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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乎……捅了一個更大的簍子……”陳悅在半空中,看著九天,此時的九天就像是一個破了洞的水球。


    淡金色的星力瘋狂地從九天之上那個破洞流出,落入靈界。


    而那個洞,似乎是陳悅用星丸炸出來的……


    原本輕靈的星力,一進入靈界,與靈力接觸後,一下就變得非常沉重。與附近的星力相互吸引在一起,形成一團白色火球,飛速地往地上砸去。


    那白色火球猶如一顆顆炸彈,與地麵接觸後,就會產生強烈的爆炸。


    見到星力形成的火球落在地麵會爆炸時,陳悅大唿不妙,趕緊出手將幾個將要落入人類城池的星火球淩空打爆。


    同時,喚出金人與紫冥,自從上一次他倆被玄元劍修重創後,陳悅就沒有再召喚他們出來過。


    現在,他們都已經恢複過來了,而紫冥似乎更進一步,修為到了八階中期。


    “打碎白色火球,不能讓它們落入靈界!”吩咐完畢後,陳悅朝著那個漏洞飛去,途中用星力與靈力凝聚成的星元劍擊碎了不少星火球。


    陳悅來到缺口附近,發現籠罩著星海、不讓星力落入靈界的無形結界破了個大洞,並且還有擴大的趨勢。


    陳悅將附近即將與靈力形成的星火球擊散後,用星力將往外湧出的星力往星海裏麵推,可陳悅一人之力,又怎能敵星海中龐大的星力呢?不過,即使陳悅無法將洞口堵住,但還是減緩了星力泄露的速度。


    最後,陳悅決定用自己的金人封印、鎮壓此處。


    得到召喚的金人,飛上九天,接著將軀體放大,最後步入那個漏洞,盤腿坐下,與旁邊的無形結界共鳴,形成新的結界。


    漏洞被堵住,星海的星力不再往外湧出,其他的星火球也被紫冥一一打碎,但之前鬧出來的動靜可不小。


    在感受到驚天動地的爆炸後,不少修士過來查看。


    此時,這附近已經聚集了無數修士,甚至連中域的人都驚動了。


    此時,天邊一道流光閃過,瞬間到達陳悅身旁,那人不是別人,而是烈陽宗宗主蔡新。


    蔡新看到下方滿目瘡痍,好幾座大山都被星火球炸成無數塊,不少碎石濺射、到附近的村落裏,造成不少人員傷亡以及房屋被砸毀。


    “你做了什麽!”


    出乎陳悅的意料,蔡新見到他的第一句話,不是挖苦嘲諷,而是見靈界大地上的人們因他受到無妄之災,責問他。


    此時陳悅理虧,知道下方的人們因為他遭受了這無妄之災,將事情緣由與蔡新說清楚後,下去幫助那些因為他而遭受苦難的人。


    在得知事情緣由後,蔡新冷冷地望了星海一眼,喃喃自語:“你們就那麽迫不及待嗎?叛徒們。”


    不少人認出了陳悅,見到他幫助下方的凡人,便想做個順水人情,也加入進去,救助那些還活著的人。


    在眾人的幫助下,所有受傷的人都被治愈了,而那些倒塌的房屋,也被他們用法術複原。


    陳悅擦了一把汗,不斷跑來跑去,他也會感到累的。


    “今天謝謝諸位出手相助,若非你們幫忙,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死掉,陳悅在此謝過諸位。”說完,陳悅鞠了一躬,接著說道:“今後需要煉製丹藥,可以去靈仙宗找我,我免費幫各位煉一次丹藥。”


    在得到陳悅的承諾後,那些人都心滿意足了,笑著說:“陳前輩,客氣了,保衛凡人不受這種天災之苦,是吾輩之本分啊。”


    相互恭維一陣後,那些修士都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最後那裏隻剩下蔡新和陳悅倆人。


