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星際大小姐又慫又茶(五十九)
快穿：釣係美人逆襲上位了 作者：檸檬茶啵啵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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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很快就剩下了她一個人。
溫詩雲趁這個機會趕緊聯係係統。
溫詩雲：【係統，在嗎？】
係統：【在，宿主您說。】
溫詩雲：【男主到底是誰，還有女主，還有原身的願望，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東西......】
係統沉默了一下，像是有些為難，【宿主，這次的男主，不太確定，他們4個的氣運目前來看都很強，建議宿主先暫時維持和他們之間的聯係，女主是妙瑛。】
【至於原身的願望，是......emmm】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係統這麽猶猶豫豫不敢開口的樣子，
【是什麽？？】
係統：【原身想要把s級哨兵馴成自己的狗。。。】
溫詩雲：【......】
原來真的會有女配有這麽離譜的願望，她就說她接收到記憶的時候就有種莫名的不妙的預感，在這等著她呢，那這4個s級哨兵，不會她就要馴服4個吧......
溫詩雲有些失語，深吸了口氣，差點沒一口氣撅過去。
係統見她這個樣子，又繼續補了一刀，【她的願望還包括家裏人性命安全。】
溫詩雲：【......】
在其他世界很簡單的家人平安，在這個世界就顯得有些困難了，意味著目前這些混亂的事情她必須參合進去。
她迴想起她那天讓封淵帶她去找原身父親，結果去到了高層的秘密宴會上的事情。
原身的家裏人極大的概率已經在星際高層手裏了，而且...他們還不知道有沒有拿他們去做實驗，畢竟他們連凜冬父母這樣的普通人都拿來做實驗了。
溫詩雲輕歎口氣，笑容都有些苦澀了，默默地將男人留下的衣服換上。
純黑色的向導製服將她腰身收得極細，黑色襯得她的小臉更加白淨細膩。
她重新將頭發束起，看起來又變迴了原來活力靚麗的模樣。
她推門出去，小白跟著她的腳步從門縫也鑽了出來，這次精神淨化之後，它看上去長胖了很多。
溫詩雲嚐試將它收迴精神圖景裏，但好像有些不受控製，收不迴去了，索性她就將它放出來玩會兒了。
-
封淵身形挺拔修長，黑色的哨兵製服將他整個人顯得更冷酷。
基地外牆被破壞之後，原本被掩住的光重新從外麵透進來，冷白的光線襯得他神情更加的冷清。
男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像是心情有些沉重，下意識的向周圍散發壓迫感。
羽茗茗整個人幾乎都要被逼瘋了，偏偏向導孱弱的本能下意識在哨兵散發壓力的時候就會感覺到恐懼，她隻能不甘願地站得離男人再遠了些，才能勉強舒服些。
溫詩雲出來之後，封淵主動收斂了身上的氣勢，金色的眼瞳在女人一出來之後就專注在她身上，
“準備好了嗎？”
溫詩雲微微點頭，隻是明顯不是特別有活力，整個人顯得有些垂頭喪氣的，最明顯的平時精神昂揚的白色波斯貓的尾巴都耷拉了下來，邊走邊掃地了。
封淵將手裏的地圖拿出來，就在他們麵前攤開。
上麵清楚地標記了各個地方異變種的數量的密集程度，男人修長的手指定了定，點在了一個叫做麵具城的地方，離他們這裏十公裏左右，是最近的一個密集區。
