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網.)


    之後幾乎一個月的時間內,誌澤完全摒棄了自己以前勤於政務的形象,沉溺於新納妃嬪的溫柔鄉中,不能自拔。去看網--.7-k--o-m。因為這個緣故,朝廷有關公務的處理受到了很大影響。


    大臣們雖然隔離於皇宮之外,但眼看著皇上早朝不是遲到就是無故取消,就算是上朝也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很多政事都交由司徒大人與荀丞相處理,久而久之朝野中也便暗中生出不少流言蜚語,荀慧兒也牽連其中,但她依仗誌澤對她的寵愛和父兄的勢力,也並沒有怎麽在意,在外人眼中,依然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春雨似乎壓根就沒有聽進去我的忠告,依然暗中和荀義眉來眼去的曖昧著,雖然他們的行為遮遮掩掩,很是隱秘,但我多少也有些耳聞,隻是心中愁緒頗深,根本無暇再去理會,隻能在一旁靜觀其變。


    “娘娘,有一樁奇事,您肯定想聽聽。”那日早晨,我正泡在溫熱的浴池中想心事,如燕隔著圍簾跟我說著話。


    “什麽事,莫非又是關於春夫人的?”因為如燕在宮裏呆的時間挺長的,各種小道消息頗為靈通,因此之前我特意叮囑過她,幫我留意春雨的動向,聽她這樣說,我立馬便想到了春雨。


    “娘娘這次可算是猜錯了,不是關於春夫人的,而是楚皇後的。”如燕漫不經心地一句話卻激發了我的興趣,楚靜蘭?恍然想起當初她手持鋒利的發簪那惡毒的眼神,莫名地打了幾個冷戰。


    “她,她又怎麽了?”原本以為誌澤將她發配到陳留的行宮,我和她今後應該再也沒有什麽交集,今日突然冒出她的消息,的確令我感到有些意外。


    “前幾天內務府派人去陳留采辦絲綢布料,迴來後就順便帶來了個消息,說是上個月廿一,陳留的行宮突發大火,雖然救火及時,但因為事發實在深夜,所以宮人多有死傷,有好幾位先哀帝時的妃嬪都葬身火海了。”如燕一邊在外麵走來走去地收拾著東西,一邊跟我說道。


    “葬身火海?楚皇後她怎麽樣?”我急切地追問道,雖然我和她勢如水火,但天災麵前,我還是很在意這個女子的消息的。


    “說起來這事情也頗為蹊蹺,事後官府查實,大火就是從楚皇後的寢宮率先燃起的,據說她的寢宮幾乎全部化為焦土,但奇怪的是,事後楚皇後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活人中沒有她的蹤跡,也沒有發現她的屍體,就像露水一樣就這麽不見了,您說怪不怪。”


    如燕說的輕快自然,顯然她隻是想把這件事當做一件奇聞軼事說來給我解悶的,但殊不知我在裏麵聽的卻是心驚膽戰,楚靜蘭當初對我立下的惡毒的誓言我依然記憶猶新,她這個女人最大的特點便是睚眥必報。她若是真葬身火海倒也罷了,若是她趁亂逃了出去,隻怕日後...,我都不敢再想下去。


    “官府難道沒有下令稽查嗎?皇上不知道這消息?”按說這怎麽也算是一樁大事,可是之前怎麽沒有聽說呢,我心中暗暗奇怪。


    如燕在外麵迴答道:“陳留的官員早就快馬加鞭地將事情稟報給朝廷了,可是皇上...”如燕說著,語氣突然一頓,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含糊地一語帶過:“奏折傳上來很長時間都沒有迴複,他們也不敢擅自行動。據說這件事司徒大人最後過問了,因為擔心勞民傷財,所以就把這件事壓了下去,就當楚皇後已經仙逝,與其他妃嬪一並入葬哀帝陵寢了。”


    “哦。”得知事情原委後,我心不甘情不願地迴應了一聲,心中依然有些擔心。


    “皇上...皇上現在還留居在漳漣宮嗎?”想到誌澤,我心中便又矛盾地糾結起來,終於還是問出了口。


    “嗯,據說皇上還在。”如燕迴答地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我。


    我什麽也沒說,隻是暗自苦笑,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我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迴答。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我心中依然還抱有幻想,誌澤隻是一時糊塗,誤入歧途,用不了多長時間,自己自然就會領悟。可是看現在這情形,印證了我的之前的猜測是多麽可笑。


    “娘娘,您也別著急上火的,更別把委屈都憋在自己心裏,”如燕聽我在裏麵沉默不語,以為我還在為這件事傷心,因此在外麵柔聲開導道:“皇上之前對娘娘,那可真是好的無話可說,在他的心中您的位置一定沒有誰能代替的了,或許皇上現在隻是一時糊塗,日後會迴心轉意的。”


    “日後,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日後會是什麽時候。”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對於前景,我開始變得漸漸悲觀起來,也是,能做的我幾乎都已經做了,可是誌澤依然是這副樣子,該讓我如何是好?


