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把孫若然送到公司之後,就沒什麽事兒了。然後調戲了一會兒張慧琳、殷悅兩位美女,剛要出去的時候,收到孫若然唿喚我的信息。


    我走進孫若然辦公室,嬉皮笑臉地說:


    “怎麽了老婆?想我了?”


    孫若然已然對“老婆”這個免疫了,放下文件,一臉愕然地看著我說:


    “剛才財務經理打電話說,公司賬戶上憑空多了500萬……問我要怎麽處理?”


    正要說話,“叮咚!”手機短信響了。


    我打開一看,說:“喏,是蘇有朋昨天承諾的,付給你的精神損失賠償啊!至於怎麽處理,你看著辦唄!”


    孫若然秀眉微蹙,說:“就是不好走賬啊,公司有收入、沒有合同也沒有實際銷售,有風險啊!”


    “這樣啊,你等下!”我說著就迴撥了過去,接通後說:


    “蘇家主是吧?哦,500萬雖然不多……還湊合吧。對了,我老婆說……”


    我還沒說完,蘇有朋就搶著說:


    “吳先生,您放心,昨天李天一李少已經給我交代過了。一會兒有人到您公司拿發票,是買了你們公司最新的產品樣品。”


    蘇有朋之所以這麽上道,是因為昨天晚上酒會結束之後,蘇有朋死乞白賴地追到李天一的房間,想聽聽他的意見。


    李天一不勝其煩,說:“老蘇啊,我大哥吳迪的事情,不能告訴你太多,你隻記著一句話:這個星球上隻要是兩條腿的人,沒有他不敢惹的!還有啊,我,李天一,港督李家二少,在他麵前,算不上一個屁!”


    蘇有朋深刻地理解到兩句重點:


    一句是:除非不是星球上的人,或者三條腿以上的人,才有資格惹吳迪;


    另一句是:憑李家的能量也不敢惹吳迪,蘇家……更不行。


    兒子受傷、自己受辱,與蘇家覆滅比起來就小巫見大巫了!然後,蘇有朋就上道了,乖乖地等開工、打款。


    我說:“哦,那開發票是不是要上稅啊?”


    蘇有朋沉默了一會兒,說:“不好意思吳先生,是我疏忽了,忘記計算稅費了,我馬上安排。”


    我說:“這樣啊,那行吧,掛了!”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看著一臉好奇的孫若然,說:


    “老婆,別操心了,搞定。一會兒他們送采購合同和稅金過來,你讓人隨便拿一個什麽東西給他就行,然後給他開個發票就行了。”


    孫若然似乎很驚訝,不安地說:


    “還可以這樣操作啊?我們會不會太……太黑了啊?算上稅金,可是將近600萬呐!”


    我安慰她說:“老婆,你放寬心吧!以後再有這種事兒的話,你就知道該怎麽處理了。有人給錢還不高興嗎?真傻!”


    孫若然似乎有些忐忑,說:“啊?以後還……還有這種事兒啊?”


    我笑著說:“那可說不定,畢竟現在喜歡踩人的二三代們很多啊,萬一有送錢的,你好意思不收嗎?嘿嘿嘿……”


    孫若然看到我賤兮兮地笑,似乎想到了什麽。於是,臉蛋瞬間泛紅,指著門說:


    “你去繼續調戲隔壁的兩個美女吧,我還要工作!”


    然後,就準備繼續處理文件。


    “砰!”


    辦公室的門被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人強力推開了,我也被突如其來的意外嚇了一跳,本來翹起來的激情,差點被嚇壞了!


    我抬頭一看,竟然是薑曉亮,本想發火訓斥的心立即強壓了下去,因為我知道他不是一個毛糙的人,很可能有什麽急事。


    果然,還沒等我們開口,薑曉亮就急匆匆地說:


    “孫總、吳總,公司門口……有人鬧事兒!弟兄……公司保安已經受傷七八個了堅持不住了!”


    “對方是誰?多少人?什麽原因?慢慢說。”我說。


    “好像是地痞馮冰熊哥的人,來了二十多人,手裏帶著家夥,指名道姓說……說……”


    “別吞吞吐吐的,說什麽?”我說。


    “說……說侮辱孫總裁的話。”薑曉亮沒有直接說出那些難聽的話,而是經過思慮,既表達了意思,又照顧了我和孫若然的臉麵。


    “老婆,你在這裏別出去,我去看看。”我按下想要起身的孫若然,說:“哦,對了,記得跟財務說一聲,說今天下班之前,估計還會有一個500萬進來。”


    我沒管孫若然驚掉下巴的表情,嚴肅地對薑曉亮說:“你守在孫總門口,我不迴來,任何人不讓進去,懂嗎?”


    薑曉亮站直身體,說:“是!”


    我走到大廳的時候,地上躺著十多個人,有公司保安、也有穿著花裏胡哨的外人。


    我氣沉丹田,大喊一聲:“都住手!”


    聲音迴蕩在大廳裏,震得正在對峙和動手的人都趕緊收手,撤迴各自的陣營。


    “你誰啊?”一個穿著花襯衫、戴著金鏈子和金手表的人,挖著頭、斜著眼看著我,不屑地問。


    “我是華科集團的吳迪,你是誰?道上的?”我淡定地說。


    看到我這麽淡定,擋在我前麵的保安,氣勢瞬間就上來了,有人說:“這是我們公司的吳總!”


