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豪酒店一期,是已經投入運營的酒店。


    條件很不錯,甚至比世紀賭坊那邊還要好上不少。當然主要也是因為鑫豪酒店是後建設的原因,後來的,當然要比先來的好。豪華沾不上邊,但肯定不是髒亂差。


    而且鑫豪酒店其實也算是有賭場,隻不過相對來說,沒有世紀賭坊那麽大罷了。而其他生意的利潤下滑,所以桑康這才開辟了二期工程,如前文所述,黃祖耀建設的就是賭場。按照沈星轉述的沈建東的說法,桑康要把鑫豪酒店建成小磨弄最大的場子。


    狠狠的賺國內賭客的錢財……


    在二期工地吃過了晚飯,王言便帶著蘇蘇姐妹兩個,住進了鑫豪酒店最好的套房。


    服務還是很到位的,想女人了一個電話就來人,想吃飯了一個電話就上菜。整體的環境,也打掃的十分幹淨。


    就是房間並不便宜,也就比黑店差一些。當然,遊客來這裏就是體驗這個的,感受的就是違法。隻要有錢,服務拉滿,相當夠用。


    安置好了又是昏睡過去的趙梓櫻,王言終於脫下了沾血的衣服鞋,同蘇蘇一起洗了個澡,幫她緩解了一下今天的壓力。


    王言是真的幫助。


    因為他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今天的蘇蘇,比以前更加的狂野,有種人生幾何,享受當下的感覺,相當賣力。


    當然,王言從來不懼怕任何對手就是了……


    做愛之後,入睡之前。


    王言叼著煙,劈裏啪啦的擺弄著電腦。蘇蘇則是捂著被子,一樣也是叼著煙。


    對於王言電腦玩的溜,蘇蘇已經接受了。因為她發現,王言藏的很深,她總霧裏看花,看不清楚。人就在眼前,偶爾卻又覺得遠在天邊,給人一種神秘且強大的不真切的感覺。


    她問道:“以後怎麽打算的?就在這幹工程嗎?”


    “挺好,開始打算以後了。”


    “有希望了嘛。”


    王言笑著說道:“工程肯定得幹,地還有不少呢,夠開發挺長時間的。至於你說的打算,那你就得想一想,那些地怎麽拿過來開發了。”


    “還創業啊?差不多了吧?”


    “這事兒哪有夠的,何況咱們已經嚐到了甜頭。再說了,在這邊正經做買賣,能賺錢嗎?你又不是沒開過店,什麽情況你不知道?”


    蘇蘇沉默片刻,說道:“你想搶了這家酒店?然後開賭場?”


    “聰明。一本萬利,穩賺不賠,這多好啊,你說是吧?”


    “你不是說這酒店是軍閥的嗎?這你都敢動?你是真活夠了。”


    王言哈哈笑:“我不是也說了,軍閥被打的滿山跑嗎?等他找我算賬來的時候,我讓他看看,誰才是軍閥。”


    “你就一個人,那些工人都不容易,全是老老實實打工賺錢的。我還是覺得你在找死。”


    “之前得罪陳昊你也是這麽說的。”


    “你不會每次都能活。”


    “但隻要活下來,就能更強大。你跟不跟我?”


    “我還能去哪兒?”蘇蘇搖了搖頭,“一起死吧。”


    “以後少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肯定是別人死。”王言擺了擺手,“行了,你就別操我的心了。你隻要記住,我不死,你肯定活的好,要死也是我死你們姐妹前邊。就這麽簡單。”


    說話間,他關了電腦上了床,摟著蘇蘇,“睡覺吧。”


    “睡不著,一閉眼就是屍體……”蘇蘇搖著頭。


    “那還是不累,來來來,再運動運動。”


    於是室內又響起了靡靡之音……


    翌日,王言日常的醒來,在酒店的廚房給趙梓櫻煎了藥,又做了藥膳的早餐粥,等再迴到房間的時候,趙梓櫻已經披頭散發的站在窗邊看風景了。


    她靠著窗戶,看著酒店的服務員推車進來,在餐桌上擺放藥和粥,對王言說道:“我現在感覺每天這麽昏睡也挺好的,每次睡醒都是不一樣的地方,特別新奇。”


    一個多月過來,其實趙梓櫻的狀態已經好了不少。由於絕大多數時間都是不清醒的狀態,不管她是不是想念那些東西,也終究沒有複吸。除了精神混沌,因為睡過頭了始終不清醒,腦子不太正常之外,沒受什麽罪。


    王言說道:“想睡不醒也不行,再過半個月你就不用睡了,再堅持堅持吧。”


    “真的嗎?太好啦!”趙梓櫻一下雀躍起來。


    “又不好了?”


