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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生不知出何心思沒帶被他一直看好的梁騁,反而是帶了對徐風塵“圖謀不軌”的梁漪,這麽一位大美女帶在身邊還去見被譽為天驕的徐家年輕家主,梁生就沒按了什麽好心思。自古曆史便證明了一件事,兩個巨頭爭鋒,調節之間矛盾,聯姻絕對是最好的方法,不禁會強行安**一個可斡旋的紐帶,還能親上加親,讓兩方的心思都少打一點,省得在外人麵前丟人,言說,都成親家了,還拚死拚活的不想善罷甘休。


    魏晉時期的那些大門閥便是用的聯姻的方法鞏固互相的關係,變成你中有我我中有我,在麵對利益攫取的時候,可以共進退,研究下曆史便能看到在那個時代皇帝其實相當於天下最大的門閥,底下是幾個稍差點的門閥,這些門閥雖然彼此之間有矛盾,但是皇帝一旦觸及他們利益,就會瞬間聯合起來反抗,迫使皇帝收迴成命,而這些坐大的門閥也會影響廟堂的決策,甚至幹涉皇權的正統,就像最有名的那句“王與馬共天下”……


    而梁生到底打了何種盤算,旁人能夠看得很是清晰,梁生也許連稍加掩飾的心思都沒有,就是把梁漪推到徐風塵的懷裏,梁漪那麽貌美如花,雖然和徐風塵身邊的周錦枝還差那麽一丁點,但是仍然是華夏不可多得的美豔女子了,徐風塵會不心動?盡管知道徐風塵已然有了正妻王鳳城,那也是個智慧與美貌並存的女子,然而到了徐風塵這般的地位與權勢,多一個情人,別人不會說他不正經,而會說徐風塵喜愛風花雪月。


    這一點,在周錦枝見梁生堂而皇之帶著打扮妖豔的梁漪在酒店的一家大廳見徐風塵,就感到了惡心,梁生此人極為擅長判斷形勢,用以給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這種手段,不光是比梁安,連艾澤天都不及他,之前不確定徐風塵的戰力,讓東方鯨試探,後又知道徐風塵的戰力絕對不是他能夠對付的了的,馬上送上賠禮的珍貴禮物,現在能夠百分百確定徐風塵會幫助自己謀奪梁家家主之位,為了打好兩人的關係,不惜再次將梁漪裝扮成禮物,送到徐風塵的麵前。


    當然他決不會說梁漪是他的禮物的事實,隻會表現的舔犢情深把梁漪當成自己最為珍愛的孫女。


    老奸巨猾啊。


    不過一路走來,他們遇上了多少位自認為智謀無雙的梟雄了?最後還不都是成了徐家的手下敗將?蘇易如何?李家的老太爺如何?吳家家主怎樣?以及那些蔡家的高層!結局還不都是成了徐風塵吃定的“小羊羔”了?!


    兩方人展現的無比的熱情,好像兩家親如一家。


    “梁家主,哎呀,我現在叫你為梁家主會不會心裏不舒服啊?”徐風塵握著梁生的手問道。


    梁漪站在梁生的右後方笑顏如花。


    梁生左右看看,除了梁漪他還將自己的那位四星先天境的司機給帶來了,依然帶著墨鏡,站的筆直。


    “徐家主,舒服!舒服啊!你現在叫我為梁家主,哈哈……老懷大慰,反正我現在早已邁進了棺材一隻腳,大不了垂死掙紮下,把我多年來心心念念的家主之位重新搶迴手裏來,但是,如果沒有徐家的幫助,我是萬萬做不到的,最終隻會功敗垂成,所以,徐家如同我的救命恩人一樣!”梁生大笑。


