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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兮被問得一怔,指著自己錯愕地反問:“你這是在懷疑我?”


    柳從文一點麵子也不給,鐵麵無私地說:“你既然去了,當然就是懷疑的對象,除非你有合理的解釋,不然的話就算你退兵周國,也不能洗脫嫌疑。”


    沈兮聽到此話之後不禁的有些氣惱,卻還是板著一張臉說:“當時常汶雖然勢力不如從前的,可逼宮一事不是那麽簡單,我是去兵部調查賀將軍所盤根錯節在大楚的人脈。兵部有記載的。”


    陸清逸跟著點頭:“這件事我知道。”


    “你證明無效。”柳從文直接打斷陸清逸,卻解釋說:“現在已經查出當日安插在兵部的奸細,捉住之後嚴刑拷打,那人供出來就是沈兮指示的。”


    沈兮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沒有反應特別激烈,而是平靜地問:“我可不可以去看看那個人?”


    柳從文點頭,反正他這次來倒也不是真的來找沈兮來調查此案,隻是此事她不出麵又不行。


    陸清逸原本想阻止沈兮跟柳從文離開,可沈兮卻在陸清逸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他正好黑著臉任由沈兮跟著離開,常青好奇她到底跟陸清逸說了什麽,不過卻被沈兮卻是神秘一笑,什麽也沒有說。


    這邊沈兮和柳從文一起前去了大理寺,張尚書府收到了這個消息。


    張雲兒聽著雲朵匯報著這個消息,眉頭不但沒有舒展開,反而是皺得更厲害了。


    雲朵見張雲兒這個表情,小心翼翼地問:“小姐還有什麽憂心的,這不就是好事嗎?被帶到大理寺,活著出來的人可不多呢。”


    張雲兒一張臉在思考著,隻聽她說:“確實不多,可你也說了,是柳從文和常青親自來接的,肯定沒有想得那麽簡單。”


    “小姐是擔心……”雲朵也是心思細膩的,此時的聽到張雲兒的話立刻想到她的顧慮:“要不要我去……”


    張雲兒連忙製止:“那人是羅蘭的人,我們沒必要再插手,要是把羅蘭供出來也正好讓他們兩派勢力互相鬥,如果不是,沈兮就沒那麽容易逃過這次陷害了。”


    雲朵看到張雲兒笑的算計,心裏有些提心吊膽的,都說伴君如伴虎,她倒是更覺得自家小姐比皇上都危險。


    而這邊沈兮已經到了大理寺,大理寺的牢獄是單獨開設的,為了避免重要的犯人被劫走囚犯,不但有重兵把守,還層層設立機關,連房門都是由玄鐵打造而成,沈兮穿過層層牢獄走到那話說是供出她的牢房麵前。


    隻聽那男人頭也不抬,聽到多人的腳步聲之後才開口說:“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多說無用。”


    男人的語氣有氣無力,身上的衣服早就血跡斑斑,黑血滴在稻草上,連衣服也是一塊一塊地露出猙獰的傷口,想來也是遭到了一些折磨才會一心求死的。


    沈兮慢慢靠近牢房的門口,隻見那人抬眼看到他之後,眼裏的渾濁瞬間變得清明起來,急忙跑過來喊著說:“沈小姐,救救我,救救我!”


    男人激動地抓著鐵欄杆,手鏈和欄杆的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音,沈兮不禁在心裏冷笑,這人她都不認識,可他還能一眼就認出她來,這戲作得還挺像。


    沈兮一把起身裝作不認識的他的樣子,糾正說道:“我是陸夫人。”雖然糾正卻沒反駁她姓沈這個事實。好網


    可是這男人似乎急了,伸手就要抓住沈兮:“沈小姐,你不能不管我啊,你就是沈小姐,不是什麽陸夫人。”


    說著就揮舞著雙手就要抓沈兮,沈兮輕輕一笑:“連我是誰都沒有搞清楚,還想說是聽命於我?”


    沈兮起身看向柳從文,語氣輕快地說:“我洗清嫌疑了嗎?”


    柳從文皺眉,他把沈兮帶來可不是光要洗清嫌疑的。


    看到柳從文還不滿意,沈兮隻好轉身又與那男人說道:“那你倒是說說,我都讓你幹了什麽事?不許隱瞞,全都招了!如有隱瞞一個細節,我就當你是誣陷我!”


    柳從文好整以暇地站在一邊當個看客,心裏想著這沈兮不用一兵一卒就設下圈套要讓對方跳,這審案的方法倒是可以借鑒。


    沈兮這一說法倒是真讓那男人有些猶豫了,畢竟他是不知道大理寺掌握了多少證據在手裏,如果說得並不一致就會露出馬腳,可是如果說的多了還會暴露自己。


    看到他這副為難的樣子,沈兮敲了敲鐵欄杆把他從思緒中拉迴:“怎麽樣?效忠於我連我的吩咐都不聽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全部招供!”


    那男人直接傻了,之前的吩咐根本沒有料到這麽一出,讓他不知道該怎麽去應對,隻好咬牙切齒地說:“沈小姐,你放心,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出賣你的。”


    現在隻有死不承認才能救他了。


    可是沈兮卻立馬熱淚盈眶地跟此人稱兄道弟:“看你對我這麽忠誠的份上,我是一定不不會丟下你不管的,你放心,我已經改變策略了,你把我們的計劃說出來,我還有下一步計劃實施。”


    沈兮的最後兩句話是壓著聲音在男子的耳邊說的,這最後直接給男子產生了一個不一樣的錯覺,那就是真真假假的沈兮,他已經分不清楚了。


    是以柳從文就親眼目睹沈兮隻用了幾句話的功夫就讓這酷刑都沒逼供出來的男子把傳信給常汶一事統統招供,甚至在兵部還安插了其他的眼線,都告知了沈兮。


    迴去的路上,柳從文一直盯著沈兮看,看得沈兮都有些發毛了,他才開了金口問:“你跟那人說了什麽?”


    總感覺最關鍵的話被他給漏下了,可偏偏他也是知道的,隻有偷偷說,才能達到此時要達到的效果。


    果然沈兮賣關子地說:“雖然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可我還是覺得留點後手比較好,誰讓咱們柳大人鐵麵無私,誰的麵子都不給呢。”


    這丫頭還記著仇呢!


    “交換,怎麽樣?”柳從文拋出誘餌,想換得沈兮的妥協。


    沈兮一直都沒在柳從文這裏討到好,一揚下巴才不上他的當,轉身就走地說:“我還要去兵部一趟,沒時間了。”說著就背對著身後的柳從文揮手道別。


    柳從文也不急,往沈兮相反的方向走,揚聲說:“那好啊,你可千萬不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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