溫詩雲有些訝異，“你怎麽會有這地圖？”
沒等男人迴答，羽茗茗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像是想要獲得男人的好感，討好般地吹捧道，
“封淵哥哥他可是率領一方星係的統領，手下哨兵這麽多，當然來這裏摸索過的也很多，這有什麽出奇的。”
一句話就將所有哨兵的努力輕輕放下，將他高高抬起。
封淵眉頭緊蹙，金色的眼瞳微眯，嗓音比平常更冷了幾分，
“這是我的兄弟用自己的性命去畫下的地圖，我們享受前人成果的人，沒有資格抹除別人的努力，將功勞攬到自己身上。”
或許是因為藍星裏麵的危險很多，和平常不一樣，他整個人都正經了不少，不像麵對她時候時常無意中露出來的逗弄和腹黑。
他對自己的手下，對自己要做的事情，都有明確的劃分和責任感。
沒有人能夠侮辱他手下的兵。
在他身邊，確確實實能感受到安心，就是那種...有大人在身邊的安心感和可靠感。
當然，前提是他把對她時候的腹黑收斂的情況下。
溫詩雲沒有搭理一直想要搶畫麵的羽茗茗，主要是她也沒有什麽心情去和她搶男人。
在這種時候，內訌是最要不得的，她不害她羽茗茗，她羽茗茗也別來挑釁她。
隻是這一路上或許不太平靜了。
-
星際——私人實驗室。
凜冬直接被道具硬生生地從藍星的空間轉移到了星際實驗室。
藍星的傳送點波動極大，這裏麵但凡他能力弱些，都有可能在傳送中直接被撕成碎片。
茲煬博士從來沒有管過他的死活，他隻會在乎自己隱藏多年的秘密，不能泄露出去，他的研究成果不能就此功虧一簣。
為了這個結果，哪怕把一個s級哨兵和極有潛力的向導犧牲了都無所謂。
隻是他沒想到，那個封淵居然眼疾手快地將那個女人手裏的光腦卸了下來，原本裝在上麵的裝置隻轉移了女人的光腦。
茲煬博士在他私人的舊實驗室裏待了很久。
漆黑一片的空間裏，隱隱透出男人狼狽的模樣，整個人蓬頭垢麵的，整個人和幾天前他那個衣裝整潔的模樣判若兩人。
他身邊還有一個早已涼透了的小助理的屍體，桌子上非常淩亂，還擺了不少針管試劑，上麵已經空了幾管。
茲煬博士一直在看著他們的直播畫麵，一直看到男人將實驗基地內部的異變種全部毀掉的時候，他忍不住用力將桌麵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地麵，明顯有些癲狂了，和之前冷靜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嘴裏還一直喃喃，
“他發現了...他一定是感應到了，不行，那個機製必須啟動了，裏麵的東西不能被發現，他們兩個，一個都不能留。”
說罷他按下光腦上的通訊按鈕，直接連接到星際直播節目組，“把凜冬那邊的直播鏡頭切斷，立刻！”
“可是...博士，這樣會容易造成觀眾情緒，說不定會有......”
“發個公告，後麵的東西涉及最高級別保密，如果泄露了，你們全部都得死。”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把直播通訊切斷了。
等節目組那邊將直播斷開之後，他立刻將之前設計好的機製啟動，最裏麵的門悄然打開......
然後他將微型攝像頭聯通，私人的破舊研究室展示出後麵的畫麵，隻是稍稍有些模糊。
看見凜冬被成功製住放進培養皿之後他鬆了口氣，然後就看到那個他最看不起的小向導居然發現了這個攝像頭，然後還用槍械將那個唯一可以觀察到他們的攝像頭打破了。
茲煬博士臉都黑了，隻能夠一直在實驗室裏麵等待他們後續的消息。
對他來說，他們如果死了，就是最好的，那就不用擔心他們非法實驗外泄......
