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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淨大師表麵平靜隨和，波瀾不驚，心裏大寫的囧。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你看那棵果樹。你若是種下一棵果樹，來年你就可以得到果實。”
這話沒毛病，要是有異能者，馬上就能吃到果實，不用等來年，但是這裏沒有異能者，羅雲點頭。
“阿彌陀佛，施主你若是將果樹砍了，那麽你得到的就是柴薪”
砍了樹能當柴燒這話也沒毛病。
羅雲再點頭。
“阿彌陀佛，這就是因果，萬物皆有因，萬般皆是果。咳，施主種了什麽因？就會得什麽果。咳，咳，施主種了善因就得善果。施主若種了惡因。自然就得惡果。”慧淨大師的佛語越說越直白。
眼看著得道高僧，仙風道骨的人設即將崩裂。
羅雲的蚊香眼忽的一亮。
“大師，我知道了，你說的是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空靈大師肩膀聳動，臉色醬紫。
羅雲有些得意，這幾句還是當時聽到別人講的時候覺得順溜，就記了下來，總覺得高大尚，果然用上了。
原諒末世長大的孩子吧，在末世除了練體能就是練異能。
學文化，不存在的啊
隻有那些天生沒有異能的後天也練不出異能的，才會跟著普通人學習一些基礎的文化。
像他們有異能的就是天生的戰鬥者。學文化能當吃還是能當喝？還是能幫著戰鬥。
你說可以學謀略。不好意思，變異動植物不懂謀略，喪屍也不懂謀略。一切的陰謀陽謀都抵不過它們一爪子。
這會兒羅雲兩眼亮晶晶，眼中的得意擋也擋不住。
“哈!哈!哈！”慧淨大師失笑三聲，趕緊止住，心中默念‘本大師是得道高僧，得道高僧，得道高僧不可犯戒。’
不食人間煙火的得道高僧，終於在靠山村接了地氣。
羅雲說：這不是我的鍋，我不背啊。
空靈大師在自己師傅麵前不敢造次，醬紫著臉低下頭，肩膀聳動的更厲害了。
羅雲更懵了，難道又說錯了，這不可能啊。
說錯了，該問的也得問啊。
“大師，那我這算種的什麽因，得的是什麽果？”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自然是種的善因，得的善果，才有此造化。”
“大師，夢中人曾跟我說，我能得到前世的傳承，大師你說我能得到嗎”
“阿彌陀佛，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一切皆有定數。”
羅雲皺眉。‘這是說有沒有還不一定’
“大師，你也說我異於常人，我行事可以什麽忌諱。”
羅雲想問：我不會再穿迴去了吧。’
“阿彌陀佛。施主心存善念，行事隻隨本心即可。”
“大師，若是他人與我為惡，難道也要我與人為善不成？”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善惡隻在一念之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師傅，時間到了。”空靈大師在一旁恭敬的道。
一行人出了東屋，李向東他們仍留在大門口，還是在上午的位置，這一迴羅雲也盤膝坐下。
“阿彌陀佛。施主，開始吧。”說完便開始誦讀經文。
羅雲將右手手指放在嘴裏咬了一下，將血滴在牌位上。
羅雲驚奇的看著血慢慢的滲透進去，沒有異能，不是海棉。
這是個玄幻世界啊。
大師法力高強，羅雲再一次確認，點他讚。
羅雲聽著大師們抑揚頓挫的吟唱聲，木魚有節奏的敲打聲，隻覺得心頭一片寧靜。
一會便無知無覺的暈了過去。
李向東趕緊貓腰輕輕走了進去，將人平躺著放好，又退了出去。
羅雲暈過去了，牌位還緊緊抱在手裏。
不知不覺又是一個多時辰過去了，法事才結束。
七太爺和村長領著眾人恭恭敬敬的直送出兩三裏地才迴來。
李向東一迴來就去西屋看了眼媳婦，媳婦手中的牌位早已被大師們請去了青雲寺點長明燈供起來。
此刻見她的雙手疊加放在胸前，閉著雙眼睡的安祥，便放下心來，關上門去了東屋。
東屋裏早已圍滿了人，七太爺和村長坐在炕頭，對麵擠擠挨挨地坐滿了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這場法事。
