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韋琮雯明顯是被嚇的腦袋短路了,若是其他人一聽眼前的這群人竟然是徐家的人,頓時就能明白其中的關鍵,非常簡單的道理嘛,既然蔡家敵對的徐家身處在蔡莊,一身是血,除此之外蔡莊陰沉死寂,答案不言自明啊!


    那位年輕女子輕輕晃了晃韋琮雯的胳膊,低聲說道:“媽,徐家人在蔡莊,說明蔡莊已經成了徐家的了!你看他們一身是血,肯定和蔡家的人大打了一場,還戰而勝之了!”


    韋琮雯不相信,她根本不信蔡家會敗,身處在蔡家多年而且還是一家企業的高管,太清楚蔡家有多麽強大了,她雖然從不過問蔡家江湖方麵的事情,但是每當企業受到江湖人士的威脅,過不了多長時間,蔡家的人就會告訴她,幫她處理幹淨了,好好經營企業就行了!


    但韋琮雯不是傻子,自然知曉正是蔡家的強大,才庇護了企業的安穩發展,否則便會受到各方麵的排擠打壓。你這突然告訴韋琮雯她一直認為世間無敵的蔡家不僅敗給了江南徐家,而且作為安身立命根本的蔡莊都任由其踐踏,如此答案,韋琮雯根本就不會相信。


    “你們到底是誰?”她倔強的問道,完全的不相信這群一身是血的人會是徐家的人。


    周錦枝一臉嚴肅,“我們的確是徐家人。”


    “不可能,前段時間我還聽別人說,我們選擇了一個好家族依附,蔡家把你們打節節敗退!”韋琮雯狡辯道。


    周錦枝忽然納悶起來,她明顯是高智商人士,難道不分辨真假的嗎?別人說的就一定是對的嗎?


    “不好意思,我們真的是徐家人!現今華夏再無蔡家了,你若想繼續保持現在的優越地位投靠我們徐家,連帶著你負責的企業,我們徐家會公正的對待你!”裴徽羽道。


    一下子,韋琮雯就跟瘋子一樣,神情極度掙紮著到徐家眾人的麵前,首當其衝的一位甲徒不知她要做什麽,推搡到她,韋琮雯立馬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呆滯,她的女兒趕緊抱住她將之攙扶起來,警惕的看著眾人。


    而韋琮雯的下屬則是一言不發,惶恐不安,看似是局外人,實則內心在求爺爺告奶奶的希望徐家會饒了他。


    “你想做什麽?”那位推搡她的甲徒問道。


    韋琮雯似乎仍然極度的不相信,“你們真的是徐家人?蔡家被你們給滅了?”


    “是。”端木琉璃肯定道。


    “證據!我要證據,現代社會講究一個證據。”韋琮雯認真說道。


    她此刻的狀態就如心中的信念崩塌,完全迷茫,陷入對任何事情都懷疑的死循環,畢竟過去的十年吧,韋琮雯是被蔡家深深影響到的人,這種影響深入到了骨子裏,近乎對蔡家作出的所有決定都盲從的地步,這是很可怕的事情。


    “你依然不信我們是徐家的人?”


    “我信了!”韋琮雯前言不搭後語,雙眼幾近不能聚焦。


    “那你想要什麽?”


    “想要蔡家真如你所言,被徐家給鏟除掉了。”


    “好,我帶你去,你的女兒和下屬就別去了,省得天天做噩夢!”


    韋琮雯隨即跟隨著周錦枝幾人前去一個戰場,當她看到堆積著的屍體以及正在清理的地麵,她哇的一聲跑到牆角嘔吐起來,等她神色驚恐的直立身體,周錦枝問道你還有什麽不相信的嗎?


    “蔡英如今是蔡家的家主,他若不死,蔡家就不會亡。”韋琮雯幹嘔的說道。


    周錦枝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好!我帶你去看看蔡英的下場。”


    沿著街道拐進蔡莊的小巷,小巷高低不平,有一道鮮血從高處流下來,隻是結成了血紅的冰不再流淌,穿過小巷,再行走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就到了蔡莊一戰裏的最終戰場,蔡立肖依然爬伏在地表,像是充滿了求生的欲望要從蔡莊離開,而蔡立肖之上,更高的路麵上,蔡英身體遍布著傷痕靜靜躺在地麵,雙眼未曾閉上仿佛在苦等日出般。


    韋琮雯麵如死灰,她徹底相信了周錦枝等人說的一切。


    她們沒有欺騙她,眾人不僅是徐家的人而且滅掉了蔡家,從此之後華夏再無蔡家這一塊中原大族的金字招牌,而蔡家旗下的企業以及各種利益也就是去了庇護,成為徐家的羊羔,又像美味的熟食,隻等徐家下箸。


    周錦枝聽韋琮雯表明了身份就打算講明利害關係,把她拉進徐家的陣營,至於她的能力倒在其次,主要是韋琮雯所負責的企業才是關鍵。


    “相信了嗎?”


