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旌城,已經是晚上7點。


    按照楊攀的指引,張三石將小車開到楊攀的住處。


    “李姐,小婷。你們兩個先待在家裏休息一下,我帶石頭去賓館開個房間,等我迴來我們再一起出去吃晚飯。”楊攀下車後,和張三石將裝行李的箱子和武器的箱子全部搬到了房間裏放好,才對著二女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楊攀兩人來到京城賓館,開了一個標準間。


    “石頭,你晚上就住在這裏,等會自己就在這吃飯。明天我和你出去找房子。”


    迴到了住處,楊攀帶著兩女就在路邊一家小飯館隨便吃了點。今天下午發生的事太讓兩女驚奇和恐懼,她們兩個現在也沒有什麽心思吃飯,幾個人隨便吃了點就迴去洗澡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楊攀鍛煉迴來,手裏還拎著兩份早餐。叫醒了還在睡覺的李嫣然,笑著說,“李姐,今天上午上海那邊來的設備要到了,你等會還要去廠裏。”


    “你呢?你不和我一起去?”聽到楊攀隻說了自己,李嫣然奇怪的問道。


    “我今天要陪著石頭找房子,還要去月姐那裏拿網吧的證件。”飛快的對著李嫣然嘟囔的小嘴啵了一口,楊攀才笑著迴答。“不過好在我之前的假期和國慶的假期連接了,今天是2號,還有幾天的假期可以去廠裏看看。”


    在楊攀不檢點的動作中李嫣然嬌羞的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後就坐在桌子上吃著自己男人買的早餐。兩人都沒有叫醒李玉婷,都經曆過初三的他們知道,為了準備中考,李玉婷平常每天都晚睡早起,這次好不容易有了個假期,楊攀兩人當然不會叫醒睡懶覺的李玉婷。


    將李嫣然送到樓下,看著她上了一輛摩托車,楊攀才去了旌城賓館。


    進了張三石的房間,楊攀發現他早就已經穿戴整齊的等著自己。看著臉色還不錯的張三石,楊攀笑了笑說,“石頭,昨天晚上休息的還好吧?”


    “還行,比我在上海住的地方強不少。”張三石習慣的摸了摸額頭上的傷疤。聳聳肩笑著說。


    “那就好,我們等會就去我住處附近找個房子,你暫時的任務就是每天早晚接送李姐上下班。因為昨天的那兩個人跑了,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來報複。所以你主要就是負責李姐的安全。”楊攀知道黑幫可是什麽事都做的出來,自己倒不怕他們,但是李嫣然就不行了,如果他們對李嫣然下手,自己可就要後悔死。暫時隻有讓張三石護衛李嫣然的安全,等什麽時候解決掉這個危險後,才能放心。


    在楊攀住處的對麵,也就是張麗霞家所在的小區內,楊攀和張三石找到了一個租房子的房客。在看到楊攀手裏的兩千塊錢,對方毫不猶豫的就退了房子。陪著張三石買好了一些用品,楊攀就讓他開車送自己去月姐那裏。


    企業局在旌城縣城東部,附近集中了縣裏大部分的工廠和公司。企業局的辦公地點是一棟三層的小樓。楊攀站在門口給柳清月打了個電話,得知她現在正好有時間,並讓楊攀現在就去她的辦公室。


    從小樓左側的樓梯上了三樓,楊攀數著第二個辦公室,敲了敲門。


    柳清月沒有坐在辦公桌後麵等候,而是聽到敲門後親自打開了門請楊攀進去。


    “李姐,我怎麽好意思讓您親自迎接?“楊攀進了辦公室後玩笑的說。


    柳清月聞言大怒,準備教訓一下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子,伸出小手才發現自己穿著高跟鞋比起楊攀還要矮半個頭,無語的隻能打了一下楊攀的胳膊,嗔怒道,“你小子知道什麽?除了縣裏的領導來,我還沒有親自開門迎接過誰。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嘻嘻,那我不是很榮幸了?”李莫毫不在乎柳清月的打擊,仍然嬉皮笑臉的說。說完就跑到一邊沙發上大咧咧的坐下,打量了柳清月一眼,上身一件黑色的緊身衣,下麵一條黑色的女式休閑褲,腳上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讓本就嬌小挺翹的身材更是添加了一層誘惑。