    “沒想到你來那麽快,而且,你這表現似乎不應該是你吧。”陳悅看著蔡新,對他的行為感到疑惑。


    “怎麽?你覺得我該怎麽表現才符合我自己?”蔡新看了陳悅一眼,冷笑道。


    “擊殺我,或者將我的封印打碎,在開啟兩界通道,這不正合了你意?”陳悅盯著蔡新,絲毫不懼他超凡的實力。


    雖然陳悅沒有突破第八層,但他已經擁有斬殺大乘的力量,那便是將星力與靈力融合,不論是星丸或者星元劍都能傷到他。


    “哈哈哈!我還懷疑你故意毀壞囚籠,企圖將那些敗類釋放出來!”聽到陳悅的話後,蔡新哈哈大笑,以剛才星力外泄為由頭,懷疑陳悅是故意將結界炸毀的。


    “老匹夫!你終於出現了!”


    陳悅剛想說什麽,忽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原來是張勁鬆。


    “徒兒莫慌,為師來了。”張勁鬆對著陳悅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然後又斥責蔡新:“蔡新!你身為靈界修士,卻吃裏扒外,引動星力,妄圖毀壞靈界!今日被我抓個現行,你在劫難逃!”


    “哦?是嗎?憑你這個手下敗將?”蔡新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張勁鬆。


    “哼!”被人揭了傷疤,張勁鬆臉色也不好看,冷哼一聲,指著身後:“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隻見天邊出現無數道流光,起碼有十多名大乘出現在此處,瞬間將蔡新圍了起來。


    這些人都是三大聖地潛修的大乘修士,此時在各自掌門帶領下,前來圍剿烈陽宗。


    他們得到情報,靈界東域出現白色火球,蔡新與陳悅現身此處。


    然後,他們就立即召集人手,準備將其格殺,剿滅烈陽宗。


    自從英靈殿事件後,烈陽宗就一直封閉山門不出,整整十年,一個人也沒有出過宗門,而是在裏麵靜靜等待十年時間。


    這讓早已經準備好,在烈陽宗外伏擊烈陽宗弟子的人鬱悶無比。


    張大財主可是明碼標價了,烈陽宗弟子的人頭非常之前,都是一個個會行走的丹藥,讓無數人眼饞。


    “蔡新,你最好還是不要抵抗,將你和魔神世界勾結的事說出來,告訴我們你們的陰謀,我們還會留你全屍。”靈仙宗宗主謝關翔微笑地看著蔡新,一副完全是為你好的語氣勸說他。


    “哈哈!”蔡新仰天大笑,然後拿出一塊令牌,笑著對他們說:“看看我是誰。”


    “這!!”其他人都不知這是什麽,疑惑地看著對方,唯有三聖地掌門見了之後,非常驚訝,隨後恭敬地對他行了一禮。


    “見過仙使。”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讓陳悅傻眼了,其他人也都傻眼了。


    最吃驚的還是張勁鬆,這人不是投靠魔神的敗類嗎?怎麽一下子變成了仙界使者了?


    “行了,免禮。”蔡新收起令牌,看著他們,笑著說:“你們還圍著我幹嘛?”


    聞言,眾人急忙尷尬地散開,空出一大片地方。


    “仙使,那烈陽宗?”謝關翔想問為什麽烈陽宗的人都像是消失了一般,十年間沒走出過一個人。


    “那烈陽宗確確實實投靠了魔神世界,我已經將他們全部殺死了。”蔡新說明烈陽宗的情況,又問道:“我下界之前聽聞,還有一宗門叛變,你們可有其消息?”


    聞言,三大掌門麵麵相覷,最後江邵尷尬說道:“沒有,自從其試圖在東域打開通道、被陳悅粉碎他們的陰謀後,就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了,像是憑空消失一般。”


    “如此說來,他們早早就準備好了退路。”蔡新摸著下巴思考:“這樣的話,他們很有可能不在靈界,而在小世界內,小世界你們可有探查過?”


