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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問姑娘姓甚名甚何許人也?莫不是姑娘也同那煞影一起看上了我這聖陰之軀?”


    說罷後慕情幹笑了一聲,似乎是為了讓這個誤闖進她身體裏來的女子放下結締之心,於是便純良的眨了眨眼睛,轉而語氣十分溫柔的解釋道。


    “實不相瞞,感受到這黑色火焰的陰冷感,令我我想到了陰煞之氣那樣的陰冷,姑娘,你......”


    慕情無辜真善美的樣子,真真是讓人提不起半點防備之心。


    左右那個虛空說話的女子似乎能夠猜出慕情她自己的心中所想,輕咳了一下,試圖緩解下周圍生冷的氛圍。


    緊接著,紅唇微啟,她直截了當的問道。


    “敢問姑娘,你是不是個邪祟?”


    因為是邪祟,所以才會出現在她的身體之中。


    然而慕情的這般直接,她本人是不覺的有什麽,但配上她那水汪汪的閃光大眼,不得不說,倒是隱隱有些別得意味了。


    就好似,她錚錚有詞的在道:姑娘,脫個衣服給看看?.......


    不知者無畏,說這話的慕情根本沒放在心,暗自繼續琢磨了起來。


    能夠給她這樣陰冷的感覺,自然是會認為那忽然出聲的女子並不是什麽普通人,或者可以說,這女子根本就不是人。


    所以目前慕情她能夠想到的也就隻有這一種可能,那女子就是個誤闖進她身體中的邪祟。


    聽聞陰煞之氣入體很容易被邪祟上身,而剛剛她遇到那陰邪煞影又是在成片的槐林遍地的靈墳之中,估計還真有這個可能。


    說不定她就是打擾了這位逝去大能的清修,以至於機緣巧合上了她的身。


    那女子之聲說不會傷害自己,那麽這個邪祟應該是跟自己記憶中的那些個善祟一樣,不像之前所遇到的煞影般,陰邪狠惡。


    慕情這般的想了想,突然覺得這善祟還異常親切了起來,搖頭晃腦的,向著眼前剛剛有所反應的冷焰,繼續著她心中所想的道。


    “是不是你因為我同煞影交手,所以才誤入了我這身子裏?若真是這樣,那好說好說,我迴頭告訴梁城,他是個神醫,一會兒讓他想辦法讓你出去如何?”


    能夠把陰煞之氣引出體外,想來梁城也應該能夠把這個邪祟引出去,畢竟蘿兒說過,這絕世無雙的神醫聖手可是個醫靈雙修。


    能夠禦靈在手,結合著他高超的醫術,還有什麽是做不到的。


    想想之前被無靈之陣反噬還能夠被救醒來說,慕情她還是很認可這聖手的一手妙手迴春之術。


    麵前黑色冷焰聽聞了慕情的話後微微搖曳著曼妙詭異的黑火之身,依舊是寂靜一片的無聲。


    這裏的空間無風無日,而那個之前說話的女子就好似不想再同當下的人說話了般。


    石沉大海,激不起半點浪花兒。


    慕情眉頭高挑,努著嘴心裏一番嘀咕著,真是小心眼兒,她左右不過就說了幾句話,就要這般的置氣不理人麽。


    俗話不是說,修者,必先胸懷大蟲的嗎!


    微微歎了口氣,別人理,慕情也沒辦法不是。


    隨著時間的推移,腳下的禁錮也開始漸漸解開,慢慢適應了周身的冷溫之後,慕情又能夠重新動了起來。


    活動了下腳腕處,原本左腳踝處的疼痛感漸漸的消失,慕情緩緩蹲下身子,褪去了左腳短靴仔細的看了看。


    然而左腳踝之前刺痛那裏的肌膚根本就是完好無損,就好似從未有過任何異樣。


    眉頭一擰,既然腳踝處根本沒受什麽傷,那之前在槐林中為何會那般的疼痛。


    難道是自己真的一不小心扭著腳了?


    穿上靴子,慕情輕輕拍了拍手,隨即背在身後,來迴繞著身前那一人高的黑色冷焰細細觀察了一番。


    這世間的火焰從來都是黃中帶赤,從未有過如此通體幽暗的火焰。


    幽暗不說這火還不似尋常火焰的極暖,相反是冷的不要不要的,簡直是比冰塊還要涼。


    這不正常,這很不正常。


    火焰的存在就是發光發熱,而這冷焰的存在似乎就是為了發寒發冷。


    能夠燃燒已經是很稀奇的事情了,更不要說此刻還是憑空而燒,虛浮在空中。


    眾人皆知,凡世間所存在的火焰都需要燃料來燃燒火焰,就比如燒過烤魚的時候用的是柴火,燒的也就是幹柴烈火。


    再比如修仙之人也會用靈符生火,這通過靈符燒起的火焰,也是以靈氣為燃料,是生生不滅的天地靈火。


    而眼前慕情所見的這一人高的冷焰,以什麽為燃燒的燃料尚不清楚,還火不是火的瞎著火。


    若是按照前兩種火焰來形容,借著周圍的黑暗之境,慕情倒是覺得應該稱眼前的這簇冷焰為黑燈瞎火還差不多!


    真是除了給人以陰冷之感,再無半點用處,好歹也給烤個魚不是。20


    “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果真是我身體中的而不是我這青天白日做的夢?”


