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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蓧寧寧把我帶上二樓一間獨立的房間,還有一張床,應該是她平時休息的地方。


    “帶我來這兒幹嘛?”我問道。


    “你小聲點兒,真的存在另一個我嗎?”蓧寧寧顯得有些慌張。


    “愛信不信,剛剛說了那麽久,還問這麽無聊的問題。”我不耐煩道。


    “好好好,我信你了,這太詭異了,我一時有些不能接受,理解一下。”


    “上次我在你這裏來見到另一個你,很可能我離開後,那個我就和現在的我一樣在旁邊偷看,然後來見另一個你,有點兒繁瑣,你可能很懵,但事實就是這樣。”


    “好吧,那我該怎麽做?”


    “順其自然唄,你知道情況就好,來你這兒這麽久了,我該迴去了,不然短發左密該懷疑我了。”


    “你給她娶的外號可真有意思。”


    剛好我電話來了,短發左密打來的。


    “看吧,說曹操曹操就到。”


    蓧寧寧笑笑不說話,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蓧寧寧傻傻的表情很逗。


    短發左密讓我去一個地方,定位已經發我微信上了,我看了一下,這什麽鬼地方。


    “走了,美妞兒,改天見。”


    “哎,等等,我加你微信,有什麽問題我好問你啊?”


    我就是改不了喜歡美女的毛病,加了微信後,蓧寧寧說要開車送我,被我給拒絕了,有些事情她可不能知道的太多。


    我叫了個滴滴,反正短發左密報銷,我也沒有心疼的感覺,開了二十分鍾左右司機停車了。


    “司機,這是哪兒啊?”


    “歐尚這邊。”


    “謝謝。”


    “不客氣。”


    真是的,短發左密讓我來這兒幹什麽,我正準備給她打電話,她到給我打來了。


    “到了沒有?”


    “在歐尚門口。”


    “這麽快,那你等我,我馬上下來。”


    我點了一支煙,看著車水馬龍的城市,心中不免思緒萬千,盡管是夢境,我想父親了,想家裏的一點一滴,隻可惜再也迴不去了,一根煙很快抽完。


    “又在這兒抽完,可真有你的啊?”短發左密在我背後道。


    “我說經理大人,抽根煙也要管,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別廢話,跟我來,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我跟左密進了歐尚,這裏可真大的啊,二樓就是永輝超市,三樓上是賣飲食的,電梯直接上頂層,一進門,一股花香味兒襲來。


    “待會兒別亂說話,聽我的安排,懂了嗎?”短發左密盯著我道。


    “好。”


    一個大約二十七八歲的男人,頭發都謝頂了,一副眼鏡,臉上盡顯滄桑,看著這樣應該是受了某種刺激。


    “強哥,或許他有辦法。”短發左密指著我道。


    “什麽我有辦法?”我搞不明白短發左密再說什麽。


    短發左密衝我一笑:“我看好你。”


    關上門出去了。


    眼前這個男人道:“請坐,喜歡喝什麽茶?”


    “茉莉花吧。”


    一杯茉莉花茶放在我跟前,我打量這人,和我剛剛猜測的一樣。


    “怎麽稱乎你?”


    “李強,左密是我表妹。”


    “看你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兒?”


    “是的,我有抑鬱症,左密沒和你說嗎?”


    “沒有,抑鬱症?這個病可不太好治,需要專業的心理醫生,我倒認識一個,不過很多年沒見了,但是就在這個城市。”


    “心理醫生?”李強苦笑搖搖頭,隨和又恢複到那種呆滯的狀態。


    “我試試吧,能說說你的故事嗎?”


    李強不作聲,還是呆滯的眼神看著我。


    我小聲道:“人無非一生就兩件事,要麽忙著活,要麽忙著死,有句話叫好死不如賴活,活著就是希望,活著就是一切、活著就一定會得到上天的眷顧。或許你已經被心魔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把最壞的結局想一下:“大不了一死!”這是我們最壞的結果,無所畏懼,就不再有恐懼,當你把恐懼從心裏徹底地踢出來的時候,壓在你身上的石頭又少了一塊。事實上,心魔死不了人,所有的害怕都是因為我們怕死……


    人死了就死了,生命這東西不可能有第二次,什麽輪迴轉世都是扯淡,你存在這個世上自有存在這個世上的價值,活著多好,無論你心中有苦還是壓抑,你都可以重新翻牌,相信我,你心中的苦悶或許會得到解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解決的,關鍵在於你這個人,隻要敢想,就一定有希望可以扭轉局勢。”


    李強餓眼神不一樣了,看來我的一番話他聽進去了。


    “秋高氣爽,樹葉泛黃的某一日,那是我記事起的一個普通的日子,那年我還不到五歲吧,在那年的某一個普通的日子裏,母親把家門一鎖,把鑰匙丟給了我,說道:“你打衝鋒地去把鑰匙交給你哥哥吧……


