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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說要進京麵聖求皇上還他們一個公道。但這些都被常懿給打斷了,“本皇子的話就是父皇的意思,如果你們當真覺得自己是清白之身,大可以告禦狀,去大理寺,讓他們來審理此事。當然你們也不要以為,賀家的人會來救你們。”


    一提到賀家,他們都沉默不語了。


    “要知道,你們在賀家眼中,都不過是棋子罷了,有誰會冒著危險來救幾顆棋子呢?”


    此話一出,那些商家又是欲哭無淚,他們這麽多年,都是在替賀家賣命,如今出了危險,卻沒有任何一個人來救他們,甚至連常知府都裝做什麽事情都和他無關的樣子。


    想到常知府,那人就從牢房裏伸出手來抓住常知府的衣裳,一臉的求生欲,“知府大人,你可千萬要救救我,我為你們賣命這麽久,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


    常知府被他這一舉動嚇得趕緊往退了幾步,臉色一沉,“什麽叫替本知府賣命?是你們自己自食惡果,落到今日的下場,這能怪得了誰?”


    如今常知府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裏還有心思去救他們。


    那人見求常知府不行,一心就想著要拉他下水,他眼眶腥紅地盯著常知府,“知府大人,你不要忘了,你是如何坐上知府這個位子的,你坐上知府這些年所做的惡事,有哪一件是比我們在場的人少的?當初如果不是你慫恿我們,我們又怎麽會犯下這等滔天大罪?”


    常知府臉色煞白,“你不要血口噴人。”


    沈兮卻突然看向常知府,衝他微微一笑,“血口噴人?”她又看向陸清逸反問道,“這常知府是無辜的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上任這十年以來,殺了不下於十人吧?貪汙受賄近千兩銀子,這算起來,可是砍十次頭都不為過吧?”


    “有官不好好當著,非得去做種遭雷劈的勾當,也不怕有朝一日把自己給害死了,貪那麽多錢,能花幾個啊?現在放在家裏,不照樣是什麽用處都沒有嗎?”沈兮向來就是不開口就算了,一但開口就語不驚人死不休。


    常知府被嚇得“噗通”跪了下來,使勁向常懿磕頭,“三皇子,小的都是被他們冤枉的,小的怎麽敢殺人,怎麽敢貪汙受賄?都是他們被抓了,想要拉小的下地獄罷了。”


    “這裏關著的哪一個不說自己是被誣陷冤枉的?可又有幾個手裏是沒有沾了血的?常知府,你還真當本皇子也是傻子嗎?”常懿可不傻,這幾天他不對常知府下手是因為他需要幫手,而他也知道常知府跑不了,如今事情也快解決一半,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


    不會有任何一個手上沾血的人承認自己殺了人,更不會有人會主動去承認自己的惡。


    “來人,把常知府的官冒給摘了,押進牢房,聽候審判。”常懿執行起任務來,絲毫不含糊。


    但就算這樣,他身上的那股子儒雅的氣質依舊存在。


    他和陸清逸不一樣,陸清逸是個腹黑高冷,隱忍的人,而常懿則是,正直儒雅,有點書生氣質的人,偏偏就是兩個性格完全迥異的人,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常知府也被抓,這一日之間,整個常州,變了天,該被抓的被關押在牢房,被砍頭的也都送上了砍頭台,還有的被沒收產業的也是還躺在自家床上修身體。


    不過短短兩日,他們就肅清了整個常州。


    今日的常州,下了初春的第一場雨,是一場中雨,剛好可以把砍頭台的血跡衝刷幹淨。85


    沈兮站在院子門口,用手捂緊了衣裳,這個春天,還沒有一點迴暖的意思,反而一場大雨,讓人覺得好像還是冬天。


    陸清逸站在他旁邊,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麽,許是在想京城現在怎麽樣了,畢竟這幾天都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封生他們能不能應付得過來。


    “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這樣的壞人,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把他人性命視如草芥。”常懿這次來常州,才忽然意識到,原來這個世界上無惡不在。


    不是他眼睛看見是好的,就一定是好的。


    “是你太孤陋寡聞,又不愛和人爭鬥,整天活在書的世界裏,自然以為整個天下都是好的。”


    沈兮是經曆過生死的人,她以前看曆史,再到後來自己的經曆,每一件都不曾讓她覺得這個世界上,都是好的。


    雨一直下個不停,原本說要出去走走的計劃也落了空,他們三個人隻能窩在府上,哪裏都去不了。


    沈兮閑得無聊,又拿起筆開始寫書,自來常州後,她的腦袋裏麵就又湧現出了很多靈感,她覺得很快,就可以再出新書了。


    陸清逸和常懿則是在下棋喝茶,順便還聊一下天,他們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好像一切都是歲月靜好的模樣。


    晚飯的時候,有一個書童送來了一封信,信裏都是一些汙言碎語,粗俗不堪的詞語。


    這些都是罵陸清逸的,看字跡,應該是個書念得不多的人寫的。


    沈兮看著裏麵的字,當真是氣得吐血,“這都是些什麽人呐!還寫匿名信來罵人,明明就是自己做錯了事情。”


    她花了好多銀子才從書童口中得知寫信的人是誰,她知道後,拉著陸清逸就徑直往常鬆府中走。


    沈兮直接闖進了常鬆的府中,他府上現在已經人丁調零,就連家丁也沒有幾個了。


    曾經門庭若市,現如今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多的是落井下石的人。


    常鬆正趴在床上,嘴裏還在不停呻吟,他這五十大板可真的是讓他受夠了罪。


    “常鬆你個王八蛋,別以為寫封匿名信,就查不到是你了,你自己犯的錯,如今怎麽還隨意寫信來辱罵別人?”沈兮可不是好招惹的主,一來就又是把常鬆給強行拖下了床,又是屁股著地,傷還沒好的常鬆又是痛得眼冒淚花。


    常鬆一臉苦相地看著沈兮,因為痛疼致使他麵部扭曲,“我的大小姐哎,我都痛成這樣了,哪裏還有精力去寫信罵人?”


    沈兮一懵,“難道不是你寫的?那還能是誰寫的?”她問書童的時候,書童說信就是從他府上出來的。


    難道真是她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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