    徐風塵客氣道:“梁家主太過自謙了,誰不知道你的勢力明麵上看沒有多少,實則深不見底啊,稍微露一露就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哈哈……徐家主你在說徐家吧?我可是聽人說了,你們徐家是如何憑借一己之力幹掉了蔡家,從江南殺到豫地,簡直大殺四方,與徐家作對的人頃刻間灰飛煙滅,實在是厲害的不得了,而你徐風塵更是英雄出我輩,是華夏年輕一代裏不容置喙的領頭人啊,到時,徐家就是我華夏的一張對外的名片,我們要走向國際上,攫取更多的利益,就得依靠徐家啊!”梁生的馬屁便拍到了正點上了,可見功力無比的深厚。


    徐風塵的右手仍舊握著梁生的手,兩人還不斷的晃著,表明今後的梁家會和徐家攜手並進,徐風塵的左手搖了搖,“梁家底蘊深厚無比,我徐家要想成功,必須得問問梁家主同不同意和徐家一道前進,前麵的路可不好走啊梁家主,但是你也得清楚,越不好走的路代表著路上的黃金就更多,我們兩家若是以後一塊行走,肯定撿金子撿到手軟呀!”


    “是是是,徐家主年紀輕輕卻高瞻遠矚,是徐家之大幸事,亦是我梁家的大幸事啊!”梁生笑的憨厚,似乎毫無城府,“快請坐!我準備了不少特色的佳肴,徐家主一定得敞開肚子吃,否則就是看不起我梁家的待客之道!”


    梁漪在旁搭話,“徐家主愛喝什麽酒?我為您準備了一些。”


    話落,她拍了拍手,四位長相甜美的女服務員推著推車進來,紅酒、白酒、啤酒皆是響當當的名牌,單掕出一瓶來都是價值不菲,可見梁生是很看重這次和徐風塵的吃飯。畢竟徐風塵是已經幹掉了蔡家,騰出了手,接下來就是幫梁生奪取家主之位了,他要是再扣扣索索的,就不合適了。


    徐風塵不客氣,指了指紅酒說道:“大家少喝一點,今晚八點我還要見艾家主派來的艾寒呢。”


    “艾寒?哦哦哦,是那位艾家的繼承人吧,此人我聽說過,艾家上下對其極為的看重,將之謂為艾家複興的關鍵所在。”梁生笑道,“大家別站著了,都做吧。”


    徐風塵不隻帶來了周錦枝,連徐靈兒和裴徽羽都帶來了,三位國色天香的大美女站在徐風塵的身後,讓梁漪的臉色極為的不好看,而梁生也在看到了三人之後,愣了下,劇本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似乎徐風塵預料到了梁生的所思所想一般。


    的確,英雄愛美女,曆史上此事層出不窮,梁生詢問過梁漪的想法,梁漪沒意見,所以他就在原本對待徐風塵的手段上加上了自己的親孫女,梁漪不是zc十大美女之首的梁漪小喬嘛,有名,她將來又是梁家家主的孫女,有地位,如此這般的美女,梁生不相信徐風塵不會心動。


    這種陽謀堪稱陰險,就是尋找徐風塵的弱點加以攻破、利用,梁生也是男人知道男人喜歡什麽,並且若是徐風塵接納了梁漪,到時,徐家的一舉一動都會掌握在梁生的手裏,再讓梁漪尋常的時候吹吹枕邊風,梁生身處在家主寶座上便能捭闔千裏之外,多好啊。


    沒料到,徐風塵帶了三位大美女赴宴,而且三人挑出任何一位美貌都不輸於梁漪,且各有千秋,尤其周錦枝,絕對傾城傾國,是梁漪所比不上的。


    梁生以退為進,把準備好的話全都吞進肚子裏不說了,等徐風塵四人坐好後,不讓既定計劃裏梁漪去倒酒,而是令一位甜美的女服務員給徐風塵等人倒上早已醒好的紅酒。


    “哈哈……招待不周,招待不周,還請徐家主多有見諒!”梁生客氣道。


    徐風塵環視了眼桌子上熱氣騰騰的佳肴,色香味俱全,有幾個菜連徐風塵這種饕餮都沒有見過,足以見到梁生為了這一頓飯費了多大的功夫。


    “梁家主又客氣了不是!好酒!好菜!加上梁家主這位好人!三好啊!從何談起招待不周呢?”徐風塵笑道。


    梁生笑著點頭,“徐家主文采飛揚,簡直能文能武,老夫敬佩!”