    “信了。”韋琮雯像驟然失去了信仰,失去了人生目標,又或是一位倒在成功路上的失敗者。


    周錦枝認真道:“你現在投誠向我們徐家會有很好的結果,如果負隅頑抗,隻會落得一個人財兩空的下場!”


    “人?財會空,我相信,人作何解釋?”韋琮雯問道。


    周錦枝說道:“很簡單,現在跟你的屬下都會被我們解雇!當然,其中也包括你!”


    “嗬,我若是投誠向你們徐家了,我就不落得一個人財兩空的下場了嗎?”韋琮雯冷笑問道。


    周錦枝還是蠻佩服她的,在此種境地,說話居然還這般硬氣,當真以為她們不會朝她下狠手嗎?


    “你繼續當你的企業負責人,我們讓人去解雇一批垂死掙紮的員工,剩下的人以及新加入的人都歸你領導,若是運氣好的話,徐家還會提高你的待遇,讓你比現在過的更舒服!”周錦枝循循善誘。


    “聽起來是個很好的主意。”


    “理性的看,這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


    “讓我迴去想想,跟我說你的手機號,我想通了會給你打電話的。”韋琮雯難掩對蔡家大廈已傾的痛苦。


    周錦枝眯眯眼,“不必,等你想通,直接聯係徐采薇或徐花花就行,商業上的事情她們負責。”


    “好。”韋琮雯點了點頭。


    周錦枝看著她失魂落魄的背影,走著迴去,善意的叮囑道:“假如我們發現你做出於徐家不利的事情,我們的脾氣就不會像現在這麽好了,你可以細細想想,我們能將蔡莊給‘打扮’成鬼城,讓你一家人人間蒸發且不會留下絲毫的線索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韋琮雯渾身一震,又點點頭,“孰輕孰重,我還是能分辨的清的!”


    “那就好,盡管我不知道你的企業是做什麽的,我希望以後可以在徐家的高管名單上看到你的名字,對了,你的女兒不錯,有機會的話就送去江南徐家企業裏工作,那裏的天地比這裏更加廣闊。”周錦枝打了一巴掌又給甜棗吃。


    韋琮雯垂著頭,步伐不禁加快了幾分,仿佛隻是聽著周錦枝說話就感覺到無法抵禦的壓力,“謝謝。”


    她迴到車前,臉色陰沉,唿叫著女兒和年輕的下屬,坐上車,調轉車頭離開。


    “媽,剛才你去哪了?”


    “我去看了下蔡家的現狀!”


    “他們說的是實話嗎?”


    “是。”


    “你信了?媽?!”


    “唉,相信了,他們沒有騙我!”


    “那我們該怎麽辦?”


    女兒的聲音裏充斥著恐懼。


    韋琮雯看著前麵的路,“我想想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原來她認為無所不能的蔡家竟然嘩啦一聲倒塌的那麽快、那麽徹底,直接就讓韋琮雯的信念瓦解的徹徹底底,她可想象不到前天還接到蔡家高層的指令,今天就看到了他們的屍體……


    “媽……我,我們會死嗎?”女兒害怕的問道,她現在身體都在哆嗦著,韋琮雯的下屬更不提了,坐在車後座抖的像是得了病。


    韋琮雯認認真真的說道:“不會,他們打他們的,爭他們的,我們就看形勢,形勢哪邊好就往哪邊靠,我們就是賺點錢的市井百姓不是他們那種江湖大族。”


