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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過飯後,陸清逸和柳從文他們就直接去到了宋明安府上,封生可真的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就差睡覺和他同睡一張床了,經過這段時間和封生的相處,宋明安瞬間覺得見到陸清逸是件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


    宋明安正在院子裏麵特別無聊地看書,他看的書都是封生親自挑選的,就怕他做文章。


    “宋先生,你這幾日可瘦了不少,怎麽,是沒吃好還是沒睡好?”陸清逸見到宋明安那兩隻黑黑的眼圈,就笑問道。


    說著陸清逸和柳從文還有沈兮就自己坐了下來,還倒了茶水。


    “對了,和你介紹一下,他是令眾人聞風喪膽的柳從文,宋先生應該知道吧?”陸清逸眯眼笑著,向宋明安說著。


    “柳大人誰不認識。”宋明安在京城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會不知道柳從文,他也早就猜到了柳從文來此是何用意。


    “認識就好,今日我們來沒有別的事情,就想問你,那批茶葉,被劫到了哪裏?”陸清逸在賭莊的時候也找過那批茶葉,都沒有找到,畢竟是價值十幾萬兩的茶葉,他自然是不會就這樣任由它失蹤下去的。


    現在能知道茶葉在哪裏的,也就隻有宋明安了。


    宋明安看了一旁一言不發的柳從文一眼,他和陸清逸的事情,他也早就聽說了,否則他斷然是不會為了區區一點茶葉就從京城趕來懷北的,還一舉滅了那賭莊。


    他們勢必已經知道那賭莊和常汶有關係了。


    宋明安麵上風平浪靜,可心裏早就波濤洶湧了,他現在哪裏還顧得上什麽常汶不常汶的,能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宋明安才看著陸清逸道:“劫持那批茶葉的人都懷北出了名的悍匪,茶葉自然也還在他們手上。”


    “那悍匪窩在哪裏?”陸清逸又逼問。


    “我若是告訴你們了,有什麽好處?”宋明安不傻,他當初和常汶為伍是為了活命,如今道出真相也同樣是為了活命。


    況且封生實在是個特別難纏的對手,這些日子裏,就連睡覺他都在自己的房間和他一起睡,他雖然是睡在房梁上,可宋明安總覺得他那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


    宋明安擔心封生會突然對他下殺手,所以這些日子才沒有睡好。


    “好處沒有,不過不殺你我們還是能夠做到的。”陸清逸知道宋明安是個貪生怕死的人,否則他怎麽可能會逃到懷北這個地方來。


    開始他以為自己身後有常汶這棵不會倒的大樹,所以自己也不會有事,他萬不會想到,陸清逸會追到這裏來。


    “他們在東北最裏的那條巷子裏。”宋明安聲音低沉,他知道他這一說,那群悍匪也會像賭莊那樣一夜之間覆滅。


    陸清逸隨即拍了拍宋明安的肩膀,衝他笑了笑,“你好自為之。”說著他們就離開了,可封生卻還沒有離開。


    宋明安看著盯著自己看的封生,“你還不離開做什麽?”


    “等塵埃落定之後,我自會離開,既然公子說了留你性命,我肯定不會殺你,這點你放心。”在悍匪還沒有得到懲罰之前,誰知道宋明安會不會中途去報信。書包


    所以為了讓事情進行得萬無一失,還得委屈宋明安一天,等今天晚上一過,他也就自由了。


    陸清逸他們離開後,就和柳從文分開行事了,柳從文去衙門和縣官借了兵,陸清逸則是迴到茶莊將柳從文帶來的人也聚集到了一起。


    沈兮還是不能參與這次的剿匪行動,得安靜地待在家裏。


    等夜深人靜的時候,陸清逸和柳從文就出動了,那群悍匪早就睡著了,就剩下兩個看門的,瞬間就被陸清逸和柳從文給解決了。正個宅院裏麵都靜悄悄的,桌上還有吃剩的飯菜,那些悍匪鼾聲如雷,陸清逸和柳從文又是上前,直接割了他們的脖子。


    “你們是誰?”突然有個起床上茅廁的小悍匪看見了陸清逸他們,就衝他們喊道,隨即又看見了那兩個睡著的悍匪有血從脖子上流下,又看了一眼陸清逸那沾血的劍。


    那悍匪咽了咽口水,隨即就大聲喊道:“來人啊,這裏死人了。”他一連喊了很多聲,將那些熟睡的悍匪都驚醒了,而他卻被陸清逸一劍割喉,倒地身亡。


    他死的時候眼睛還睜得大大的,有絲毫不可思議的樣子。


    那些悍匪也紛紛起床拿劍,趕到了院子裏,將陸清逸和柳從文他們包圍起來。


    許久,悍匪頭子才出現,大熱天的他都穿著貂皮大棉襖,他身體很壯實,走路都能感覺到這地上的不平穩。


    他盯著陸清逸和柳從文,“你們兩個矛頭小子,是活膩了,來爺這裏找死是吧!”


    聲音渾厚,還極其難聽,陸清逸都忍不住用手摳了摳耳朵。


    隨即陸清逸微微抬起雙眸,他死死盯著那匪頭,然後淺然一笑,“今天晚上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就憑你們兩個,就像將我這匪窩剿滅不成?簡直就是笑話。”匪頭隻當陸清逸是在說笑,他也諷刺地笑著。


    “誰說我們就兩個人的?”陸清逸和柳從文本來就隻是進來探查情況的,門外站著的那些人都是他們帶來的。


    一是以防萬一這匪窩人多,二是要運送茶葉迴茶莊,需要不少人手,不過看這種情況,他和柳從文綽綽有餘。


    那匪頭可沒有時間和他們耗,他扛起自己的大刀,就朝陸清逸和柳從文用力揮了一刀,地上的灰塵飛揚,地都裂了好大一塊縫,陸清逸和柳從文趕緊分開。


    陸清逸也和柳從文互相對視了一眼,就直接拿劍刺向那匪頭,他身子壯,力氣也大,但是行動是不方便的。


    其中有人將柳從文攔下了,所以隻有陸清逸一人對付那匪頭,他到底是一窩土匪的頭子,功力也是有的。


    陸清逸一劍刺過去,匪頭汗水頓時就來了,他用手擦了擦自己的汗水,才又靈活地躲開了陸清逸的襲擊。


    他嘲諷地看著陸清逸,“瞧你那樣,怎麽可能會打得過我。”


    陸清逸瞧著滿是諷刺的匪頭,心中怒火中燒,他原本以為這懷北的土匪不過是欺軟怕硬的,可他想錯了一點。


    能被常汶看中並且暗中調教的人,哪怕是悍匪,也絕非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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