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上,大家在收拾著裝備。


    吳哲摟著許三多的肩膀,對齊恆說道:“你們這迴打算怎麽折騰啊?”


    齊恆迴頭看了一眼:“這迴是真章。”


    “我以為我們是兄弟了,沒想到在你嘴裏還是聽不到實話,這可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你不會看槍啊,都是實彈。”


    “上迴可是有人把空包彈打上實彈的標發給我們。”


    “你不會看彈頭啊。”


    許三多的動作快,已經卸了彈匣,扣了一顆子彈出來,他說道:“是實彈。”


    “隊長,你怎麽看?”吳哲又問一邊盤坐在地抽著煙的王言。


    “我坐著看。”


    王言笑著說道,“當時你們的選拔活動我也知道,你就是被老袁給玩兒怕了。碩士啊,沒事兒啊少尋思那些。對於碩士來說,你的求知欲很不錯。但是作為一名戰士,那就不好了。”


    伍六一說道:“他就這德行,老想在咱們這幫初中、高中學曆的戰友們麵前,展示他的智商。”


    “哎,我可不是啊。”吳哲擺著手,“我就是想的多點兒。”


    “那你就別想,服從命令聽指揮就完了。”


    這時候,袁朗說著話走了過來。


    他掃視了一眼,“都收拾好了吧?”


    “好了。”


    “那好,不用整隊了,抓緊上車,去機場。走了!”袁朗擺了擺手,招唿著戰士們上車,隨即直接駛出了駐地。


    這一次,出動了三個小隊,計三十一人。一個小隊十人,多了一個袁朗。


    其中,兩支小隊是純新人隊員,包括王言的第九小隊,他們全員新人。還有一支小隊,則是全員老兵。這個‘老’,是有過實戰經驗的‘老’。


    主要還是給沒有經驗的隊員們保駕護航,就怕實戰慌亂。但若是排除了這個因素,也沒什麽差距。甚至王言這邊,還是最強的,根本沒有對手。


    一行人開了三輛車,來到機場以後,車都沒停,直接開進了運輸機之中,沒過多久,運輸機直接起飛,一切都是那麽快。


    而後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在下午的時候,眾人到了邊境的軍用機場。再開車下來,一路不停的往邊境開過去。


    吳哲說道:“我這次算是感受到什麽叫特戰了,真快啊。”


    有人說:“咱們不是也沒少坐飛機嗎?跳傘都跳的快吐了。”


    “那能一樣嗎?這是支援的速度。咱們上午出發,下午到地方,再開一會兒,直接投入作戰。這種快速響應,才是重要的。”


    吳哲說完,反應了一下,轉而說道,“不對啊,這邊也是軍區的地方。他們也有特戰隊啊?幹什麽把咱們這麽遠的調過來?隊長,你說說?”


    王言正閉著眼假寐,他說:“各大軍區都有特戰隊,但不是一直都有實戰的機會,總要輪著來的嘛,大家都鍛煉鍛煉。”


    “隊長,這麽說你認為咱們這次來真的?”


    “你就是想的太多。”王言睜開眼,看著他,笑道,“這是什麽地方?邊境。靠近哪?金三角!為什麽調動特戰隊,給特戰隊實戰的機會?因為對方窮兇極惡,罪大惡極。”


    “毒販啊?”有隊員接了話。


    王言擺了擺手:“行了,都好好休養,具體什麽情況還不知道呢。養足了精神,才好麵對各種的情況,才能發揮出咱們平日裏訓練的戰鬥力,才能保住命。犧牲的烈士,是好聽,可怎麽也沒有留著命,繼續為國家戰鬥,更加的重要。”


    “你快拉倒吧,你這說了一堆,誰能安的下心?”伍六一沒好氣。


    “那就眯著,自己尋思,別磨磨唧唧的。”


