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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十位甲徒乘坐兩輛不起眼的麵包車一前一後帶著暗殺徐風塵的殺手迴返徐家村。


    等待他們的,則是六甲獨有的一種“詢問”方式。


    在以前,徐風塵還以為,針灸這種華夏的古老醫學技術,隻是治病救難,在深入了解六甲之後,才笑著暗道,原來針灸還能讓人痛不欲生。


    沒錯,萬事萬物皆有利弊兩麵,好東西用在正麵便是造福蒼生,另辟蹊徑也會產生不一樣的效果。


    針灸於六甲來說,正應如此。


    依然是徐夢南開車,燕野坐在副駕駛,徐風塵和裴徽羽、柏秧坐在後座上。


    “少主,我認錯,我……我粗心大意、玩忽職守、罪不可恕!您處罰我吧!我都認!”車裏在經過了一陣沉默之後,燕野主動向徐風塵請罪。


    既然有了第一個人開口,徐夢南握緊方向盤,認真道:“我和燕野姐差不多,在那家西餐廳險些犯下大錯,少主!您也把我一塊罰了吧。”


    徐風塵沒說話,他似乎在想著什麽事。


    裴徽羽和徐風塵相處幾年下來,知道徐風塵是個什麽脾氣,越是沉默就代表著心裏的火氣越大。


    當初徐風塵還在歐洲時,有位白種內部成員犯了錯誤,徐風塵直接把他扔到拳擊台上,開始過招,最終那位內部成員差點被徐風塵打成植物人。裴徽羽聽說,在這次天庭內部自查自糾之中,這位內部成員被天庭自己人殺掉了,罪名是投靠某個與天庭對立的雇傭兵組織。


    “風塵,我也有錯,沒想到,那四個年輕人故意露出破綻,誘我離開你的身邊,讓之後的兩位殺手找到了合適的機會。”裴徽羽輕聲道。


    她去試探四人,是徐風塵的意見,並不關她的事,然而為了令徐風塵消氣,裴徽羽還是主動把這事往自己身上攬。


    見三人都在認錯,柏秧不敢說話了,她還想問問,徐風塵為何會知曉最後的那位外國殺手,跟前麵那一夥兩撥人分屬兩個勢力。


    這件事她從出了西餐廳,一直想到這兒,但是怎麽想都想不明白,一次暗殺,竟然有兩夥人參與其中,並且那位黑狼殺手竟然是得知了前麵一夥人的行動後,順勢利用上的。


    雖然殺手們的目標並不是她,柏秧仍舊是被嚇了一身冷汗,並且對徐風塵安全無比擔憂。


    畢竟,徐風塵身處在風口浪尖上,暗地裏有太多人想要他死。


    徐風塵似乎剛迴過神,啊了一聲。


    “你們說了什麽?再說一遍。”他皺著眉頭問道。


    裴徽羽翻了下白眼,“我們都在向你認罪呢?”


    “何罪之有?”


    徐風塵低笑了下,“連我對自己的安危都疏忽大意了,你們就別自責了,該是我向你們檢討,起到了不好的帶頭作用。”


    “枉我還是天庭的青帝。”


    天庭的存在,柏秧聽柏樹說過了,她也暗自發誓,把關於天庭的所有秘密死守在心裏,不與他人透露一個字。


    裴徽羽點點頭,摟住徐風塵的脖子親了下。


    柏秧張大嘴,指著裴徽羽,驚道:“你……”


    “哦,不好意思,我是外國人,還不太適應你們華夏的禮儀,哈,在我們那,對一個人的稱讚就是簡單一個吻。”裴徽羽連忙糊弄。


    還真讓她糊弄過去了,柏秧哦了聲,盡管觀察到裴徽羽看向徐風塵的眼神不一般,但也沒有再說話。


    徐夢南和燕野不約而同的笑了下,算是將此事從心裏揪了出去,但終歸還是給她們敲響了警鍾,她們當下的職責就是保護徐風塵,今天犯的錯誤太大了!且對那十位甲徒的調動,也存在很大的問題。可一不可再!


    “我在想,難道是北方的那群人派來的殺手?”徐風塵喃喃說道,徐家和北方的大家族仇怨更甚,南方的財閥家族也參與了,然而主力還是黃冤句那群人,且真正的武力高層也是北方強者占了全部。


    在車裏的她們還不如徐風塵知道的多,便三緘其口,不擾亂徐風塵的思緒。


    “算了,還是逼問出今天殺手的口信,再說吧。”徐風塵自言自語。


    這時,柏秧問道:“風塵,你是如何得知那個外國殺手不與他們是一夥的?”


    徐風塵笑道:“那一夥我們這些懂行的人一看就是華夏的武夫,而那位外國人,卻是實打實的殺手,不管是拔槍的動作還是瞬間進入的狀態,都與那群武夫判若兩個勢力。”


    裴徽羽對此很有發言權,“柏小姐,你可能不知道,職業殺手就算是身陷囹圄,過了最初的驚訝後也是淡定異常,他們是群瘋子,早就看慣了生死,而這群華夏武夫,單單是眼睛透露的神色,便和殺手迥乎不同。”


    徐風塵聽聞裴徽羽稱他人是瘋子,心裏總感覺不是滋味,世間哪有瘋子指認別人是瘋子的道理。


    徐夢南很是小心的挑選了車流量較多的路。


    就算是膽大包天的殺手,也不敢在華夏大庭廣眾之下逞兇發威,當然,喪心病狂的人除外。


    迴到徐家總部。


    大廳裏的職員看到徐風塵迴來了,一一向他問好。


    徐風塵入主徐家總部後,威信直線上升,且他的手腕剛柔並濟,按照公司的規章製度有獎有罰,深得工作人員的尊敬。


    他先去了徐花花的辦公室,聽她助理說,徐花花現今在他的辦公室裏處理文件。


    五人便乘坐電梯直上。


    徐花花坐在屬於徐風塵的位置上,抬起頭,她正處理著一遝文件。


    蕭暮恭謹得站在旁邊,對於這位徐二小姐,她打起了十足的精神,而徐花花也被徐家總部的職員私下裏排到最不能惹的領導第一名!


