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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雲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這是極品親戚來襲的節奏啊!


    李向東就見媳婦的眼睛眨巴兩下就亮了起來,心中暗道‘要糟,不知道要出什麽幺蛾子?’


    羅雲見李向東要慫,就對著穀子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說了一通。穀子就知道猛點頭了,眼睛亮晶晶。


    等羅雲說完,就拉著她的手去了雜物間,拿了個小背簍。又跑到東屋,爬上炕,將點心一包不剩的全裝背簍裏,這才讓羅雲提著背簍出了東屋。


    李老漢說:“你就不去看看,她娘倆要幹啥。”


    李向東傻笑著繞繞腦袋,跟了出去。就見羅雲站在凳子上,伸手將掛在屋簷下的小獵物,收進背簍裏。


    李向東就說:“那個還沒風幹,收起來要壞。”穀子就猶豫了。


    昨天姥姥她們來的晚,東西早都收了放在柴房掛著,躲過了一劫。雖然舍不得,可也不能糟蹋東西。


    羅雲就問:“就半天也會壞嗎?”


    眼珠子轉轉,會壞也沒事,空間隨便放。


    李向東看她那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低聲喝到:“你別胡來,這點子東西不值當。”


    看著小的那個委屈的嘟著嘴,大的這個不屑撇撇嘴。


    李向東隻覺得頭疼,無奈的說:“收吧,收吧,不會壞。”說完也伸手去幫忙。想了想又問:“你們打算藏哪?要不藏東廂房吧,鎖上門。”


    穀子就反對說:“上次姥姥來,就是你開的門,把家裏的糧食都拿走了。”


    羅雲:還能這樣幹……


    李向東今天犯了尷尬癌。


    可是不能在媳婦麵前被兒子下臉子啊就說:“趕緊閉嘴吧,就你事多。”


    李老漢沒在跟前,穀子沒底氣,不敢頂嘴。就撅著嘴,委屈的看羅雲。


    羅雲不能拆自家男人的台啊,就咳咳兩聲說:“這個就藏柴房吧,用幹草遮住。她們肯定不會翻柴堆。”


    穀子就說:“那東廂房的糧食咋辦?”


    “呃……那個也要藏嗎?”


    穀子又猛點頭。


    羅雲沒法,為了陪穀子玩也是拚了說:“放我們屋裏吧,她們總不能進我們屋裏搜吧。”


    穀子接著爆料:“她們也進去過,還拿了爹爹銀子。”


    羅雲就拿看慫包,白癡的眼神看李向東。


    李向東……


    羅雲轉身就拉著穀子的手去了柴房藏東西。


    李向東跟在後麵呐呐的道:“都是些女人打不得,罵不贏。就...也是沒法子。”


    羅雲就用鼻子哼了聲。


    放好東西,又叫李向東開了東廂房的門。上迴買四百斤糧食,開了一袋放廚房裏。還有三袋,李向東扛了一袋,羅雲一手一袋,兩人一趟就搬進了西屋。


    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把西屋,東廂房,和廚房都上了鎖。


    穀子也屋裏屋外的巡查了一遍,確定沒啥疏漏的。幾人這才又迴了東屋,接著嘮嗑。


    穀子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故作老成的皺皺眉,時不時的歎口氣。


    羅雲看著可樂就逗他說:“這東西都收好了,你咋還不開心。”


    穀子就小大人般的歎了口氣說:“她們可厲害了,十裏八村沒對手。唉……”


    羅雲驚訝問:“這麽厲害?”


    穀子又歎了口氣說:“大奶奶說的,還能有錯?”


    “你大奶奶說啥了?”


    “大奶奶說,姥姥她們撒潑打滾,天下無敵。”


    羅雲:……


    李向東就低聲喝叱:“瞎說啥,那是你姥姥。”


    穀子噘嘴去找娘親這個同盟,眼睛看到娘親就亮了起來說:“娘親你這麽厲害,肯定也會撒潑打滾,比她們還厲害吧。”


    羅雲……


    李向東就哈哈笑起來。


    李老漢忍俊不禁。


    羅雲瞪了那個笑的像二傻子的男人一眼。轉頭弱弱的對穀子說:“娘親撒潑不行。拳頭比較行,可以嗎?”


    穀子失望了,低聲嘀咕道:“可爹爹說她們是長輩,打不得罵不得。”


    羅雲……


    “開門,開門,穀子姥姥來看你了,快開門啊。”隨著話音響起的還有砰砰的敲門聲。


    穀子條件反射的打了個哆嗦,立馬爬到他爺的懷裏求安慰。


    李老漢抱著穀子,輕輕拍著他的後背,無奈的歎氣。


    李向東僵了一下,捏緊拳頭,霍地站起來。隨即又像泄了氣的皮球,頹然的坐下。


    羅雲驚愕的看著幾人變化不斷的臉色,這是喪屍圍城的嗎?就被嚇成這樣。


    羅雲看李向東坐著不動,站起來就說:“你去開門還是我去?”