    王言訓了一句。


    於是大家不說話了,各自靠著座椅,也不知道想一些什麽。


    甚至有的隊員下意識的抖起了腿,但這不是害怕。而是腎上腺素在分泌,他們在激動。


    當兵,誰沒想過打仗呢……


    如此一路沉默著,眾人到了地方。


    這邊陰著天,連綿的下著雨。可以看到一大堆的警車,更能看到很多人穿著雨衣,端著槍,還有警犬不住的動作著,不時的甩甩身子,抖落著毛發上的雨水。


    “下車。”


    耳麥中,傳來了袁朗的聲音。


    王言重複了一遍,隨即車速減慢,不待停穩,隊員們就打開了車門,一個個的跳下車去。


    王言從副駕駛下了車,三隊人列隊集合。


    “講一下!”


    袁朗說道,“經過我們的同誌的臥底偵查,發現了他們一條秘密運輸通道。在此之前,地方的兄弟,已經同他們展開交火,造成了一些傷亡。這次我們過來,目的就是,找到他們的蹤跡,最快速的,損失最小的,解決掉他們。


    如果有條件,可以留活口,方便我們的同誌們繼續挖掘線索,擴大戰果,拔出蘿卜帶出泥,解決了這一夥人。如果沒有,擊斃!


    好,現在,都檢查裝備,帶好物品。等我跟地方的同誌們溝通一下,直接出發。”


    “是!”


    隊員們齊聲應答,隨即開始又一次的整理裝備,做最後的準備。


    稍許,袁朗溝通完畢,眾人直接出發,紮進了邊境的密林之中。


    袁朗跟王言說著話:“怎麽樣,緊張嗎?”


    “小意思。”王言笑道,“我可以抓活口。”


    “怎麽抓?”


    “隻要連開四槍,打了毒販的兩手關節,兩條腿的膝蓋,不就完了嗎?”


    袁朗沉默了一下,隨即拍了拍王言的肩膀:“我相信你能做到,但還是要量力而行,不要勉強自己,主要以保證自己的安全為主。”


    “你看我像逞強的嗎?行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那就看你的了。”


    袁朗沒再多說,帶著眾人沉默的行軍趕路。


    眾人出發的時候是下午,一路連著休息,帶趕路,等到達了交火的位置,已經是第二天了。


    看著地上的彈殼,樹上的彈孔,以及一些被地雷、手雷炸出來的坑,隊員們都沉默了。


    “怕嗎?”王言笑問道。


    戰士們都說不怕,並且給王言一個微笑。


    吳哲有些沉默,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還尋思是演習呢?”


    “主要是咱們中隊長的手段,太過深入人心,真真假假的,誰也不知道。”


    “那也沒有到這邊演習的。”伍六一說道,“這是邊境,要麽就大規模的軍演,要麽就不演。你就是書讀的太多,啥都要問,啥都要質疑,有你吃虧的時候。”


    王言笑了笑:“行了,少說兩句吧,走了。目標國境線,全速前進,注意警戒啊。”


    他交代了一句,隨即快速的竄了出去。


    隊員們交換了一下眼神,也都跟上了王言的腳步。


    這邊的叢林很深,還是山地,氣候還濕潤,潮濕、悶熱,給人的感覺並不好。


    過了一個小時,眾人到達了指定的位置。在袁朗的指示下,對周邊位置進行了勘查,而後尋找著有利地點,偽裝埋伏。


    這一等,就等了大半天。


    開始的時候,眾人還會用無線電各種的聊天,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便愈發沉默,都感受到了那種壓抑。


    直到了臨近傍晚時候,終於有了動靜。


    “報告,發現目標,預計十五分鍾越過國境線。十分鍾後,進入伏擊範圍。完畢!”


    “各小組注意,我再重複一遍,目標有自行火力,手雷等範圍殺傷武器,在目標徹底放棄抵抗之前,力求予以擊斃。完畢!”


    “收到!”