    徐風塵擺手,“肚子裏就這麽點墨水,不足道也!不足道也!”


    一來二去,等女服務員將幾人的酒全部倒上後,兩人的言語恰巧說完,隨後就是梁生招唿眾人喝酒吃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梁生觀察了下徐風塵的神色,見吃的差不多了,便叫無關人等全部離開大廳。


    女服務員收拾了下現場,在梁漪的招唿下將正在醒酒的醒酒器交給她,等會就讓梁漪親自為徐風塵倒酒了,這一步驟原本開始就如此,拖到了現在,主要顧忌周錦枝等人的臉麵,梁生雖未說,依照梁漪活泛的心思自然是知曉的,她也清楚接下來的分寸該怎樣。


    “徐家主,這裏沒有外人了,還請你誠實的說一下我能否順利的奪取家主之位了!”梁生扭扭捏捏的問道。


    這個話題其實較為的沉重,梁生在梁安的威壓下活了這麽多年,心裏還是存在著恐懼的,當現在正大光明的把此話給說出來,當做即將要行動的事情討論,梁生心裏忐忑無比!


    徐風塵抿了口紅酒,夾了菜送進嘴裏。


    梁生沒有催促他,靜靜的等待。


    徐風塵咽下菜,才說:“我們這邊沒有你的計劃,要想判斷這件事,還得把你的計劃說一下。梁前輩,記得,說真話,這個關頭我們就別互相糊弄了,沒意思,你要是真心實意的想坐在那個位置上,就把真話一點不剩的說出來!另外,若是你現在仍然不說真話,我們在幫你的過程間受到了損失,極有可能將你也列到敵人的名單裏,你也知道,蔡家都能被我們幹掉,更何況一個梁家呢?!我們在zc的人隻是一部分,真把我們惹急了,大不了放棄些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也得讓梁家給出一個說法!!”


    梁生紅了臉,徐風塵的此話很是無情,不是捅破了最後的窗戶紙,而是直接將窗戶給砸爛了,接下來梁生必須要將他準備的計劃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否則徐風塵有足夠的理由拒絕。


    梁漪亦是一臉的尷尬,徐風塵說的話太過直白了,撕下了談判的偽裝,用徐家會采取的後果警告梁生,別再藏著掖著了,有什麽計劃就趕緊說,說晚了我們徐家有損失的時候連你們一塊打,順便把梁家都給幹掉,就像幹掉蔡家一樣。


    這種孤注一擲的話語直擊梁生的軟肋,令他陷入沉默,表情似乎極是掙紮,幹咳了幾聲,端起紅酒潤了潤喉嚨,瞥了垂下頭的梁漪,便決定把他們準備好的陰謀給說出來。


    “既然徐家主如此快人快語,那我們就不繞圈子了。”梁生說道,換上了一副正氣堂堂的麵孔,好像在跟徐風塵解釋,他絕沒有徐風塵所想的那般,隻不過時機不到,還不到說的時間。


    “後天一位梁家的核心高層去參加商業剪裁,我打算把他幹掉,露出點馬腳,讓證據指向我,當梁安質問的時候,我再拒絕承認,以此撕扯出更大的矛盾,這位核心高層是與梁安也有些不愉快的,等我和梁安的矛盾深刻到一定程度,我讓暗殺那位核心高層的殺手主動站出來指認是梁安派遣的他,並讓殺手嫁禍給我,為的就是梁安把家主之位交給他的子嗣不會遭受內部的質疑,也是鏟除掉梁家內部與他的意見相左的人,讓偌大的梁家變成梁安一脈的梁家!


    那刻,我會鼓動梁家內部的高層站隊,按照梁安的性格,定然狗急跳牆會把矛盾撕扯的越來越大,我會表演出受傷的戲碼,痛斥梁安是一條路走到黑,令殺手殺我!梁家內部的大戰就會打起來了,即便梁安不想打,我也得打他!”