等待的過程極其漫長，他看到兩人安然無恙地出現在封淵的直播鏡頭的時候，藍色的瞳孔都泛出了紅。
來不及多想，他隻能直接請示上麵，因為緊急程序的啟動，必須上麵進行審批，
“滴——”
“塔主，請求啟動緊急程序，將溫詩雲和凜冬兩人傳送迴來。”
“當初我讓你把東西清理幹淨，你做了什麽？先啟動，然後，你自己領罰。”
停了幾秒，那個聲音又繼續說，“還有，那件事情的進度，加快去做，我不想再有意外。”
茲煬博士：“明白。”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他整個人頹靡地仰著靠在座椅上，怪異的邋遢和疲憊，卻依舊帶著詭異而平靜的瘋狂。
身邊躺著的，是他那個做了時間還算久的小助理的屍體。
他早已見怪不怪，甚至都沒有再分一絲目光過去。
在機器檢測到凜冬迴到實驗室範圍內之後，立馬披上白色外褂推門出去。
門外，是他早就安排好的，新的小助理。
“把裏麵的屍體處理一下，之後你來代替他，做我的助理工作。”
“好的。”
男人臉上是標準機械式的笑容和完美無缺的服從性動作，聽話到了極點。
-
凜冬迴來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開始了研究室的清洗，直接開啟了殺戮模式。
研究室裏麵瞬間就開啟了緊急製備模式，亮起了紅燈。
凜冬純白色的瞳孔裏麵是極深的冰，身後站著的是純白色的‘麒’，神聖的神獸沾染了血，反而讓人更無端地覺得悚然，像極了當初的墮天使路西法。
比起最初的他，更冷了些。
所有研究組的人員都節節後退，開始抱團，眼底滿是恐慌，不少人反應過來開始逃竄，但是也不敢往凜冬在的門口的方向逃，反倒自己將自己堵在了一起。
他們當初研究的時候，從未想過會有這一天，或許這就是遲來的反噬。
研究室內部，開始發生動亂。
茲煬博士從裏麵走出來，許多實驗人員慌亂地往裏麵跑，被他抓住其中一個人，“怎麽迴事？跑什麽？”
那個人抖成了篩子，臉色都發白了，顫抖著聲音道，“凜冬...凜冬他，在無差別殺戮......”
茲煬整個人臉都黑了，他沒有想到，男人都不曾想過先來見他，就直接開始了反抗，那意味著...他的記憶迴來了。
他對身後的新助手發出指令，“先啟動他體內第一層的休眠機製。”
新助手：“明白。”
他點了一下實驗室旁邊的操縱台上的光屏按鈕，凜冬那邊整個人像是被卸了力一樣，一下子脫力半蹲在了地上，唇邊也溢出了一絲悶哼聲。
他的光腦是茲煬博士親自植入的，不是溫詩雲那種可以隨意拆卸的，當初最開始的時候實驗室的研究員就把這個東西植到了他的皮膚下麵，現在應該是裏麵的什麽機製觸發了，將他身體裏的力氣像是憑空抽走了一樣，
凜冬眼瞳微閃，這應該不是他們的最終手段，如果現在就這麽被他們壓製住，他這次的反抗才是真正的沒有任何效果。
畢竟，這次他來，是為了將他們所謂的針對s級哨兵的武器給逼出來。
凜冬難得地勾了下唇，淺淡的瞳孔裏閃過幾絲冰冷，從被植入光腦那邊的手腕位置，用藍色的兵刃從手腕上一割，洶湧的藍色血液從手腕裏流出，也將他被抽走的力氣一點一點地喚了迴來，
他重新站直了身體，看向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出來的茲煬博士，
“你終於來了......等你，很久了。”
茲煬博士收斂了臉上不好的神色，皺著眉，一副不解地看著他，像是在看著自己不乖的孩子，
“凜冬，放下武器，迴來，我可以當什麽都沒有發生。”
“你的每一滴血液都很珍貴，為什麽要這樣傷害自己呢？”
凜冬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神色陌生而冰冷，反問，
“你是不是要跟我說一下，拿我來做實驗，抽取我的記憶，殺害我原生父母的事情？”
這話一出，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嘩然，不少人捂住嘴，滿臉震驚。
顯然就算知道了些許苗頭，也沒想到事情這麽大。
但是知道這件事情意味著，在場的人都不可能就這樣安然地從這裏離開。
茲煬博士的臉明顯黑了一度，他沒想到男人就這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了出來，也沒想著再和他虛與委蛇了。
還不如直接將他按住，把他的剩餘價值利用完，也不用考慮這麽多別的事情了。
他在自己的光腦主腦上麵快速地輸入什麽密碼，四周立馬開始動了起來，
以凜冬四周五米半徑內開始出現透明的薄層，想要將他圈在裏麵，
凜冬身上的血淌了一地，藍色的血液在地麵上滲著些許隱隱地暗沉。
他看了眼四周的透明材質的薄層，另一隻沒受傷的手微抬，直接將那個東西重構成了一個透明的空氣球，然後往前一扔，正正好地砸在了茲煬博士的腦門上。
“砰——”的巨大一聲。
四周頓時都沉默了，原本的尖叫聲、慌亂的腳步聲也都停了下來，
其餘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做什麽反應好，茲煬博士的額前更是直接流出了鮮血。
房間裏很快就剩下了她一個人。
溫詩雲趁這個機會趕緊聯係係統。
溫詩雲：【係統，在嗎？】
係統：【在，宿主您說。】
溫詩雲：【男主到底是誰，還有女主，還有原身的願望，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東西......】
係統沉默了一下，像是有些為難，【宿主，這次的男主，不太確定，他們4個的氣運目前來看都很強，建議宿主先暫時維持和他們之間的聯係，女主是妙瑛。】
【至於原身的願望，是......emmm】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係統這麽猶猶豫豫不敢開口的樣子，
【是什麽？？】
係統：【原身想要把s級哨兵馴成自己的狗。。。】
溫詩雲：【......】
原來真的會有女配有這麽離譜的願望，她就說她接收到記憶的時候就有種莫名的不妙的預感，在這等著她呢，那這4個s級哨兵，不會她就要馴服4個吧......
