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麥的作息調整非常成功,當然這跟王言沒什麽關係,主要還是大麥自己能堅持,有毅力。她白天的時間沒有荒廢,寫作的時候真的投入。而不是一會兒逗逗貓,一會兒扒拉扒拉手機。這使得她能夠在白天完成寫作,並且有一定的時間去思考,這是很難得的。


    因為總有人疏忽了時間,事到臨頭才發現來不及。


    “早啊,王老師。”大麥元氣滿滿的跟晨練迴來的王言打著招唿。


    “早。”王言點了點頭,將帶迴來的早飯放到飯桌上,走過去看了一眼,“又吃麵啊?”


    “不,今天是康師傅紅燒牛肉麵,之前幾天都是掛麵,不一樣的。”大麥很認真的糾正。


    “不一樣?”


    “很不一樣!”


    王言好笑的搖頭:“多煮一些,還是一起吃。”


    “好!要不給你轉些飯錢吧,每天早上都吃你買的早餐,怪不好意思的。”


    “沒事兒,我不是每天早上都吃你的麵麽,不用算的那麽清楚。吆,馬爺起來啦。”跟大麥說著話,正看到馬丘山睡眼惺忪的拿著杯子走出了門。


    馬丘山晃晃悠悠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王老師,你是真能喝啊。”


    大麥撇了撇嘴,接話道:“馬爺,王老師可沒喝多少,是你自己喝的多,攔都攔不住,一瓶一瓶又一瓶。”


    “是嗎?我記著王老師跟我一起喝的呢?”


    王言含笑點頭:“是一起喝的,就是架不住你老自罰,大麥說的不假,還真就是一瓶一瓶又一瓶。”


    馬丘山接了一杯自來水,噸噸噸的喝過之後,接著水洗了臉,問道:“你教我的那套八段錦,能解宿醉嗎?”


    “當然可以,那就是理氣養身的功夫,別說解宿醉,隻要你把那些招式練的純熟,形成了肌肉記憶,甚至同樣有一定的技擊之能。單挑麵對不熟悉套路的人,基本兩招幹倒。如果你能應用的出神入化,自己學會見招拆招,就是熟悉套路,也能打的別人屁滾尿流。當然了,前提是兩個人的身體素質處在同一水平線,還得是肉搏才行。”


    “真的?”


    大麥有些不信任。這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打架武術的不新鮮,閃電五連鞭也被揍的鼻青臉腫,一時成了網絡上的笑話。王言給的這套功夫,不僅能強身健體,還能打?很難讓人相信。


    “我騙你們幹什麽?確實能達到的。”


    馬丘山揉著太陽穴問道:“練到你說的程度,得多長時間啊?”


    “看天賦,短則兩三年,長則十一二年,不一定。不用把功夫想的那麽神,就是看誰身體好,看誰反應快,剩下的才是招術的事兒,身體是防禦,反應是閃避,配合著招術才是進攻。能兩三年練成的人,別的不說,他的反應一定比常人更快一點,有這個快速的反應能力,再鍛煉身體,不管是拳擊也好,還是散打也罷,人家都能練的好,都能形成戰鬥力。


    行了,不說那麽多了。現在這時候,一個嘴巴子兩萬塊,會打有什麽用?你快練吧,練完了吃頓飯就好了。大麥,你也去跟著練練,方便麵我來弄吧,唔,炒麵怎麽樣?換個吃法。”


    現在還是屬於燒開水的階段,大麥很幹脆的退位讓賢:“好啊,那你做吧,王老師,我去練武功,爭取有一天成為一代女俠。”


    大麥吼吼哈嘿的跟著頭疼不已的馬丘山走到了院裏,四不像的學著馬丘山的動作。


    這兩天馬丘山已經學的差不多了,他是信王言的,而且現在對這些東西也比較感興趣,估計這兩天打坐都在腦子裏練功呢。大麥當然也比較信任王言,不過她更多的還是玩樂的心態。寫的腦子活,也樂於接受一些東西,反正她歪歪扭扭學的挺高興。雖然她的實際年齡已經二十八,但由於涉世未深,經曆不夠豐富,心理年齡還是差一些的,小姑娘一個……


    等他準備配料,叮叮當當的掄大勺炒完了康師傅紅燒牛肉麵,馬丘山、大麥兩人收了功,娜娜也迷迷糊糊的起來了。


    “大麥,練的怎麽樣?”娜娜問著臉蛋兒紅彤彤的好朋友。


    “還行吧,反正感覺身上熱乎乎的。動作幅度沒那麽大,活動的也不劇烈,可是你看我都出汗了。你再看看馬爺,他出的汗更多。肯定有效果,有時間你也練練。”大麥元氣滿滿的一個小跳,跨過廂房的門檻,問道,“王老師,出汗是正常現象是吧?”


