人都可以堆成山了,但是席風知道,這些女人都是拿來應付拓跋燾的,還有各個地方派來的眼線,所以席風不會對她們很認真,因為逢場作戲有什麽可認真的,但是曦月歌不一樣,他必須要對她好,真心愛護她,席風在拓跋桐眼裏看見了不一樣的他。


    那種愛護的眼神,是席風永遠不會得到的,席風不敢承認,拓跋桐可能真的愛上了曦月歌,她也不能承認,自己這麽多年的夙願隻是呆在拓跋桐身邊,什麽時候這份恩情變了味道,她自己也不知道。


    “席風,我們不能把曦月廉的秘籍帶迴北魏,這個東西不能落到拓跋燾的手裏,所以我這麽做也是情非得已。”若不是昨晚席風親眼得見拓跋桐眼裏那滿目星辰,她差一點就信了。


    “公子,是我無能,不能為公子分憂。”這麽久了拓跋桐怎麽能不知道席風的心思,這虛假的對話為的是什麽,拓跋桐心中有數,席風心裏更是有數,隻不過,席風沒有想到,兩個人之間就好像隔著一個銀河。


    雖然不能說心悅於自己,但是至少要給自己信任,把自己當成是朋友對待,如果自己真的是個男人,或許得到的一定是拓跋桐的傾心相待,但是現在二人隔著性別還隔著心思,就算拓跋桐對席風說出來真心愛慕曦月歌這種話,席風也還是會衷心於他。


    時隔多年,竟然連脾氣秉性都沒有那麽深的了解。


    “不,你已經做得非常好了,我非常欣慰。”拓跋桐拍了拍席風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她是需要得到表揚的,尤其是拓跋桐的表揚,那是對她人生的讚許,更是對她能力的肯定。


    “接下來你隻需要迴去通知拓跋燾這件事情就好,其他的本王自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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