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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能不能說明白一點兒?”葉璿嘟嘴賣萌真可愛。


    “葉璿,你要跟我迴我們那個世界,我不反對,可是,葉氏集團怎麽辦?你爸爸媽媽你考慮過沒有?”


    葉璿眼珠轉了一圈兒輕聲道:“哥哥,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過,哥哥,你放心,我肯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葉氏集團不是還有我姐姐嘛,嘻嘻。”


    “好吧,很幸運能再次見到你,剛剛我還在辦公室迴憶你呢,現在新的記憶即將開始,你準備好了嗎?”我怪裏怪氣的,葉璿的笑容也很迷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一點兒淡淡的口紅,讓我忍不住想親一口。


    “準備好了,哥哥,我們開始工作吧。”


    “行,我馬上去給左密、柔柔姐她們分享,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鄧秋菊的家屬要來,待會兒過來找你。”


    “好的,哥哥,不要太久哦,葉璿每一刻都在想哥哥。”


    出了辦公室我往樓下走,葉璿這丫頭太迷人了,諾顏的那句話也始終在我耳邊迴旋“潛意識欲望”,再想想那位修車的另外一個我,無疑給我潑了一盆冷水,可能也正如柔柔姐所說高開低走吧,出道即巔峰。


    樓下,我碰到了金文慧,金文慧正拿著兩份兒文件上樓梯,高跟鞋滴答滴答的清脆聲,金文慧高挑的身材浮現在我眼前,真是性感尤物,成熟風韻,這肯定是大多數傑出青年夢想中的伴侶吧,哈哈,想想就好。


    “你去哪兒,風鈴?”金文慧輕聲道。


    “哦,文慧姐啊,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被金文慧打斷。


    “待會兒再告訴我吧,快跟我來,鄧秋菊的家屬已經來了,在辦公室等我們呢,快跟我走。”金文慧拉著我的手快步往辦公室方向,我都能聞到金文慧身上的香水味兒,被美女牽著手,這可是國色天香的大美女。


    辦公室裏坐著一個中年男人旁邊還有一個大約五六歲小男孩兒,小男兒看著很青澀,眼神中透露著一絲靈性,將來也是個做大事的人。


    金文慧道:“張先生,你好,我是金文慧,這位是風鈴醫生。”


    “你好,你好,太感謝你們了,這麽多天對我前妻照顧的無微不至,待會兒我把醫藥費給交了,這是我兒子小寶,小寶來,快喊叔叔阿姨。”


    金文慧摸著小男兒的臉蛋兒:“小朋友真乖。”


    我對張先生道:“張先生,怎麽稱唿呢?”


    金文慧趕忙去泡茶。


    “張乾,乾隆的乾,叫小張就可以了。”


    “張先生,鄧女士的醫療費由我們醫院的基金會全額報銷,張先生的家境如何?”


    “是這樣的,小寶是我和我前妻的孩子,當初因為某些原因處了五年的婚姻就分道揚鑣了,我現在在一所中學任職數學老師,工資都是固定的,現在我和小寶住在一起就是和前妻當初一起買的那套房子,是一套棚戶區,經濟不是很理想,除了小寶的生活費和學習費用,自己也剩不了多少了,經濟情況不是很理想。”張乾這點我很喜歡,說實話,這也是當老師與生俱來的品質吧。


    金文慧把泡好的黑枸杞和野菊花遞給我和張乾,張乾雙手接茶,人民教師的素質就是高,金文慧坐在我的旁邊旁聽,金文慧也毫不忌諱,直接這麽肉貼肉的,我也不是什麽老實人不占便宜白不占。


    我繼續道:“張先生,您和鄧女士離婚後有再婚嗎?”


    “這個到沒有,畢竟小寶也這麽大了,小孩子的心靈很脆弱的,我不想讓小寶以後長大恨我,再者,我目前的處境也不允許,離婚帶孩子的,誰會看得起,我也沒有多餘的閑錢,把錢花在該花的地方,才是最合理的,不過,你們放心,我前妻的醫藥費我會付完的。”


    “張先生,你的想法我很讚同,冒昧問一下,你每月大概多少收入?”


    “不高,私人學校,每個月加上一些微薄的獎金勉勉強強有個六千塊,我帶的班上都是按照成績拿工資的,孩子們的成績好,工資自然高,孩子們的成績不好,隨時可能麵臨失業,我在學校教學快十年了,一直以來矜矜業業,人也老實,掙不了什麽大錢,這也是和前妻離婚的導火索吧。”張乾一口氣把茶水喝完了,我看了金文慧一眼兒,金文慧趕忙繼續倒茶,小寶也很乖,隻是東張西望的,也不哭不鬧,這麽小就這麽懂事,這與張乾的教育有很大關係,通過這些微小的細節能確定張乾是一個顧家、有責任心、性格溫和的好男人,至於為什麽會離婚,可能與鄧秋菊的理念不一樣,或者這麽說吧,張乾想過的生活是那種比較平穩一些,老老實實做個普通人就好,而鄧秋菊比較向往那種富裕型的生活,從顏值上來看,鄧秋菊還算漂亮,平時的開銷估計也大,化妝品包包之類的少不了,不知道鄧秋菊的收入怎麽樣,反正張乾這點兒工資,在成都這個城市肯定是不夠的,當然這也是我的猜測,具體的情況還要繼續聽張乾訴說。


