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低頭地咬住她脖子上的軟肉,低磁的嗓音沙啞喘息,“小乖。”


    薑昕那雙桃花眸水波瀲灩,似歡愉似難受地蹙著眉。


    “哥哥……就算你不出現,我也會拒絕他的!”


    沈硯順著她的脖子吻上她的紅唇,“我知道。”


    薑昕:“……”


    你知道你還這麽吃醋?


    剛迴到她住的公寓,他就去給她做飯,情緒也沒什麽異樣。


    薑昕也不覺得跟luck的那段插曲有什麽,畢竟他都抱著她直接宣示主權了,還給人發結婚請柬,差點把人氣哭了。


    更何況,薑昕確實跟luck沒什麽。


    誰知,她才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這大尾巴狼就露出兇狠侵略的一麵,直接就把她壓在落地窗前……


    薑昕雖然知道落地窗是單向玻璃,公寓四周也有嚴密的安保,決不可能有任何偷拍的儀器。


    但看著外麵的星空和亮著燈光的花園,遠遠望去,還能看到繁華的高樓大廈……


    而兩人就這麽站在原本應該隻是賞景的位置做著男女最親密的事情,薑昕心髒實在是有些受不住。


    沈硯火熱地糾纏著她,意味不明地說:“我的小乖真是受歡迎啊!”


    “也是,你才華橫溢,享譽世界,又那麽的年輕貌美,怎麽會有人不愛呢?”


    薑昕:“……”


    這陳年老醋的味道都快淹沒她了。


    她氣息更不穩了,“我都拒絕了。”


    不管是luck,還是其他追求者,她一直都是明確的拒絕,從不給人任何機會。


    “嗯。”


    沈硯喉結滾動,“是我的責任,不能一直陪在你身邊,才讓你有那些煩惱的。”


    “……”


    既然這樣,你有本事先放開我啊!


    薑昕好想咬他一口。


    沈硯忽然低低歎道:“小乖,他們都很年輕。”


    朝氣、活力、熱情,跟她差不多的年紀,有共同的話題,也很優秀。


    而他已經快三十一了。


    在別人眼裏,嚴肅、冷漠,古板又沒情趣。


    薑昕微微一愣,有點想笑。


    她微微仰頭,主動去親他的薄唇,“可我都不喜歡他們啊!”


    沈硯低頭反客為主,“那你喜歡誰?”


    “你……”


    薑昕本想說“你猜”,誰知這腹黑男人突然不講武德地“偷襲”,讓她再也說不出第二字來。


    沈硯低低笑道:“嗯,我知道了。”


    薑昕:“……”


    等她徹底軟倒在他懷裏,沈硯才“大發慈悲”地抱著她迴床上。


    薑昕臉頰很紅,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哥哥,該睡覺了。”


    沈硯握住她軟軟的手,在唇邊親著,“小乖,我很想你。”


    “……”


    這男人不僅越來越會,還越來越茶了。


    今夜又是個不眠夜。


    ……


    學校的結業手續辦得差不多了,薑昕難得輕鬆下來,隔天大中午才醒。


    “你今天不忙嗎?”


    薑昕洗漱完,從臥室走了出來。


    沈硯目光落在她踩在地毯上的圓潤腳趾,放下手裏的碗筷,走過去,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薑昕下意識抱住他的脖子,“鋪著地毯呢,不冷。”


    公寓是鋪木板磚的,一到冬天,開著暖氣,薑昕就不喜歡穿鞋子。


    沈硯知道後,隔天就讓人給她全屋通鋪地毯,免得她受了寒氣。


    薑昕怕他拿鞋子給她穿,悶得厲害,又強調,“地毯天天有專人來打掃,又換得勤,不髒的。”


    沈硯抬手握住她嬌小白嫩的雙腳,發現不涼,才道:“沒強求你穿鞋。”


    薑昕眨眨眼,乖巧地靠在他懷裏了,又重新問了他之前的問題。


    他每次出國都是帶著公務的,有時忙得連軸轉,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的。


    “你有公務就去忙,我最近難得放假,迴國後又要忙了,正好在公寓裏補覺放鬆,你不用擔心我的。”


    沈硯將她放在椅子上,“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今天休息。”


    薑昕笑,“那真是難得。”


    沈硯挑眉,“我不放假來接未婚妻,要是讓她跑了,誰能負責?”


    “……”


    薑昕臉頰微紅,“誰跑了?你就知道亂說!”


    沈硯垂首吻了吻她嫣紅的小臉,“跑了就把你抓迴來綁在床上。”


    “你……”


    “好了,先吃飯。”


    沈硯去洗了個手再迴到餐桌給她剝蝦挑魚刺。


    薑昕有點不想理這個越老越不正經的男人,但又被他伺候得沒了脾氣。


    吃完飯,薑昕想起什麽,走到廚房,問正在洗碗的男人,“江家最近如何了?”


    沈硯沒迴頭,“江家你最關心的是誰?”


    “……”


    這可真是陳年老醋了。


    薑昕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他,好笑道:“我跟江遠桓都分手多少年了?而且他不早結婚了嗎?”


    沈硯漫不經心地開口:“我沒說江遠桓,是你自己提的。”


    薑昕無語,不是,他昨天是被luck刺激得多嚴重?


    貌似受傷害的是人家洋人小夥子吧?


    但她不敢說,怕這陳年老醋瞬間變醋海滔天。


    “好,我關心的是宋姨、是明嫿。”


    “你不用勉強。”


    “……”


    薑昕放開他,“算了,你不說,我直接打電話給明嫿問好了。”


    手腕被他拉住,薑昕整個人被他帶到懷裏去。


    沈硯深邃的墨眸鎖著她,“小乖,你果然是嫌棄我老了。”


    都不哄他了!


    薑昕:“……”


    親愛的,咱能不能別無理取鬧了?


    “我們婚期都定了,我哪裏嫌棄你了?”


    沈硯平靜的語氣,控訴的話語,“我們是結婚,但你不願意公開我們的關係。”


    薑昕和沈硯的關係隻是在首都上層不是秘密,而且並沒人敢隨便亂說。


    但薑昕迴國進入國家機構工作,接觸的大部分是科研人員,和中下層管理者。


    像沈硯那一級別的大佬人物,基本隻會在視察工作時會遇到。


    “如果我跟你的關係公開,部門的人會怎麽看我?我頂頭上司會怎麽膽戰心驚?怕是他們每天隻會把我供起來,那我還怎麽開展我的工作?”


    薑昕柔聲地跟他講道理,“我的沈先生,不是你拿不出手,而是太拿得出手了。”


    她笑著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薄唇,“我老公太優秀了,會嚇到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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