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麥麥和顧川久兩人一路來到對方醫院,醫院門口已經有五個醫護人員等著了,在這種城裏的醫院,要是沒個人帶路靠自己找不知道藥浪費多少時間。


    他們直接帶路進去找到那兩個病危病人的病房,要他們有經驗的來注射疫苗。


    喬麥麥和顧川久看到病房裏痛苦的老人和中年男人心裏不敢有任何猶豫,馬上走過去,開始給兩人注射疫苗。


    疫苗打下去後不久,兩人痛苦的表情就減弱了,生命體征也開始下降,和之前那個孩子一樣。


    如果說劑量沒有錯,那麽等一會他們的生命體征就會恢複,但是如果一旦有問題,很可能人就沒了,喬麥麥和顧川久壓力也非常大。


    他們作為來送疫苗的人,不管這個疫苗的研發是不是她們兩個單獨幹的,也不管這個疫苗拿出來用是誰決定的,一旦出問題,他們兩個會被當成靶子來罵是肯定的。


    旁邊的醫護人員們都害怕極了,原本病人的生命體征就已經掉的很厲害了,現在打了疫苗掉的更厲害,眼看隨時都可能直接斷氣。


    他們想做急救措施,但是顧川久他們不讓,必須隻能看著病人的狀態,讓他們更著急了。


    等了大概十幾分鍾左右,病人的臉色看起來好了很多,生命體征也開始慢慢迴升,很顯然這個疫苗用對了,起效了。


    顧川久和喬麥麥兩人重重的鬆了口氣。


    周圍一群醫護人員全都高興的歡唿起來,一時間病房內的氣氛大家都是輕鬆的。


    要知道,疫苗研發出來了,就代表著所有人都有救了,很快大家都會在治療下痊愈出院。


    喬麥麥和顧川久在這個醫院安排的辦公室裏休息了半個小時,等著那邊把病人的身體檢查結果拿過來,確定沒問題了就迴去。


    等待的過程中,喬麥麥和顧川久聽到門口有路過的病人議論:“真是太慘了,怎麽會有做父親的這麽狠毒,把自己兒子的胳膊和腿都打斷了,嘖嘖嘖,都不知道是不是親生的。”


    “可不是麽,那個孩子看著太可憐了,現在這些做父母的脾氣也太暴躁了,一言不合就動手打孩子,嘖……”另外一個病人接話。


    喬麥麥坐不住了,起來走到門口想去看看那邊的情況。


    虐待孩子也太過分了吧。


    顧川久也跟著站起來,和喬麥麥一起。


    正好這個時候醫院的負責人把兩個病人的身體檢查結果帶來給顧川久他們看,表示他們的病毒已經被清除了,隻需要好好休養就可以出院。


    顧川久和喬麥麥聽到結果後,感謝了他們醫院方的配合,準備離開的同時,去看看那個被虐待的孩子。


    “誒。”路上那個過來幫忙送檢查報告的負責人歎口氣。


    他也和顧川久和喬麥麥要去同一個方向。


    “怎麽了?現在疫苗已經研發出來,隻需要大量製造後分發給各個醫院這個怪病就可以完全被抑製了,你還歎什麽氣?”喬麥麥疑惑問。


    那個負責人看了看喬麥麥和顧川久兩個人,想到兩人剛才開過來的車子的牌子,一下就反應過來了,有些尷尬的抓抓頭發解釋。


    “還不是我哥家的那個死孩子!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學好,不讓人省心,天天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朋友混在一起。”


    “這不,今天又闖禍了,給他爸爸氣的打斷了兩根棍子,也把他的胳膊腿都打斷了,又送到我們醫院來治療了。”


    “都不知道他腦子裏到底想的什麽,明知道闖禍會被打個半死,還是要這麽做。”


    喬麥麥和顧川久忽然明白過來,這不是虐待孩子,是在孩子犯錯教育孩子,心中了然了許多,也就不打算過去看了。


    這種事情太正常不過了。


    隻不過,很多時候打並不能起到正確的教育意義,但是一些家長除了打以外,根本不知道怎麽教育。


    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喬麥麥和顧川久看到一個擔架床急匆匆推過來。


    床上躺著的病人腦門上五顏六色的,表情痛苦不堪。


    這不是剛才在路上闖紅燈還下車來挑釁的那個小年輕麽。


    嘖,報應來的也太快了一點。


    那個小年輕也看到了喬麥麥和顧川久,馬上用另一隻沒有斷掉的手指著大喊:“二伯,就是他們!剛才就是他們開車超速差點和我撞上!你快說說他們是不是假醫生?”


