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風聽到幾人說道挑戰的事情饒有興致的起身走到了幾人的桌前,一抱拳說道“極為大哥,小弟是外來人,不太明白這次盛事,怎麽還有挑戰?”。


    其中一個戰族人打量了姬風一眼,見姬風五大三粗,氣血旺盛,一眼就看出他也是精修煉體。


    “看你小子倒是挺結實的,怎麽也想去挑戰一下?”那人說道,而後引得在座的哄堂大笑。


    “老兄說笑了,在下隻不過是好奇而已,我修煉的星域很小,而且那裏的人都不強大,我自幼便雖師在深山修行,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陣勢,自然是有些好奇。”姬風說道。


    “原來是個土包子,哈哈哈,來來,大爺告訴你,你下坐下說!”男子說著,右手閃電般伸出落到了姬風的肩頭,姬風隻感覺傳來了一股巨力,將他向下壓去。


    姬風見男子表咧嘴大笑,眼神當中流露著輕蔑,姬風則是不露聲色,右手向著自己的椅子一爪,不遠處的椅子飛速滑到了姬風的身子下,麵色不變緩緩的下座。


    男子不斷的用力,但發下不管自己如何用力,絲毫沒有改變一點姬風的下落速度,很快,男子的臉漲的通紅。


    同桌剩下的四人見狀立即便知道發生了什麽,相視一眼說道“都是老爺們,如此扭捏緩緩落座,豈不讓人恥笑。


    說著另一邊的人將手落在了姬風的另一個肩頭,剩餘的兩人冷笑一聲,腳下一跺,兩股暗勁襲來,一股襲向姬風的腿,另一股襲向那張椅子。


    然而五人所做的一切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姬風依然是緩慢落座,其中最為驚訝的則是攻擊姬風胯下椅子的那位,他所發出的暗勁,別說是一張椅子,就算是一塊巨石也足已被自己真的粉碎,但姬風穩穩坐下之後,卻是沒有絲毫破碎的反應。


    “幾位大哥還真是心急啊!”姬風嗬嗬笑著說道。


    兩人見自己用力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便收了手嗬嗬一笑說道“這位兄弟,好實力,不知來自哪裏?”。


    姬風說道“小弟名叫慶子梟,來自一個叫做地球的星域,師尊名叫一空,修煉的功法叫做金剛琉璃身。”姬風自爆家門道。


    “地球?金剛琉璃身?”男子疑惑的思索道。


    “宇宙之大,星域無數,地球隻不過是一顆小小的星球,至於我修習的金剛琉璃身,嗬嗬,自上一紀元結束,煉體一流便徹底沒落,太古初期的大能都無法走通,何況是後人,現如今,隻能是依靠一些所謂的煉體功法來提升身體強度,我這金剛琉璃身也隻是其中一種,乃是小道,不足掛齒。”姬風說道。


    “嗬嗬,小道?慶子梟你倒是有些謙虛了,我叫戰滕,你這個朋友我交下了,這段時間若是有什麽事情,大可來這酒樓找我,隻要哥哥我能做到,絕不推辭!”男子豪邁的說道。


    “如此那就多謝戰滕大哥了。”姬風客氣道。


    “小二,上酒!上菜!”戰滕朗聲道。


    不一會,酒菜鋪滿了桌,戰滕為人豪爽,更是鍾情於飲酒,席間,姬風也知道了另外四人的名字,這四人分別叫做,戰毅、戰仲、戰雄和戰凜,他們與戰滕常年混跡於戰族的百兇密林當總,專門接受一些需要林中妖獸或者草藥的捕殺和采摘任務,在他們的圈子當中也算是小有名氣。


    “慶子梟,我說你這名字不好,聽上去有些文鄒鄒的還有些拗口,不好聽不好聽。”酒意大發,一邊吃著菜一邊含糊的說道。


    “去去去,你懂什麽,關於名字這個是,你不要胡言亂語。”說完對著姬風說道“慶子梟,不如你加入我們吧,你剛離開家鄉還不知道,現在這個世界複雜的很,到處是想要算計你的人,我們五人可不一樣,加入我們,那就是我們的兄弟,兄弟是什麽!就是能夠把後背交給對方的人!那就是交命!兄弟們!我說的對不對!”戰滕站起身舉著酒杯大聲喝道。