    女兒依然擔憂的嗯了聲,她年輕,長相也不錯,朋友多,平常的時候聽了些關於江湖上的傳聞故事,雖是向往,但是要放棄現在的優越生活為代價,那可是萬萬不行的。華夏現在的生活變好了,老一輩辛勤付出的人多數希望年輕人們不要再像他們一樣,為了生活東奔西跑、妥協、付出‘髒臭’的汗水、忍受等等,此時就會不經意的去溺愛子女,將之打包成永遠呆在象牙塔裏的公主、王子,因此沒經過磨礪,這群人的性格或多或少都會有缺陷,再加上華夏財富的爆發式增長,炫富、浮誇等一係列的現象便聚焦在了他們的身上,也成了外界看待他們的標簽。不過,仔細劃分一下的話,其實大多數的華夏人不管有錢沒錢,深深經受過貧窮的父母都會將最好的留給子女,隻是富人炫耀的手段多,窮一些的炫耀的少而已,本質上來言並未有什麽不同。


    韋琮雯的女兒就是這麽一位人物,大學一畢業就讓韋琮雯安排進了企業,員工們都知道她是老板的女兒盡皆讓著,即使企業真正的歸屬是蔡家,但韋琮雯畢竟是直接的負責人,總不可能源於一些可爭可不爭的利益就得罪了老板的女兒吧,所以就養成了她柔弱又跋扈的複雜性格,隻是在麵對強勢的徐家眾人時,展現出來的是她柔弱的一麵。


    當然韋琮雯既然是蔡家一家不小的企業負責人,手段定然的不同凡響,她的女兒在其影響下也差不了哪裏去,不過還需嚴格的曆練而已。


    “媽,你說蔡家真的不如徐家嗎?”


    “我也不確定,唉,現在渾水一片,想必以後就能看清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麽!”


    韋琮雯的手機震動了下,她拿起一看,見是位同樣在蔡家擔任企業高管的好友,點開發過來的信息,是一段長文字,介紹了淩晨在蔡莊發生的事情以及她開車闖出蔡莊的兇險經曆。


    韋琮雯把車停在一邊,迴複道:我到蔡莊了,見到了一切,蔡家沒了。


    那邊沉默了許久才發過來一句:知道了,我不會對別人說的,我們互相準備下前程吧,我負責的公司也要頂不住徐家的商業進攻了。


    韋琮雯歎了口氣捂著腦袋趴在方向盤上,腦子裏亂糟糟的不知在想著什麽,最終還是要趕緊迴公司穩定員工情緒的念頭占據了上風,繼續開車上路。


    蔡莊那邊。


    徐風塵醒來的時候就已到了中午。


    身上蓋了毛毯。


    視野中的牆壁掛鍾顯示著到了十二點半,那掛鍾不錯,挺中式的,但是在幾個不顯眼的位置上卻是哥特風格的圖案,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到,發現了卻覺得有點膈應人,真不知道打造這個掛鍾的工匠是如何想的,中式的風格裏摻雜相差十萬八千裏的哥特風格。


    掀開毛毯,緩緩坐起身,身體的疼痛緩解多了,右臂還接著疼,還在徐風塵的忍受範圍內,不過,對於之前經常受傷的徐風塵他的忍受範圍換成普通人就得哇哇大叫了。右臂的疼來源於和蔡立肖處於巔峰狀態的拚殺導致的,說起來兩人還差了一個武學境界,就算徐風塵點亮後宮星為他帶來了一部分暮春境戰力,差了一個武學境界就是差了,再加上蔡振康用龍鱗拉下他的戰力,如今迴想,和蔡立肖的大戰過程極其的兇險,形容為險死還生都毫不過分。


    站起來,雙臂舒展,簡單活動了下,外麵陽光鋪地,石鼎和閔雨苔夫婦在搬運著什麽,徐風塵走過去打開門,見兩人搬著長條形的石塊。


    “這是做什麽?”徐風塵問道。


    石鼎扭頭一看,笑道:“你醒了!埋了點東西,我和雨苔去找了塊石頭壓壓土,省得出現什麽問題。”


    徐風塵無語。


    “你們開車去碾壓下就行了。”


    “哎,是啊!”石鼎似乎恍然大悟。


    閔雨苔頓時鄙視道:“是什麽呀!那個地方在蔡莊的大後麵,車過不去,我們搬石頭不就是為了這個問題嘛!還是你建議的呢!”


    搬著石塊的石鼎嘿嘿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哈,家主,剛成為徐家的供奉高興壞了,腦子暈乎乎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極品妖孽棄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八千妖孽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八千妖孽並收藏極品妖孽棄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