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羞憤的試圖推開江墨寒,但江墨寒的力氣太大,她根本無法掙脫。


    她看著對自己頤指氣使的江墨寒,胸中壓抑的難受,“江墨寒,我父母還在樓上,你別這樣。”


    但江墨寒並沒有停下,反而越吻越深,仿佛要將她吞噬。


    他的嘴唇緊緊貼在南宮雪的嘴唇上,舌頭探索著她的口腔,讓她幾乎窒息。


    直到南宮雪的嘴唇變得紅腫,他才鬆開手,眼中閃過一絲滿足。


    江墨寒跋扈的警告,聲音低沉而富有威脅性,“哼,這就是不聽話的懲罰。還有,以後不準再跟我提別的臭男人的名字,否則後果自負。”


    南宮雪又羞又氣,捂著被親腫的唇,眼眶陣陣泛紅,抬起粉拳捶打江墨寒寬闊的胸膛,委屈的道:“你這個大壞蛋,法西斯,哼·····。”


    江墨寒伸出大手,一把扼住南宮雪柔細的腕部,其力度之猛,令南宮雪不禁蹙起了黛眉。


    “給你三十分鍾收拾行李,動作最好麻利些……”


    他全然不顧南宮雪情緒的波瀾,隻是單方麵地、強硬地發出指令,仿佛她的感受與他無關。


    南宮雪的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堅定地打斷了他:“我不想去……”


    然而,她的抗議尚未說完,江墨寒便高聲唿喚:“阿姨……”


    “我搬,我搬!”南宮雪慌忙截斷了他的話語,臉上寫滿了無奈。


    她緊緊抓住江墨寒的手腕,以一種近乎乞求的姿態迅速妥協,“江墨寒,你別喊,我搬。”


    正當南宮雪轉身欲返迴臥室時,江墨寒卻又一次扣住她纖細的手腕,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罷了,你就帶著這個箱子走吧,其餘的東西,我自會讓人為你購置新的。”


    言罷,他絲毫不給南宮雪留下反駁的餘地,徑直拉著她步出了別墅的大門,不容分說。


    江墨寒的豪車疾馳在迴香山別墅的路上。


    南宮雪側過頭,目光中帶著幾分委屈,望向正專注駕駛的江墨寒。


    “江墨寒,難道我千辛萬苦才建立起的事業,你就想這樣輕易地毀掉嗎?你就這樣恨我麽?”


    江墨寒緊鎖著眉頭,語氣中滿是諷刺:“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如此害怕失去金錢的滋養嗎?”


    南宮雪委屈的撇了撇嘴,“含著金湯匙出生,難道也是我的錯嗎?”


    江墨寒斜睨了她一眼,不屑地冷哼:“如此炫耀就是你的錯。”


    南宮雪輕輕揉搓著手指,低聲咕噥:“還不是你那脆弱的自尊心在作祟。”


    江墨寒的目光掠過南宮雪略顯蒼白的小臉,突然語氣嚴肅地道:“虞城那個人,你最好少跟他打交道。”


    南宮雪聞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逆反心理瞬間爆發:“你可以到處沾花惹草,我就必須安穩的做你籠中的金絲雀麽?”


    她氣唿唿的別過頭去,賭氣道:“你停掉我所有的工作,那你之前花在我身上的錢不都白花了嗎?再說,大家都是同行,工作中難免會碰麵,難道要我裝作不認識嗎?那豈不是更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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