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明明對我做過這樣那樣的事情,那時候還以公主抱的方式對待,不是一起睡在雙人床上的知己了嗎?”


    眨眼睛,眨了眨眼睛,仿佛一副這個人在說什麽一樣的表情,是天書一般,難以搞懂的話語?不,是荒誕到極致,已經是無法吐槽的、如同亂序的語言。


    按下不存在的搶答按鈕!輪到林夕儀的迴合:“異議!公主抱時,是為了拯救你,不求你知恩圖報,但是也不要這樣整我。那不僅僅是拯救你一個人,還是為了徹徹底底消滅那個滿是汙穢的、罪惡的城市。肢體接觸,我承認有過,但是基本上無暇顧及肌膚的觸感,還有你的體重,抱歉,說到了女性體重的問題。還有另一點要澄清的事情,那就是雙人床,那可是約法三章,像是小學生一樣劃出分界線的,純粹到不行,隻是為了爭奪地盤的方法,並沒有任何惡意,也沒有欲求,隻不過是尊重對方人格的方式。對了,這些規定還是我提出來的。”


    但是,商會會長可不會就這樣放棄,先是搞定林夕儀,那麽剩下的的被告人就不足為懼,青衫之人說道:“也許確實如你所說,畢竟我們沒有物證,隻是能夠明白你們住在雙人間中,這個事實,添油加醋,或者是捕風捉影。但是——這個你怎麽解釋,上物證!”


    放映機,以靈氣粒子的刻印效果為核心,隻有在風水師布置的房間內可以使用的,記錄下一定時間內所發生之事都便利道具。


    沒錯,符合其使用條件地地方隻有一個,那就是商會會長的房間,也就是爭奪紅色寶石的地點。


    放映的內容是,束發少年於女盜賊親吻的場景,雖然隻是臉頰,但是兩人親密的舉動,是不可動搖的事實!


    伸出手,指著畫中的主角,現實中的律師,商會會長發問道:“請問這個應該如何解釋?!作為律師卻與盜賊勾結在一起,真的能夠相信這位,可能夾帶私情緣故的律師嗎?難道他不會因為與女盜賊的關係,而指鹿為馬?!非常有可能!我提議讓私生活混亂的律師歸為被告人一方,剝奪其律師權利,成為被審判的一方。”


    裁判長敲響木錘,表示認同的說道:“抗議有效,請問律師還有什麽可說的?”


    林夕儀:“異議!這明顯是她非禮我才對,我是無辜是,是被害者!”


    法官:“根據影片中的情形判斷,律師方的觀點明顯更加符合實際內容。”


    林夕儀:“真是危險,差一點把自己也搭進去,幹脆直接放棄被告人好了,最起碼我會安全一些。”


    “哼哼。”發出奸計得逞的笑聲,注視著束發律師的商會會長說道:“現在你自身難保,還是快一點放棄比較好哦,交出那位女盜賊!”


    “但是!我拒絕!我林夕儀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別人勝券在握時,拒絕對方!”


    “什麽——!!!”


    “那個吻隻不過是打招唿而已,就相當於某些地方的習俗罷了,就算是我夾帶私情又如何?!我依舊是她都辯護律師!既然你的三條罪責已經宣布就請下一位證人登場吧!”


    裁判長:“第一證人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沒有。“


    至此,第一位證人正式退場。


    第三證人,單片眼鏡的男子,擁有光消靈根的城主——光逸登場!


    “為什麽……為什麽是你……我們不是青梅竹馬嗎?”


    “如果是小孩的事物,那麽就將其雙翼折斷,放在自己的鳥籠裏每天觀賞,難道不是常理嘛?”


    “你是不可能束縛我的。”


    “希望你勞改迴來之後還能夠這麽說。”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搞錯了,這位城主,是已經確定的勝利了,認為在有這麽優秀的律師幫助下,她還會被判有罪!不可能!呐?現在你的背脊是什麽樣的感覺,背彎折到反人體結構的地步,還痛嘛?還是說已經感受不到痛苦,神經壞死了?!”


    嘲諷,挑釁,說出對方的痛處,並且,這個痛處還是自己造成的,像是十惡不赦的壞人般,扭曲的問候語,從束發少年的口中說出。


    “什麽?那個難道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複健的嘛,區區反、人類的翻折罷了。隻是……不知道律師先生現在的情況如何?強行使用出元嬰的招式,瞬間移動是吧?肆意使用量子遷躍的後果怎麽樣?身體是不是變得破破爛爛的。”


    即便是在生氣的情況下,還保持一副撲克臉,如果是去賭博的話,一定是位好手,但是,這是法庭。


    “我知道你非常難受,被青梅竹馬背叛,所以他就交給我了。”


    “其實……說是青梅竹馬,夜沒有多少聯係,他就像是——跟蹤狂一樣。”