    剛才那個和顧川久他們匯報情況的負責人,抬手扶住自己的額頭,有些頭疼。


    “你在說什麽傻話?他們怎麽可能是假醫生,他們是來給我們醫院送救命的藥來的。”


    “你平時沒什麽禮貌就算了,現在腿腳都被打斷了,還不知道小心點?要是讓你爸爸知道你過來治療還不老實,看你另外兩隻手腳還要不要了?”


    喬麥麥和顧川久兩人默契的不厚道的勾唇一笑。


    要說剛才被議論說被打斷手腳的是這貨,兩個人真的要幸災樂禍了。


    像是這種不懂得交通規則,在路上隨意闖紅燈還自以為有理的人,打斷手腳教育都算是輕的了。


    若是讓車禍教他做人,就不是斷手腳那麽簡單了。


    嚴重,很可能車毀人亡,他爸爸的做法是對的。


    那個小年輕滿臉委屈:“二伯,你就知道拿我爸爸來嚇唬我,他不心疼我那麽下的去手,你也不心疼我嗎?我胳膊和腿都斷了,痛死了,你快給我打點止疼藥啊,受不了。”


    喬麥麥挑眉壞壞的開口嚇唬:“我覺著吧像是你這種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的人,沒資格打止疼藥,也沒資格打麻藥。”


    “要不就讓醫生讓你直接這麽治療吧,疼點你才會記住教訓,省的日後連被教育的機會都沒有了,直接見上帝。”


    那個小年輕當場就被嚇壞了,激動的大喊:“不行,不用止疼藥和麻藥我會疼死的,不行!二伯你千萬不要聽她說的,我怕疼,要是真的那麽做會疼死我的。”


    那個負責人也很無奈,他就這麽一個侄子,平時對他也多溺愛了幾分,可是他被家裏長輩慣的都找不到東南西北了,現在要是再慣著指不準日後捅出什麽更大的簍子。


    所以,他沒說話,想讓自己這個侄子多害怕一會,好自己反省反省。


    顧川久在旁邊開口:“就這點疼痛就受不了了?當你胡亂開車上路的時候,你知不知道發生車禍的時候,受害人會多痛苦?”


    “有些人會因為車禍渾身骨折痛不欲生,有些人會因為車禍五髒六腑都被損害,而且不會馬上死去,還能再清醒的痛苦的煎熬著直到醫生過來,或者是在痛苦等不到醫生的救援,淒慘的死去。”


    “這些痛苦比你被打斷胳膊和腿要更痛苦多了,你做了對自己對社會都不負責任的事情,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喊疼?將心比心一下吧。”


    顧川久說完,帶著喬麥麥走了,不繼續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小年輕身上。


    小年輕被顧川久這麽一說也開始反思了起來。


    是啊,他在開車的時候以為自己很厲害,以為自己牛氣衝天沒有專門學過都能開,但是從來沒有考慮過一旦出事會怎麽樣。


    現在自己斷手斷腳的等著治療,換位思考一下,萬一撞到人對方會比自己痛苦幾百倍,甚至可能自己會比現在痛苦幾百倍,就感覺脊背一陣一陣發冷。


    他怕了,恐怕近幾年他連去駕校學車的心思都不會有了。


    顧川久和喬麥麥迴去後,繼續幫忙製造疫苗。


    雖然這個特殊的蛋白必須從指定的那個動物的屍體裏麵提出出來才有效,普通動物體內的蛋白的無效。


    好在這個蛋白是可以培養的,他們現在已經掌握了不斷培養這個蛋白的手段現在不用擔心手裏這部分蛋白會被用盡,至少可以治療幾百上千人。


    又是一個晚上過去,他們製造出幾百份對應不同人群的疫苗。


    的很多疫苗已經在剛製作好的時候就直接被拿走派發給醫院使用了,效果不錯,病人使用後沒有出現任何負麵情況。


    上午十點鍾,喬麥麥和顧川久兩人熬了一整晚,累的不行,還在和大家堅持著。


    十點半左右其中一個人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陸陸續續大家都接到了電話,包括顧川久,所有人緊繃著的一顆心都鬆了些許。


    是他們各自的醫院打電話過來的,現在所有醫院裏麵已經確診的病人都已經使用過疫苗治好了。


    雖然不排除會有人繼續確診,或者會有一些病人剛剛被送過來治療,但是醫院裏麵的壓力已經小了很多。


    顧川久他們現在手裏還有一百多份疫苗,差不多可以撐個一天兩天了,於是大家在經過一致討論後決定迴去休息。


    反正今天之後,專門製造疫苗的工廠就會按照這個疫苗的成分和製造方法開始運作,到時候根本不要再使用他們人工製造的的疫苗。


    車上,喬麥麥感慨。


    “事情終於解決了,我原本還以為這一次會造成災難性的傷害,會讓我們城市承受滅頂之災,幸好我們是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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