    “稟仙使,靈界所有的已知小世界我們都查找過了,為了防止燈下黑的情況,連我們自己的小世界都查找過無數遍。”江邵將他們的調查情況說出來。


    “繼續監察,找到他們,然後一個不留!”蔡新此時麵露狠色,惡狠狠地說道。


    “是!”江邵再次恭敬地行了一禮。


    “行了,你們都走吧,留陳悅和張勁鬆在這裏即可。”蔡新揮揮手,讓他們離開。


    聽到這話,謝關翔和江邵以及李華彬相互對視一眼,三人同時出聲:“仙使大人,之前他們不知您的真實身份,才冒犯了您,還望您能寬宏大量,原諒他倆,不做計較。”說完後,三人恭敬地對著蔡新行了一大禮。


    蔡新見此,剛剛想笑,忽然想起什麽,眉頭緊蹙,厲聲嗬斥:“何為仙使?仙使乃是上界仙宗萬裏挑一挑選出來的宗門精英!豈能被汝等侮辱!哪怕是無意也不行!”


    聞言,張勁鬆知道這仙使不肯放過他倆,對三大聖地宗主說:


    “謝過各位宗主好意,我張勁鬆一人做事一人當!”說完後,走上前,對蔡新抱了抱拳,說:“張某見過仙使。”


    行完禮後,張勁鬆接著說道:“張某無意間冒犯仙使,罪不可赦,但吾徒陳悅,因吾冒犯仙使,緣由是吾,還望仙使大人大量,饒過吾徒,所有懲罰,皆由吾一人承擔。”說完後,張勁鬆低下了那幾千年也沒低過的頭顱,還恭敬地抱著拳,祈求著蔡新。


    “很好!”見到三大聖地宗主依舊是那副模樣,張勁鬆又為自己徒弟求情,蔡新惡狠狠地看著張勁鬆:“既然如此,你自廢修為吧!”


    “仙使!”聽到這個懲罰,宗主們紛紛抬起頭,為張勁鬆求情:“張勁鬆這些年來,為三大宗門煉製無數丹藥,對宗門有著無法估量的貢獻!還望仙使網開一麵啊!”


    “宗主不要再多說,張某得此好友,死不足惜,還望你們能幫我照顧吾徒。”說完後,張勁鬆舉起手,準備往自己天靈蓋拍下,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抓住,無法再往下半分。


    張勁鬆抬頭一看,隻見陳悅死死抓住他的手。


    “悅兒,你……”張勁鬆剛想說什麽,就被陳悅打斷。


    “師尊,你對我恩重如山,我怎能連累你?這事說起來,算是因我而起,那便由我解決。”陳悅說完後,轉身麵對蔡新。


    “仙使,小子之前言語上冒犯了您,還望仙使見諒,之所以吾師與仙使發生衝突,原因還在於我。”陳悅平靜地說道:“小子的靈劍在仙使身上,吾師為了為小子討迴靈劍,才對您出手。”


    “哦?你的意思這事錯在我身咯?”蔡新陰冷地看了陳悅一眼。


    “不敢。”陳悅抱拳,恭敬地說道:“小子隻是想說明,這件事錯在於我,與吾師無關,還望仙使明查。”


    “這事,說起來也算我的不對。”蔡新話鋒一轉,笑著對陳悅說:“隻要你能接下我三招不死,我就放過你師徒二人,如何?”


    “可以!”陳悅立馬答應下來。


    “不可!”張勁鬆剛想上前,卻看到陳悅看著他。


    “放心吧,師父,三招而已。”說完後,陳悅陳悅對蔡新抱拳:“請仙使賜招。”


    “好!有膽色!”蔡新取出庚金劍,解除封印後,扔給陳悅。


    庚金劍失而複得,陳悅還未來得及感受劍靈的喜悅,隻能匆匆將庚金劍收入劍匣內。


    見陳悅準備好了,蔡新對著陳悅輕輕一指,一道讓空間碎裂的力量朝著陳悅飛去。


    “仙法——仙元指。”