    王言點了點頭:“之前我還說過,要壞一段時間的肚子,前兩天可能比較嚴重,但不影響精神狀態,以後就越來越輕,大約半個月左右就好了。等到什麽時候,打一套這個功夫,不再出汗,隻是臉上見紅,神華內斂,那就是徹底練成了。”


    馬丘山平複著唿吸,問道:“那我這個出汗量正常嗎?”


    “正常,就是虛的。俗話說的好,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裏泡枸杞,練上三五個月就能調理的不錯了。”


    “那就行,哎呀,你們兩個姑娘那是什麽眼神?我都四十了,哪能跟年輕小夥子似的?討厭。”馬丘山已經服了,已經可以說不行了,況且他此時正是人生大落之際,哪裏在乎那許多,所以看的還比較開,他擺著手說道,“好了好了,趕緊吃飯。別說,今天打的熟了,感覺比之前更好,雖然腦袋還是有些昏,但比之前強了不少,現在是胃口大開啊。”


    說笑間,四人坐在了飯桌邊,包子、油條、粥、豆腐腦、炒方便麵以及那一大堆的特產,這早餐還是十分豐富的。


    娜娜有些感歎:“要是天天這麽吃,怕是再有兩個月,我就胖的不成樣了。”


    “娜娜,以為這個中年老男人的眼光來看啊,你一點兒都不胖,瘦的都快成杆了,不健康。”馬丘山隨口接了一句,便不再多說,轉而問道,“王老師,今天還打算去哪兒玩啊?”


    “昨天紅豆爬山累著了,今天就不出去了,休息一天。”


    “那好啊,你來這裏好幾天了,基本沒在咱們院裏呆過。我觀今日之天色,陰雲密布,八成是要降下大雨,正適合你我二人臨窗品茶聽雨,不知王老師意下如何啊?”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王言含笑頷首。


    娜娜跟大麥是一臉的惡寒,這種現代人強做古風的感覺,對旁觀者並不很友好,給人一種沒逼硬裝的感覺……


    眾人吃過了飯,天上也開始下起了小雨,娜娜洗漱完畢上班去了,王言三人也洗漱完,在廂房中呆著。


    王言跟馬丘山相對坐在沙發那裏,他擺弄著電腦,馬丘山跟那弄著茶具準備泡茶,大麥則是坐在窗邊的高腳凳上,電腦放在間著窗戶做出來的方桌上麵,撐著下巴看著地上的圓圓圈圈圓圓。


    這時,許紅豆撐著一把傘小跑著來到了廂房,不等她說話,大麥開口道:“紅豆,你醒啦?王老師特意給你留了早餐,都在桌子上還熱著呢,你快吃吧。”


    許紅豆對上王言深邃的眼,還以甜美笑臉,一邊坐到飯桌邊擺弄著早餐,一邊說道:“本來我想著睡一個大懶覺的,起床就是陽光明媚,結果被雨聲給吵醒了。不過王老師,今天還真巧了哈,要不然這種天氣也不適合出去。”


    “是啊。”王言點頭笑道,“就是緣分,老天爺都給你麵子的。你不出去了,它就陰天下雨了。”


    “看你說的,太沒譜了。”嘴上雖然這麽說,但許紅豆仍舊笑出了牙花子,她說道,“中午吃什麽啊?”