    戰滕的話令整個酒樓的戰族都是群情激昂,迎合道“對!”。


    “兄弟們!幹了這一杯!為了兄弟!”戰滕高舉酒杯,酒樓的所有人同時高舉酒杯大喝道“為了兄弟!”,而後所有人一飲而盡。


    姬風被眼前的這一幕微微震撼到,兄弟,的確如此,姬風不由得想到了他的另外三位兄弟,當年他們還很弱小的時候一同殺上烈血宗、滅金永山莊,不斷的遊走在生死之間,兄弟之間的情義也是在那時候打下的堅實基礎,現如今,各自忙碌著,尤其是老大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姬風苦笑一聲喃喃的說道“時間這個東西是最大的殺器,能夠改變一切。”。


    “你說什麽?”戰滕問道。


    “沒什麽!來喝酒!”姬風說著舉起手中的碗一飲而盡。


    “該死的東西,不知道政少爺在樓上飲酒嗎,嚷嚷什麽!”。一個少年站在二樓滿臉厭惡的喝道。


    “喝酒自是為了作樂,那管的了聲音大小!”戰滕站起身說道。


    “放肆!”少年橫眉冷喝,遠遠的抬手就是一巴掌。


    “唿!”一股強勁的氣流翻滾而下,“砰!”的一聲擊在了戰滕的臉上,本來還被酒意衝的有些發昏的戰滕瞬間清醒了過來,“你想幹什麽!”戰滕大喝一聲。


    這一聲大喝,換來的是整個一樓大堂所有人的怒目而視。


    “不知死活的東西!”少年再次冷喝一聲,一拳揮出。


    這股氣勁比之前強大了數倍,這一拳若是擊中了戰滕,不死也要脫層皮。


    姬風雙眼寒光一閃,右手悄無聲息的運起勁力,屈指一彈,原本海大驚失色的戰滕看著那股勁力在身前不遠處轟然炸碎,臉色已然大變。


    少年更是怒火中燒,“是誰做的!給我站出來!”。


    大堂所有人都是帶著戲謔的表情看著少年,卻無一人說話,卻是哄堂大笑,少年大怒“既然不說,那就都給我去死!”說著,身子向後一弓,勁力凝聚,越發恐怖。


    姬風悄悄的拿起一隻筷子,灌注勁力,向著右側的石柱一彈,“嗖!”的一聲,筷子極速飛去,撞擊在柱子上,瞬間改變了方向,彈到了房梁之上,而後向著少年極速射去。


    “噗!”的一聲,少年正要揮出的右拳被一隻筷子洞穿,身子被巨力拖拽定在了牆壁之上,大堂十分嘈雜,筷子破空的聲音在這種不去可以分辨的情況下根本就聽不到,而且姬風還改變了筷子的方向,令筷子從房頂部位落下,簡直無跡可尋。


    “啊!”的一聲慘叫,少年奮力想要掙脫,卻發下自己的手似乎是被吸住,根本就拔不下來。


    “戰銅!你在幹什麽!”一個老者走了出來,滿臉的怒容。


    “爺爺,有人用暗器傷我!”戰銅說道。


    老者抬眼看去,他發現擊中戰銅的竟然是一隻筷子,伸手奮力一拔,第一下並未拔出,心中無比驚訝,而後再次出手,“砰!”的一聲,連同一塊牆壁被拔了下來。


    “老洪,怎麽迴事。”一道陰測的聲音傳了出來。


    “政少爺,剛才小銅出來喝止他們,卻被人暗算,這人不簡單!”戰洪說道。


    戰政走到戰銅的身前看著那根烏色的筷子,眉頭微微一皺,雙指夾住一段,“噗!”的一聲拔了出來,與此同時,整根筷子化作了齏粉。


    戰政走到二樓的樓梯口,看著下方,眉頭皺的更緊,因為整個一樓除了正在收拾的店小二,其他人全都匆匆離開,空無一人。


    原來就在戰銅被擊中的時候,這些常年在刀口添血的人知道事情要向著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紛紛迅速離開。


