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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門口的人流量是最大的,高文也知道這一點刻意放低了音量後半句也沒有完全說出來,但是席風已經知道他看見剛才的事了。


    “你想怎麽樣?”席風絲毫沒有給高文留情麵。


    “自那日見到將軍,我便愛上將軍了,即使知道將軍是個男人,我為了你,這些個時日可是從未踏進我的後院,將軍不考慮我嗎?”高文說的倒真的是情真意切。


    可是事實擺在麵前,他們這輩子注定是敵人,除非有一天一個國家成為了另一個國家的附屬國。


    北魏有席風在,打仗這塊短板算是添上了,北齊那邊自有陳將軍在,雖然二人沒有交過手,但是席風已經知道陳朋為人陰險狡詐。


    高文暗中埋伏估計就是陳朋教育的,隻是沒有陳朋那麽精進,拓跋燾禦駕親征挫敗陳朋倒也是很厲害的。


    但是北齊壓製周圍國家這些年應該不單單是有陳朋一個將軍,武將缺乏到北魏這種地步的也是少見了。


    在這個風起雲湧不太平的年代居然還有國家如此重用文官,席風真的是想不明白,師傅是如何在這宮中立足的。


    白護雖然是個武將,但是他對待下屬溫柔體貼,雖然話是少了一點,但是該給的溫柔都沒少了。


    如此溫柔的一個人該怎麽麵對群臣嘲諷而坐懷不亂。


    這也許也是白護歸隱山林的一個原因之一。


    “我想太子殿下是誤會什麽了,我與王爺沒有任何關係。阿誌長安我們迴府了。”


    席風雖然牙尖嘴利但是對她好的人她都是記得的,對她不好的人她更是會記得。


    雖然不能說她睚眥必報,但是委屈不能平白無故的受著。


    從前所失去的都要一件一件拿迴來才是。


    “你們兩個還沒有吃晚飯吧。”雖然說是跟著席風去參加了宴會,可是侍從就隻有在後麵站著聞味的份。


    北魏對待上下分明一點位分都是不能錯了的,這是北魏自開國以來就有的規矩。


    “還沒,但是我們不餓。”阿誌知道若是說餓了,席風一定會迴去又招唿廚房開火,已經這麽晚了,廚師也是要休息的。


    “我剛才看長安一直盯著桂花酥看,我就打包了一些帶迴來了,你們嚐嚐。”席風從懷裏拿出了一個油紙包裹的盒子裏麵都是桂花酥。


    巧在馬車一路上不顛簸讓他們安安靜靜的吃完了。


    “以後你想吃什麽就告訴阿若,讓她吩咐廚房給你做。雖然北魏宮規森嚴,但是我們將軍府裏沒那麽多規矩,隨意一些。”將軍府裏有很多小斯但是席風沒有把他們任意一個人當成是下人對待。


    雖然這麽隨意但是席風還是賞罰分明,若真的有人覺得席風好欺負那就是錯了。


    今天宴會上的美女如雲就算宇文弘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依然帶著那個領舞的女人走了。


    不知道他的夫人作何想法,宇文弘的女人一點都不比皇宮裏的少,各個香豔至極,不知道夫人當時如何被宇文弘瞧上眼。


    但是這麽多年宇文弘也沒能修了她,那也是她好福氣也算宇文弘是個顧念舊情的人。


    “長安,你覺得宇文相國這個人怎麽樣?”迴了府上阿誌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剩下長安陪著席風迴了房間。


    “我覺得他是一個好臣子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好父親,更不是一個好夫君。”


    宇文弘這輩子確實都奉獻給了朝廷,但是卻也疏忽了家人,一生求兒子不得這也是上天對他的懲罰。


    “宇文弘的夫人唯唯諾諾在人前都是這般景象迴了相國府說不定連姬妾的地位都不如,你看他的四個女兒,好像從未經過教導一般讓人討厭。”


    席風並沒有說出自己對宇文弘的看法,但是長安所說也確實是自己所想。


    宇文弘這一輩子就想要一個可以繼承他家業地位的人,但是上天總是不能讓人十全十美。


    席風今日總是沒有睡意,雖然是躺在床上了可是一閉眼就是在禦花園裏和拓跋桐的場景。


    雖然自己是愛慕於他,可是她的反應太強烈了不知道拓跋桐作何想法。


    會不會被討厭了,也許是他喝醉了要不然怎麽會做這種僭越的事情。


    睡不著的也不單單是席風一個人,顧墨帶著賈月迴府之後也是惴惴不安。


    他看的清楚高文對席風的意思,兩個男人高文都可以把意思傳遞的如此明顯,如果席風是個女人那高文怕是要上手搶了。


    這本是和自己沒什麽關係,但是看到高文占有的眼神就讓顧墨十分不舒服,那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盯上的不舒服。


    自己難道是喜歡上耶律席風了?不,不可能,開玩笑,自己怎麽可能喜歡上一個男人。


    本來高文要在北魏呆個幾天,陛下派了相國陪其賞玩,但是他卻選了席風,當時席風出去透風了還不知道這件事。


    但是想到這裏讓顧墨覺得不舒服了,估計是席風坑自己太慘,自己總是想報複他的緣故。


    “夫君,我派人熬了一些解酒湯,你趁熱喝了,好睡一覺。”


    賈月雖然沒有被顧墨攆走,但是二人也絕對沒有同房相處過,今天顧墨帶著賈月出席也絕對是席風猜的那樣。


    賈月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沒有太多的想法,顧墨也就沒有拒絕拿起來那碗湯。


    但是剛剛湊到鼻子下麵就被放下了。


    “你出去吧。”


    “我看著你喝完了我再走。”賈月拿著托盤手足不安,眼神遊離,這種事情絕對不是她自己就可以完成的。


    “要我說第二遍嗎?”


    顧墨是一個極少發火的人,不管是對待不聽話的病人還是對待隨從,既然賈月進了府裏,那麽就算是這府裏的人。


    就算犯了錯誤她要是肯改過自新,顧墨必然不會追究。


    可是眼前的事情顧墨有些惱火了,他可是太醫院最具實力的太醫,拿這種不入流的東西是挑戰他的技術嗎?


    既然被發現了賈月也沒有臉繼續呆在顧墨的房裏,灰溜溜的離開了。


    賈月倒是不可恨,那個背後指使她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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