    梁生娓娓道來。


    徐風塵眯了眯眼,暗道,好狠辣的栽贓嫁禍,梁生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坐上梁家家主之位了。


    “隻是,有一件事我得百般確定一下,徐家主的傷勢……能夠到了那時恢複嗎?”梁生擔憂的問道。


    所有人都聽出了他話語裏的擔心,不過他們也都知道,梁生真正擔心的不是徐風塵的傷勢,而是徐風塵能不能到時全力以赴的大戰梁安那一邊的高手。


    徐風塵並未迴答梁生的問題,反而問道:“若是徐家真正幫助了梁前輩坐上了家主之位,梁前輩是否真如此前所說的那樣,照顧徐家在豫地的生意?畢竟我徐家的根基在江南地區,眼下局勢不穩,無法派出太多的高手到豫地!”


    “放心!徐家主此事你一定要放心!我說到做到,即使我耍陰謀詭計暗算梁安,也不敢失信於徐家。而且,梁家內部一番大戰後,必定百廢待興,豫地除了梁家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大族,希望徐家到時會聯手梁家共同阻擊其他大族的黑手!”梁生道。


    徐風塵笑了下,想都沒想,直接說道:“簡單,我們徐家在豫地的人員絕對是訓練有素的,隻是數量少,若是其他大族和梁家有了摩擦,梁家與徐家在豫地人員聯合起來,肯定能夠對付,沒有問題的。”


    梁生笑著點頭,暗道徐風塵的這話說跟沒說一樣,這不是廢話嗎?不過轉念一想,徐風塵說的也是很有道理,便沒再多言。


    徐風塵少許之後才說道:“是了,我的傷勢本就沒有傷筋動骨,這一天來恢複的很好,想必等梁前輩動起手來的時候,我就痊愈了,那個時候,你我內外夾擊,家主的寶座一定會成為梁前輩的囊中之物。”


    “那就好,那就好!”梁生笑著說道,千言萬語,不如徐風塵的這一句話。


    這下梁生就能把心放迴肚子裏了。


    “大家別光說話,不喝酒吃菜了,我為大家倒酒。”梁漪巧笑嫣兮的站起身,走到徐風塵的身後,故意壓低胸脯接觸了徐風塵的肩膀,然後慢悠悠的倒酒,她的目光看在周錦枝和徐靈兒、裴徽羽的身上,等了下,才直起身子,轉去再為自己的爺爺倒酒,倒完一圈,坐迴在自己的位置,示威的看向周錦枝。


    周錦枝完全把她當成了空氣,任其挑釁無動於衷。


    梁漪的身份徐風塵早就言明了,不外乎是個跳梁小醜,是梁生準備的迷惑煙霧彈,簡直用心險惡,當然徐風塵不是傻瓜,明知山有虎的情況下一定不會偏向虎山行。那就讓梁漪東跳跳西跳跳吧,省得梁生說徐家的一群人沒有城府,善惡全放在臉上。


    梁生高腳杯,朝徐風塵說道:“徐家主,話都在酒裏了,不多說,大家一塊喝,喝完多吃點菜,這些菜一年到頭可吃不了幾次啊,是我專門請了豫地最有名的廚師為徐家主特意做的,如果吃的習慣的話,接下來的幾天就讓廚師住在酒店裏,天天為徐家主做飯。”


    徐風塵婉拒道:“這一席酒菜已是梁前輩的心意了,心意到了就好,我若是再得寸進尺,那就極不美觀了,就讓廚師自由一點,該幹嘛去就幹嘛去,我們徐家人從不是嬌生慣養出來的,有吃有喝就夠了,不在乎吃的多好喝的多好!”


    “好!徐家主不僅年輕有為,也不貪圖享受,徐家前途一片光明,我們兩家的前途亦是平坦廣闊!”梁生稱讚道。


    喝酒、吃菜。


    既然大事說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兩邊派人核對下就行了,梁生心情不錯,低聲跟梁漪說了幾句。


    梁漪頓時嬌媚的向徐風塵大可以期待一下,稍候絕對會令他大開眼界。


    徐風塵不禁納悶,這一老一小又要打什麽主意?