    走向辦公桌的柳清月並沒有發現身後的眼神,坐在辦公椅上後,她就抽出下麵一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遝證件。


    “楊攀,這些證件全部辦好了,隻要你的網吧準備好就可以隨時開業。”;柳清月雙手捏著證件,看著坐在沙發上沒個正經的楊攀,無奈的搖搖頭說。


    說道了正事,楊攀收起臉上的不羈的表情,走到辦公桌前接過了證件,臉上掛著真誠的謝意說,“月姐,這次真要感謝你。為了感謝你的幫忙,我中午請你吃飯。”


    看著居高臨下鄭重說話的楊攀,柳清月心裏突然升起一個詞:男人。想到這個詞,柳清月心底一陣嬌羞,自己怎麽就想到男人了?白皙精致的臉蛋上自主的浮起一絲紅暈。


    “怎麽了月姐?我請你吃飯不好嗎?”楊攀看著不說話的柳清月,疑惑的問道。


    “不,不是。”柳清月被李莫的話驚醒,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搖著腦袋否定的說,“你請我吃飯我怎麽不去?不過這可不是這次我幫你的報酬,這次的報酬我們可是事先商量好的。”


    怎麽女人的記性都這麽好呢?楊攀心裏暗恨。他說了這麽半天就是為了想賴掉以前的約定,沒想到柳清月還是提起了。


    不過楊攀也不好反悔,隻得暗自苦笑的說,“月姐,我以後還要上學,可沒什麽時間陪你說話聊天,要不我讓李姐經常來陪你?”


    “不行,男子漢說過的話就要算數,怎麽能出爾反爾?你要是敢不來我就去你們學校找你。”柳清月聽到楊攀的不願,心裏難受,臉上卻故作惡狠狠的威脅,嗔怒道。


    楊攀聞言一驚,柳清月的威脅可是擊中了自己的軟肋;要是柳清月這個美麗的少婦經常去學校裏找自己,那自己還怎麽過平靜的校園生活?想到自己以後麵對各種流言蜚語而四處逃竄的生活,不禁打了個寒顫,連忙賠笑的解釋,“沒有沒有,月姐,我可不是反悔,剛才隻是個玩笑。就是個玩笑。”


    “這還差不多。”柳清月得意的皺了皺鼻頭,麵帶笑容的說。


    中午,楊攀在柳清月的帶領下,來到附近一家有名的農家樂餐館。這家不大的餐館出名的原因就是這裏有著正宗的野味。因此吃慣了大魚大肉的官員富商,都經常來這裏打打牙祭。


    因為柳清月來過幾次,老板認識這個美麗的女人。很熟悉的將二人帶到二樓靠近路邊的一個小包間。


    紅燒野兔,清炒蕨菜,上湯米莧,還有一個野生鯽魚湯。


    “來月姐,我敬你一杯。”楊攀端著啤酒杯,朝著對麵的柳清月示意的說。


    柳清月也不含糊,直接將一杯啤酒倒進小嘴裏。一口喝幹。她是政府官員,喝酒對於她來說,不是什麽難受的事。


    兩人你來我往的喝了幾瓶下去,柳清月白嫩的臉蛋已經帶著緋紅。嫵媚的眼神裏更是透露著淡淡的迷人醉意。舉手之間少婦的成熟風情盡顯無遺。


    喉嚨發幹的楊攀連忙喝了一杯開水,努力的平複著心底的燥熱。太有誘惑力了!楊攀心底大叫。


    為了不讓自己沉迷其中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楊攀笑著開口問道,“月姐,高哥最近在忙什麽?”


    透著迷蒙的眼神,柳清月看著對麵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她知道自己有些醉了。自己的酒量自己非常清楚,這種啤酒喝個十來瓶才會有醉意,但現在兩人隻喝了幾瓶自己就有了醉意。這是為什麽?難道隻是自己和楊攀之間這種疏遠而又帶著親密的關係,讓自己發泄出了自己和丈夫之間的不滿?平淡而又富有朝氣的楊攀真能疏解自己這個情感迷失的女人心中的幽怨?兩人之間輕鬆而又愉快的氣氛讓自己酒不醉人人自醉?