溫詩雲有些失語，深吸了口氣，差點沒一口氣撅過去。
係統見她這個樣子，又繼續補了一刀，【她的願望還包括家裏人性命安全。】
溫詩雲：【......】
在其他世界很簡單的家人平安，在這個世界就顯得有些困難了，意味著目前這些混亂的事情她必須參合進去。
她迴想起她那天讓封淵帶她去找原身父親，結果去到了高層的秘密宴會上的事情。
原身的家裏人極大的概率已經在星際高層手裏了，而且...他們還不知道有沒有拿他們去做實驗，畢竟他們連凜冬父母這樣的普通人都拿來做實驗了。
溫詩雲輕歎口氣，笑容都有些苦澀了，默默地將男人留下的衣服換上。
純黑色的向導製服將她腰身收得極細，黑色襯得她的小臉更加白淨細膩。
她重新將頭發束起，看起來又變迴了原來活力靚麗的模樣。
她推門出去，小白跟著她的腳步從門縫也鑽了出來，這次精神淨化之後，它看上去長胖了很多。
溫詩雲嚐試將它收迴精神圖景裏，但好像有些不受控製，收不迴去了，索性她就將它放出來玩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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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淵身形挺拔修長，黑色的哨兵製服將他整個人顯得更冷酷。
基地外牆被破壞之後，原本被掩住的光重新從外麵透進來，冷白的光線襯得他神情更加的冷清。
男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像是心情有些沉重，下意識的向周圍散發壓迫感。
羽茗茗整個人幾乎都要被逼瘋了，偏偏向導孱弱的本能下意識在哨兵散發壓力的時候就會感覺到恐懼，她隻能不甘願地站得離男人再遠了些，才能勉強舒服些。
溫詩雲出來之後，封淵主動收斂了身上的氣勢，金色的眼瞳在女人一出來之後就專注在她身上，
“準備好了嗎？”
溫詩雲微微點頭，隻是明顯不是特別有活力，整個人顯得有些垂頭喪氣的，最明顯的平時精神昂揚的白色波斯貓的尾巴都耷拉了下來，邊走邊掃地了。
封淵將手裏的地圖拿出來，就在他們麵前攤開。
上麵清楚地標記了各個地方異變種的數量的密集程度，男人修長的手指定了定，點在了一個叫做麵具城的地方，離他們這裏十公裏左右，是最近的一個密集區。
溫詩雲有些訝異，“你怎麽會有這地圖？”
沒等男人迴答，羽茗茗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像是想要獲得男人的好感，討好般地吹捧道，
“封淵哥哥他可是率領一方星係的統領，手下哨兵這麽多，當然來這裏摸索過的也很多，這有什麽出奇的。”
一句話就將所有哨兵的努力輕輕放下，將他高高抬起。
封淵眉頭緊蹙，金色的眼瞳微眯，嗓音比平常更冷了幾分，
“這是我的兄弟用自己的性命去畫下的地圖，我們享受前人成果的人，沒有資格抹除別人的努力，將功勞攬到自己身上。”