    耳麥中是一大堆的收到、明白、完畢。


    王言手持九五突擊步槍,耐心的等著這一夥武裝毒販過來。


    一會兒,看到人以後。


    他說道:“中間有一個刀疤臉的人,看著像是領頭的,我幹這個。許三多,你……”


    袁朗是指揮,老兵是兜底,王言他們才是主力。所以王言看著人,直接給手下的隊員們安排起了目標。這夥人過來二十多個,倒是也不用爭,不用搶,一人分一個,也是剛剛好。


    “到達指定位置,請求開火。”王言報告。


    “開火!”袁朗迴答。


    “開火!”王言又一次的重複命令。


    隊員的無線電,是另一個頻道。如果每個人的話,都能到袁朗這個指揮官的耳朵裏,他會瘋的。


    另一個小隊的隊長,差不多也是同一時間下達命令。


    隨即,就是一陣密集的槍聲響起,但是很短暫。


    因為在槍聲過後,過來的那些毒販已經倒了一大片。


    王言卻沒有著急開槍,因為他是打領頭的,先前他沒有射擊環境,等到了隊員們幹倒了一批以後,那個頭領才露出了位置。


    這時候,頭領反應過來,想要跑路,也是這時候,砰砰砰砰的四聲槍響。


    四槍過後,那個閃身想要跑路的頭領趴在了地上。


    也是到了這時候,沒有第一時間死去的人開始哀嚎,因為銜接不流暢,沒有被打倒的毒販開始開槍還擊,跑路。


    也是這時候,第二輪槍聲響起。


    這一次,比上次更加的密集。


    因為沒有秩序。


    隊員們沒有明確的目標,都在打自己的。


    王言也在開槍,他打的很快,為的是不讓他們走脫。


    在原劇中,戰術執行的並不徹底,以致於這個團夥被打散,在叢林中潛藏。叢林伏擊殲滅戰,打成了叢林追擊戰,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這一次,王言在這裏,情況就大為不同。


    他是狙擊手,拿著步槍也是超級精確的精確射手,他開槍還快。誰跑的遠,他就打誰,一個都別想跑。並且他還不是直接擊斃,而是精準的打腿的膝蓋,破壞行動能力。


    甚至於受驚的馬、驢,都被他全部打死,不能背著貨物跑了。


    很快,第二輪槍聲結束,再也沒有一個站著的毒販。全都躺在地上。


    有的在痛苦的翻滾、哀嚎,有的在抽搐,有的則是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看著有人想要出去,袁朗在耳麥中喊道:“別動!各組注意,觀察情況。”


    王言說道:“老袁,現在是固定靶,咱們在外圍尋找位置,把他們的手都打一遍再說。”


    “好主意。”袁朗語氣輕鬆的迴應,隨即開始安排起了行動,同時也聯絡起了後邊地方的同誌們,讓他們過來收拾殘局。


    收屍、驗貨、急救、送醫,這些都是地方同誌們要幹的,他們要進行善後。


    叢林中,一聲聲的槍響。


    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的毒販成了靶子,但凡觀察到手還是完好的,並且還在動彈的,都要來上兩槍,打廢了他們的手。


    這是對毒販的殘忍,卻是對自己的仁慈。如果不打,那就是對自己殘忍了。


    畢竟這些人是否還有戰鬥力,誰也說不好。萬一有的人是裝死,隊員們接近的時候,來一梭子子彈,那不是特戰隊可以承受的。


    好一會兒,槍聲才停止,在各處藏身的特戰隊隊員們,也才現了身,試探著躲在樹後,呈包圍的隊形,戰鬥的姿態,舉著槍一點點的接近。


    但凡有一個不對,就要開槍集火。


    短短幾十米的距離,特戰隊包圍過去,卻用了五分鍾。


    而從開火,到固定靶狙擊的環節,都沒用上五分鍾。


    好在,並沒有出什麽意外,這些人已經全部喪失了戰鬥力。其中的一大半都被幹死了。


    隊員們湊近了去,一個個的解除他們的武裝,把他們的武器都堆在了十多米外的另一邊。


    在這個過程中,隊員們的狀態都不是太好。


    他們看過變態的各種殘殺同類的視頻,現場觀摩過槍決,但現在這般直麵死亡,還是第一次。


    他們看著鮮紅的血變成暗紅,看著人不斷的抽搐,最後大睜著眼睛逐漸沒了神采,再也不不動。看著被打穿了髒腑的人,不斷的咳咳咳,從嘴裏往外倒著血沫子。看著腦袋被碎,紅白混著流了一地……


