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一頭霧水:“你眼睛抽筋了?”


    雲雨煙尷尬一笑:“沒,就是被風吹了一下,有點酸。”


    這時,柳妃絮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到了楚行身後,距離之近,仿佛能聽見他的心跳聲。雲雨煙見狀,連忙換上一副溫柔的嗓音:“你呀,以後還是乖乖聽柳前輩的話吧,別老是惹她生氣。說不定,她對你的態度就會慢慢好轉呢。”


    白瑤晴也趕緊湊熱鬧:“就是,人家可是十方劍宗掌教至尊的掌上明珠,嫁給你,簡直就是下嫁!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楚行無奈地歎了口氣,小聲嘀咕:“要是她性格溫柔點,那我當然覺得是自己修來的福氣。可這柳大魔頭的脾氣,簡直比火山爆發還嚇人!我覺得還是那位冷若冰霜的冷師姐更適合我,至少外冷內熱,還有點人情味。”


    雲雨煙聽了,不禁失笑:“冷若冰?我也見過,論修為、論身份,她哪裏比得上柳前輩?你還是乖乖地抱著你的‘柳大魔頭’過日子吧。”楚行的臉色瞬間像被烏雲籠罩,雙眼仿佛能噴出火來,狠狠地瞪著雲雨煙與白瑤晴,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我警告你們,別再讓我聽見你們對我冷濕姐的半句壞話!否則,我可真就急眼了!在我心裏,冷濕姐那是無人能及的存在,就連那傳說中的柳妃絮,也得靠邊站!”


    雲雨煙和白瑤晴相視一笑,眼中滿是無奈。她們已經不止一次地用眼神、小動作向楚行暗示過柳妃絮就在附近,可這家夥就像瞎了一樣,完全沒get到她們的提示。這不,他還大言不慚地貶低起了柳妃絮,簡直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就在這時,她們注意到柳妃絮正站在不遠處,臉上掛著一抹平淡卻讓人心生寒意的微笑。那笑容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人不自覺地感到毛骨悚然,仿佛被一條無形的毒蛇盯著一般。雲雨煙和白瑤晴心裏那個顫啊,心想:“這家夥真是個睜眼瞎,這下可好,看他怎麽收場。”


    楚行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即將麵臨的“滅頂之災”,仍不死心地問著:“你們真的不打算幫我解圍?”


    “不幫!”雲雨煙和白瑤晴異口同聲,語氣中充滿了堅定,同時還不忘用同情的眼神瞥了楚行一眼,仿佛在說:“哥們兒,自求多福吧。”


    楚行無奈地歎了口氣,正準備放棄掙紮,轉而尋找其他出路時,一股突如其來的寒意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疑惑地轉過頭去,這一轉,差點沒把他嚇得魂飛魄散——柳妃絮竟然就站在他身後,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直達心底。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楚行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無助,他心裏暗自嘀咕:“這下完了,我是不是要涼涼了?”


    柳妃絮依然保持著那抹怪異的微笑,不發一語,隻是靜靜地注視著楚行,那眼神裏既有戲謔,也有難以察覺的怒意。


    楚行強作鎮定,轉過頭去,用近乎乞求的語氣問雲雨煙和白瑤晴:“這次,應該不是我在做夢或者產生幻覺了吧?”


    雲雨煙和白瑤晴齊刷刷地點了點頭,眼神中既有同情也有無奈,仿佛在說:“哥們兒,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就在這時,柳妃絮的聲音悠悠傳來,帶著一絲玩味,更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寒意:“你好像對我挺有意見的嘛?”


    這聲音,即便是雲雨煙和白瑤晴聽了,也不禁打了個冷顫。她們能清晰地感受到,柳妃絮的話語中,那股隱藏的殺機,正如同寒風中的利刃,隨時可能出鞘。


    楚行此刻,就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等待著最後的宣判。他緩緩轉過身,麵對著柳妃絮,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接下來會迎接怎樣的“狂風暴雨”。 楚行的頭皮仿佛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他瞪大眼睛,目光中帶著幾分尷尬與驚恐,望著眼前那位被稱為“柳妃絮”的女子,聲音微微顫抖:“柳……柳大神,您是什麽時候降臨這片凡塵的?難道是在我開始胡言亂語那一刻?”


    “從你口中蹦出第一個亂碼字符起,我就已經‘優雅’地站在那裏了。”柳妃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楚行的心髒猛地一沉,仿佛被萬斤巨石壓住,他感覺自己正一步步滑向名為“絕望”的深淵。難道,自己那些關於“柳濕姐”(注:此處原詞可能為誤寫或玩笑,下文已更正)的“獨到見解”,全都被這位女神級的存在一字不差地收入耳中?天哪,這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


    “放心,本小姐不是那種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你難堪的人。”柳妃絮輕輕一笑,隨即轉身,那笑容裏藏著幾分深意,“不過,咱們的小賬,還是得私下好好算算。跟我來吧。”


    楚行站在原地,雙腳像是被灌了鉛,動彈不得。直到柳妃絮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別讓我重複第二次!”那聲音如同春日裏突如其來的驚雷,震顫了楚行的每一寸神經。他深知,這位姑奶奶是真的動了怒。