    “嗬嗬,原來是吳總啊!有大人物來就好談了!”那人說,“我叫馮冰熊,你聽說過沒有?”


    “冰熊,聽說是一款老冰櫃,性能還不錯,就是有點老!你們家以前是賣冰櫃的?”我打趣道。


    馮冰熊愣了一下,冷笑地說:“小子,聞名不如見麵啊!聽說你很狂,果然很狂啊!看來今天得……”


    “砰!哢嚓!”


    我很忙,真的沒工夫聽他瞎逼逼,直接繞過身前的保安,一記拐彎拳打在他鼻梁上!


    鼻梁骨,斷了!


    “啊!哦!我鼻子……”馮冰熊被大腿後三步,一屁股蹲坐到地上,雙手捂著鼻子,卻見眼淚都流到從手縫裏滲出的鮮血裏了。


    馮冰熊也顧不上疼、顧不上血了,瘋狂地揮舞著雙拳,憤怒地大喊:


    “幹!都給我幹!”


    “上!幹他!”


    一群小弟紛紛拉開架勢就要上來打我,我冷笑一聲,就要出招打人!


    “都住手!”一個渾厚、冷冽的聲音傳來。


    竟然是高順!


    “幹什麽?誰讓你們來的?還不滾?等著進號子嗎?啊!”


    官麵上的人,果然有一套!


    雖然沒有穿製服,但高順所展現出來的氣勢,就讓人覺得有一種威壓,正氣的威壓,讓人從心裏覺得這人是個官!


    “你誰啊?”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小弟出生說,然後又縮進人群中。


    “我是誰?嗬嗬!”高順在手提包裏摸索一下,然後掏出一把製式手槍,將包扔到地上,拉上槍栓,槍口頂在蹲在地上的馮冰熊額頭上,寒聲說道:


    “知道我是誰了嗎?啊!”


    “知……知道了!我……我……是蘇天豪,不……不關我的事!我這就滾!”馮冰熊連滾帶爬地瘋跑了出去!


    麻蛋,看這架勢,怕是再晚走一秒,高順就會開槍打爆他的頭一樣!


    眾小弟一看老大都跑了,紛紛收起家夥逃了。


    “怎麽樣?受傷嚴重不嚴重?”我沒管高順,而是掃視著保安,走過去查看倒地保安的傷勢。


    “沒事兒吳總,皮外傷,死不了!”一個保安的胳膊疑似骨裂,皺著眉頭忍住疼,笑著說。


    他生怕因為自己受傷,而被公司開除!


    “你叫李天樂吧?”我轉過身,看著跟在我身後的保安。


    “是的吳總!”李天樂激動地迴答。


    “天樂,你安排公司車一並送幾位兄弟先出發,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我這邊安排人帶著錢追你們。”


    “吳總,不用,都是皮外傷,不影響工作!”幾個倒地的保安和一些站著的保安,紛紛說道。


    “放心吧,你們是為了阻止外人搗亂才受傷,是工傷!公司有責任、有義務讓你們安然無恙。天樂,趕緊去安排。”我接著說:


    “今天,你們都是好樣的,有責任心,履行了自己的崗位職責;勇敢,打退了來搗亂的不法之徒。所以,我代表公司決定,每人獎勵1000元獎金,因公受傷的,除全額報銷醫療費用之外,額外補貼2000元營養費。”


    “哇!……”保安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個個難以置信地相互表達著驚訝!


    “獎金和補貼,下班前會給各位兄弟打到賬戶上。好了,都散了吧,各就各位。”


    保安散去之後,我問高順:


    “你怎麽來了?”


    高順先給我點了個讚,說:


    “我剛留意了一下,他們中有一大部分都是退伍軍人。唉,鐵打的硬盤流水的兵啊,唉,每年都有幾十萬上百萬的退役軍人,總有沒能得到安置、找到好工作的,也不知道他們生活的怎麽樣!”


    聽到高順這麽說,我眉頭微皺,好像想到了什麽,卻沒抓住。


    “哦,我來給你送槍的,特批等級槍械和持槍證。”高順把包撿起來,把槍、備用彈夾和一個小本本一並塞給我,說:“上次刺殺事件之後,我就給你提出申請了,今天配到位,就趕緊給你送來了。”


    “想怎麽處理?”高順又問。


    “哦!既然申請了,那我就留著吧!”我說,“至於馮冰熊,我迴頭再找他們算賬。而指示馮冰熊的蘇天豪,這次得卸他一個零件!好讓他長長記性!”


    “行吧,隻要不死人,隨便你怎麽玩兒!記得明天請我吃燒烤,走了!”說完,高順就揮揮手離開了。


    我撥通蘇有朋的電話,說:


    “你兒子剛才找馮冰熊來公司鬧事兒!你知道嗎?”


    “啊?這個逆子,等他迴來我非打斷他的腿不可!吳先生……”


    “嗯,是這樣,我公司保安有十多個受傷的,我也動手了,你看……”我說。


    “……啊,我懂,我懂!”蘇有朋說,“吳先生,麻煩您再多準備一套產品,我馬上再擬一份兒合同送過去。”


    蘇有朋又說:“吳先生,那蘇天豪的事兒……”


    我冷聲說道:“沒辦法,你打斷他的兩條腿吧!給我拍視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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