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21日,蘇小艾勉強地睜開眼睛,朦朧的燈光下,一對愛憐的眼眸注視著自己,他就是小艾的父親——蘇紀元教授。


    正當小艾想要努力張開嘴時,蘇教授急忙按捺不住激動地神情說:“小艾,不要亂動,你的心髒移植成功了,要好好休息啊。”蘇教授頓了頓,抹去眼角的淚又說:“女兒,你有救了。”兩雙大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小艾抿了抿嘴唇,兩人喜極而泣。


    2月28日,小艾康複得很快,她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寸把長的刀口,隨著心髒有節奏的跳動,她期待著美好的未來!


    她坐在床邊,哼著小曲,梳著又黑又亮的長發,嘴角露出久違的笑意。


    忽然,她感覺有點不對。因為,她現在用右手梳頭。她十分驚訝!開刀前,明明是左撇子,怎麽會……


    她換了左手梳著頭發,正思索著右手用起來怎麽這麽得行雲流水。右手便不自覺地拿起桌子上的巧克力。


    嗯!真甜!突然,小艾像是觸電了一樣,急忙把巧克力扔到了病床上,兩眼直愣愣地看著巧克力。她完全不明白,以前她從不喜甜食更不要說巧克力了。怎麽迴事?一連串問號接踵而來……


    這時,蘇教授捧一束玫瑰花,笑嗬嗬地走進病房。看見女兒一副驚詫,深思熟慮的樣子,關切地問:“小艾,你怎麽了,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小艾被蘇教授的話語從思緒中醒來,搖搖頭說:“沒什麽。”頓了頓問:“爸爸,桌子上的巧克力是誰的呀?”


    蘇教授答道:“你開刀之後,一直說夢話、胡話,說什麽巧克力呀,玫瑰花呀……所以,那巧克力是我買的,我以為你喜歡吃。瞧!我還給你帶了一束玫瑰花呢。”


    小艾聽了,感覺就像天方夜譚一樣。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被篡改了,但又深信自己還是原來的自己。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勉強的笑容對慈祥的老父親說:“我現在好得很,都可以上山打老虎了。”


    病房裏頓時響徹暖意融融的笑聲……


    3月7日,已經在家休息的小艾正在家裏舒舒服服地洗著熱水浴。浴室間,霧氣騰騰,熱水嘩嘩得衝刷著小艾白皙滑嫩的肌膚。她好久沒有這樣暢快淋漓洗浴了。


    突然間,她感覺胳肢窩被誰掐了一下。一緊張,一哆嗦差點沒滑倒在浴室裏。她捂住胸口忙轉過頭道:“誰!。”


    空無一人,還是霧氣彌漫,隻有滴滴答答的水聲……


    她看著厚厚的沐浴簾子。慢慢地慢慢地拎起沐浴簾子邊角,緊張地神經都已經達到最高點,快速一扯。“茲啦”一聲。沒人!


    她確定無人,緩了一口氣,已經沒有心思再洗澡了。來到鏡子前,用手擦去鏡麵上的霧氣,想擦幹身子早點休息。


    鏡子裏隱隱約約映出自己的臉,慢慢地扭曲成一張滿臉是血的臉,及其恐怖陌生的少女的臉!小艾一聲尖叫,心裏猛然意識到她遇到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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