    “看看,紅豆這是真累著了,早飯還沒吃呢,就想著午飯了。”馬丘山笑嗬嗬的給王言倒了一杯茶,“來吧,王老師,這是謝總送給我的特級金針滇紅,品質非常好,有……”


    “利尿、消炎、解毒、提神、生津清熱、健胃整腸助消化、延緩老化、降血糖、降血壓、降血脂、抗癌、抗輻射之功效。”


    聽見王言說出一長串,馬丘山愣了一下,豎起了大拇指:“行家呀。”


    “算不上,就是略懂。”王言笑嗬嗬的捏起小茶杯,滾三滾繞三繞,唿嚕嚕的品味一番,點了點頭,說了句‘差不錯’,然後看向等他答案的許紅豆,“下雨天和什麽最配?”


    大麥接話道:“德芙巧克力?”


    “大麥同學,你得審題啊。巧克力能當飯吃麽?”看著大麥認真搶答的樣子,王言好笑的搖頭,“下雨天當然是跟火鍋最配,你們說呢?”


    “我說挺好。”許紅豆點了點頭。


    馬丘山嘿了一聲:“我說也行,你們是不知道啊,我來到這邊就再沒吃過,主要是沒那麽多人一起熱鬧。”


    大麥弱弱的說道:“那要是中午雨停了怎麽辦?”


    王言笑嗬嗬的擺手:“不用那麽嚴謹,就是下火了,今天中午也得吃火鍋。大麥,你不想吃?”


    “沒有沒有,我就那麽一說,我也好久沒吃火鍋了,我要吃羊肉。”為了表示不是不想吃,大麥先點了菜。


    “沒問題,等我跟馬爺喝完茶,就開車到城裏去買菜,連著晚飯也一起買出來。”


    “哎呀,下這麽大的雨,買菜哪裏用跑那麽遠嘛。”阿桂嬸利索的進了屋,“你們想吃什麽跟我說,我去給你們拿迴來,不要錢的,送給你們吃。下雨天就別出去了,還開車,多不安全呐。”


    “謝謝阿桂嬸啊,不過還是得去,我們想吃火鍋嘛。肉片、丸子什麽的,咱們村裏不好弄吧?”王言擺手笑道,“下這麽大的雨,阿桂嬸怎麽還過來了?挺幹淨的,不用忙活了。”


    “那怎麽行呢?阿遙每個月給我開一千五百塊錢,那就是要我做好衛生。別說下雨,就是下刀子,該來也得來嘛。阿遙不容易,我得支持他的工作。”阿桂嬸快人快語,行動更是幹脆,說話的功夫,就拿了掃帚開始掃地,“你們大城市的人啊,就是有意思。什麽時候不能吃火鍋?非得下這麽大的雨開車跑出去買東西。你們冷不冷啊?這裏還有一些木柴,給你們燒一些啊?”


    眼見著阿桂嬸就要燒火,馬丘山趕緊的出聲阻攔:“不用忙活了,我們不冷,這樣就挺好。再說要是燒了火,我們的房間可沒有,外麵的雨又不小,冷熱交替,容易生病。阿桂嬸,我看這裏幹淨的很,不如咱們一起喝喝茶,說說話。”


    “也行,反正啊,我也沒什麽事兒。”阿桂嬸站在原地,四下看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坐在了王言旁邊,她比較好奇這些城裏人弄著個電腦劈裏啪啦的,她想看看這是幹什麽呢。


    “吆,這照片好看。啊,對對對,我都忘了,你是照相的。阿遙找你拍宣傳片呢,是吧?”


    王言笑嗬嗬的點頭:“阿桂嬸消息這麽靈通?”


    “村子就這麽大嘛,我家老頭在阿遙的馬場幹活,阿遙的公司也在那裏辦公,他離的近嘛,出來進去的就聽到了。哎,你這個專業照相的,能不能給我照一張?我發給大洋和小清看一看。他們是我的兒子和女兒,都在青島工作呢……”


    根本就不用別人多嘴問,阿桂嬸自己就是一個勁的念叨,嗓門還大。


    王言含笑點頭:“當然可以,稍等一下,我去拿相機。”


    很快,他去而複返,拿著相機指揮著阿桂嬸站位造型一頓拍。一隻羊是趕,一群羊是放,他還給馬丘山、大麥拍了一堆,接著又坐迴去處理後期。


    阿桂嬸看著電腦上的照片:“你發給我就行了,還幹什麽呀?”


