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南隱穿了一件看起來暖唿唿的鵝黃色毛衣和一條白色的休閑褲下樓,沈灼言一直牽著她的手,她時不時的摳一下他的手心表達自己的緊張,每當這個時候沈灼言就會輕輕捏一下她,無聲的告訴她:有我在。


    盡管之前通過電話,但這確實是正式意義上的南隱和沈灼言父母的第一次見麵,溫容和沈嘉年都從座位上起了身,笑看著她,南隱在沈灼言的身邊站著,雖然有些害羞,卻還是落落大方的打了招唿:


    “爸爸,媽媽。”


    “哎喲。”溫容沒忍住,走過去抱了一下南隱:“這也太乖了,讓我抱抱。”


    最後這句話溫容是看著自己兒子說的,像是在征求同意,沈灼言看著被溫容已經抱住的南隱,嘴巴張了張,但到底還是沒有開口說不,勉強同意了。


    溫容喜歡南隱,喜歡到怎麽看都感覺不夠,落座的時候讓她坐在自己身邊,手還一直牽著她的,沈灼言沒忍住開了口:“媽,你這樣她會緊張。”


    溫容錯愕了一瞬,沈嘉年笑著對南隱解釋:“你媽這個人就是這樣,對喜歡的人不太能控製的住自己的熱情,不自在直接跟她說。”


    “不會。”南隱看著溫容,眉眼間都是柔軟的笑意:“我喜歡這樣,這才是媽媽。”


    溫容多少也聽沈灼言提及過蘇家的事情,包括南隱在蘇家的遭遇,如今這麽一句,除了讓她心裏覺得暖暖的以外,更多的是心疼,心疼南隱一直到現在都未曾享受過真正的母愛。


    她拍拍南隱的手:“媽媽也喜歡你這樣的,我一直想生個女兒,懷阿言的時候就一直希望是個小公主,但沒想到生下來還是個帶把的,我氣壞了。”


    沈灼言在旁邊無奈的歎出一口氣,倒沒說什麽,隻是給沈嘉年添了一杯茶,沈嘉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句:“我是希望還是個兒子的。”


    沈灼言想說你倆就別在這邊唱紅白臉了,我已經30歲了,不是還需要問‘你們是更喜歡哥哥還是我’的年紀了,而且自己也不傻,父母是不是喜歡自己,沒有人比沈灼言自己更明白,不用別人來說什麽。


    溫容的話沈灼言沒有在意,但南隱卻聽進了耳裏,她看了一眼旁邊的沈灼言,認真的迴溫容的話,說:“兒子也很好,沈灼言很好。”


    沒料到南隱會這麽說,溫容愣了一下,連沈嘉年都看了過來,沈灼言倒沒什麽意外,她知道南隱會維護自己,所以沒檢驗都是笑意,也沒在乎父母在旁,直接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說:


    “沈灼言知道了,謝謝南南誇獎。”


    南隱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自己好像有些不知羞了,可說都說了,好像也不太能收的迴去,於是隻能笑笑,但溫容很開心,沈嘉年笑的也很慈祥。


    “我生的。”溫容帶著一點小驕傲說:“我知道我兒子有多好,所以由他來照顧你,我很放心,但夫妻生活到底沒經曆過,他可能也有做的不對或者不好的地方,我不是要你體諒或理解他,而是告訴他他哪裏讓你不舒服了,他會改的。”


    南隱看著溫容沒有說話,她整個人好像都有了一種不太真實的感受,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曾缺失曾幻想的母愛有一天會在沈灼言母親的身上感受到。


    可是這個人明明和自己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甚至還是第一次見麵,但她很喜歡自己,南隱可以感覺的到,她明白這份喜歡是來自對沈灼言的愛屋及烏,可這並不衝突。


    她突然明白了沈灼言為什麽是這樣一個很好的人,是因為他的父母很好,他的家庭很好。


    沒有豪門裏的勾心鬥角,甚至溫容也和自己想象中的豪門太太不一樣,他們沒有高高在上,甚至是平易隨和的,就是生活中隨時能夠見到的人。


    沈灼言在這樣的一種家庭氛圍中,也難怪會這麽溫柔。


    南隱又一次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係,所以這輩子才會遇到這麽好的沈灼言,這麽好的他的家人。


    上一次托沈修遠送來的見麵禮南隱沒有收下,溫容沒有勉強,事後想想也確實有點不妥,禮物應該親自送過來才有誠意,第一次見麵,南隱又喊了爸爸媽媽,溫容和沈嘉年不能不表示,這是起碼的禮數。


    隻是當溫容讓沈叔將自己帶來的禮物拿過來的時候,南隱肉眼可見的有些慌亂了,求救的拉了拉沈灼言的衣服,沈灼言本想說讓她收著的,可看她真的有些慌了,還是沒忍住叮囑了一下溫容:


    “媽,你們別嚇到她了,膽子小。”


    “不是地契。”溫容笑笑打開了麵前的禮盒。裏麵是一套首飾,玉石質地,顏色是通透的祖母綠,項鏈,戒指,手鐲,耳環,還有一個精致的發飾。


    南隱不懂玉石,可這樣的顏色,由溫容來送給自己,即便她再怎麽小白,也知道價格不菲。


    就連沈灼言都有些意外:“這不是外婆留給你的嗎?”


    “所以我現在留給我的女兒啊。”溫容愛不釋手的摸摸南隱的臉:“南南以後就是我的小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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