    慕情伸手摸著下巴開會左右尋思著,暗自狐疑。


    這身體裏怎麽會有火呢,即便真的是有那也應該是她偶爾才會有的怒火才對。


    這怒火比之冷焰還好形容些,就是每個人身體裏那種看不見還異常囂張的情緒上的一把火。


    怪哉怪哉,慕情真是雲裏來霧裏去的。


    就好似真相明明就在眼前,但就是看不到參不透。


    因為周圍的一片寂靜之意,慕情盤坐下來後直直盯著眼前的冷眼開始昏昏欲睡了起來。


    就在眼皮子來迴上下打架的時候,她似乎透過那黑色冷焰,看到了從裏麵走出來了一抹暗紅色的身影。


    勻稱的身姿,模糊不清的五官,依著這周身的氣質,絕對可以是堪稱為絕世無雙的......傾城公子?


    之前不是個女子之聲麽......難不成是她看錯了公子,人家其實根本就是個姑娘......


    旋轉一瞬,不知又過了多久的黑暗,慕情漸漸又從耳邊聽到了梁城那君子聖手嘀咕著的話語聲。


    “我說公子......川,你,你別這樣,你起開點兒,這麽的一直站在我背後直勾勾的盯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神醫聖手會給你們極北小帝女下毒一樣。”


    說真的,他可不敢,借給他仨膽兒也不敢......


    除非是他瘋了,想麵對極北帝主的怒火和極北冷封的通緝令。


    那可是有名兒的追殺令,冷封一出,天下仙門皆傾巢而出。


    停頓了一下,轉而梁城繼續向著身後人委婉道:“本聖手手下容不得半分偏差,公子你體諒體諒可好?”


    自從梁城他見到一臉焦急的公子川抱著帝女歸來青玄屋之後,他就沒見過這極北之地還算有名的公子哥兒有過一刻的好臉色。


    不是他梁城弱,也不是他梁城吹,這公子川即便是一句話都不說,他那渾身的肅殺之氣,簡直就跟遙在極北坐鎮的極北帝主一樣。


    威壓太甚。


    年紀輕輕的就有這麽濃重的上位者氣息,以後這公子川定是引領一方的好手,絕佳的領袖。


    然而梁城的話如同西北風,從哪兒刮來的又迴到了哪裏去。


    身後表情凝重外加鳳眸中充滿擔憂的公子川並沒有理會梁城的話,反而是在聽到當前昏睡中的慕情那朱紅的口中低喃了一聲師兄後,在他淡色水藍袖擺下的那雙修長有力的手,隨之不由自主的顫動了一瞬。


    鳳眸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光亮,喉結處似乎隱隱上下滾動了一瞬。


    慕情昏睡中低喃的聲音雖不大,但是在她身側的這幾個人還是都能夠聽得清的。


    蘿兒哭哭啼啼,自然也聽到了慕情叫喚師兄的聲音。


    通常能夠稱唿師兄的,大都是仙門修仙之人,而她家小主自小無法禦靈,自然也就從未拜過任何仙門之下,包括帝主身下。


    沒有仙門而言小主又何來的師兄,抽泣了一聲,蘿兒便就順理成章的認為她家小主是燒暈了。


    因為頭腦一時不清,所以才會借著在這邀月仙島之上,唿喚了一句旁人子弟經常會叫喚的稱唿。


    慌忙換著冷水帕敷在了慕情飽滿的額頭之上,邊動作邊蘿兒滿滿大眼的心疼道。


    “嗚嗚,我可憐的小主......放心,沒有什麽師兄還有蘿兒在!梁聖手說了小主當下已經沒事了,不會再有性命之憂!嗚嗚嗚.......所以小主你,你睡吧!小主安心睡一會兒,睡醒了一切也就會慢慢的好起來了......嗚嗚嗚......”


    蘿兒還是那個吭吭唧唧哭哭啼啼剛醒來時所遇到的蘿兒,雖是愛哭,但那也都是實打實的關心著慕情她的安危。


    經過梁聖手一頓迅雷不及的絕妙銀針手法,終歸是堪堪逼出了眼下小主從邀月仙門靈墳處所帶出來的陰煞之氣。


    陰煞之氣在體是最兇險的事,然而小主身子裏的陰邪一經清空,反而是使得小主渾身上下又突然開始燒熱了起來。


    這燒熱來的極快,不多時就把小主渾身上下少了個滾燙。


    手中顫抖著給眼下緊閉雙目的小主擦拭著袒露在外的脖頸額頭和手腕之處,蘿兒強忍著大哭之意,唯恐驚擾了手下人的安穩休息。


    要不是聽梁城說了那是因為小主體虛受不住這侵邪入體,燒一會是必然的,蘿兒她指不定還要怎麽跟梁城這個神醫聖手算賬呢。


    別的她不行,算賬她還不行嗎!她就算擼起袖子做男人,也要給梁城好看!


    但好在現下小主已經無了性命之憂,一切也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總算是能夠鬆下了一口氣,蘿兒直到現在一顆提起來的心才算是真真放了下來。


    天知道蘿兒在慕情隻身進入槐林後,轉身前去尋了還在邀月大殿同著星日掌門說些什麽的公子川時,她是怎樣的心驚膽破。


    以前的公子雖說也會震怒一二,但是近幾個月來,公子的脾氣越發的難以捉摸了,尤其是在小主的事情之上。


    畢竟是年紀稍小,所以蘿兒偶爾做事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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