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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月一國都是製度高手,貿然進去觸動了什麽機關那可能是會丟命的。


    席風一人死,死不足惜可是她不能完不成任務。


    席風在房梁上徘徊了一陣子聽不到寢殿裏麵有動靜,曦月廉現在可能不在寢殿,正想著曦月廉這麽晚能去哪。


    席風就聽見了一聲不和諧的狗叫。


    曦月歌養了一隻小狗仔在曦月廉的寢殿,但是巧的是席風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狗。


    腳一滑就從房頂掉了下來。


    曦月的房子和北魏的設計有所不同,曦月的房子是沒有房簷的,他們依靠的是別的方法引渡雨水。


    所以席風沒有辦法抓住房頂的雨鬥隻能任憑自己的身體往下掉。


    跌到地上席風隻覺得自己的心肝肺都要挨個拋出來看看這個世界了,但是那隻狗似乎沒有放過席風的準備,追著席風咆哮。


    曦月歌的狗一向溫順,因為每天看的不同的臉很多,所以根本就不怕人追著席風跑也隻是為了想和席風玩一會兒。


    但是席風怎麽知道狗的想法她就知道這個狗一直追著自己不放。


    席風跑了一陣子忽然看見一個充滿霧氣的湖,也沒想那麽多甚至都沒看清到底是什麽湖就一個猛子紮了進去。


    席風邊後退邊看著那個狗一直在對岸看著她。


    忽然碰到了什麽堅硬的東西,應該是石頭吧,但是看著那個啥狗沒有追上來席風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就想靠著那個石頭休息一會兒,再爬到對岸找路也不遲。


    “傻狗,怎麽不追了?追我呀。”看著狗吃癟的樣子席風有了一種勝利的優越感,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和一隻狗如此較勁。


    但是讓席風沒想到的是那個狗好像聽得懂席風的話,甩著長舌頭就真的要下水。


    席風一瞬間嚇得臉都白了,腿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了動彈不得。


    “阿寶,不準這麽放肆。”


    一個男聲響了起來。


    席風聽這聲音耳熟,但是大腦一瞬間的不運作讓2席風想不起這人是誰,就看著那隻狗耷拉著腦袋慢慢離席風越來越遠,直到看不見。


    席風長長的唿出了一口氣才覺得自己的手腳有點緩了過來。


    一緩過來席風就想到自己身後的“石頭”是個人。


    這人還是曦月廉,這人都要丟到自己師傅那裏去了,要是怕狗的事被宣傳出去,估計不能有人相信。


    席風自己這麽安慰自己。


    假裝沒見過吧,席風心裏這麽想著,那還是照著原路返迴吧。


    “美人兒這是幾天不見想孤了嗎?”


    席風的衣服早就在下水的時候從外麵到裏麵濕了個透。


    “國主想多了,我就是晚上出來散散步不小心被狗追了。”


    席風雖然是背對著曦月廉但是曦月廉也從背後將席風的身形看了個夠。


    “你被狗追都能追到孤的後院,你和狗是一夥的?”


    席風沒有迴頭都能感受到曦月廉忍著笑的樣子。


    “那是你的狗。”


    “也是,你什麽時候收買了孤的狗。”


    曦月廉想上前拉住席風的手但是想到那天這個女人楚楚可憐的在自己麵前演的那出戲,放下了本想伸過來的手。


    “我沒有。”


    雖然知道曦月廉是一句玩笑話,可是席風礙於窘迫還是憋紅了臉。


    “衣服都濕了,孤帶你去換下來吧。”


    一路上都沒有伺候的宮人,席風倒是很納悶,原來這個曦月廉都不需要下人嗎?本來還以為看見什麽婢女會很不好意思,現在完全不用擔心,橫著走都沒有關係,因為根本沒人看見。


    就連曦月廉寢殿都沒有守衛席風覺得曦月廉對自己的能力十分的肯定。


    覺得沒有人可以殺的了自己,更沒有人可以在自己手底下偷走秘籍。


    “你是來偷東西的吧美人兒。”隔著一個屏風,席風看不見曦月廉的臉同樣曦月廉也看不清席風的表情隻能借著一點燭火看得清席風的身材。


    比例雖然完美但是偏偏有的地方發育的不是那麽好。


    曦月廉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一個流氓就趕緊移開了視線坐到了寢殿的大上。


    “是。”再怎麽撒謊也不能扯到曦月廉的後院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是來偷孤的心還是什麽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


    “國主說的這兩樣難道不是一種東西嗎?”席風換好了衣服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又說不出來。


    衣服是曦月廉準備的一定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孤喜歡你的聰明智慧,並不是你的容貌,你怎麽如此看待孤。”


    “國主好眼力,第一次見我就知道我智慧過人。”


    兩個人的遇見先是容貌後是性格,若是席風長的不夠出眾,曦月廉如何在人群中一眼看中她。


    席風不相信什麽感情尤其是曦月廉知道自己目的不純的情況下。


    “你要如何相信孤真的喜歡你。”


    一國之主竟然卑微的問一個女人你要如何相信我,天大的笑話。


    席風伸出了一隻手手心朝上。


    曦月廉知道席風的意思,她想要製造毒屍的秘本。


    曦月廉隻是將自己的手放到席風的手上。


    “為夫是不是很知趣?”曦月廉調皮一笑。


    “國主知道我意思的。”


    “東西是孤製造出來的,所有的東西都在孤的腦袋裏,若你真的想要,孤現在就寫給你。”


    席風本也沒指望今日真的就能拿到秘籍,雖然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可是曆代帝王哪位不是小人呢。


    真的君子如何掌握宮中局勢,如何擔得起一個國家的大任。


    但是曦月廉真的拉著席風的手走到了書案邊,拿起來毛筆示意席風給他磨墨。


    “我並不需要國主寫給我,我隻是希望國主不要用這些東……”


    席風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陣微弱的腳步聲在頭上走過。


    曦月廉也愣了一下,畢竟曦月廉的輕功要比席風還好怎麽可能不知道。


    幾乎是兩個人的同時動作將屋子裏的兩個蠟燭都熄滅了。


    但是曦月廉並沒有帶著席風躲起來而是淡定的又拿出來一張紙。


    但是這張紙明顯和之前要給席風寫秘籍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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