或許是因為藍星裏麵的危險很多，和平常不一樣，他整個人都正經了不少，不像麵對她時候時常無意中露出來的逗弄和腹黑。
他對自己的手下，對自己要做的事情，都有明確的劃分和責任感。
沒有人能夠侮辱他手下的兵。
在他身邊，確確實實能感受到安心，就是那種...有大人在身邊的安心感和可靠感。
當然，前提是他把對她時候的腹黑收斂的情況下。
溫詩雲沒有搭理一直想要搶畫麵的羽茗茗，主要是她也沒有什麽心情去和她搶男人。
在這種時候，內訌是最要不得的，她不害她羽茗茗，她羽茗茗也別來挑釁她。
隻是這一路上或許不太平靜了。
-
星際——私人實驗室。
凜冬直接被道具硬生生地從藍星的空間轉移到了星際實驗室。
藍星的傳送點波動極大，這裏麵但凡他能力弱些，都有可能在傳送中直接被撕成碎片。
茲煬博士從來沒有管過他的死活，他隻會在乎自己隱藏多年的秘密，不能泄露出去，他的研究成果不能就此功虧一簣。
為了這個結果，哪怕把一個s級哨兵和極有潛力的向導犧牲了都無所謂。
隻是他沒想到，那個封淵居然眼疾手快地將那個女人手裏的光腦卸了下來，原本裝在上麵的裝置隻轉移了女人的光腦。
茲煬博士在他私人的舊實驗室裏待了很久。
漆黑一片的空間裏，隱隱透出男人狼狽的模樣，整個人蓬頭垢麵的，整個人和幾天前他那個衣裝整潔的模樣判若兩人。
他身邊還有一個早已涼透了的小助理的屍體，桌子上非常淩亂，還擺了不少針管試劑，上麵已經空了幾管。
茲煬博士一直在看著他們的直播畫麵，一直看到男人將實驗基地內部的異變種全部毀掉的時候，他忍不住用力將桌麵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地麵，明顯有些癲狂了，和之前冷靜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嘴裏還一直喃喃，
“他發現了...他一定是感應到了，不行，那個機製必須啟動了，裏麵的東西不能被發現，他們兩個，一個都不能留。”
說罷他按下光腦上的通訊按鈕，直接連接到星際直播節目組，“把凜冬那邊的直播鏡頭切斷，立刻！”
“可是...博士，這樣會容易造成觀眾情緒，說不定會有......”
“發個公告，後麵的東西涉及最高級別保密，如果泄露了，你們全部都得死。”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把直播通訊切斷了。
等節目組那邊將直播斷開之後，他立刻將之前設計好的機製啟動，最裏麵的門悄然打開......
然後他將微型攝像頭聯通，私人的破舊研究室展示出後麵的畫麵，隻是稍稍有些模糊。
看見凜冬被成功製住放進培養皿之後他鬆了口氣，然後就看到那個他最看不起的小向導居然發現了這個攝像頭，然後還用槍械將那個唯一可以觀察到他們的攝像頭打破了。
茲煬博士臉都黑了，隻能夠一直在實驗室裏麵等待他們後續的消息。
對他來說，他們如果死了，就是最好的，那就不用擔心他們非法實驗外泄......
