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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酒裏下了藥,他們原本隻是打算稍微教訓一下雇主說的那個人,沒想到藥力發作,他們根本控製不住,結果所有人差點脫力而亡,至於朱赫,更是被他們害的休克,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沒有度過危險期。


    這可是殺人的罪名,他們稍微被嚇唬了一下,就全都交代了,反正他們在外麵也沒什麽親人,不怕被人威脅,幹脆的曝出了一切。


    給那間休息室送酒的服務生也被警方帶去問話,老實交代了一切。


    那些酒是魏家事先準備好,每間休息室該放那些酒都有規定。


    能事先在酒裏下藥的,隻有籌備宴會的魏家能辦到。


    一時間,魏家成了人人喊打的臭蟲,魏氏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衝擊,最後不得不由魏老爺子出麵,才穩定住局麵。


    不過魏家的麻煩遠沒有到此結束。


    朱赫醒了,可是問題是他被檢測出得了艾滋病,正是被其中一個侵犯他的人傳染的,這下就算他從打擊中恢複過來,也不可能再跟吳欣羽結婚了。


    這對讓人羨慕的金童玉女,徹底斷絕了在一起的可能。


    吳欣羽每天在家以淚洗麵,吳家和朱家之間的合作沒有因此受到影響,反而越發緊密,開始一起針對魏氏。


    魏氏陷入了風雨飄搖中,可是魏思敏依然沒有認罪。


    “沒有證據證明是魏思敏做的嗎?”


    裴琬一直關注著事態發展,胸口被一股鬱氣堵塞,憋屈的仿佛要爆炸。


    他們都知道是誰做的,可是卻沒有證據!


    警方那邊的調查陷入了僵局,聽說魏家的律師已經開始申請保釋被抓的魏思敏和魏束了。


    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他們會隨便找隻替罪羊頂罪。


    裴琬比任何人都不甘心。


    他們算計的可是她的男人,要不是齊天行鬧出的烏龍,讓他們陰差陽錯躲過了一劫,她不敢想象他們現在會是什麽樣子。


    陸凜倒是一片從容,仿佛那個被算計的人不是他。


    從小到大,他遇到的陷阱不計其數,其中不乏一些比魏思敏還陰損的圈套,這麽多年的經驗累積下來,讓他有了一定的警覺性。


    他絕對不會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人引開,也不會獨自一個人進陌生屋子,魏思敏的算計不可能成功。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和裴琬已經離開了,魏思敏卻沒有終止計劃,蠢的無可救藥。


    完全無法想象,現在這個愚蠢瘋狂的魏思敏,居然是他曾經讚賞過的員工。


    “朱家和吳家不會放過魏家,就算他們想找替罪羊,也得看這兩家同不同意。”陸凜拍拍她的肩膀,冷靜的安撫道:“我們畢竟身份尷尬,還是盡量不要插手為好,免得被魏家反咬一口,汙蔑我們陷害他們。”


    魏家都是一些奇葩,說不定真的會沒臉沒皮的反咬他們一口。


    現在魏家出了這麽大的事,魏思敏和魏束還被關押著,魏老爺子和魏啟明為了公司的事忙的焦頭爛額,唯獨魏思璿這個在魏家備受寵愛的小公主沒有受到影響,仿佛魏家的一切都與她沒有關係,事不關己,每天照樣去楚氏找楚賢。


    說魏家是奇葩,已經很客氣了。


    裴琬低落的垂下頭,咬了咬唇,沮喪的嘟囔道:“我們是不是該去醫院看望一下朱赫?”


    畢竟朱赫真的是被他們連累了,雖然裴琬經常在網上反駁那些指責他們的人,心裏依然滿懷愧疚。


    她的反應在陸凜的預料之中。


    如果裴琬不受任何影響,跟魏思璿一樣,那就不是他愛的裴琬了。


    不過同情可以,自責卻不用。


    “用不著。”陸凜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冷淡的拒絕道:“不關我們的事,不管是魏思敏布置陷阱,還是朱赫落入算計,都與我們無關。”


    前後兩件事不都是一樣的嗎?


    魏思敏算計人,朱赫被算計,為什麽要分開說?


    裴琬在心裏嘟囔了一句,腦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隱約中明白了什麽,驚愕的抬起頭。


    “魏思敏算計的人是你,難道,朱赫落入的,是別人的算計?”


    如果是這樣,這兩件事才需要分開來單獨說。


    不愧是他教導的愛人,這麽快就反應過來了。


    陸凜完全忘了到目前為止,都是楚賢在教裴琬,理直氣壯的把功勞攬到了自己身上,微微頷首道:“根據我的判斷,的確如此。”


    “你的判斷?”裴琬愕然,這次居然連證據都沒有了。


    “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過兩天應該就有結論了。”


    陸凜坦然承認,態度肯定,沒有絲毫的遲疑,仿佛已經可以肯定,他的推測就是事實。


    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樣子,裴琬被他說服了,沒有質疑他的判斷,追問道:“是誰算計了朱赫?”


    “吳欣羽。”


    陸凜報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名字。


    裴琬愣住了,訥訥的呢喃道:“怎麽會是她呢?”


    在朱赫被人發現跟好幾個男人躺在一起的時候,是吳欣羽站出來幫朱赫正名,又在朱赫住昏迷不醒的時候,每天都在醫院守著他,安慰傷心欲絕的朱夫人。


    吳欣羽儼然成了女性的模範,就差頒獎上報紙了,可是陸凜卻說,算計朱赫的人是吳欣羽?


    這簡直比簡思清把陸氏拱手相讓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半年前,我跟你結婚前不久,曾經見過朱一恆陪吳欣羽去醫院墮胎。”


    陸凜言簡意賅,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多驚世駭俗。


    吳欣羽……跟她未來的公公去醫院墮胎?


    這是什麽狗血的往事?


    陸凜肯定不會無的放矢,既然他說了是去墮胎,那就肯定沒錯,隻不過陸凜又是怎麽知道人家去醫院幹什麽的?


    裴琬一臉古怪,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難道你也是陪誰去墮胎,意外看到的?”


    “嗯。”陸凜老實點頭,臉色依然平靜,眸底卻閃過一抹尷尬,“是江嫻。”


    “誰?”


    又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名字。


    裴琬今天受到的驚嚇,比過去一整年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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