    我拿著鑰匙,快步地,直奔在村裏小學念一年級的哥哥的學校方向跑去,母親則挎著一個摘豬草的籃子駐守在家門口等我返迴來……


    我並不知道這是母親的一次逃離事件,她要離開我的親生父親!而且是偷偷地逃離!豬草籃,是她逃離的掩蓋工具。那時,父親不在家,他遠在離家四五十公裏的另外一個鄉裏,以收破爛維持家裏的開支。母親的不辭而別,誰也不知道。就這樣,母親帶著我當天離開的那天晚上,哥哥一個人迴到家裏,因找不到我們,晚上一個人既害怕又可憐的在黑黑的屋子裏,放聲地大哭了起來,幸好,我們隔壁家是住著奶奶,奶奶以為母親帶著我去走親戚了,並不知道母親早已帶著我逃離到了另外一個家庭中去了,奶奶見哥哥既沒有吃飯也沒人帶,遂暫時照顧著哥哥的起居飲食生活,直到母親帶著我出走一個星期後,奶奶這時才發現不對勁,於是托人捎信給我的父親。


    父親得知消息後,心急如焚地趕迴了家,然後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李,隻身前往了外婆家要人去,然而父親的此去,注定是撲了一個空。因為,母親這一場不辭而別的逃離計謀,暗地裏是逃離,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不想跟父親過了,要離婚的節奏!


    而我的母親之所以有這樣的念想和實際行動,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在於:父親的寒酸和落魄,母親嫌棄父親窮,過怕了窮日子,才會促使母親選擇了離開他的念想,這樣的一個念想,母親的娘家人也是知道的,曾經母親不止一次向娘家人哭訴和父親過得很幸苦!娘家人也覺得母親過得委屈,於是便有了這樣的一次逃離事件。


    於是乎,就是在這樣的一種現實情況下,娘家人瞞著父親,一邊給母親物色合適的男人,一邊又安撫母親靜觀其變,待時機成熟了,選擇一個安全的日子出走就是。以上,大致是母親和娘家人,一次事前早已建立起來的共識。


    對於母親把我帶到了另外一個男人身邊,那時的我根本就沒有意識,仍舊懵懂著,對於如此弱小的我,加之饑不擇食的80年代末,我根本無法分辨什麽是親情,覺得隻要母親在我身邊,她旁邊的男人是誰,我管不著,隻要有吃的供著我,於親生父親而言,我早已把他拋之腦後了。


    母親的這一別,一晃眼就這個男人身邊,一待就是五年,與此同時,我那老實巴交而又單薄可憐的父親,在這五年之中,每天過著失魂落魄的生活,哥哥的生活,他完全沒有精力去照顧了,可以說哥哥的童年生活是嚴重缺失母愛和父愛的,在沒有父愛和母愛的關懷下,哥哥小小年紀一個人跟著奶奶自力更生的上學讀書,過著缺愛的童年,但這些並未打倒他,反而練就了他堅強獨立的意誌力。


    而父親,因為母親地突然離開,他在這五年當中,做過水果生意、賣過菜等等,每每掙到一點錢,他就會用來作路費去母親娘家裏要人,死纏爛打著,父親知道,隻有逼迫娘家人告訴自己母親在哪個地方,父親才好去找到她。


    有一次父親被逼急了,娘家人卻始終不肯透露半點信息告知母親在哪裏,他一怒之下把母親娘家人的烤煙房一把火給燒了。幸好當時沒有傷到人,可想而知,在當時我的父親心裏有多絕望?


    想想,一個與自己好好生活了七年的女人,突然之間人間蒸發了,還無情地把自己的親生大兒子給扔下,又把我帶走,於父母來說這都是一種心靈上的折磨。父親想見我,見不到,而母親因為我隻能帶我一個孩子去投靠那個男人,心裏對無法照顧哥哥而感到非常得內疚。父母親他們的這些心理鬥爭,其實隻有他們自己知道這裏麵到底有多痛苦,而這一切都是母親一手作的!即便是如此,母親似乎鐵了心要跟那個男人過了不管我的親生父親如何唿喚,她始終無動於衷,雖然如此,但是父親的癡情和挽救從並未停止過,在母親離開他的五年裏,父親也從未放棄勸導母親迴到自己身邊來。


    可能是母親的良心發現了吧,加之母親在這個新家庭中,過得並不如意,在我的記憶中,母親在這個新組建的家庭中,跟那個男人、跟她的家公家婆,總會為了一些家庭瑣事而吵鬧起來。因為這些種種餓原因,最終母親念及親生父親的感召和心裏對大兒子的不忍心和內疚之心,最為重要的一點是,據我後來分析,母親最終離開這個新家庭,是因為日子遠遠不如和親生父親過得幸福,雖然窮一點,但是和親生父親在一起的日子裏,吵架的次數顯然少了很多、很多。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母親在親生父親的堅持和努力地召喚下,五年後母親迴到了親身父親身邊,與此同時母親與那個男人生了一個女孩,而這個女孩就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


    母親的這樣一折騰,又迴到了原點,但是她卻給三個孩子的心靈造成了不可磨滅餓創傷,而最大的創傷是我的那個同母異父的妹妹,至今妹妹都不肯原諒母親,於我而言心靈上的創傷也是巨大的……


    離婚可以,但是請做好妥善安排工作,盡可能地不要再傷害到孩子了,他們真的是無辜的!換言之,離婚再婚,如果不幸福,不如單身帶著孩子來得更有實際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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