    聽著楊攀的詢問,柳清月放下心靈中的探索,隨意的說,“他還是忙他的案子,縣裏最近不是死了一個人嗎?就是那件事。”和楊攀這種若隱若現的親密關係,使得她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說出了丈夫工作中的秘密。她也不覺得楊攀會和這件事有什麽關係。


    “死人的案子?”楊攀麵色平靜的問,心裏卻翻起了滔天巨浪。最近縣裏死的人不就是宋強嗎?難道警察還有什麽發現?本來像宋強這種混混死了警察們也就是敷衍一下,找到兇手就抓,找不到兇手就暫時放下。除非是那種影響力巨大的兇殺案,在各界的壓力下,警察們才會不辭辛苦的尋找證據破案。


    微微的醉意讓柳清月這個精明能幹的女人也有些遲鈍,絲毫沒有覺察到楊攀語氣中的一絲驚顫,捂著小嘴打了個酒嗝,輕鬆的說,“好像是那個死者的一個同母異父的姐姐,傍上了市局的高官,在上麵的壓力下,縣裏就重視了這個案子。”


    同母異父的姐姐?楊攀心中想到瘦猴曾經說過,宋強隻有一個酗酒的父親。並沒有提到他的母親。難道是宋強的母親和他父親離婚又再嫁了。但就是再嫁也不會是一個同母異父的姐姐啊,最多是個妹妹才對。


    想不通這些的楊攀沒有繼續去想,準備找機會查探一下。他相信自己殺了宋強沒有其他人知道,至於瘦猴幾人是不會說的。因為他們也是幫兇。


    吃完飯,楊攀看著走路都不穩的柳清月,連忙上去攙扶著她的胳膊。感受靠在自己肩上的柔軟嬌軀,楊攀深吸了一口香氣。


    “月姐,你現在去哪?”楊攀穩定了激蕩的心神,對著柳清月輕聲問道。


    柳清月睜開朦朧的眼睛,看了扶著自己的楊攀一眼,臉色羞紅的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暗自歎息一聲,柳清月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去上班影響不好,可她又不想迴到那個清冷的家。想了一會兒就說,“楊攀,你送我去賓館開個房間,讓我睡一會就好了。”雖然讓楊攀這個‘男人’送自己去賓館不合適,但是現在自己的模樣單獨去不了。


    楊攀一愣,想不到月姐竟然要去賓館開房間。不過他沒有yy,點點頭從身上掏出手機給張三石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來這裏。


    扶著柳清月,在飯店裏一些人異樣的眼神中出了門。


    隻等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小車就停在了楊攀身前。


    楊攀伸出左手摟住柳清月的肩膀,另一隻手打開了車的後門,攙扶著柳清月在後座坐好,楊攀才關上門對張三石說了一句迴家。


    本來楊攀也是想去賓館開個房間給柳清月休息,但是想想又覺得不放心她一個人在賓館。而且柳清月現在的模樣去賓館被熟人看見了也不好。最後楊攀決定將柳清月帶迴家。


    下了車後,;楊攀一口氣將柳清月抱迴了自己的家門口,等到張三石接過自己手裏的鑰匙將門打開後,楊攀才將她抱到自己的房間。


    將懷裏的柳清月放在自己的床上,李莫一屁股就坐在地板上。太累了!


    等到身體有了一絲力氣,李莫一邊站起來,一邊揉著輕微抽筋的手臂。輕聲的嘀咕道,“要不是自己鍛煉了一段時間,怕是上樓時人就累倒了。”


    來到床邊,看到柳清月已經安詳的睡著了。暗自苦笑,這個女人也沒有一點警惕性,在和一個男人喝酒還喝的這麽多,喝多了也不自己迴家,還讓男人陪她去賓館開房。如果不是自己控製力超強,楊攀知道自己根本抵擋不了這個少婦的誘惑。


    楊攀上前將柳清月的高跟皮鞋脫下來,就看到一雙套著白色短襪的小腳。惡作劇般的捏了捏肉嘟嘟的小腳,楊攀才拉上被子蓋上這具嬌軀。


    出門前,楊攀給李嫣然打了個電話,將中午陪月姐吃飯以及月姐睡在自己家裏的事匯報了一遍,要不等李嫣然迴家看到床上的人,又會醋意大發。


    坐在車上,楊攀思考著等會是不是讓瘦猴幾人跟著張三石訓練一段時間。自己手下的人太少了。除了自己和張三石外,其他人都不堪一擊。不過瘦猴幾人的忠誠度還是個問題。


    來到瘦猴住的地方,楊攀敲了敲門。


    金牛開門後,看到是楊攀,驚喜的叫道,“老板,您來啦?”