慧淨大師基本上已經不怎麽出寺行走了。
空靈大師也極少會出寺為人講經和做法事，兩位大師一起出行更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一般都是寺中其他空字輩和戒字輩的師傅在外行走。
別說這個小村莊就是縣城裏富戶、府城裏的達官貴人們來請，也極少能請得動兩位大師。
慧淨大師更是以年邁要閉關為由，連皇室宗親來請，也是要拒絕的。
現在居然為了羅氏這個小媳婦來了靠山村。
還一來就這麽大的陣仗。
你們說這得是多大的福份？你們說這是不是靠山村的福份？是不是他們李家祖墳冒青煙？
這樣的鬧騰也沒辦法談事情。
李向東幹脆去幫忙拾掇家裏。
“向東，快過來”村長媳婦趙氏和幾個村裏的婦人，站廚房門口朝著李向東招手。
李向東走過去問道：“啥事兒？大伯娘。”
趙氏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向東，你媳婦真的做夢，夢到菩薩點化她了。”
“就是啊，向東，你給我們說說，到底是咋迴事兒？”狗蛋他奶也在旁問道。
李向東為難地說：“我媳婦做夢是做了，也跟她說了請大師做法的事。她說夢裏頭的是個女子。跟廟裏的菩薩長得不一樣。”
趙氏說：“天老爺，還真的做夢了。這不是菩薩，肯定也是別的神仙啊。”
“是啊，是啊，咱們隻聽過神仙托夢，菩薩托夢，祖先托夢的。竟然不是菩薩，也不是祖先，那肯定是神仙托夢呀。哎呀，這可是大造化呀！”狗蛋他奶又說到。
“那我還聽過女鬼托夢呢。”有人的地方就有爭端。這是村東頭馬木匠家的兒媳婦劉氏，為人性子尖酸刻薄。
趙氏聽了不高興了，這李向東是她看著長大的，說是半個兒子也不差。
她可容不得別人說他半句不好，立時就吵吵起來。
“喲！要真是女鬼，她就不怕這滿天神佛，還敢叫青雲寺的大師來做法。”
“就是，真的是女鬼，還不得飛灰湮滅了。”
“這本來做的就是超度的法事。也許就是女鬼想要超度她自己。”劉氏又道。
“咱先不說她是不是神仙的事，就算是如你說的那樣是女鬼，有青雲寺倆位大師領著眾弟子做法，誦了一天的經文，就是有什麽妖魔鬼怪都得幹幹淨淨的。”趙氏接著嗆聲道：“我看呐，就是有些人眼熱，這往後啊！眼熱的時候多了去了。這法事一做，向東家以後都得家宅平安，富貴綿長。我看呐！這羅氏就跟慧淨大師說的一樣，是個有造化的。”
“可不是嗎，人家還是秀才老爺家的小姐。”
“要不是羅秀才死的早，那也是大戶人家當家夫人的命。”
“要說這羅秀才，年紀輕輕也是可惜，多好的一人，就沒見過這麽和氣的秀才老爺。”
“可不是，……”
歪樓就是歪的這麽愉快。。。
李向東在她們開吵的時候就溜了，一幫子婦人講話他能說啥。
這樣的熱鬧到做晚飯的時候，才陸陸續續的散了。
瓜子皮花生殼丟的滿地都是，父子倆忙前忙後的又收拾了半天。
爺仨才把中午的剩飯剩菜熱了吃。
穀子吃了飯，洗漱完就嚷嚷著要睡覺。今天忙著，也沒顧上他，中午沒睡又瘋跑著玩了一天，早就想睡覺了。
李向東忙又安置他睡下。
到西屋看了羅雲一迴，羅雲安安靜靜的睡著，要在明天下午才能醒，也不用管她吃喝，隻是不能打擾她。
李向東到底不放心，來來迴迴的跑著看了好幾迴才心安。
洗漱完迴到西屋，李向東剛想躺下睡又怕自己睡著了擾到媳婦睡覺。想著跟老爹他們擠一宿，又怕媳婦萬一醒了沒人照應。
左右為難的想了一會兒，拍拍腦門還是再打個地鋪吧。
第二天，爺仨吃完早飯都窩家裏沒出去，把家裏要做的活兒都做完了。
李老漢坐門檻上有一嗒沒一嗒的抽著旱煙。
穀子跟著他爹進西屋看了他娘兩迴。看他娘又病的起不來炕，也提不起精神，挨著他爺坐在門檻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手裏的小鞭子。
李老漢看他孫兒這沒精打采的樣兒，心疼的緊，磕了磕煙袋起身牽著他孫兒的手。“走，爺帶你去狗蛋家耍陀螺。”
“爺，我娘親啥時候能大好。”
“你娘中午就大好了。”
“爺，不騙人？”
“嗯，不騙人。”
兩人邊說邊走遠了。
李向東看著手裏磨著的鐵箭頭，箭羽用朱砂塗成的紅色，方便尋找，這些箭射出去是要撿迴來的。
這十裏八鄉的獵戶都是這麽幹的。
