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芷依俏麗臉蛋此時此刻有些蒼白,他根本不在乎赤哲奴郕說了什麽,與他


    寧軒舟隻覺得一陣酥麻從他的腹部擴散到全身各處,他的身體繃緊,額角青筋暴起。


    陸芷依仿佛發現新大陸般,她抬頭,看到了寧軒舟布滿汗珠的俊美側顏,她嫵媚的笑著,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寧軒舟線條優雅的脖頸,慢慢遊移向他精致的鎖骨。


    “丫頭,別亂動,不然我可保證不了你的安全了!”寧軒舟壓抑著嗓音,沙啞道。


    陸芷依咯咯直笑,她伸出丁香小舌舔舐著寧軒舟堅毅的下巴,然後沿著喉結慢慢向下遊走。


    寧軒舟閉上眼睛,雙手攥緊拳頭。


    “丫頭……!”寧軒舟的嗓音沙啞而性感,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下的陸芷依,眼神複雜,似乎在做某個艱難的抉擇!


    寧軒舟心中暗自焦急,眼前的陸芷依在涼水中也沒能讓她好一些,似乎被欲望所控製,嬌媚的姿態讓他心神不寧。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采取極端的措施。


    他知道,唯有通過強大的內力才能將體內的媚藥驅除。


    “抱歉,丫頭。”他低聲自言自語,眼中閃過一絲決心。


    寧軒舟將陸芷依輕輕按入水中,待她的身軀完全浸入冰涼的液體,隨即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陸芷依的雙眸中閃爍著迷醉,似乎不明白他的用意。


    “我要幫你。”寧軒舟堅定地說道,心中默念內力運轉的口訣,真氣在體內湧動。


    隨著內力的運轉,他感到周圍的水汽似乎都在為他而動,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力量。


    寧軒舟閉上眼睛,慢慢將內力灌輸到陸芷依的體內,試圖將那股侵襲的媚藥驅逐出去。


    陸芷依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感覺到了寧軒舟的力量。


    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清明,但體內的藥力仍在作祟,掙紮著想要占據她的意識。


    寧軒舟感受著她的痛苦,心中一陣刺痛。


    “堅持住,丫頭,阿兄會讓你恢複的!”寧軒舟低聲安慰,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的內力如涓涓細流,緩緩灌注在陸芷依的體內,逐漸將那股媚藥的熱流逼向體外。


    寧軒舟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似乎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他不敢停下,必須將這股藥性徹底排除。


    就在這時,陸芷依的身體突然顫動,雙手緊緊抓住寧軒舟的衣衫,清澈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求助:“阿兄……我好痛……”


    “丫頭,別怕,忍耐片刻!”寧軒舟心如刀絞,便將內力進一步集中,努力將媚藥逼出體外。


    在那一瞬間,寧軒舟的額頭冒出冷汗,渾身的力氣幾乎被抽空,但他知道,這條路是他唯一的選擇。


    最終,伴隨著一聲輕歎,陸芷依的身體在水中微微一顫,隨即變得柔軟無力,陷入了昏迷之中。


    “好了,丫頭,藥力總算是解除了。”


    寧軒舟鬆了一口氣,心中萬分不舍,卻也明白這是唯一的解救之法。


    他輕輕將陸芷依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木槿,紅玉進來!”寧軒舟虛弱道。


    很快,木槿和紅玉走了進來,見到主子疲憊不堪的樣子,兩人皆露出震驚之色!


    “主子,您怎麽了?”木槿趕緊詢問道。


    寧軒舟搖頭,示意她們不要多問。


    木槿趕緊掏一粒藥丸塞入寧軒舟口中,認真說道:“主子,這是補充氣血的藥物,您先吃下去吧!”


    寧軒舟點點頭,將藥吞入腹中,頓時一股暖流從丹田傳遍四肢百骸,整個人變得精神許多,但同時也非常乏累。


    木槿給寧軒舟倒了杯茶遞到他麵前,說道:“主子,喝點茶吧!”


    寧軒舟拿起茶水剛準備喝,突然皺眉道:“快看看小姐如何了?”


    木槿聞言,趕忙跑到陸芷依旁邊,把脈片刻後,欣喜若狂的說道:“小姐的病情已經穩定,隻是一些皮外傷需要處理!”


    寧軒舟鬆了一口氣,又叮囑木槿照顧好陸芷依,自己匆匆離開了房間。


    ……


    寧軒舟剛一踏入自己的房間,他的身形便晃了晃,麵色蒼白得如同紙張,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他的額頭因剛才的施力而布滿冷汗,雙唇也因為體力的消耗變得無比蒼白。


    “唔……”他忍不住低聲悶哼,胸口一陣翻湧,鮮血湧上喉嚨,幾乎讓他窒息。


    寧軒舟勉強捂住嘴,鮮紅的血液瞬間溢出,染紅了他的手掌。


    身體的虛弱與痛楚像潮水般湧來,幾乎將他淹沒。


    就在這時,木一恰好進來,見他麵色不對,驚唿一聲,立刻撲上前去,急忙扶住他。


    “主子,您怎麽了?”木一的聲音中帶著急切,眼中滿是擔憂。


    寧軒舟搖了搖頭,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想要說一聲沒事,卻隻換來一陣劇烈的咳嗽。