    梁漪起身出門,過不多時,酒店的工作人員推進來了一個高級音箱,約有十五分鍾,梁漪換上了一身坦胸露乳的服飾出來,著實震驚了徐風塵,就連周錦枝和裴徽羽也不敢置信在這種場合梁漪竟然穿的如此大膽,徐靈兒倒是好奇的看著梁漪想表演些什麽把戲。


    梁漪向徐風塵嫵媚的一笑,看的周錦枝直想嘔吐,接下來,音樂一想,梁漪在徐風塵視線最好的地方扭動腰肢,居然跳了難度極高的民族舞蹈,看的徐風塵和周錦枝幾人不禁瞠目結舌的鼓起掌來,拋開意識對立,梁漪的舞蹈確實震驚四座。


    梁生不禁得意的瞧了徐風塵一眼,輕輕的鼓著掌。


    一舞跳罷,梁漪的額頭冒出了些許的汗漬,她顧不得休息,拿起放在旁邊的話筒,唱了首現在流行的歌曲,歌喉出色,堪稱天籟之音,又讓徐風塵四人鼓起掌。


    “獻醜了,徐家主。”唱完歌後,梁漪笑說。


    徐風塵朝她點點頭,跟梁生說道:“沒想到梁漪能歌善舞,令人驚訝!”


    梁生自豪道:“我這孫女,唱歌跳舞都行,還都是小時候的興趣,說實話啊徐家主,她能從小堅持到現在,也是出乎了我們的意料啊,你年輕該知道,一個人的愛好是很難堅持下來的一件事!”


    他就是找準一切機會把自己的孫女推向徐風塵的懷抱,老謀深算啊,即使徐風塵剛才就或多或少的表示,別耍小手段,梁生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樣我行我素,必須達到自己的目的才算是善罷甘休,而梁漪又樂於梁生這麽做,英雄愛美女,美女何嚐不愛英雄?梁漪第一次見徐風塵就有些小九九的想法了,之後每見一次,想法就更加深刻,當徐風塵斬殺掉東方鯨後,梁漪的這個想法就徹底轉變成了沉沉的愛慕,覺得隻有徐風塵這般年輕有為的才俊才能配得上她,其餘那些猶如過江之鯽自稱天才的男人,全都是狗屎。所以當爺爺梁生讓她似妲己勾引商紂王般引誘徐風塵,梁漪一口答應,還堅定的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隻不過又跳又唱結束後,徐風塵除了這一句讚美就沒其他的話了,梁漪尷尬笑了幾聲,吃著菜便沉默不語。


    在她的心裏,徐風塵的形象又複雜了幾分,有勇有謀都足以形容其萬一……若是僅憑美色誘惑他,比登天還難,隻能再想其他的辦法了。


    梁生覺察出了其中的貓膩,頃刻間改口不提自己的寶貝孫女,繼續和徐風塵說他的陰謀詭計,在一些細節上如何去顛覆梁家,成為他的玩物。


    從中午十二點整,一直吃到下午,酒席才散,徐風塵沒喝多少,梁生喝的有些上頭,說道:“等我們大功告成,我一定搞一個**的慶典,我們兩家的人在慶典上再一醉方休!”


    徐風塵笑道:“長者賜不敢辭。”


    “哈哈哈……好!一言為定!”


    梁生便在梁漪的攙扶下離開了大廳,進了電梯,看來是迴返住處。


    梁生的四星先天境的司機以及梁漪同時迴頭注視了徐風塵一眼,徐風塵橫眉冷對,梁漪打了個激靈,這位四星先天境的司機仿佛靈魂受到了勢大力沉的重擊,腦袋立即暈沉沉,扶著牆進了電梯,離開徐風塵的目光下,他才敢稍稍喘幾口氣。


    梁漪看了眼醉酒的爺爺,轉過頭問帶著墨鏡的司機道:“徐風塵那麽厲害?”


