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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涸突然被提起,本來他對趙尚書被抓一事,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現在自己又突然被常懿提起來,還用這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盯著自己,心裏多少都是有些害怕的。


    “三皇子這話問得倒是巧,趙尚書被抓和大皇子有什麽關係。”賀將軍上前一步,替常涸說話。


    “趙尚書平時和大哥走得近,所以我想大哥應該知道一二才是。”常懿又是對著賀將軍說道。


    “三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總不能說是我指使了趙尚書,去做那違反律法的事情吧!”常涸也有些急著,他也跳了出來指責常懿是在誣陷他。


    “我可沒有這樣說,我隻是覺得,大哥你平時和趙尚書走得近,應該多少會聽到一些風聲才是。”常懿麵對常涸的指責亦是不慌不忙,慢不經心,可他越是這樣就叫常涸越是著急。


    趙尚書突然被大理寺關押起來,無非就是因為偷吃糧稅一事,這件事情和他本來就有著很大的關係,如果他被趙尚書出賣的話,隻怕他這次是要徹底完蛋了。


    “行了,這件事情你們也不要在爭搶了,朕倒是要看看這趙尚書都犯了些什麽事情,叫他有多大的膽子,敢做違反律法之事。”皇上見常涸和常懿在朝堂上這樣吵也不像話,說了幾句之後便下朝堂了。


    之後他就把常懿給叫到了禦書房。


    “現在沒有別人了,你可以告訴朕,趙尚書到底犯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嗎?讓你們不惜半夜把他給囚禁起來。”皇上神情凝重的盯著常懿,那話裏也極其嚴肅。


    “父皇,據兒臣所知,趙尚書與京城吳氏糧莊勾結,偷吃糧稅,然後私自低價販賣給那些老百姓,這兩種罪行加起來就已經是抄家的罪行了,且估計他們犯的數額極其龐大,一時之間還統計不出來。”


    常懿也都老實的和皇上全盤托出了,他聲音已經如春風一般,他現在和以前冒失的樣子大不相同,多了些許穩重在裏麵。


    皇上也是微微抬眸,心裏有了自己的沉思。


    “這件事情你們統計出數量之後,務必告訴朕,趙尚書居然會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偷吃糧稅,別說是死罪了,就算是死十次都是應該的。”


    皇上生平最痛恨的,就是不拿百姓的命放在眼裏的人,況且這些糧食都是百姓辛苦種出來的,趙尚書偷吃的糧稅都是要經過上報的,隻不過都會先經過趙尚書,然後再到皇上手中。


    “父皇,隻怕這件事情牽扯頗深。”常懿擰著眉頭,聲音低沉的向皇上提醒道。


    “你是說和常涸有關?”皇上也微微皺眉,今日在朝堂之上常懿就有意無意的針對常涸,他也都猜到了些許。


    “兒臣也隻是猜測而已,手上並沒有實在的證據。”常懿又輕聲說道。


    “查出證據再說吧!”皇上擺了擺手,隨即就歎了一口氣。


    “是!”常懿說著就退出了禦書房,就剩下了皇上一人待在那偌大的房間裏麵,看起來多少都叫人覺得有些許悲涼。


    他身為帝王,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各個兒子們勾心鬥角,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但是他也知道,在帝王家,沒有仁慈。


    常懿出宮之後就直奔大理寺,陸清逸和柳從文正在審問趙尚書。


    可是趙尚書卻做出一副地痞無奈的樣子,說他們沒有證據就沒有資格抓人。肥貓文學網


    常懿走到趙尚書麵前,目光極其森冷,“今日父皇和滿朝文武都已經知道你被抓一事,所以你也不再做掙紮或者指望誰能夠救你了。”


    趙尚書聽到這話之後,果然神色大變,他站起來有些許慌張的看著常懿,“三皇子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父皇說你死十次都不夠,所以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嗎?”常懿說著就又是微微勾唇,他盯著那趙尚書,又繼續說道:“你偷吃百姓糧稅,強取豪奪,這些罪名可都是父皇最厭惡的,所以你覺得你的結果會如何呢?”


    “證據呢!三皇子你沒有證據你是不可以血口噴人的。”趙尚書又瞪大了眼睛看著常懿。


    “那就三堂會審,將你和那吳老板放在一起對峙,不出幾時,柳從文派出去的人也都會迴來了,到那個時候,死的可就不是你一個人了,是你趙府上下幾十口人,趙尚書你最好自己想一想利弊吧!”常懿目光森然,那雙眸之間都是殺氣。


    一聽常懿這樣說,趙尚書頓時就癱坐在地上,他微微低頭,“我認,我都認了。”


    隨即趙尚書和將他如何和吳老板勾結暗中偷吃糧稅一事全部合盤拖出,吳老板那邊也都已經簽字畫押。


    後來常懿將這些全部呈到了皇上跟前,皇上就一個斬字,吳老板和趙尚書的命就喪於此。


    問斬的那天,京城多少百姓用手指著趙尚書和吳老板罵,還下起了毛毛細雨,沈兮給陸清逸添了一件厚棉衣,也都擋不住他的寒疾。


    陸清逸站在房間門口,看著下得淅瀝的雨,也在輕聲歎息,“今日可算不上好日子。”


    沈兮沒有說話,她就立在陸清逸旁邊,她麵目清冷,殺頭之日能算做什麽好日子。


    這一天都在下雨,偷吃糧稅一事也就算過去了,而這些年趙尚書和吳老板偷吃的糧稅更不是可以用數字來衡量的。


    於沈兮而言,是個天文數字。


    吃過晚飯之後陸清逸才迴房間烤碳火。


    “你身上的寒疾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可不得了,當真就沒有什麽辦法治愈了嗎?”沈兮很是擔心陸清逸的身體,畢竟他這身體再怎麽好,如果每到寒冷天氣就這樣,怕是個人都受不了。


    “有,但是過於殘忍了,我不願。”陸清逸說著就拍了拍沈兮的頭,他也知道沈兮這是在擔心他。


    他的寒疾要想根治,隻能以活人血製作藥浴,泡上一天一夜才行,這種事情他做不出來,他相信沈兮也做不出來。


    “以後你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吧,這樣對你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沈兮說著就趴在了陸清逸的腿上,很是小鳥依人。


    她和陸清逸也難得一起享受這靜謐的時光。


    “如果我一直待在溫室裏麵,這寒疾隻會越來越嚴重,我需要適應外麵的天氣變化,才能慢慢去習慣它。”陸清逸的手一直在撥弄沈兮的頭發,滿臉都是寵溺。


    可沈兮卻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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