    “我那是沒辦法。”


    王言莞爾:“也不用高興的太早,清醒著肯定會比昏迷更難受,都要你自己挺。吃飯吧。”


    給趙梓櫻盛了一碗粥,沒有叫醒蘇蘇,兩人就這麽吃起了早飯。


    “我都聽蘇蘇說了,你大殺特殺,嚇壞了大人物。”


    “嗯。”


    “其實咱們都沒死,我挺遺憾的,還是死了好。”


    王言瞥了他一眼,象征性的在腰間抹了一下,拿出了一把手槍拍在了桌子上。


    趙梓櫻激靈一下,不高興的說道:“蘇蘇說不讓你嚇我。”


    “我不聽。”


    “我也不聽。”


    趙梓櫻起身坐到了王言身邊,使勁的貼著王言,手還摸摸索索,“蘇蘇沒醒呢,就算她醒了無所謂,咱們倆快活快活啊。”


    她持之以恆的勾引王言,好像這是她的遊戲。


    王言沒什麽表示,隻是在她的手順著腰帶往裏伸的時候,轉頭看著她。


    趙梓櫻大著膽子接著下探,然後就在王言的注視下敗退,老老實實的抽出了手,又坐迴了對麵。


    “呀,蘇蘇醒啦?”


    她看著王言身後,抱著肩膀靠在牆邊,定定的看著她的蘇蘇。


    蘇蘇嗯了一聲,又好像剛才什麽都沒看見。去到一邊拿了瓶礦泉水噸噸噸的喝了起來,梳攏了兩下頭發,坐到了王言的身邊喝粥。


    “今天什麽安排?”她問道。


    “等吃完了飯,她喝完了藥,你們倆再去工地呆一天。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下午,這酒店就能改名了。”


    蘇蘇嗯了一聲,沒再多說。她說也說不聽,那還說什麽了。


    於是三人一起吃過了早飯,洗漱一番,趙梓櫻也喝過了藥,就這麽在套房的客廳中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直到了九點多的時候,趙梓櫻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了,王言幹脆的將其點的昏睡過去。


    而後收拾了東西,出門開車往後邊的二期工地過去。


    “言哥,嫂子。”無所事事的沈星迎了出來。


    此時的工地早已經開工,郭立民和老馬都在工地那邊,他們都很有主人翁的意識。


    王言點了點頭,隨即從後排抱出了趙梓櫻:“去收拾一下辦公室,讓她躺一躺。”


    “好嘞。”


    沈星應聲,弄了一張折疊床,拿了被子枕頭等等,幫忙安置了趙梓櫻。


    “行了,你看著她,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交代了一下蘇蘇,王言轉身就要走人。


    “哎,言哥。”沈星趕緊的招唿了一聲,見王言迴頭,他說道,“言哥,你辦法多,指點指點我,該從哪入手啊?”


    “我辦法多,知道的可不多,你自己研究吧。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咱們也是相識一場,還算投緣,能幫肯定幫。我還有事兒,走了。”


    王言擺了擺手,幹脆的走人。


    沈星無奈的歎了口氣,想要坐迴去抽根煙緩緩,又看到那邊坐著畫畫的蘇蘇,此時蘇蘇也抬頭看他,他禮貌的點了點頭。


    “嫂子,你呆著啊,有事兒隨便招唿就行,我先走了。”


    如此說了一句,得到了蘇蘇禮貌的點頭迴應以後,他出了門去,漫無目的的晃悠著,想辦法找尋他舅舅的消息……


    卻說王言開車離了工地以後,徑直去到了世紀賭坊。


    他的車還沒停穩呢,發型有些糟糕,衣衫有些不整的岩白眉就跑了過來,給王言打開了車門。


    “王老板,瓦薩哩。”


    “看你那樣。”王言指著自己,“我很嚇人嗎?”