    “厲害,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徐風塵半道上跟我們打起來了怎麽辦?”梁漪擔心的問道。


    司機幹脆說道:“沒有別的好辦法,硬撐撐得住就撐,撐不住趕緊投降,別猶豫,猶豫就會喪命!”


    “嗯知道了。”梁漪低下頭說道,“看樣子是我們得到了徐家的支援,本質上其實是徐家逼得我們不得不進行奪取家主之位的行動,對吧?”


    梁生兩隻耳朵嗡嗡的響,“說什麽瞎話呢!主動權在我的手上,我想停就停,我想繼續著計劃,就繼續著,我絕不會看徐家的臉色行事!如果有那一天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墨鏡男子歎了口氣,閉嘴不言。


    梁漪臉色難看,她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就是真相了,剛開始徐風塵的確不能左右爺爺的想法,但是到了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而支持自己一方對於徐家是有好處的,即使爺爺打算取消奪權的行動,恐怕徐風塵也不會同意了,而是逼著爺爺繼續,徐家勢大的,能把蔡家給幹掉了,梁漪要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


    徐風塵四人轉身就笑了起來。


    梁生的行動的確符合徐家的利益,眼下來說,支持梁生就是為徐家今後在豫地的發展釘上了一顆楔子,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而徐風塵需要考慮的是,能不能在梁生的計劃裏,讓梁生隻能依附徐家生存,沒有如此可能?這還是得根據形勢的變化來判斷,徐風塵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果到了那個時刻,肯定會抓住機會,一舉功成,而若是沒有這個機會也無所謂,徐家隻會變得越來越強大,有時候施展些陰謀詭計反而不美……


    迴到會議室,召集其他人到此。周錦枝把梁生在席間說的計劃如數說出來,君橙負責將其記錄在電腦裏,稍加整理下,就能看出梁生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亦能推測出接下來的行動方向,隻要有了方向,徐家眾人的行動就會順利很多,甚至能夠做到趨利避害。


    徐風塵揉著眉心,他雖然喝酒沒上頭,但是同樣不好受,徐靈兒為他拿來了冰涼的橙汁,喝了幾口,突然說道:“我想接觸下梁安,我們覺得行不行?”


    還不等他人說話,徐風塵擺擺手,“算了,不行,梁安的性格太謹慎了,又太守成,說白了就是知道自己沒本事,就老老實實占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從不搞什麽擴張,吃著祖糧過日子。”


    聽徐風塵這樣說,其他人便不說話了。


    梁安的性格很好分析,天庭眾人找了些梁安的活動,就能從中看出此人到底在想著什麽。徐靈兒還說,梁安是真不敢動一動梁家的武力啊,憑著梁家積攢這麽多年的底蘊,多在豫地爭取下利益完全是可以的,甚至其他家族都不會說什麽,而梁家對蔡家作戰失敗,又一個原因也是梁家太過不敢大動幹戈了,讓蔡家窮追猛打之下,很快就投降認輸了。別說是梁家自己人了,就連徐靈兒都感覺憋屈,太窩囊了。作為梁家家主的梁安脫不了關係,不怪梁生這般有野心的人,即便將梁家攪.弄的天翻地覆,也得把梁安給推下去,梁安的能力有問題但還盯著權力不放,這幾年一直在給自己一脈的**人鋪路,想將梁家的“禪位製度”變成“家天下”。


    徐風塵走出房間,迴頭道:“我迴去補個覺,晚上八點得和艾寒見麵。”


    “嗯,你去吧。”


    周錦枝叮囑道:“清洗一下身子,一身的酒氣。”


    徐風塵揚起手揮了揮,“知道啦!”