    “修一修,就是讓照片更好看。”王言簡單的解釋道。


    王言給她幹活呢,阿桂嬸沒再跟王言說話,轉而拉著許紅豆、大麥還有馬丘山聊了起來,講著她樸素的人生道理,熱心的關懷著他們。


    馬丘山和許紅豆好說,兩個閑人,王言是眼看著大麥在那掙紮,想抱著電腦迴去,又有些不好意思,坐在那裏聽著阿桂嬸的大嗓門,禮貌的掩飾著她的生無可戀。


    畢竟寫作麽,當然是越清淨越好。腦中取靜當然也是一個寶貴的能力,但是架不住人家拉著聊……


    好在,大麥的痛苦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王言很快的弄好了照片,給阿桂嬸發了過去。


    “嘖嘖嘖,別說,王老師,你這專業的就是不一樣。改天你有時間的話,給我和孩子他爸一起照幾張?”


    王言笑嗬嗬的點頭:“當然可以。”


    “我可記著呢啊,你可不能忽悠老太婆。”


    一邊的許紅豆哭笑不得:“阿桂嬸,你就放心吧,他肯定給你們照。”


    阿桂嬸滿意的點頭,起身說道:“不能讓你白照,你們等著啊,我去給你們拿些菜來吃。都是自己家的,新鮮著呢。今天下了雨,等到雨停了,山上肯定又有不少的菌子,到時候我再給你們拿一些吃。菌子可不便宜啊,我拿到城裏去賣,每家飯店都收的。”


    盡管王言等人說著不要不要不要,阿桂嬸仍舊充耳不聞,拿著雨傘就離開了小院,是個徹底的話癆行動派。


    馬丘山搖頭道:“這個阿桂嬸啊……”


    仍舊在吃早飯的許紅豆笑著接話:“實在!”


    “就是太實在了!”大麥又坐迴到窗邊,撐著下巴構思情節。


    王言則是笑著在那喝茶、修圖,跟馬丘山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過了一會兒,馬丘山說道:“王老師,不知道你對奶茶有沒有了解?”


    “不愛喝,怎麽著,馬爺想做奶茶?”


    想法不是一天生成的,王言知道,馬丘山這是一如原劇中那般,想要做茶飲了。現在跟他聊這些,或許是看他見多識廣,也或許是看他有錢。


    這老小子憋了兩天,醉了兩場,終極是憋不住了。


    “不是奶茶,是想做茶飲。”


    王言十分配合,蹙著眉頭說道:“不論是奶茶,還是茶飲,現在都已經飽和了,早都殺成了一片紅海。馬爺,還是要謹慎行事,一不小心,那就是屍骨無存啊。我知道,你以前做過團購,搞過知識付費,最後折在了共享經濟上,虧的血本無歸。現在看來,馬爺是還沒死心啊。”


    “哎,正所謂生命不息,奮鬥不止。我一個當老板的,又怎麽甘願給別人打工?受那窩囊氣?我也休息快一年了,是時候重新出山了。”


    見許紅豆、大麥都用驚疑的目光看著自己,馬丘山謙虛的擺著手,一臉的淡定自然,不過他的狀態沒持續多久,忽然抬頭,不解的問道,“不對,王老師,我也沒跟你說過呀,你是怎麽知道的?謝總告訴你的?”


    王言隨手拿起桌上的手機,在空中晃悠了兩下:“馬爺,現在都向著智能時代邁進呢,凡是有些成就,這網上就有信息。你以前正經是個大老板,怎麽可能籍籍無名呢。你我初次見麵,便覺你談吐不凡、氣質不群,知道了你的名字之後,這不是百一手度,你就知道了麽。”


    馬丘山嘿嘿笑著,晃了下腦袋,伸手捋著頭發:“哎呀,都是往事,都是浮雲。”


    這邊說著話,那邊大麥已經劈裏啪啦的查出來了,念叨著:“馬丘山,男,一九八二年……哇噻,馬爺,你真厲害。”


    許紅豆也在一邊比著大拇指,說著漂亮話:“我說呢,一看馬爺就不是尋常人,沒想到是那麽老大一個老板。”


    “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再大的老板,不是也破產了麽。”馬丘山哎哎的擺著手,笑嗬嗬的對王言說道,“我當然知道現在的茶飲市場是一片紅海,不過那些茶飲主打的不是茶,仍舊是奶茶、果汁,沒有一家是做正經茶飲的。或者是有,但是他們沒發展起來。而且茶飲,也不止是茶飲,門店一定要高端大氣上檔次,要讓它給人們提供休閑娛樂的場所。”