    主城中,戰滕哈哈大笑著“痛快!剛才真是痛快,也不知道是哪位前輩出手教訓了那個小東西!”。


    姬風嗬嗬一笑說道“天下之大,強者輩出,許多清修的老前輩靜極思動出來走動,看到令他們厭惡的事情自然是要管上一管,這很正常。”。


    “不錯!不錯!對了,慶子梟,我之前說的你考慮好了嗎,加入我們吧!”戰滕說道。


    姬風無奈的笑了笑,這件事他根本就沒有考慮,“戰滕大哥,還是算了吧,我這次奉師命外出曆練,時間不會太長,若是在這裏停留的太久,對於曆練來說倒是沒有什麽太多的好處,還是多走一走吧。”。


    “也罷!江湖險惡,你曆練的時候多加小心,雖然你的實力不俗,但是有心算無心,你早晚會遭殃的。”戰滕說道。


    “什麽時候離開?”戰滕問道。


    “我要等這次的戰族盛事結束了再離開,我也想看看那個戰宇到底有多強。”姬風說道。


    “我看你是想去挑戰吧,哈哈哈!”戰滕笑道,說完,幾人一起哈哈大笑。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姬風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身子忽然消失,下一刻便從小世界當中迴到了客棧當中,右手一揮,盤坐在床上的混沌劍氣分身消失不見。


    小世界與外麵的時間流速大不一樣,一夜的時間,姬風在小世界內部修煉了許久,出來後站在窗口向外看去,他發現街道上人很多,而且又些人是被押著帶走,這一幕另姬風有些驚訝“這...莫非是昨日...”。


    姬風急忙推開房門,向著戰滕幾人的房間走去,打開房門,姬風鬆了一口氣,幾人並未被帶走,姬風搖搖頭“看來是我想多了。”。


    “慶子梟?怎麽這麽著急有事?”戰滕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姬風笑著說道。


    “我們五人今日要去百兇密林了,這次的盛事要過了明日才正式開始,我們會趕迴來,到時候一起喝酒!”戰滕說道。


    “好!一言為定!”姬風說道,就在他轉過身要走的時候,停頓了一下轉身說道“戰滕大哥,我剛才看見外麵有些人被押走了,恐怕是那個戰政的人,你們小心一些。”。


    戰滕眉頭一皺說道“好的,多謝提醒了,我們這就動身。”。說完便與姬風匆匆告別。


    整整一日,姬風在主城當中四處遊蕩,不過他的遊蕩並非是沒有目的,而是在觀察著主城的護城大禁。


    一日的時間,姬風基本摸清了這個禁製,這個禁製十分不凡,聯通著地下的一條靈脈,這條靈脈是被戰族人禁止開采的,受到戰族人的氣血加持,整條靈脈已經呈血紅色,透著更加強橫的氣息,而且最令人吃驚的是,這條靈脈還在不斷延伸,自動汲取這天地精氣,整條靈脈與護城大禁相互補益,更加強大。


    “嗯?這座是主城?不應該啊,沒有星核存在的痕跡,但凡主城,若是想要固若金湯,必定會是在星核誕生的區域之上建城,雖然星核被煉化,但那當中依然蘊含著強橫的能量,配合禁製,足以保主城周全,但這地下竟然是一條靈脈,雖然也極為稀少,但也對不及星核誕生區域的能量,所以這裏並非是真正的主城!”姬風分析道。


    隨即姬風嘴角一揚,“既然不是主城,那麽,動一些手腳,也不會被看出來。”笑了兩聲,姬風像城外走去。


    “這座禁製有流出相對薄弱的地方,而那些地方一定有人把守,為了不引起注意,我也不能到那裏,不過,我倒是能夠依靠陣法總綱當中的‘地貌篇’來找到靈脈源頭和棄點!”。


    “棄點”是占法總綱當中地貌篇提出的特有詞匯,靈脈的源頭很好找,隻要找到了靈脈,順著走便可,但是這個棄點並沒那麽容易找到,所謂棄點,便是一處可以將整條靈脈的靈氣卸掉的一處特殊的點,靈脈的靈氣被泄光,自然就會被廢棄,因此稱之為棄點。