    “柏小姐,你好。”看到柏秧,徐花花微笑的迎上去。


    “你們兩人不是去吃飯了嗎?”徐花花問道,她對徐風塵的行程很清楚,連今晚去見王鳳城都知曉。


    徐風塵先讓蕭暮去忙別的事,待她關上門,才將方才發生的事說了遍。


    “不光是我,你和大姐也得注意起來。”徐風塵說道,“除掉李家後,我們或許已經開始被某些人關注了。”


    徐花花垂頭思慮,“怪不得,我昨天察覺到有人跟蹤我。”


    “那便是了,暗殺我的人已經在帶迴徐家村的路上,也許很快就能出結果。”


    徐風塵的話剛說完,手機便響了。


    不是別人,正是那十位甲徒其中的頭目,他說,六個人無緣無故全死了,現在還沒到徐家村,迴去後會檢查下死因。


    徐風塵是開著外放的,聽後,數人都沉默了下來。


    “線索斷了。”裴徽羽懷疑道,“是慢.性毒藥,不管刺殺徐風塵成不成功,他們都得死。”


    徐夢南看了眼手機短信,對徐風塵說道:“那位黑狼殺手的身後事已經打掃幹淨了。”


    “我的手機該換了,我猜幕後的人通過信息手段監視起我來了,並且,我之所以馬上迴徐家總部一趟,需要告訴你,這段時間我們招收的新職員太多,難免會混進一兩位居心叵測的人,我們需要找些信任的老職員組成偵查組,篩選一下。”他對徐花花道,公司裏的事情,徐風塵很憂慮。


    幕後的人知道他在哪裏見柏秧,清楚他離開徐家總部的時間,並預先設下埋伏。


    一氣嗬成,說徐家總部沒“鬼”,那定是騙小孩子的。


    徐風塵繼續道:“‘鬼’或許就藏在我們的身邊……隻是我們混沌不知。”


    徐花花支著下巴,裴徽羽習慣地坐在辦公桌上,今日,她穿著牛仔褲,裏麵的保暖褲似乎並未讓裴徽羽修長纖細的雙腿多增一分寬度。


    柏秧被徐夢南請到黑色沙發坐下,她的目光在各人的臉上遊移不定,突然問道:“剛才出去的那位是風塵的助理?”


    徐風塵看向她,“沒錯,她的簡曆我看過,很漂亮,記憶力也不錯,我有心栽培一下,才讓她成為我的助理,借此融入進來。”


    “哦。”柏秧點點頭。


    適才蕭暮自她身邊路過的時候,蕭暮的眼神不經意間快速掃了她一眼,仿佛……仿佛對她很是感興趣?


    柏秧納悶起來,一個助理為何會對她感興趣,難道是自己理解錯了?


    徐花花還是確定了徐風塵的提議,從下屬的各個企業裏,選拔些精明能幹的老職員,到徐家總部組成偵查組。


    徐家總部對內的監管部在徐幡的時代早已爛透了,以權謀私是最常見的現象,徐風塵入主徐家總部後,第一步便是先將監管部給重組,現任的部長是從青錦調上來的,他還在熟悉的過程中,所有的監管部職員也換了個遍,算是改頭換麵最為徹底的一個部門。


    徐花花看了眼自己的手機,“看來我也得重買張電話卡了。”


    “爺爺預料的果然沒錯,我們一動,某些人便急了。”


    徐風塵笑道:“也好,省得他們按兵不動。”


    “你倒是放的下心,六甲的情報裏麵有江南吳家正在暗地裏組織向我們全麵開戰,你不會沒看到吧?”徐花花冷笑道。


    她對吳家沒有好感,過往由於生意接觸了些吳家人員,太過霸道了。


    “哼,我還想向吳家動手呢,我倒要看看,吳家比之李家怎樣?”徐風塵的這句話更是霸道的很。


    柏秧說道:“吳家旗下的影視公司,年底會上映部大製作的賀歲片,聽說各方麵都挺不錯,宣傳到位,觀眾們很期待。”


    聽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徐風塵問道:“我最近忙的天昏地暗,好些天沒有去秦樓傳媒看一下了,我們的電影怎麽樣了?”


    周乾曾提議拍一部小成本電影試試水,想在賀歲檔上映,周乾自然免不了跟柏秧和謝春花商議,電影算是文藝片,安竹主演,甘綣在裏麵飾演了位鬱鬱不得誌且會點功夫的農民工。


    “加班加點的話,能趕在預定的時間上映。”


    “喂,徐風塵,我發現你最近老是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啊!”徐花花直接上手扭著徐風塵的耳朵問道。


    徐風塵很是無奈,“我也不想啊,我的腦子快要爆炸了,甚至,我都想讓大姐跟你坐在這個位置,我去忙其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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