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牧背著怎麽也叫不醒的周小藝,迴到了自己的出租房。


    “應該是被人下了**。”


    蘇以牧歎息一聲,看了一眼躺在自己床上的周小藝,便離開了房間。


    他先脫了衣服洗了個澡,然後開始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口。


    刀傷都在手臂上,不算重,但絕對不輕,因為有的傷口還在流血。


    處理好傷口之後,蘇以牧牧覺得累了,於是便躺在沙發上休息了起來。


    半夜。


    **的藥效逐漸過去了,周小藝迷迷糊糊的醒來,“這是哪兒?”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著陌生的環境,眼中充滿了迷惑,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嘶,頭好痛!”


    她忍不住敲了敲腦袋,突然發現了周圍的環境似乎是一個男人居住的地方,她瞳孔驟然一縮。


    “我……”


    周小藝慌忙的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好像沒什麽異樣,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我記得我是被那個人下了藥……”


    “難道……”周小藝的腦海裏忽然出現一個人影,“難道是他?”


    她掙紮著從床上下來,披著一頭散亂的頭發,從臥室裏走了出來,隻見此時沙發上正躺著一個綁著繃帶的男人,繃帶上還氳開一灘血。


    這顯然是新傷。


    周小藝的心中忽然一慌。


    他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肯定是了,那個逼我喝酒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而且身邊那麽多小混混,如果蘇以牧想要將我救出來,肯定會跟他們起衝突。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蘇以牧的沙發旁,仔細的看了一下被簡單處理過的傷口。


    有的地方明顯沒有包紮好。


    “怎麽不去醫院!”


    看著在睡夢中還蹙著眉頭的蘇以牧,周小藝鼻尖一酸,“真蠢!”


    她看了一眼旁邊茶幾上放著的紗布,伸手拿了過來,小心翼翼的給蘇以牧重新包紮,為了不打擾到蘇以牧的休息,她的動作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


    每一個小動作多要花費三四分鍾才能做好,不多時,在她的鼻尖已經沁出了一層精密的汗珠。


    “真蠢,收了這麽重的傷,也不知道被誰那個不長眼的人打的。你又不是我的保鏢,幹嘛這麽拚?”


    一邊給蘇以牧包紮傷口,周小藝的嘴裏一邊抱怨著。


    但是聲音不大,聽起來就像是一個人在那裏絮絮叨叨,不知道說些什麽。


    唿!


    花了好幾個小時,周小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鬆了口氣,看著眼前熟睡的男人每處傷口上都被自己打上了蝴蝶結,她滿意的笑了笑。


    “下此遇到這種事情,你一定要先報警!”說到這的時候,周小藝頓了頓,“……不管來不來得及,也要報警。”


    沉默了一會兒,她又說了句:“命才是最重要的。”


    怔怔的看著蘇以牧良久,周小藝歎了口氣,最終走迴了臥室。


    等周小藝走後不久,剛剛還躺在沙發上熟睡的蘇以牧悠悠睜開眼睛。


    “就憑你這一番話,今天晚上也不枉費我救你一次。”


    說完,蘇以牧歎息一聲,嘴角露出一抹苦澀:“媽的,虧了。”


    其實他一直都沒有睡著,因為他一直在擔心今天晚上在酒吧打了幕少那件事情會鬧大,畢竟他重傷了不少人,在這個法治社會,重傷許多人那可是不小的麻煩。


    尤其還重傷了那個什麽幕少,想來那個什麽幕少的背景應該也是不淺的。


    說實話,為了周小藝惹上這麽**煩,他其實是血虧。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明天早上就會有警察什麽的找上門來了。


    哎,算了算了,睡覺吧,今天或許是自己水的最後一晚安穩覺了。


    次日,清晨。


    蘇以牧早早起床做了兩碗麵。


    還切了一些野豬肉放在麵上。


    麵做好沒多久,周小藝也醒了。


    看著周小藝一臉邋遢的從臥室裏走了出來,蘇以牧笑著打了聲招唿:


    “早啊。”


    “早。”


    二人相視一笑,沒有再說什麽,便坐下來吃麵。


    蘇以牧吃的很快,一大碗麵不過幾分鍾的功夫便全部吃完了,周小藝反而吃得很慢,一碗麵吃了有半個小時,等她吃完後,蘇以牧這才開口說道:


    “那什麽,吃完了就趕緊迴去吧。”


    “你這麽急著趕我走嗎?”周小藝問道。


    蘇以牧:“你不是還要上班嗎?你看你也沒怎麽打理,連妝都沒畫。”


    “我昨天不是請了假了嗎,請了三天,再說了,你看我需要化妝嗎?”說著,周小藝眨了眨那雙卡姿蘭大眼睛,笑問道。


    蘇以牧笑了笑,“你長得漂亮的確不需要化妝,可是你難道就打算賴我這不走了嗎?”


    不論是什麽樣的女人都喜歡別人誇她漂亮,周小藝自然也是,“不走了,不走了,我要是走了就吃不到這麽好吃的麵了,說實在的,你做的這麵真好吃,感覺你這手藝能夠和五星大廚有得一拚了。而且那上麵擺放的兩層豬肉,削的薄薄的,刀工也不錯啊!”


    “有眼光啊!”蘇以牧被周小藝三兩句捧得眼前一亮,心中也是十分開心。


    “那是當然,就是不知道剛剛吃的那豬肉是什麽品種的豬肉,口感這麽好。”


    “那是野豬肉。”蘇以牧說道。


    “野豬肉?野豬肉的口感怎麽會這麽好?你騙我的吧?”


    “你吃過野豬肉嗎?”


    “吃過當然是吃過,你瞧不起誰呢?不過像你這種口感這麽好的野豬肉倒是第一次吃。”


    “哈哈。”蘇以牧笑了笑,“你算是有口福了,就我這野豬肉,世界上恐怕都沒有多少。”


    “嘿,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


    蘇以牧見時候也不早了,那些個警察怕不是也都上班了,於是便說道:“行了,時候也不早了,你還是迴去吧。”


    “我不走!”說著,周小藝往桌子上一趴。


    “咋滴啊,你還賴上我了?”


    “對,就是賴上你了。”


    蘇以牧哭笑不得,“你之前幫我一次,我幫你一次,咱們兩個算是扯平了。”


    “誰說扯平了?”周小藝眼睛一瞪,“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跟你一個男人在同一屋簷下過了一夜,你說扯平了那就扯平了?”


    蘇以牧有些無奈,“那你想怎麽樣?”


    “我要你以後下麵給我吃!”


    “下麵給你吃?”


    “嗯!”


    “我拒絕!”


    “為什麽?”


    “你吃不下。”


    “麵有什麽吃不下......”周小藝忽然想到了什麽,語氣一頓,直接拿起麵前的筷子丟向蘇以牧,大吼道:“你給我滾!”


    蘇以牧大笑,不小心牽動了傷口,疼的他抽了幾口冷氣。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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