    這個棄點的存在相當於是蛇的七寸,乃是致命的地點,不過靈脈既然稱為靈脈,形成自然有靈,它會自動將棄點隱藏,極難發現,就算是發現了,也不容易泄去靈氣。


    因此,姬風便開始準備泄去靈氣所需的東西。這道靈脈透著一股股神聖的氣息,姬風腦中思索著,靈脈的確是能夠以強大的力量擊碎,棄點也能夠用能量截斷,但這道靈脈連接著護城大禁,非是以蠻力能夠解決的,所以姬風需要的東西。


    這件東西,倒並不是很難得,那是一種木釘,這種木釘所需的材料卻並不是一般的木頭,首先那是藥常年浸泡在汙水當中,水越汙越好,用來汙染靈脈的神聖氣息,神聖的氣息汙染之後,不會是整條靈脈的靈氣中斷,即便是維持著禁製也不會被人發現,而這條靈脈的自我保護機製就會自主消除這道汙染,因此便會消耗更多的靈氣來抵抗,就這樣,整條靈脈便會無聲無息的消耗完畢。


    然而最令人無奈的是,由於那根木釘的存在,靈氣不會直接消耗完畢,那自我保護機製會留下最後的一些靈力來維持整條靈脈,而這座成的禁製,若是被姬風泄去了靈氣的話,最多隻需要三日,整條靈脈就會崩碎開來,那麽這個護城禁製也會消失。


    姬風經過多番打聽之後終於打聽到了那裏存在和沼澤之類的地方,那個地方名字叫做,吞噬沼澤,極為危險,即便是皇階強者到了那裏也受不了那裏的瘴氣,一旦落入吞噬沼澤的話,那麽絕對又死無生,那裏吞噬了無數的生靈,因此極為汙穢,那裏的自然少不了木頭,然而那種木頭則是最好的選擇。


    判定了方向,姬風便向著吞噬沼澤的方向急速掠去,去往那裏的路上進展很順利,吞噬沼澤當中的瘴氣陰毒無比,但是姬風早已是萬毒不侵,那些毒瘴從姬風的身體表麵進入體內,瞬間便被姬風轉化為了能量,姬風飛行在吞噬沼澤之上很快便選定了一根已顏色漆黑的木頭,這根木頭散發著腐朽的氣息,“嘿嘿!沒有比這個更合適的了。”。


    姬風說吧,右手一招,一根三丈長的漆黑木頭從沼澤當中被攝起,懸浮在姬風的上空,姬風,姬風微微一笑消失在原地,迴到了所謂的主城之外。


    當姬風出現的時候,姬風瞬間便感到了遠處似乎有打鬥聲,開啟破妄之瞳,姬風發現此刻有進十人圍著戰滕五人不斷的攻擊,然而此刻已經有三人渾身鮮血的躺在了地上,奄奄一息,隻剩下了戰滕與戰毅相互背靠著背麵對這那些人。


    “很愚蠢的賤坯子,得罪銅少爺你以為能跑的了嗎?”其中一人冷喝道。


    “銅少爺?哈哈哈,在戰政麵前蠅營狗苟一般的人,在外麵也自稱是少爺?簡直是可笑!”戰滕冷喝道。


    “嘴硬?我看你能硬到什麽程度!”說著一劍想著兩人的中間劈去,戰毅與戰滕迅速分開,一人一劍殺掉了兩人而後收迴手中的劍,兩人的後背“砰!”的一聲僅僅的靠在了一起,相互配合十分默契。


    姬風遠遠的看著喃喃地說道“這就是將後背交給對方,毫無保留的...”。


    “給我死!”一聲大喝,剩下的人同時出手,兩人的兵器瞬間崩碎,然而就在他們就要麵對死亡的那一刻,所有人全部麵色驚恐的定在了那裏,戰滕與戰毅不明所以的看著那表情豐富的幾人,多年的叢林廝殺生涯令他們有了極快的反應速度,根本不在乎是什麽造成的,而是迅速用手中的短劍將剩餘幾人的頭顱劈的粉碎。


    “何方高人在場還請現身一見!”在遠處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怎麽會這樣,除了這些人,難道還有更強大的強者不成!”戰滕心中一驚......


    ps:恭喜書友屌絲羅兄弟家中再添一位小公主,祝孩子健康成長,快樂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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