    聽周錦枝的話進浴室洗漱了下,然後躺在床上定好傍晚六點半的鬧鍾,接著便閉上雙眼,暫且休息一下。徐風塵的睡覺,另一個作用其實是恢複身體,所以最近幾天徐風塵會很嗜睡。


    當鬧鍾響了,徐風塵突的睜開眼,晃了晃還處在迷糊糊之中的腦袋,穿衣下床,仔仔細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照鏡子覺的完美了,再出門。


    周錦枝等人還在會議室裏商量著什麽,徐風塵進來時,她和徐風塵說,有幾個人去蔡莊被甲徒給打出來了,據情報人員調查,這些人屬於蔡家企業裏的高管。


    徐風塵點點頭,“讓情報人員去接觸下這些高管吧,晾在那也不合適。”


    那十五個情報人員已然準備好了,正源源不斷的收集著關於蔡家商業上以及zc大事小情的情報。


    “你自己去嗎?”周錦枝又問道。


    徐風塵嗯了聲,“我自己去吧,帶你們的話,我怕嚇到艾寒,覺得我開始防備艾家了。”


    周錦枝丟給他一塊包裝完好的口香糖,徐風塵接下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唿便出門了。


    剛到七點,外麵已經徹底黑下來了,畢竟是中原最大的城市,男男**穿著時尚的羽絨服,穿梭在街道上,徐風塵拿出一片口香糖塞進嘴裏,由於那家休閑餐廳離酒店不算遠,且離見麵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徐風塵徒步走去。


    街道兩邊是各種中高檔的商店,這種地方的物價還是挺貴的,主要是地價貴,商家為了賺錢故意抬高了物價,這倒是令徐風塵挺厭煩的,但是在無商不奸四個字下他又不能開罵,畢竟徐家的商業亦是如此。


    看見左手邊有家奶茶店挺火的,徐風塵排在隊伍的末尾,想買杯奶茶再去餐廳,隊伍排的很長,可見這家奶茶店是多麽的火爆,看著從旁邊經過的男子、女子,他們抱著包裝精美的杯子,聊著天嬉笑的逛街,徐風塵便感覺自己正轉換者角色,從年輕的徐家家主轉變成像他們一樣的年輕人!隨著隊伍的減少,徐風塵離吧台越來越近,而他後麵亦是有人排隊。


    “帥哥,我能跟你換一下位置嗎?買完奶茶我還要接孩子從托兒所迴家!”徐風塵身後有位長相可愛的女生忽然說道。


    徐風塵打量了下,看她的年紀絕對不到二十五,沒成想人家孩子都有了。


    點點頭,他讓了下讓女生靠前了一步。


    徐風塵感慨莫名啊,不禁用了下他心通,發現這位女生的確是要去托兒所接孩子,另外,就是不知道到底她的真實年紀是這樣,還是依靠著“世界邪術”化妝來達到了這般年輕的效果。


    看著她買下了杯奶茶急匆匆的跑開了,徐風塵挑選了下口味,站在暖色燈光下的服務員麻利的給徐風塵做出了一杯,拿了根吸管,讓開位置,他在旁邊把習慣用力**奶茶裏,嘬了一口,味道不錯,就是他挑選的這個口味有些重,喝起來不習慣。徐風塵極少喝奶茶的,似乎連天庭裏的人都很少喝奶茶,對於他們的飲品最好的是咖啡,畢竟咖啡是提神最快的飲品,而徐風塵除了咖啡也就是茶了,喝茶徐風塵盡管不是個中老手,好茶和壞茶他還是喝一口就能品的出來。


    嘬著奶茶朝餐廳走去。


    徐風塵的眼神在兩邊的行人身上亂看,這邊的行人多是年輕人,再就是接近中年的男女,沒見到一位老年,或許是這裏為zc比較繁華的場所,不是老年人活動的區域,他停下腳步看了眼那家時尚品牌的服裝店,裏麵正在試衣的女子很漂亮,女子身邊的男生陪伴著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評價她穿這件衣服如何,還與店員聊上幾句。


    如此場景一下子揪住了徐風塵的心,某時某刻,他也陪伴著一個美麗的女子去商店買衣服,原本說的是給他買件“正牌”的西裝,沒成想到了服裝店內,那位女孩子卻自顧自的給自己挑選了起來……