    李向東看媳婦兩眼放光,躍躍欲試的模樣,轉頭看向李老漢。


    李老漢歎了口氣說:“讓你媳婦去吧。咱家也要過日子,不能再讓他們謔謔了。你跟著你媳婦,護著她點兒。”


    羅雲就笑了說:“爹,你放心我肯定吃不了虧。定叫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麽那麽紅。”


    穀子趴在他爺懷裏,抬頭看著羅雲,弱弱的問了一句:“娘親,花兒為什麽那麽紅?”


    羅雲:“呃...花兒是被血染紅的。”說完還捏了捏拳頭,點了點頭。


    李老漢一愣,隨即就說:“兒媳婦,你手勁大,你可得悠著點,別把人打死打殘了。那可是要坐牢的。咱親戚裏道的也不好交代。”


    羅雲點點頭,轉身出了東屋,不能打死打殘。那就打的她們後悔活在這個世上,總行了吧。


    一副你說了算,我很好說話的模樣。


    看著媳婦一副興致衝衝的樣子往外走,李向東趕緊跟上。


    羅雲走到院門邊,伸手打開院門。隻見打頭的是個五六十歲的婦人,耷拉著的掃帚眉,菜刀眼,高顴骨,薄嘴唇。


    哎呀,媽呀,典型的尖酸刻薄相啊。


    揍起來完全沒負擔啊,不用內疚,這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樣啊。


    羅雲鑒定完畢,又掃一眼後頭跟著的三個,三十來歲的媳婦子。年紀大些的那兩個,一副趾高氣昂,眼長頭頂的模樣。年紀小些的那個怯懦的落後兩步。旁邊還跟著大大小小的五六個娃。一大家子雖然都是粗布衣裳,卻沒有補丁,看樣子家境比自家的還要強些,就這樣還來打秋風。簡直不能忍啊!


    羅雲的眼神像雷達,將這些婦孺全掃了一遍,戰前評估完畢。


    這就是一群戰鬥渣。完虐他們完全不是問題。


    羅雲開了門轉身就走,得找個寬敞點的地方啊。要不然,幹起架來把門砸壞了,還得花錢修那可不行。


    完全不理會身後那婦人的叫嚷。徑直走到院中站定,看著那群人唿啦啦的湧進來。


    李向東跟在羅雲身後,也走到了院中。也不向她們行禮問安,媳婦都要跟人撕逼了,總是要鬧翻的。還有必要去看她們那副嘴臉嗎?


    “你就是羅氏?”穀子的姥姥張錢氏一邊問,一邊用她那菜刀眼,上下打量著羅雲。不屑的撇撇嘴嘀咕道:“也就這樣兒。”


    轉頭指責李向東:“我說女婿,你這媳婦,你也不知道管管,見了長輩也不知道行禮問安。”完全沒注意到,李向東今天也沒給她行禮問安。


    李向東木著張臉,不搭這一茬。他可不敢壞了媳婦的興致,沒看見她兩眼放光嗎?


    我是不會提醒你們的,李向東暗搓搓的幸災樂禍。


    羅雲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們作死。


    傳說中的極品親戚啊……


    穀子的大舅母這時候就接過張錢氏的話:“娘,聽說這羅氏還是秀才家的小姐。你看看她哪裏有點知書達理的樣,娘來了也不知道行禮問安,端茶倒水,請咱們進屋坐。”


    穀子的二舅母也不甘示弱:“可不是,跟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這,哪有半點禮數。再說咯,他們成親都小半年了,還沒跟咱照過麵。當時咱們還特地來隨了禮。這都小半年了,也不見他們,帶點禮上咱們老張家看看爹,看看娘。也不知道是見不的人,還是沒臉見人。”


    “喲,還真被你說中,可不是沒臉見人,聽說嫁過來的時候,連隻箱籠都沒有,光著身子就嫁過來了,可不像咱大妹,那嫁妝可海了去了。”


    “我說咋會不敢見人。”


    “你呀,還知道的少,我聽說在靠山村也不敢去遛彎串門子,就怕見到人沒臉子。”


    “還真是,換我,我也沒臉呐。”


    “這就是個沒臉沒皮,沒禮數的東西。”說完拉下嘴角,斜著眼睛掃了羅雲一眼。又撇撇嘴不屑的哼了哼,便扭過頭不再看她。好像多看一眼就會髒了眼睛一樣。


    李向東氣的青筋直冒,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往日裏罵他,雖然也生氣,可誰叫她們是穀子的外家呢。看在穀子的麵上忍忍就過去了,可她們今天專挑的媳婦罵,簡直不能忍。


    剛上前兩步,就被羅雲攔了下來。


    ‘口水戰,沒見過啊。可以再看看熱鬧。’可是光聽別人罵自己,那就不好玩了,羅雲的心情就不美了。


    張錢氏看這夫妻二人,被兒媳婦鎮住了。心裏暗暗得意,娶了媳婦又如何,還不是任咱們拿捏。


    張錢氏看火候差不多了就說:“女婿啊,聽說你昨天獵到了大虎,你咋不知道留幾根虎骨給你老丈人泡藥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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