等待的過程極其漫長，他看到兩人安然無恙地出現在封淵的直播鏡頭的時候，藍色的瞳孔都泛出了紅。
來不及多想，他隻能直接請示上麵，因為緊急程序的啟動，必須上麵進行審批，
“滴——”
“塔主，請求啟動緊急程序，將溫詩雲和凜冬兩人傳送迴來。”
“當初我讓你把東西清理幹淨，你做了什麽？先啟動，然後，你自己領罰。”
停了幾秒，那個聲音又繼續說，“還有，那件事情的進度，加快去做，我不想再有意外。”
茲煬博士：“明白。”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他整個人頹靡地仰著靠在座椅上，怪異的邋遢和疲憊，卻依舊帶著詭異而平靜的瘋狂。
身邊躺著的，是他那個做了時間還算久的小助理的屍體。
他早已見怪不怪，甚至都沒有再分一絲目光過去。
在機器檢測到凜冬迴到實驗室範圍內之後，立馬披上白色外褂推門出去。
門外，是他早就安排好的，新的小助理。
“把裏麵的屍體處理一下，之後你來代替他，做我的助理工作。”
“好的。”
男人臉上是標準機械式的笑容和完美無缺的服從性動作，聽話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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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迴來幾乎是第一時間就開始了研究室的清洗，直接開啟了殺戮模式。
研究室裏麵瞬間就開啟了緊急製備模式，亮起了紅燈。
凜冬純白色的瞳孔裏麵是極深的冰，身後站著的是純白色的‘麒’，神聖的神獸沾染了血，反而讓人更無端地覺得悚然，像極了當初的墮天使路西法。
比起最初的他，更冷了些。
所有研究組的人員都節節後退，開始抱團，眼底滿是恐慌，不少人反應過來開始逃竄，但是也不敢往凜冬在的門口的方向逃，反倒自己將自己堵在了一起。
他們當初研究的時候，從未想過會有這一天，或許這就是遲來的反噬。
研究室內部，開始發生動亂。
茲煬博士從裏麵走出來，許多實驗人員慌亂地往裏麵跑，被他抓住其中一個人，“怎麽迴事？跑什麽？”
那個人抖成了篩子，臉色都發白了，顫抖著聲音道，“凜冬...凜冬他，在無差別殺戮......”
茲煬整個人臉都黑了，他沒有想到，男人都不曾想過先來見他，就直接開始了反抗，那意味著...他的記憶迴來了。
他對身後的新助手發出指令，“先啟動他體內第一層的休眠機製。”
新助手：“明白。”
他點了一下實驗室旁邊的操縱台上的光屏按鈕，凜冬那邊整個人像是被卸了力一樣，一下子脫力半蹲在了地上，唇邊也溢出了一絲悶哼聲。
他的光腦是茲煬博士親自植入的，不是溫詩雲那種可以隨意拆卸的，當初最開始的時候實驗室的研究員就把這個東西植到了他的皮膚下麵，現在應該是裏麵的什麽機製觸發了，將他身體裏的力氣像是憑空抽走了一樣，
凜冬眼瞳微閃，這應該不是他們的最終手段，如果現在就這麽被他們壓製住，他這次的反抗才是真正的沒有任何效果。
畢竟，這次他來，是為了將他們所謂的針對s級哨兵的武器給逼出來。
凜冬難得地勾了下唇，淺淡的瞳孔裏閃過幾絲冰冷，從被植入光腦那邊的手腕位置，用藍色的兵刃從手腕上一割，洶湧的藍色血液從手腕裏流出，也將他被抽走的力氣一點一點地喚了迴來，
他重新站直了身體，看向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出來的茲煬博士，
“你終於來了......等你，很久了。”
茲煬博士收斂了臉上不好的神色，皺著眉，一副不解地看著他，像是在看著自己不乖的孩子，
“凜冬，放下武器，迴來，我可以當什麽都沒有發生。”
“你的每一滴血液都很珍貴，為什麽要這樣傷害自己呢？”
凜冬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神色陌生而冰冷，反問，
“你是不是要跟我說一下，拿我來做實驗，抽取我的記憶，殺害我原生父母的事情？”
這話一出，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嘩然，不少人捂住嘴，滿臉震驚。
顯然就算知道了些許苗頭，也沒想到事情這麽大。
但是知道這件事情意味著，在場的人都不可能就這樣安然地從這裏離開。
茲煬博士的臉明顯黑了一度，他沒想到男人就這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了出來，也沒想著再和他虛與委蛇了。
還不如直接將他按住，把他的剩餘價值利用完，也不用考慮這麽多別的事情了。
他在自己的光腦主腦上麵快速地輸入什麽密碼，四周立馬開始動了起來，
以凜冬四周五米半徑內開始出現透明的薄層，想要將他圈在裏麵，
凜冬身上的血淌了一地，藍色的血液在地麵上滲著些許隱隱地暗沉。
他看了眼四周的透明材質的薄層，另一隻沒受傷的手微抬，直接將那個東西重構成了一個透明的空氣球，然後往前一扔，正正好地砸在了茲煬博士的腦門上。
“砰——”的巨大一聲。
四周頓時都沉默了，原本的尖叫聲、慌亂的腳步聲也都停了下來，
其餘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做什麽反應好，茲煬博士的額前更是直接流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