    她是蘇言然,出國了的蘇言然。


    徐風塵歎了口氣。


    轉過頭去,不再看服裝店的男女。


    人生的悲歡離合總是出人意料,即便他是徐風塵,現今的徐家家主,又是四星先天境強者,亦是改變不了很多事情。


    其實,蘇言然不離開華夏的話,依照著徐風塵的手段也能給予她很好的生活,但是她選擇了不將就,即便是明白之後的生活自己會過的很好,仍舊選擇了孑然一身的出國。


    蘇易從未說起自己對蘇言然出國後,他的想法,是啊,徐風塵現在是蘇易的老板,他能說什麽,即使是有不滿,在強大的徐家麵前蘇易亦是得表現的恭恭敬敬。


    徐風塵忽然很想知道蘇言然過的怎樣了,盡管讓海外天庭的成員保護她,但是他卻從未打過電話一次,也許是他們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保護蘇言然的天庭成員也從未主動和徐風塵提及蘇言然的現狀。


    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啊,真是心頭的一顆紅砂痣。


    到了這家裝修精美的休閑餐廳,跟櫃台的服務員說了聲自己訂下的房間號,她讓身邊的女子幫自己看著,親自為這位極為英俊的男子引路。


    外麵的餐桌,顧客們年輕又俊美,每個人的穿著都跟普通的市井百姓劃出了一道極為鮮明的距離,不管穿在他們身上的衣服是真是假,此時此刻,在休閑餐廳內,他們都是自己心目中的貴族。


    餐廳走廊的燈線暗淡,溫度溫暖,空氣中飄著好聞的精品香水味道,兩邊的牆壁上懸掛著現代化,粗獷的線條和怪異的圖案不僅沒增添半點懸疑的氣氛,卻給走廊加了很多輕鬆感,徐風塵看著就覺得身體放鬆了很多,連步伐都輕快了不少。


    “先生,請進。”女服務員打開門,微笑的說道。


    徐風塵進去後,她給徐風塵清理了下桌椅,並倒上了準備好的熱水。


    “稍後我的客人來的時候,上咖啡吧。”徐風塵說道。


    “好的先生。”她道。


    忙完一切,女服務員到徐風塵的身邊,謹慎的退了兩步,彎下腰,露出擠壓的胸脯,問道:“能說下您的微信嗎?我想,我們應該會有很多話可以說。”


    徐風塵不好意思道:“我結婚了。”


    “哦,實在對不起,先生,您還需要什麽服務的話,直接跟我們前台說就行。”女服務員一臉的尷尬。


    徐風塵點頭:“好的,我記下了。”


    “嗯,祝您生活愉快。”說完,她就慌忙離開了。


    她很熟練,不管是神情還是鎮定的語氣皆說明她不止一次與人要聯係方式了。


    徐風塵無法評價是對是錯。


    若說對的話,現在的社會風氣極為的開放,年輕人的三觀不像十幾二十年前上一代的人保守,他們有選擇怎樣對待自己肉體的權利,不管是肆意玩.弄,不論是濫情。若說錯的話,華夏延綿五千年的文明為每一個華夏人的靈魂中打上了道德標準,她的行為,隻要有些學識的人就會對其嗤之以鼻,簡直丟人現眼,為儒家文化所不容!


    徐風塵輕笑了下,這就是華夏當今尷尬的地方……


    十分鍾,艾寒帶著歐陽歡敲響了房門。


    徐風塵起身打開門,“請進。”


    艾寒的臉色不好,看到徐風塵仍然笑意盎然,“徐家主,上次自津地一別,短短時間,恍惚如隔三秋。”


    徐風塵笑道:“津地一別後,我也再想與艾兄把酒言歡,評判天下啊!”


    艾寒惻了下身體,“徐兄,這位是歐陽歡。”


    聽徐風塵叫他艾兄,艾寒也改口道。


    徐風塵點頭,伸出手,“歐陽小姐你好,鄙人,江南徐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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