    被林夕儀安慰著,有著美人痣的女盜賊感覺怪怪的,不過並不討厭就是了,雖然事實上,她完全理解這隻是林夕儀想要和光逸城主單挑罷了。


    第三證人發話:“偷盜行為讓本城的犯罪率上升,不能繩之以法的話,會出現許許多多的效仿者,所以,判決被告人有罪。”


    律師提出異議:“反對!據我所知,她是一位義賊,是一位怪盜!並非隻是因為私欲就去盜竊,而且所謂的被盜之人,皆是為禍一方之人。”


    “難道你認為隻要有著正義作為借口,就能隨隨便便進行犯罪,因為想要抓捕罪犯,所以搶奪他人的禦劍,破壞他人房屋,以直線前進?!斷然不可能!這個社會存在著法律,沒有再法律規定中的正義行為,與悍匪之輩有什麽差別?!”


    “有許多人是無法通過正規手段進行處罰的,曾經所犯下的罪孽,因為過了追究的時間,而變成無罪,這樣的人,你認為以法律,是可以製裁的,法律終究還是人定製的,所規定之事,必然有人情才行!”


    “但是,這掩蓋不了她盜竊的事實!”


    “當然,同樣,這也掩蓋不了你發動戰爭的事實,終日遊手好閑,將城主之為視如無物,不背負責任都後果是副城主都背叛,不要忘了,修仙界的法律是不能波及平民!”


    “你想要兩敗俱傷的結局?!”


    “不是,這是想要終結這會不斷延續下去,沒有固定答案地辯論觀點,所謂的正義才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概括的事物!”


    兩人選擇放棄這個話題,開啟下一個話題,也就是另一個是後果。


    指著商會會長,光逸城主提出另一個由盜竊引發的問題。


    “因為偷盜的行為,商人蒙受損失,因為玉器被盜走的緣故,商會無法在這個城市紮根,造成經濟的損失。被盜走的寶物多不勝數,這些寶物如果通過正規渠道進行流通,會帶動城市的經濟發展,但是,在暗世界的販賣又如何?這明顯是障礙經濟流通。”


    這是其一,還有其二,單片眼鏡的光逸城主,還不打算就此收手。


    “有請被害人出場。這是麗響為了躲避追查,曾經多次假扮成不存在的人物,因此引發的問題。”


    “看來你是真的不打算否認跟蹤狂的頭銜了,知曉的如此清楚。”


    至此,束發少年確定了城主就是個跟蹤狂,這一個既定事實,沒有震驚,這是,原來如此,這個人果然幹得出來啊,自己的想法沒有任何錯誤,有一種猜中答案後的莫名滿足感。


    一位駝背的老者,看到他都一瞬間,少年明白了,然後帶著震驚,不可置信的表情,轉頭麵對麗響。


    “沒想到你的口味會如此獨特,就連這種老人都可以接受,還是說你的魅力達到能夠影響基本上告別性、生活的老人。”


    “我可以當做你是在誇獎我吧……應該?”


    “當然可以,隻要你不介意的話。”


    “怎麽可能不介意,夕儀,在你眼中我是怎樣的人?”


    “一個沒節操的盜賊。”


    “好過分,那個明明是我的初吻的說。“


    “哈?你是說那個親吻臉頰的吻是最初的吻?!是我的問題嘛,是我的認知概念出現巨大到與世界脫軌到程度了?這是親吻臉頰,像是某些風俗習慣的打招唿方式,就是初吻?!”


    “理論上,那確實是初吻啦!!可惡!你都讓一個女孩子說什麽……”


    “哦……十分抱歉的說,那麽迴到正題,一個將親吻臉頰當做初吻的純情少女,如何色誘一位老者,我非常好奇!”


    結束與被告人的對話,和情報交流,應該算得上是吧,少年伸出手,讓城主大人發言,看一看他有什麽高見。


    “咳,這個是因為麗響曾經多次打扮成老嫗來隱藏身份,並且她所設定的角色定位是空巢老人,親人很少會來看望她,然後……這位作為隔壁鄰居的老者就開始了黃昏戀。”


    “唉?!隔壁有這位老者嗎?完全沒有影響的說,是誰來著,比煎餅攤老板娘的印象還要淺薄。”


    當事人如此說道,看來是純粹的單相思類型黃昏戀。


    “關鍵內容呢?!我想要聽得到的可不是誰都猜得到的開頭和結尾,一個故事與其他故事不同的,也是最重要都部分,就是經過啊!既然都決定做個跟蹤狂了,就堅持到底,事無巨細的調查清楚!”


    拍桌!作為律師的林夕儀要求證人提供過程!


    “可是……因為過程十分的無聊且千篇一律,我就沒有記錄,迴想一下差不多都忘記了。”


    “呐!!這個真的可以嘛?!將逆自己都忘記的事情,當做罪證,這不就跟拿不知道大小的籌碼進行賭博一樣,蠢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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