    “沒有,絕對沒有。隻是手下人告訴我,王老板過來了,我怕怠慢了王老板,比較匆忙,比較匆忙。”岩白眉一臉的討好,“樓上請,王老板。我新買了日本的山崎威士忌,他們說日本的威士忌也很好,我不懂酒,王老板品鑒品鑒。”


    王言笑了笑,隨著岩白眉去到了二樓的辦公室。


    才一進去坐下,岩白眉便殷勤的伺候著給王言倒酒。


    王言當然沒有心思跟他聊什麽威士忌,喝了一口,直接點了支煙,問道:“說說吧,鑫豪酒店的情況怎麽樣。”


    “桑康的事兒,王老板是知道的。現在鑫豪酒店的經理,叫昂其,跟了桑康五年,比較受信任。也因為小磨弄的地利,有風聲說,他跟四爺合作向華夏出貨。四爺叫閻德貴,聽名字就知道,是華夏人,三十年前來到三邊坡,販牛起家,現在是咱們這邊最大的邊貿老板,很有實力。


    昂其經營鑫豪酒店,主要就是吸引華夏賭客,他養著一群條狗,誘導遊客,也給其他的場子帶客人。另外還有一家歌廳,一家洗頭房,主要做皮肉生意。手下有幾十人,在小磨弄也是很有名氣的。”


    “說他在哪兒。”


    “他就住在鑫豪酒店的套房。這個時間,應該在酒店喝茶。”


    “就這麽一句話,說的這麽費勁。”


    岩白眉賠著笑:“王老板,不得不考慮四爺啊。”


    “我是不是應該也要考慮考慮你說的那什麽猜叔?”


    “不不不,王老板不要誤會,我們跟四爺,跟鑫豪酒店不是一夥的。猜叔是最大的邊水老板,但他主要給邏央送貨,我們跟四爺、桑康偶爾有一些生意往來,但是並不密切。


    而且事情的性質不一樣。王老板,我給你的錢,是我自己的錢。雖然猜叔站在我的背後,但是並沒有影響到賭場的生意,他的錢是一樣賺的,對他沒有影響。所以猜叔沒有表示,沒有來拜訪王老板。


    但是四爺和桑康之間不一樣,華夏有句古話,叫做無風不起浪,他們肯定還是有牽扯。涉及到了這些東西,王老板,你是知道的,利益很大。如果你殺了昂其,就斷了四爺的錢。桑康在山裏,鞭長莫及,四爺卻是眼前的麻煩。”


    “四爺在哪?”王言的話簡單直接。


    “在小磨弄外不遠的一個村子,叫蒙朱,離小磨弄五公裏。”


    岩白眉迴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因為他明白王言要幹什麽。這太猛了,比三邊坡還要三邊坡,雖然已經領教過了兩次,但他還是接受不了。


    根本不怕死的,太瘋狂。


    王言點了點頭,一口悶了杯中的威士忌,將手上的煙頭熄滅,幹脆的起身走人。


    岩白眉又是殷勤的送到了門口,招唿著王言常來。直到不見了王言的車尾燈,他掏出了手機,找到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猜叔……”


    ……


    王言想的簡單,當然對他來說,做起來也是一樣的簡單。


    先收拾了昂其,把鑫豪酒店拿下來。然後再主動上門,去看看那個四爺,是不是那麽想死。然後就完事兒了,就是這麽簡單。


    王言又一次的將車停在鑫豪酒店一期門口。


    門口的安保還記著王言,因為昨天王言的出場有些獨特,身上許多血跡,一看就是狠人。是以主動迎上來幫忙泊車。


    但是王言沒有給他鑰匙,而是微笑問道:“昂其經理在哪兒?我有生意要找他聊聊。”


    安保愣了一下,隨即讓王言稍等,轉迴身去跟領頭的溝通,領頭的看了看王言,隨即又掏出手機給正主打去了電話。


    未幾,那領頭的掛斷了電話,對著王言招了招手:“先生,請跟我來。”


    還是比較友善、客氣的。


    王言背著手,慢悠悠的跟在那人的身後進了酒店,上了電梯,到了頂樓的套房區域,敲響了其中的一間房門。


    開門的是個小弟,一看就是心腹手下。標誌性的三邊坡的兇,眼神透露出來的,就是我不好惹。


    王言邁步進去,安保的頭頭也沒走,而是跟著進來,關上房門,站在了門口。


    除了這兩人,房間裏還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看著像是小頭目的選手,最後一個就是正主,昂其。


    昂其不難認出來,三十來歲的年紀,透露著幾許沉穩。身穿著花襯衫,脖子上掛著翡翠,手上戴著寬大戒麵的金戒指,以及勞力士的手表。其他人表現的也很恭敬。


    “說吧,什麽生意?”昂其掃了一眼,甚至都沒有讓王言坐下,很有幾分傲慢,擺著大佬的威風。


    王言走過去,坐在昂其對麵的沙發上,笑吟吟的看著他,開口說道:“我要這家鑫豪酒店,你協助我接收一下。”