    想到如何規勸誌澤的時候,有一個人是注定繞不過去的,那就是誌澤的鐵杆兒兄弟袁誌瀞,按理說依他們倆的關係,由他出麵勸勸誌澤應該還有一線轉機,但他一直都沒有這樣做,繼續優哉遊哉地做著自己的京師衛戍將軍,絲毫沒有為誌澤的墮落著急上火。原本我和他關係就談不上多好,再加上上次因為婉雲我和他也結下了梁子,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頗為冷淡,我心中憋著一股怨氣,也不想主動向他示好,因此也沒有去求過他。


    唉,或許再這樣下去的話,或許我真要放下皇後的架子,去求袁誌瀞幫我一把了。想到這兒,我歎了口氣,騰挪著往水裏縮了縮身子。


    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如燕隨後應了過去查看情況,過了一會兒過來稟報說,春雨登門拜見。春雨這次來,又要做什麽?我滿腹狐疑地從浴池中起身去會會她。


    “近來一直也沒見姐姐出過門,聽說姐姐一直呆在宮裏,怕姐姐悶得慌,特地來瞧瞧。”待我整理好衣裝到前堂迎接時,春雨已經在那裏等候我多時了,見我出來,笑盈盈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相迎。


    “隻是近來心情煩悶,不想出去,隻喜歡自己一個人呆著,有時候,就這麽一個人坐著,一坐也就是一天。”麵對熱情的春雨,我倒是提不起什麽精神。


    “妹妹來找我,恐怕還是有別的事情吧?”一番寒暄過後,我主動開口詢問道。


    春雨神秘地一笑,隨即迴答道:“姐姐果然聰明,我此番前來,正是有一件事要和姐姐商議。”說著,眼神若有所指地看了看站在兩旁的侍女。


    我一愣,不知道春雨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剛要伸手示意宮女們退下,負責守門的小太監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跪在堂前說道:“啟稟娘娘,慧****齊貴人求見,說有要事要見娘娘。”


    “可也真是奇了怪了,原本我這孝明宮門可羅雀,登門拜訪的寥寥無幾,可是今天大家居然都排著隊來找我,都口口聲聲說有要事相商,本宮倒還真有些受寵若驚了。”我一愣,隨即對春雨開玩笑地說道。


    “你告訴她,就說本宮偶感風寒,讓她改日...”玩笑歸玩笑,原本就是春雨來得早,終歸要講個先來後到。再說齊玉貞為人,尖酸刻薄,趨炎附勢,我對她很是討厭。


    春雨卻出乎意料地製止了我,笑道:“姐姐何故拒人於千裏之外,若不是預先想到有人會來找姐姐,我今天也就不必登門拜訪了。”


    “你事先料定她會來找我?”我將信將疑地望著春雨,心中滿是困惑。


    春雨也不著急挑明其中緣由,隻是微笑著對我說道:“姐姐,您隻管召見她便了,看看她來找您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我到您身後的屏風裏待會兒。”說完起身主動招唿那小太監道:“還不快快有請齊貴人。”小太監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稍一猶豫,還是微微點了點頭,他這才會意地返身跑了出去。


    “春雨...”還未等我開口,春雨伸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來到我麵前,故作輕鬆地說道:“姐姐不用著急,事情一會兒便可見出分曉。”說完,便自行走到身後的屏風處。


    “姐姐,待會兒不管她齊玉貞說什麽,您都不要表態,找個借口推辭過去便可。”臨了,春雨還不忘叮囑我一聲,雖然她這話聽起來更讓我困惑不已。


    還未等我從春雨給我留下的迷霧中靜下心來,齊玉貞便輕步走上殿來,我看她一身素雅打扮,倒也風姿綽約,姿色迷人。


    “臣妾見過皇後娘娘!”齊玉貞臉上帶著模式化的笑容,來到我身前躬身行禮。


    “齊貴人可是我孝明宮的稀客,之前不曾來過,今日相見,不知所為何事?”我也不跟她囉嗦,開門見山詢問來意。


    “臣妾之前並未登門拜見皇後娘娘確是臣妾禮數不周,臣妾隻是擔心自己年輕氣盛,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好,得罪了皇後娘娘。”這小丫頭不愧是見過些風浪,麵對我的奚落,倒也顯得處變不驚,將尷尬輕鬆化解。


    “哦,那此番前來,隻怕是有什麽事要與本宮相商了?”麵對我的質詢,齊玉貞並沒有正麵作答,隻是旁若無人地左右看了看,隨即笑道:“真是奇怪,皇後娘娘母儀天下,身邊怎麽一個陪侍的丫鬟都沒有?”


    “莫非,”好一個齊玉貞,居然連這麽細微的細節都沒有逃過她的那雙眼睛,她似乎體察到了我眼神中閃過的慌亂,視線有意無意地打量著我身後的那扇屏風,低聲說道:“皇後娘娘剛才正與什麽人商討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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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新年臨近,祝大家新春愉快,新年新氣象,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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