    “就跟星巴克一樣?”吃完早飯的許紅豆走過來,一屁股坐到王言身邊。


    “差不多吧,不過我打算再弄個書架,讓人們喝著茶飲,聽著悠揚的音樂,安靜的看著書。”馬丘山陶醉的閉著眼睛,雙手在空中緩緩展開,仿佛它描繪的場景已經上演。


    大麥說道:“但你是茶飲店啊,最後終究是要迴到茶上來吧?馬爺,你有配方嗎?”


    王言笑嗬嗬的點頭,接著話繼續說:“而且你這種茶飲店,必須開在cbd才有市場,產品不好,那就成了免費給人提供休閑娛樂場所,你總不能趕人家吧?那租金可不低啊。”


    馬丘山淡定的倒著茶,端起來放在鼻尖長嗅,仰頭一飲而盡,姿態拿捏到位之後,這才說話:“不才,馬某頗通茶道,足以研究配方,度過初始期。以後等到局麵好轉,完全可以組建研發團隊,開發各種口味的茶飲。或者,如果能夠有一筆資金助力,也可以提前投入研發,以及做好市場調查,精準出擊,如此大事可成啊……”


    許紅豆長長的哦了一聲,身體向左傾,撞著王言:“王老師,我聽明白了,馬爺是跟你拉投資呢。”


    “然也。”馬丘山點著頭,見王言跟那掰著手指頭,他笑嗬嗬的說道,“王老師,你我相識至今,已是四日有餘。有的人,看一眼就讓人相信,有的人,看一輩子也不信。王老師,馬某信你,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啊?”


    “不信。”王言搖了搖頭。


    見馬丘山誌得意滿的笑臉猛然滯住,王言笑嗬嗬的說道:“馬爺別當真,這是玩笑話。你信我,我自然也信你。不過說到底,空口終究無憑。你一張嘴上下一碰,就找我化緣,這不太現實。你還是再研究研究,拿出一個具體的方案,同時也拿出一些配方,讓我看到可能性,到時候咱們再說,你看可好?”


    “沒問題,給我一些時間,保證讓你看到成果。”


    王言含笑點頭,對著明顯有話要說的許紅豆挑了挑眉,繼續喝著茶。


    至於大麥,早在一邊愣住了。我看到了什麽?傳說中的談生意?兩個才相識幾天的人,就要開口拉投資?而另一個還沒拒絕,好像真的有意投資的樣子?人與人之間的懷疑在哪裏……


    其實王言是很樂意給馬丘山投錢的,因為人家已經成功了。他在人家起步的時候,在他與馬丘山認識沒多長時間的時候,就敢投錢。這在旁人看來可能是傻子,但是等到馬丘山成功,那再反饋迴來到他身上的,可就是一連串的好詞了,比如‘先見之明’、‘眼光獨到’、‘慧眼識人’等等一係列形容對別人放心,以及對未來有眼光的詞匯,都能用在他的身上,那正經是裝了一手好逼。


    馬丘山沒話了,盤腿坐在沙發上,凝眉沉思,已經是投入了進去。大麥默默的對著電腦劈裏啪啦,王言的手機咚咚響。欲言又止的許紅豆,一直欲言又止,默默的去收拾了飯桌。


    又喝了一會兒茶,修好了馬丘山以及大麥的照片,給他們發了高清原圖過去,收獲了一連串的讚揚後,起身伸了個大懶腰:“出發,去買菜。”


    “我跟你一起去吧。”許紅豆說道。


    王言搖了搖頭:“不用,你就歇著吧。外麵下雨呢,萬一感冒了,實在犯不上。”


    大麥舉著手:“王老師,要不我跟你去吧。”


    在許紅豆意味不明的眼神中,王言擺手道:“更不用你了,你還工作賺錢呢。我自己就行,一會兒就迴來了,等著吃就行。”


    說罷,他拿著手機,打著雨傘,走進了風雨中。


    剩下許紅豆跟大麥麵麵相覷,而馬丘山,仍舊沉迷在他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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