    這一指,讓陳悅感受到了生命威脅,將消亡之力與起源之力藏在靈力中,又悄然引動九天星辰,以七星之勢布下一防禦靈陣。


    見陳悅並沒有布下太多防禦陣法,也未施展防禦法術,蔡新輕輕搖搖頭,說:“太自大了,不知仙元之威能。”


    隻見仙元指接觸到靈陣時,靈陣依次亮起七次,形成七層防護罩,仙元指每突破一層靈罩,都會消耗不少仙元。


    最後,雖然七層靈罩一一被其一指戳破,但這一招仙元力十去八九,威能也隻剩下一兩成,不過,威力依舊不容小視。


    看著僅剩原來一成大小的仙元指,陳悅忽然想親身體驗一下,仙元和靈力到底有什麽不同,打算以身相接。


    陳悅低吼一聲,將靈力聚集在胸前,以肉身為基礎,形成一道無形結界。


    隻見仙元指如視無物地刺入陳悅胸膛,足足進去半寸後,仙元指散形。


    但這道仙法並沒有結束,仙元散開後,鑽入陳悅胸膛,不斷破壞他體內的生機,還往陳悅四肢遊去。


    陳悅盤腿坐下,以金身境氣血之力,生生將自己體內的仙元擊潰。


    “膽子夠大。”蔡新見到陳悅居然放任仙元進入他體內,明明他能將這道仙元指抵擋下來的,莫非是為了體驗仙元與靈力的區別?


    想到這,蔡新趕緊搖搖頭,這實在是太瘋狂了。


    “請仙使賜教第二招!”陳悅將體內仙元擊潰後,立即向蔡新請教第二招。


    蔡新祭出一柄仙劍,說:“此劍名曰斬靈,是三百六十禁製的仙器。”


    隨後,蔡新朝著陳悅斬出一劍:“這一劍叫做斬仙,我曾用這一招斬殺一名仙人。”


    聽到蔡新曾以這一招斬殺一名仙人,在場的人都緊蹙眉頭,而張勁鬆更是擔憂無比。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將威力縮小到了千分之一,就看你能不能擋住了。”蔡新見他們這個樣子,為他們解釋道。


    如果真的全力斬出一這劍,先不說陳悅能不能擋下,這靈界鐵定是受不了那麽強大的力量,最後將他驅逐出去的。


    這道劍光飛的很慢,似乎在給陳悅做準備的時間。


    從這一招上,陳悅感受到了仙元無上威能,與剛才的仙元指不同,那一指隻是試探陳悅的實力而已,而這一招,發揮出仙元真正的威能。


    陳悅祭出三十六柄庚金劍,打算以對攻的方式擊潰這一道劍光。


    “不能保留實力了。”陳悅深吸一口氣,將靈力與星力融合在一起,在用這些新能量依附在庚金劍表麵,再注入大量的靈力進入庚金劍。


    “這是什麽力量?!”所有人見到陳悅使出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能量,依附在庚金劍表麵。


