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餘地可談?”施洛初偏頭,像是初入凡間的森林小鹿懵懂的看向他。


    “沒有。”情欲在眼裏燃燒,依舊堅持著他的原則底線。


    “好吧。”施洛初粲然一笑,“那睡覺去吧。”


    ……她突然的放棄和發自內心的一笑讓談禹晟失去了落腳點,像是水霧,明明在眼前,一握住就消失。


    “為什麽不繼續了?”他皺眉問道


    “你不同意啊!我還繼續幹嘛?”施洛初已經撇開了嬌俏,神色清冷起來又倦懶,緩緩開口。


    她努力過爭取過,總不能為了一個婚禮表演就把談禹晟撂下不管吧,她得陪著他。


    “我不同意你就不幹了?”談禹晟說。“我不同意那麽多的事,你以前怎麽還是都做了?”


    他渾身冷了下來,意識到她今天不像往常那樣叛逆的原因。


    放開了她,轉身離開,冷如冰霜,寒如風雪。


    施洛初又趕緊小跑追上去,環住他的腰,不讓他走,頭貼在他的後背


    “你怎麽跟小孩似的,我去你又不讓,不去又不高興。”她像是要哭了似的。


    “那我到底去不去呢?”她輕輕軟軟的聲線,像是受了無盡的委屈,一句一字都是控訴。


    雙手卻在他的睡袍帶子在上調皮的玩弄。


    “不去!”他斬釘截鐵答道,聲音依舊緊繃著。


    施洛初從他的臂彎鑽過去,轉過臉向上看,蓬鬆的頭發包裹著她的發際線,幾縷散發落在白裏透紅的臉頰上,像隻小貓一樣。


    “晟哥哥,你怎麽這麽難伺候?”她的聲音有嬌俏的可以掐得出水來。


    談禹晟瞥了眼,唿吸微微一滯,她的手已經將他的睡袍結解開。


    “我有病,你多擔待些。”他冷哼一聲,聲音已經失去了沉穩,開始鬆懈。


    施洛初噗呲一笑。


    她整個人從他的臂彎裏鑽了過去,麵對著他,將他的睡袍帶子整個抽了出來,墨黑的絲綢帶子在她的手腕指尖無規則的遊走滑動。


    她未施粉黛的笑臉,清純又嫵媚,波光粼粼的大眼無辜的看向他。


    談禹晟挪開自己的視線,壓抑著自己胸膛裏翻滾的熱潮,喉嚨上下滾動了幾下。


    “我就喜歡有病的晟哥哥,威武強壯~”她曖昧唿出熱氣,聲調很軟很嫩。


    用手上的綢緞帶子勾上他的脖子,冰冰涼涼的觸覺從他裸露的皮膚處滑過,所到之處開始發燙,他體內的一團火急促猛烈的燃燒起來。


    他正要伸出手來拉近她,綢帶飄落在了他的手腕之處,施洛初迅速用力一拉將他的雙手捆綁在了一起。


    談禹晟眸色越來越深,看向她,不錯過她的每一個神情,等著她的“表演。”


    慢悠悠的,調皮的,一圈一圈的把他的雙手纏住,長長的指甲輕輕刮著他的皮膚,最後用力的打了一個死結。


    “晟哥哥~”她向他靠近了一步,使得自己的香味完全進入他皮膚的每一個細胞。


    “嗯?”他曖昧輕哼。


    “要是我上不了台,我就去學學藝術表演,每天表演給你看。”她很正經說道


    “隻給你看,好不好?”重重點頭,把“看”字咬的特別重。


    談禹晟有他的原則,比如說在床上這件事絕對不會強迫施洛初。


    隻要施洛初想,她就擁有隨時喊停的控製權。


    以前施洛初中二的時候,總在最熱烈的時候用各種理由來停下考驗他愛的夠不夠深,談禹晟為此吃不少苦。


    施洛初不知道的是今非昔比,那時候他也並沒有那麽多的經驗,總擔心她害怕或者不舒服。


    愛比欲更濃烈,所以他慌慌張張辨識不出那是她的把戲。


    而如今,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談禹晟有的是辦法讓她求他。


    隻是她說了一句“每天表演給你看”,倒是把他心裏結也打開。


    “有多藝術?”他啞著聲音問。


    “那肯定能讓晟哥哥獻身的藝術”軟綿綿的聲音繼續在他的每一根神經末梢翻來覆去


    “我答應了呢?”


    “答應了也給你看。”她甜膩膩又嬌媚說道,隻是重音換了“給你”。


    施洛初伸出右手食指,輕輕的搭在綁在他雙手的結上,一步一步往後退,巧笑嫣然勾著他跟自己向床上退去。


    等談禹晟雙膝跪在床上之時,她又一個翻身站了起來。


    “睡覺。”她聲音恢複了正常的清脆平穩,


    這招真有用?他的同意令她出乎意料。


    但是她寧願不去,也不能讓他傷口惡化下去。


    “貨都不給我驗?你這生意未免太好談了?”談禹晟晦暗不明的眸子裏潮湧翻騰,唿吸深沉,低啞著嗓音。


    這生意她倒是想做,隻是他這身體現在扛不住啊!


    “談總,我怕你失血過多,什麽時候使不上力了,男子氣概受損。”施洛初半開俏皮半認真道。


    到時候又心理脆弱了!


    施洛初口不擇言,禍從口出了。


    下一秒,就見談禹晟一個反手輕鬆把她纏繞的死結打開。


    綢緞掉落在他的腿上又滑至床鋪。


    她意識到危險來臨,跨腿就要逃跑,


    談禹晟長腿一跨攔住了她,抱起她,將她仍在了床上。


    “啊!”施洛初尖叫一聲,柔軟的床榻立刻將她反彈起來。


    談禹晟欺身而上,一隻手輕鬆就把她的兩隻手禁錮在頭頂。


    “原來是埋怨我剛才不用力啊?”他恍然大悟道


    眼睛危險的眯了下,聲音有蓄勢待發的嘶啞。


    談禹晟連在地下室被人打都不在乎,更何況這點運動量帶來的絲絲出血。


    刺刺的痛感更加激發他的野性,激烈的狂野的奪取施洛初,聽她嬌吟低泣,受她求饒誇耀。


    愛欲、性欲、死欲三者最強烈的時候是一致的。


    直到天將將亮時,他才放過她,清洗幹淨後,


    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皮膚緊密相貼,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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