    他身體不穩,幾乎要跌倒在地,幸好木一及時扶住了他,才讓他免於摔倒的尷尬。


    “我沒事,隻是……有些疲憊。”他喘著氣,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清楚。


    寧軒舟深吸一口氣,努力站直身子,但手掌依然緊握著木一的肩膀,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支撐。


    “您需要休息!”木一緊張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不安,心中擔憂主子的身體狀況。


    “查的怎樣?”寧軒舟淡淡地問道,他雖然麵容蒼白,表現平靜,但木一還是能感受到主子此刻異常虛弱的身體,以及那隱藏在眼底的恐慌。


    木一沉默片刻,恭敬道:“屬下將四王子丟入西域國主寢宮之後,西域國主的反應很讓人費解,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墨家所為,屬下以為這一切應該是西域國主應允的?”


    “看來西域王也在打墨家錢財的主意?畢竟墨家可謂是富可敵國啊!”寧軒舟冷漠一笑,語氣中滿含譏諷。


    “不管怎樣,西域王這次是失算了!”


    木一繼續說道:“西域王與達瓦王爺一直不合,西域王急切想要墨家財產,難道是想用墨家來製衡達瓦王爺?”


    “這不正是西域王的謀略嗎?”寧軒舟嘲諷一笑,繼續說道:“你再派人盯緊達瓦王爺,達瓦王爺一直想要與大乾開戰,經過這一遭,接下來,他肯定有所動作!”


    寧軒舟雖然年紀不大,但對局勢洞察極其透徹,否則也不會成為權傾朝野的九千歲,做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屬下遵命!”木一點頭答應!


    “丫頭傷的很厲害,也該給西域王室一些教訓了!”寧軒舟喃喃道,漆黑的眸子裏射出冰冷的寒芒。


    ……


    翌日早晨,陽光普照大地,驅散昨夜殘餘的陰霾,天空碧藍澄淨,鳥鳴聲悅耳動聽。


    陸芷依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著熟悉而溫馨的環境,心底泛起一種異樣的滋味。


    “醒了,小姐!”


    木槿和紅玉端著洗漱用品走了進來,看到陸芷依醒來,臉上皆浮現一抹欣喜的笑容。


    “我怎麽了?”陸芷依有些茫然地看向木槿二人,記憶慢慢複蘇,迴想到自己昨晚遇險的情景,俏臉猛然煞白,眼中閃過一抹恐懼。


    “小姐別怕,已經沒事了!”木槿安慰道。


    “我……我沒死嗎?”陸芷依怔怔地問道。


    木槿點點頭,笑道:“小姐吉人自有天相,閻王爺收不了你!”


    陸芷依聞言,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長舒一口氣,苦澀一笑,“若不是阿兄及時趕到,我就死了!”


    陸芷依看著自己雙腿被纏著厚厚繃帶,心中一陣悲涼,自己差一點就清白不保,那西域的四王子當真是可惡至極!


    若不是自己利用發簪令自己清醒,說不定此時此刻自己不得不嫁給那個令人惡心的四王子!


    想到這,陸芷依眼眶一紅,淚珠兒滾落而下。


    見到陸芷依哭泣,木槿和紅玉連忙勸道:“小姐,您可別哭啊,一切都過去了!”


    “我中的是西域媚藥,四王子說是最烈的那種,如何解得?阿兄人呢?”陸芷依擦幹眼淚,語氣中透露著擔憂問道。


    木槿歎了口氣道:“昨日你被主子抱迴來,渾身是血,你那樣纏著主子……”


    木槿當真不知接下來要說什麽了,畢竟在他們人之中主子就是個太監,對於男女情愛方麵根本就不懂,甚至連親密舉動都從未碰過,更不要提那種事情了。


    陸芷依腦海裏突然有幾個片段閃過,似乎自己吻了阿兄?


    轟隆,陸芷依感覺自己腦袋快要炸了,頓時羞憤欲絕,她深唿吸,深唿吸……


    “小姐,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們?”紅玉當真是被陸芷依吸氣唿氣的動作弄的六神無主了。


    陸芷依擺了擺手,咬牙道:“我沒事……隻不過,你們能不能先離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說完,她閉上眼睛,將自己縮成一團,不敢再多看木槿兩人一眼。


    木槿看到小姐如今的模樣,心中不忍,但又無奈。


    她和紅玉互視一眼,便輕手輕腳退了出去,把房門關嚴實。


    待房內重新恢複寂靜時,原本蜷縮在角落裏瑟瑟顫抖的身影漸漸變得僵硬而筆挺,陸芷依緩緩抬起頭,臉頰布滿紅暈。


    自己居然吻了太監?那可是殺人不眨眼活閻王?


    雖然她對自己不差,可也真是瘋了嗎?可是那一瞬間,自己的心跳好像停止了,整個腦袋嗡嗡作響,隻剩下了太監二字。


    “該死!”


    陸芷依低咒一聲,狠狠拍了拍額頭,試圖將那些混亂的畫麵甩掉,可是越是掙紮那些畫麵越加清晰。


    這一刻,陸芷依恨不得挖掉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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