這以後，進山的日子多了，這幾支箭頭是有些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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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淨大師表麵平靜隨和，波瀾不驚，心裏大寫的囧。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你看那棵果樹。你若是種下一棵果樹，來年你就可以得到果實。”
這話沒毛病，要是有異能者，馬上就能吃到果實，不用等來年，但是這裏沒有異能者，羅雲點頭。
“阿彌陀佛，施主你若是將果樹砍了，那麽你得到的就是柴薪”
砍了樹能當柴燒這話也沒毛病。
羅雲再點頭。
“阿彌陀佛，這就是因果，萬物皆有因，萬般皆是果。咳，施主種了什麽因？就會得什麽果。咳，咳，施主種了善因就得善果。施主若種了惡因。自然就得惡果。”慧淨大師的佛語越說越直白。
眼看著得道高僧，仙風道骨的人設即將崩裂。
羅雲的蚊香眼忽的一亮。
“大師，我知道了，你說的是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空靈大師肩膀聳動，臉色醬紫。
羅雲有些得意，這幾句還是當時聽到別人講的時候覺得順溜，就記了下來，總覺得高大尚，果然用上了。
原諒末世長大的孩子吧，在末世除了練體能就是練異能。
學文化，不存在的啊
隻有那些天生沒有異能的後天也練不出異能的，才會跟著普通人學習一些基礎的文化。
像他們有異能的就是天生的戰鬥者。學文化能當吃還是能當喝？還是能幫著戰鬥。
你說可以學謀略。不好意思，變異動植物不懂謀略，喪屍也不懂謀略。一切的陰謀陽謀都抵不過它們一爪子。
這會兒羅雲兩眼亮晶晶，眼中的得意擋也擋不住。
“哈!哈!哈！”慧淨大師失笑三聲，趕緊止住，心中默念‘本大師是得道高僧，得道高僧，得道高僧不可犯戒。’
不食人間煙火的得道高僧，終於在靠山村接了地氣。
羅雲說：這不是我的鍋，我不背啊。
空靈大師在自己師傅麵前不敢造次，醬紫著臉低下頭，肩膀聳動的更厲害了。
羅雲更懵了，難道又說錯了，這不可能啊。
說錯了，該問的也得問啊。
“大師，那我這算種的什麽因，得的是什麽果？”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自然是種的善因，得的善果，才有此造化。”
“大師，夢中人曾跟我說，我能得到前世的傳承，大師你說我能得到嗎”
“阿彌陀佛，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一切皆有定數。”
羅雲皺眉。‘這是說有沒有還不一定’
“大師，你也說我異於常人，我行事可以什麽忌諱。”
羅雲想問：我不會再穿迴去了吧。’
“阿彌陀佛。施主心存善念，行事隻隨本心即可。”
“大師，若是他人與我為惡，難道也要我與人為善不成？”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善惡隻在一念之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師傅，時間到了。”空靈大師在一旁恭敬的道。
一行人出了東屋，李向東他們仍留在大門口，還是在上午的位置，這一迴羅雲也盤膝坐下。
“阿彌陀佛。施主，開始吧。”說完便開始誦讀經文。
羅雲將右手手指放在嘴裏咬了一下，將血滴在牌位上。
羅雲驚奇的看著血慢慢的滲透進去，沒有異能，不是海棉。
這是個玄幻世界啊。
大師法力高強，羅雲再一次確認，點他讚。
羅雲聽著大師們抑揚頓挫的吟唱聲，木魚有節奏的敲打聲，隻覺得心頭一片寧靜。
一會便無知無覺的暈了過去。
李向東趕緊貓腰輕輕走了進去，將人平躺著放好，又退了出去。
羅雲暈過去了，牌位還緊緊抱在手裏。
不知不覺又是一個多時辰過去了，法事才結束。
七太爺和村長領著眾人恭恭敬敬的直送出兩三裏地才迴來。
李向東一迴來就去西屋看了眼媳婦，媳婦手中的牌位早已被大師們請去了青雲寺點長明燈供起來。
此刻見她的雙手疊加放在胸前，閉著雙眼睡的安祥，便放下心來，關上門去了東屋。
東屋裏早已圍滿了人，七太爺和村長坐在炕頭，對麵擠擠挨挨地坐滿了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這場法事。