    我對張乾道:“張先生,鑒於你目前的經濟情況,鄧女士的醫療費用由我們醫院的基金會全額承擔,您的生活本來就很拮據,再讓你破費就顯得有點兒不地道了,還是把錢花在孩子身上吧,小寶很聰明也很聽話,我們醫院以人為本,這也是我們醫院的文化,對於家庭經濟確實很困難的,我們一定幫扶,那再來說說鄧女士的情況吧,我這兒有一張病理單。”


    我遞給了張乾,張乾很認真一個字一個字讀,過了三分鍾,把眼鏡取下,眼角有淚滴,摸了摸小寶的頭,顯得很無奈。


    我對張乾道:“確實很難讓人接受,我理解你的心情,焦慮症、抑鬱症、精神分裂症,同時有三種精神疾病這在心理學上是很罕見的,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治好鄧女士,這點我向你保證。”


    “謝謝醫生,我和秋菊分開也僅僅三年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當初我苦口婆心的勸她要腳踏實地,不要想著別人的,她就是不聽,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我這心裏……”張乾雙手捂著臉,顯得很難過。


    “張先生,我想問一下,你和鄧女士離婚後對鄧女士的情況有所了解嗎?”


    “聽說她嫁了一個有錢人,對方有兩家洗車店,還有一所茶樓,年收入大概有七八十萬吧,相比於我那可就強太多了,但是對方好像也有家庭,聽說還沒有離婚,當然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離婚兩年後,她有一次給我打電話了,我們還見了一麵,有兩個意思,想看看我過得怎麽樣了,第二層意思有可能想迴來,但是一看我還是那個樣子也就沒有說出口,沒想到又過了一年她就成這個樣子了,不僅讓我有些吃驚,這種結局實在是令人唏噓,我都不敢帶小寶去看她媽媽。”小寶看了張乾一眼兒,可能媽媽這個詞對小寶來說有些新鮮吧,埋下頭繼續玩兒著手機上的泡泡魚。


    “嗯,大概情況就這些嗎?”


    “我所知道的就這些了。”


    我沉思了一下道:“對了,你剛剛說那個有錢人的店鋪在那個位置?”


    “高新區天府五街福年廣場一樓,那家智能化洗車就是他家的,名字不太記得了。”


    我起身道:“要不去看看鄧女士?”


    張乾想了一下道:“還是不去了,畢竟我還帶著孩子呢,我改天抽空一定來看她。”


    我伸出手道:“謝謝你的支持,非常感謝,鄧女士我會盡全力的治療的,我會給鄧女士做思想工作的,破鏡重圓也不是不可能,給你和小寶一個溫暖的家。”


    金文慧微笑道:“交給我們吧,好好帶孩子,上帝不會辜負一個努力的人。”


    送走張乾後,我坐在金文慧辦公室沉思。


    “有什麽想不通嗎?”金文慧好奇道。


    “嗯,文慧姐,你對這個張乾怎麽看?”


    “挺不錯啊,有責任心,性格感覺也不錯,知書達禮的,能力稍微次一點兒,最令我敬佩的是,沒有放棄孩子,寧願自己一個人過也不在找,我很欣賞他。”


    “我還不太了解鄧秋菊,文慧姐,我想知道一個問題,這也是我最關心的?”


    “說吧,什麽問題困擾了你這麽久?”


    “當然這不是針對你,是不是稍微有點兒姿色的女人都會把希望寄托在有錢人身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本身沒有錯,可是以付出離婚為代價來換取自己精神上的滿足真的值得嗎?鄧秋菊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到頭來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理想中的生活並沒有來,想靠自己的姿色來作為交換,這筆投資在我來看是失敗的,失敗的很徹底,張乾雖然過得一般,但也算是充實,孩子教育好了以後張乾的日子不會太差,反觀鄧秋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真搞不懂現在的女人……”


    金文慧笑道:“你分析的很徹底啊,說的不錯,我國著名教育家陶行知曾經給他的學生寫過一首自立歌,有這麽一段“滴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飯,自己的事情自己幹,靠人靠天靠祖宗,不算真好汗。現在網絡上的一些因素,的確影響了社會上大多女性,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是不可取的,我就不是這種女人,你可以拿我來做對比,我會很高興的。”


    “哈哈,文慧姐,你可是現代女性中的傑出典範,在我心中你就像張愛玲和餘秋雨這種類型的女人,不僅博學多才,你的大腦就像內存卡一樣,64個g吧,而且有著天使一般的麵容,文慧姐,您可是女人當中的佼佼者,是我風鈴夢中的追求者。”


    金文慧開心道:“那你怎麽不追我?”


    “看看我就很滿足了,得寸進尺的事兒不是我的風格,哈哈,文慧姐,你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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