    最終,楚行還是鼓起勇氣,踏上了與柳妃絮並肩的“不歸路”。他們來到了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邊,楚行心中暗自揣測,接下來是不是又要上演一出“飛劍指人”的戲碼。果然,柳妃絮手指微動,一柄飛劍閃爍著寒光,直指楚行的鼻尖。


    “說吧,你有什麽遺言?”柳妃絮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但眼神卻異常嚴肅。


    楚行搖了搖頭,眼神堅定:“我承認,話是我說的,但那些都是肺腑之言。你柳妃絮,確實是天下少有的絕色佳人,身份尊貴,任何人與你同行,都會成為他人眼中的幸運兒。然而,你的脾氣,著實讓人難以消受。”


    楚行深知,此時的他已經站在了懸崖邊緣,但與其畏畏縮縮,不如坦然麵對。他決定,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心裏話說出來,哪怕後果不堪設想。


    柳妃絮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頂點,她握著飛劍的手不自覺地輕輕顫抖,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就在這時,一個不速之客悄然出現在楚行的身後——煉魂宗的一位元嬰中期老者,他無聲無息,如同鬼魅。


    感受到背後傳來的強大威壓,楚行猛地轉身,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他本能地將柳妃絮護在了自己的身後。這一舉動,完全出乎了柳妃絮的意料,她愣住了,美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驚訝、感激、甚至是……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


    趁著這個空隙,柳妃絮悄悄摸出了傳送符,同時緊緊抓住了楚行的胳膊,兩人的命運,在這一刻,似乎被無形的線緊緊相連。楚行,這個曾經在她眼中不過是個小角色的男子,此刻卻成了她心中最堅實的依靠。 在十方劍宗那雲霧繚繞、劍影綽綽的宗門勢力範圍邊緣,楚行的瞳孔驟然放大,仿佛目睹了不可能之事:“你?居然膽敢踏入這片禁地?”他的目光定格在一位衣衫襤褸卻眼神銳利的老者身上,老者的麵容如同古老石刻,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嚴。


    老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未發一言,卻已蓄勢待發,仿佛一隻獵豹鎖定了獵物。正當他準備施展身手,將楚行如囊中取物般擒獲時,一場突如其來的光芒打破了凝重的氛圍。柳妃絮,那位以符術聞名、身姿輕盈如柳的女子,指尖輕點,一張泛著微光的傳送符驟然綻放,將她與楚行卷入了一場時空的漩渦,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老者目睹此景,臉色猶如六月的天,陰晴不定,最終隻化作一聲憤懣的怒哼:“哼,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待到符術失效之日,便是你魂飛魄散之時,老夫定要抽絲剝繭,讓你為我解讀那千年古頁的秘密!”言罷,他一揮衣袖,帶起一陣狂風,身影也隨之消失在原地。


    當楚行與柳妃絮再次腳踏實地,已身處十方劍宗那莊嚴輝煌的中天宮內。楚行大口喘息,仿佛剛從一場惡夢中驚醒,而柳妃絮則輕描淡寫道:“最後一張珍貴的傳送符,就這麽用掉了。”


    楚行的眼神中閃爍著驚歎:“傳送符,簡直就是現實版的‘瞬間移動’,比遊戲裏的迴城卷軸還要炫酷!”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未知力量的向往,“符術,真是令人著迷!”


    柳妃絮聞言,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遊戲?迴城?你在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楚行哈哈一笑,拍了拍柳妃絮的肩膀,雖然動作略顯尷尬:“柳大美女,這些不重要啦,總之,這次多虧了你,我才能死裏逃生。”


    柳妃絮輕輕“哦”了一聲,隨即話鋒一轉,理所當然地說:“既然我救了你一命,那麽,你的命就暫時歸我保管了。”


    楚行無語凝噎,心中暗自腹誹,卻也隻能無奈接受。畢竟,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實力才是硬道理。


    迴到自己簡陋卻溫馨的小平房,楚行深知自己不能再如以往般自由散漫。煉魂宗的老者如同陰影般籠罩在他的心頭,一旦落入其手,後果不堪設想。


    剛踏入門檻,楚行便轉身,無奈地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柳妃絮:“喂,你怎麽又跟來了?”


    柳妃絮麵色平靜,眼神堅定:“與你共修,助你提升修為。你現在的實力,連金丹期修士的一根手指都擋不住,更別提那傳說中的元嬰強者了。”


    楚行苦笑,心中雖有千言萬語,卻也隻化作一句:“好吧,既然你這麽堅持,那就一起加油吧。”


    從此,小平房內,除了楚行勤奮修煉的身影,還多了一位指導有方、冷豔高貴的女子。兩人在符術與劍法的道路上並肩前行,彼此間的默契與情感,也在這一場場生死較量與日常點滴中悄然生根發芽。而楚行,也逐漸意識到,或許,在這條充滿未知與危險的修行路上,有一個願意為你挺身而出的夥伴,才是最寶貴的財富。 在楚行的世界裏,自保仿佛成了他每日必修的課題,而柳妃絮那句“你自保都是問題”如同一記清脆的警鍾,在他腦海中迴蕩不絕。“唉,這柳妃絮,就像那纏人的霧靄,無處不在,卻又難以擺脫。”楚行苦笑,卻也深知她言之有理,實力才是硬道理。於是,兩人一拍即合,如同並肩作戰的戰友,共同踏上了修煉之旅,誓要在強者如林的世界中,為自己贏得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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