慧淨大師基本上已經不怎麽出寺行走了。
空靈大師也極少會出寺為人講經和做法事，兩位大師一起出行更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一般都是寺中其他空字輩和戒字輩的師傅在外行走。
別說這個小村莊就是縣城裏富戶、府城裏的達官貴人們來請，也極少能請得動兩位大師。
慧淨大師更是以年邁要閉關為由，連皇室宗親來請，也是要拒絕的。
現在居然為了羅氏這個小媳婦來了靠山村。
還一來就這麽大的陣仗。
你們說這得是多大的福份？你們說這是不是靠山村的福份？是不是他們李家祖墳冒青煙？
這樣的鬧騰也沒辦法談事情。
李向東幹脆去幫忙拾掇家裏。
“向東，快過來”村長媳婦趙氏和幾個村裏的婦人，站廚房門口朝著李向東招手。
李向東走過去問道：“啥事兒？大伯娘。”
趙氏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向東，你媳婦真的做夢，夢到菩薩點化她了。”
“就是啊，向東，你給我們說說，到底是咋迴事兒？”狗蛋他奶也在旁問道。
李向東為難地說：“我媳婦做夢是做了，也跟她說了請大師做法的事。她說夢裏頭的是個女子。跟廟裏的菩薩長得不一樣。”
趙氏說：“天老爺，還真的做夢了。這不是菩薩，肯定也是別的神仙啊。”
“是啊，是啊，咱們隻聽過神仙托夢，菩薩托夢，祖先托夢的。竟然不是菩薩，也不是祖先，那肯定是神仙托夢呀。哎呀，這可是大造化呀！”狗蛋他奶又說到。
“那我還聽過女鬼托夢呢。”有人的地方就有爭端。這是村東頭馬木匠家的兒媳婦劉氏，為人性子尖酸刻薄。
趙氏聽了不高興了，這李向東是她看著長大的，說是半個兒子也不差。
她可容不得別人說他半句不好，立時就吵吵起來。
“喲！要真是女鬼，她就不怕這滿天神佛，還敢叫青雲寺的大師來做法。”
“就是，真的是女鬼，還不得飛灰湮滅了。”
“這本來做的就是超度的法事。也許就是女鬼想要超度她自己。”劉氏又道。
“咱先不說她是不是神仙的事，就算是如你說的那樣是女鬼，有青雲寺倆位大師領著眾弟子做法，誦了一天的經文，就是有什麽妖魔鬼怪都得幹幹淨淨的。”趙氏接著嗆聲道：“我看呐，就是有些人眼熱，這往後啊！眼熱的時候多了去了。這法事一做，向東家以後都得家宅平安，富貴綿長。我看呐！這羅氏就跟慧淨大師說的一樣，是個有造化的。”
“可不是嗎，人家還是秀才老爺家的小姐。”
“要不是羅秀才死的早，那也是大戶人家當家夫人的命。”
“要說這羅秀才，年紀輕輕也是可惜，多好的一人，就沒見過這麽和氣的秀才老爺。”
“可不是，……”
歪樓就是歪的這麽愉快。。。
李向東在她們開吵的時候就溜了，一幫子婦人講話他能說啥。
這樣的熱鬧到做晚飯的時候，才陸陸續續的散了。
瓜子皮花生殼丟的滿地都是，父子倆忙前忙後的又收拾了半天。
爺仨才把中午的剩飯剩菜熱了吃。
穀子吃了飯，洗漱完就嚷嚷著要睡覺。今天忙著，也沒顧上他，中午沒睡又瘋跑著玩了一天，早就想睡覺了。
李向東忙又安置他睡下。
到西屋看了羅雲一迴，羅雲安安靜靜的睡著，要在明天下午才能醒，也不用管她吃喝，隻是不能打擾她。
李向東到底不放心，來來迴迴的跑著看了好幾迴才心安。
洗漱完迴到西屋，李向東剛想躺下睡又怕自己睡著了擾到媳婦睡覺。想著跟老爹他們擠一宿，又怕媳婦萬一醒了沒人照應。
左右為難的想了一會兒，拍拍腦門還是再打個地鋪吧。
第二天，爺仨吃完早飯都窩家裏沒出去，把家裏要做的活兒都做完了。
李老漢坐門檻上有一嗒沒一嗒的抽著旱煙。
穀子跟著他爹進西屋看了他娘兩迴。看他娘又病的起不來炕，也提不起精神，挨著他爺坐在門檻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手裏的小鞭子。
李老漢看他孫兒這沒精打采的樣兒，心疼的緊，磕了磕煙袋起身牽著他孫兒的手。“走，爺帶你去狗蛋家耍陀螺。”
“爺，我娘親啥時候能大好。”
“你娘中午就大好了。”
“爺，不騙人？”
“嗯，不騙人。”
兩人邊說邊走遠了。
李向東看著手裏磨著的鐵箭頭，箭羽用朱砂塗成的紅色，方便尋找，這些箭射出去是要撿迴來的。
這十裏八鄉的獵戶都是這麽幹的。
這以後，進山的日子多了，這幾支箭頭是有些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