    這話說出來,屋內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隨即昂其猛的大笑起來,屋內的兩個保鏢,以及那個保安隊長,也全都掏出了槍,動作自然的準備上膛。


    也就在這時侯,王言快速的掏出了手槍,砰砰砰的三槍過去,打穿了三人持槍的手腕。


    於是昂其不笑了。


    好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雞,整個人呆在了那裏。


    屋內唯一的女人,啊的扯著嗓子就要喊,看見槍口對準了自己以後,便死死的捂住嘴,隻剩了嗚咽。


    隨即王言轉過頭,砰的一槍,打死了想要偷偷撿槍的保安隊長,並示意保鏢,把槍都撿起拿過來。


    如此一番以後,王言點了支煙,對著昂其揚了下頭:“你接著笑你的。”


    昂其咽了口唾沫,試探著問道:“你是王言?”


    “我這麽有名了麽?”


    “從我們酒店二期出去,搶了岩白眉,差點兒殺了象龍商會的陳會長,三邊坡都知道你的名字。”


    “能配合嗎?”


    “我能活嗎?”


    “你要配合。”


    “我配合。”昂其連連點頭,轉而說道,“但是王先生,我要提醒你,鑫豪酒店不是我的,而是桑康的。另外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四爺?”


    “已經聽說了,所以桑康真的和這個四爺合作,向華夏出貨?”


    “是。”


    “嚇唬我呢?”


    “不敢不敢,隻是怕王老板徒增麻煩。酒店事小,這件事卻是大事。”


    王言笑了笑,沒做表示,轉而裝了桌上的三把槍,吩咐道:“讓酒店的所有人,到後邊的空地上集合。”


    “是。”


    昂其應聲,轉身看著那個捂著嘴顫抖的女人,“還不快去?”


    他又看著兩個被打穿了手腕的手下,“處理一下傷口,把屍體抬出去,也去後邊集合。”


    兩個保鏢忙不迭的點頭,就近扯了窗簾剪碎,纏好了手腕,而後咬牙切齒的忍著疼痛,一人一隻手的抬著保安隊長的屍體離開。


    “請,王先生。”昂其伸手示意。


    於是王言隨著昂其一起,去到了後邊的空地。


    這裏距離後邊的二期工地,還有百十來米,中間的地方,是留著造景的,可能也有其他的建築。如何規劃,王言並不清楚。


    那個實際管理酒店的漂亮女人辦事效率很高,王言和昂其出來的時候,已經有幾十人站在了這裏。


    沒等多久,女人顫顫巍巍湊近過來。


    “王先生,都到齊了。”


    “所有?”


    “是的,王先生,賭場中的荷官都來了。”女人顫聲迴應。


    王言說道:“從現在開始,鑫豪酒店是我的了。為了正式的讓大家認識一下,來,昂其經理,請你跪下。”


    “王先生?”昂其轉過頭來,瞪大著眼睛。


    “哪來那麽多廢話?”


    王言一個嘴巴子甩過去,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


    隨即從兜裏掏出了槍,哢的一聲上了膛,對著之前門口那個要給他泊車的保安招了招手。


    “你過來。”


    後者遲疑的走了過來。


    這時候,昂其卻是大聲的喊道:“王先生,你說過不殺我的,王先生……”


    聲音十分淒厲。


    王言稍稍彎了下身,很耐心的給他解釋了一句:“我說你要配合,你死,就是配合。把嘴閉上,聽話。你安靜,我讓你痛快的死。你再叫,那可就不好過了啊……”


    於是昂其閉嘴了,他顫抖著,準備著迎接死亡,甚至都已經尿了褲子。


    那個年輕的保安走至近前。


    “叫什麽名字?”


    “張玉全。”


    “華夏人?”


    “華族。”


    張玉全迴話也是顫聲,他很緊張。麵對死亡,少有人能坦然,哪怕是看別人死,也少有人能冷靜。


    王言抓起了他的手,將槍拍在他的手裏。


    “打死他。”


    張玉全低頭看看槍,看看昂其,又看看王言,再看看緊張注視著這邊的酒店的全體員工,甚至迴頭看了看後邊酒店中,隱隱約約的房客的人影。


    隨後他咬了咬牙,便幹脆的將槍抵在了昂其的後腦勺上。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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