    如此種種,都是對他們的衝擊。


    王言無所謂,從兜裏掏出了華子,挨個的給隊員們點上。抽煙的接了,大口抽的兇。不抽煙的,如許三多也接了,顫顫巍巍,嗆的猛咳。


    沒人說什麽話,就這麽沉默著等著地方的人過來。


    過了很久,他們才終於再一次的行走在密林中,撤退了出去。


    “都怎麽樣?還行吧?”袁朗關心的問道。


    沒有人迴應。


    “迴去放兩天假,好好休息休息,咱們大隊還有心理醫生,都過去聊聊。沒啥大事兒,你們說說,都是害人不淺,殘忍至極的毒販,他們不死,還不知道禍害多少咱們的人民。”


    “是,隊長說的不錯。”王言接話道,“我提議,咱們來一場刺激的叢林越野,一路跑出去。”


    “同意!”齊恆在一邊喊了一嗓子。


    “那還等什麽呢?跑啊!”袁朗喊了一嗓子,第一個竄了出去。


    隨即隊員們也一個個的提了速,在叢林中瘋狂追逐。


    王言故意的跑在最後,防止有誰掉隊。


    就如此,特戰隊的隊員們,經曆了一場體能訓練以後,狀態明顯的好了不少。連夜乘著運輸機迴去的時候,已經能有說有笑的了。


    王言關照了一下手下的隊員們,並著重關照了許三多、伍六一。


    總體而言,狀態還是不錯的。伍六一沒機會表現,但許三多卻是要比原劇中表現更好的。


    王言很欣慰。


    迴到了駐地,大家休息了兩天,也都看過了心理醫生,而後恢複了訓練,在高強度的訓練中,很快的也就淡忘了那種莫名的感覺,再想起來,也隻是尋常了……


    就如此,王言繼續著他在特戰隊的生活。


    還給許三多解決了一下家裏的麻煩事兒,就是老許做著發財夢,被騙了一堆錢,房子也塌了,人也被抓了。


    王言給許三多拿了二十多萬,幫助他度過了難關。本來是想要全隊集資的,但是王言沒用到他們。


    也是這時候,人們才知道,王言是正經的有錢人,他父母給他留下了豐厚的遺產。伍六一尤為氣憤,說王言欺騙了他的感情。


    王言笑著說,他以前說過他有點兒小錢,但是沒人信……


    後來,伍六一在特戰隊幹了四年多,調出特戰隊以後,迴去了高城的手下,最後五期轉業。如同王言先前說的那般,迴老家做了特警,當了隊長。


    後來,許三多提幹,跟著王言一起常駐了特戰隊。在聯誼活動中,認識了京城的一個事業單位的姑娘,兩人結婚生了個姑娘。在老許的強烈要求下,又生了一個,總算是有了兒子,續了老許家的香火。


    後來,史今五期轉業,迴到地方做了警察。沒兩年成了派出所的所長。


    後來,王言也認識了一個京城的姑娘,得到了安穩的生活。


    後來,王言等人在特戰隊參與了很多演習,執行了很多任務,甚至還參加了一些世界各國的比賽,得到了優異的成績。


    後來,局勢緊張,王言曾去往邊境,手格數十人……


    後來,特戰隊的武器裝備越來越好,戰鬥力越來越強,迎接著越來越多挑戰,他們保家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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