    原本庚金劍隻是一百零八禁製的後天靈寶,靈界最頂尖的靈寶,但是,它對仙人是不可能造成威脅的。


    但是,在陳悅附加上這一種未知的力量後,蔡新居然從庚金劍中感受到了弑仙之力。


    這道弑仙之力雖然很弱小,但是依舊能對仙人造成傷害。


    這還沒完,陳悅又在眾人麵前使用出星力,與天上一百零八顆星辰遙遙相應,星辰似乎聽到了陳悅的訴求,將星力投放至庚金劍上。


    專心致誌的陳悅,並沒有注意到其他人在他使出星力後,臉色都變了,包括他的師傅張勁鬆。


    陳悅將這一切做完後,控製著庚金劍朝著劍光撞去。


    每一道庚金劍,都吐出三四尺長的劍芒,不自覺激發了劍氣,因為力量不同,所以劍氣也激發了好幾種。


    劍氣凝聚在一起,就像是一條彩色的河流,朝著那一道白色劍光衝去。


    最後,那一招斬仙,雖然威力巨大,但後繼無力,被陳悅以“劍河”生生消耗完仙元。


    對抗結束後,謝關翔和李華彬瞬間出現在陳悅身邊,將他擒拿住。


    而江邵,則拿出一個特殊的玉瓶,將陳悅的肉身劃開一道口子,取出血液,放進去。


    “閉嘴!好好看!”陳悅剛想說話,卻被李華彬打斷。


    然後,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師父,發現他的臉色一樣很難看。


    片刻後,玉瓶內什麽動靜也沒有傳出來,這讓眾人鬆了一口氣。


    “把他血給我。”蔡新忽然討要陳悅的鮮血,江邵也知道他要血液的目的,隨即又取出一些鮮血,交給蔡新。


    蔡新拿到血液後,並沒有像他們一樣,放入一個特殊的玉瓶內,而是喚出一個隻有嘴巴的怪罐子。


    “你看看是不是星族人。”蔡新將陳悅的鮮血扔進它嘴裏。


    隻見那罐子吃到陳悅的鮮血後,瘋狂咀嚼,像是吃到了什麽絕世美味一般。


    “別嚼了!是不是星族人!”蔡新忽然有種砸了它的衝動,這特麽太丟人了。


    “不是。”那罐子開口說話。


    “那他為什麽能用星力?”蔡新緊蹙的眉頭鬆了一些。


    “你再給我點血我就告訴你。”


    蔡新又取了一些陳悅的血液,給罐子吃了。


    怪罐子露出陶醉的模樣,然後說了一句讓人抓狂的話:“我不知道。”


    蔡新強忍扶額的衝動,要不是這玩意是他花了大代價換來的,他現在肯定砸了它。


    “不過。”怪罐子忽然開口說:“他的鮮血對我們靈族有著非常特別的功效,讓我吞了他說不定就能知道他為什麽能用星力了。”


    怪罐子說完後,一下變得老大,張著個超級大的嘴巴,正準備將陳悅他們四個吞下去。


    “滾迴去!”蔡新再也忍不住了,將罐子扔迴自己儲物戒中。


    “不好意思啊,這東西出問題了。”蔡新抱著歉意笑了笑,看向陳悅,問:“你還要試第三招嗎?”


    “不試能免去對我師父的處罰嗎?”陳悅活動了一下手臂,剛才被他們抓得挺緊的,有些不舒服。


    “不能,但是會減輕處罰。”蔡新搖了搖頭。


    “那就來吧!沒什麽好說的。”陳悅一臉堅定,即使他知道自己可能無法接下第三招,但是,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見到張勁鬆有什麽事。


    “悅兒!”張勁鬆激動地對陳悅喊道:“別傻了!一些小小的處罰,我能受得住,你別去試第三招啊!”


    “師父,我意已決。”陳悅笑著對張勁鬆說道,然後直視蔡新:“來吧!讓我看看真正的仙界神通!”


    “如你所願。”隻見蔡新手指微微舉起,朝天一指,天地忽然變色,風起雲湧、電閃雷鳴,整個靈界都變得陰暗起來。


    在這強大的天威下,陳悅知道自己徹底抵擋不住這一招,但還是做出了防禦姿態——雖然知道這是沒用的。


    忽然,陳悅腦海瞬間迴憶起自己前世、今生,上一輩子的拚搏,這一輩子的奇妙之旅。


    陳悅覺得自己真的不虧,活了兩世了,隻是,想到自己的兒女、妻子們,陳悅沒由來地感到一陣內疚。


    自己太對不起她們了,隻能來世再報了。


    陳悅做好準備,閉上了眼睛。


    許久,那讓天地變色的力量並沒有降臨。


    陳悅睜開眼睛,蔡新早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慈祥的老爺爺,正和藹地看著陳悅。


    見陳悅迷惑的樣子,老人笑了笑:


    “傻孩子,我怎麽會傷害你呢,你可是我的徒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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