    楊攀笑著點點頭,就帶著張三石進了房間。客廳裏茶幾上放著一副牌,瘦猴三人聽到金牛大聲的說話聲,都已經站了起來。


    “老板!”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


    看到眼前麵帶恭敬的幾個手下,楊攀也有些飄飄然。當老板和老大的滋味就是不同。等楊攀坐下後,他很有氣勢的揮了揮手說,“你們都坐下吧。”


    四人聞言立刻坐下,眼神中都疑惑的看了一眼站在楊攀身後的張三石。不知道這個麵色兇狠的男人是誰。


    楊攀似乎知道幾人的疑問,就將張三石介紹給他們。等五人寒暄了幾句後,楊攀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問,“最近幾天有沒有什麽特別的事?”


    四人猶豫了一陣,還是由瘦猴迴答道,“老板,昨天警察又將我、金牛和雷子叫進去問話。說宋強死了那晚在幹什麽。我們還是按照以前的約定應付完警察才被放出來。”


    “這些警察真是吃飽了沒事做,我們都說了和宋強死沒關係,他們還不停的追問。”火氣暴躁的雷子嘴裏狠狠咒罵著那些警察。


    “嗬嗬,你們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對了瘦猴,宋強的母親是怎麽迴事?他有沒有一個姐姐?”楊攀聞言笑了笑,想起中午柳清月透露的消息,立即向瘦猴問道。


    瘦猴皺著眉頭迴憶了一會兒,才說,“老板,宋強的母親我知道,不過她幾年前就得病死了。至於他的姐姐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宋強以前說他在市裏有個親戚。”


    母親死了幾年?那就不是改嫁了。既然宋強有個同母異父的姐姐,那就說明他母親先生了姐姐,難道是…。楊攀想到這裏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暗叫自己怎麽這麽笨呢,隻想著他母親改嫁。卻沒有想到是改嫁宋強的父親。也就是說宋強母親第一次結婚後生下了女孩,後來和丈夫離婚改嫁了宋強的父親,再次生下了宋強。這樣就能解釋通宋強那個同母異父姐姐的來曆了。


    想清楚了其中的關鍵,楊攀迴過神看到幾個人都驚疑的看著自己,笑著將從柳清月那裏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老板,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四人聽到警察受到上麵的壓力正在努力的尋找證據,臉色都嚇白了。他們以前隻是小縣城裏普通的混混,殺人都是第一次;殺宋強時雖然主要是楊攀在動手,但他們幾個也脫不了關係。如果被警察得到了證據,不死也要關個十幾年。他們都還年輕,怎麽想進去吃國家飯?


    “怕什麽!”楊攀一聲大喝。心裏暗道小混混就是小混混。殺個人緊張成這樣。那要是和自己這樣殺了好幾個人,不得自己把自己嚇死?


    “看看你們有什麽出息,不就是殺個人嗎?啊?你們就怕成這樣,以後還怎麽跟我幹大事?”心中不悅的楊攀站起來,指著幾人的鼻子怒罵道。


    四人見老板發火,身體一顫,低下腦袋不敢看楊攀。他們心裏都想到一件事,警察抓不抓的到兩說,要是楊攀火了,說不定立即拿出槍嘣了自己。


    看著幾個手下,楊攀原先在車上的猶豫不見了,決定一定要張三石將這幾個人好好訓練一番。想到這他就說,“你們幾個等幫我忙完了網吧的事,就跟著石頭訓練。不合格的就給老子滾出縣城。以後不要再出現我在麵前。”丟下這句話後,楊攀就帶著張三石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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