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很快,轉眼半個多月過去了。


    自從王大喜體罰完韓小偉等人後,他還謹慎了幾天,三五天後見瘋狗那邊還沒有動靜,他知道自己賭對了,瘋狗現在穿上了鞋很多事都有所顧忌了,不打算和他這個光腳的一般見識了。


    雷老六那邊活幹的很快,王大喜先住的那間屋子已經完事了,這幾天王大喜買些生活用品就可以搬進去了。


    今天王大喜上的是白班,一大早他在常去的早餐店吃飯時遇見了羅闖。


    正常情況下兩人就是一個班的,王大喜分到東門那天,羅闖是別人有事找他串班的。


    兩人坐在那邊吃邊聊,羅闖問:“怎麽樣?這些天上班沒什麽事吧?”


    羅闖忽然問這話,明顯是想打聽些什麽,王大喜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羅闖提醒他的那些話。


    不過之前王大喜還想把這事弄個明白,現在卻改變想法了,有些事提前知道了未必是好事,不管東門門崗到底有什麽事,隻要和自己沒關係那他才懶得管呢。


    “挺好的,東門比較清閑,每天也沒什麽事。”


    聽王大喜這麽說,羅闖也就不再多說什麽,兩人吃完飯後一起上班去了。


    如王大喜所說的一樣,這些天上班確實沒什麽事,整天都是在崗亭裏無所事事的坐著,看看書喝喝茶,要不就是聽聽收音機。


    王大喜像往常一樣,一上班先泡杯茶,然後打開今早買的報紙在那打發時間,但到了中午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怪事。


    吃完飯後,王大喜打算迴去睡一覺,就在他往床上鋪行李的時候,從行李裏掉出來了一張紙和一小打錢。


    紙上隻有三個字“見麵禮”。


    王大喜瞅著那張紙看了會,數了下那些錢,一共五十塊。


    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王大喜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那張紙和五十塊錢陷入了沉思。


    他更衣櫃的門從來都是鎖著的,會開鎖的人有很多,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崗亭裏幾乎24小時都有人,也就是說這些錢和這張紙條很大可能是和他一起在東門值班的保衛科的人放進去的。


    五十塊錢可不是小數目,是誰放進他箱子裏的?又有什麽目的?


    不知不覺王大喜就想到了羅闖和他說的,那個叫老劉的慘死的事了,雖然他不想主動惹事,但麻煩似乎自己找上門了。


    不管怎麽說這些錢他絕對不能收,稍微想了下,王大喜出了崗亭把大門給鎖上了,然後拿著錢和那張紙去了保衛科。


    陳勇辦公室,當陳勇聽完王大喜的匯報後,陳勇略感意外的看著他,忽然笑道:“既然沒人知道,那這錢你怎麽不收著呢?”


    陳勇這話看似是一句玩笑話,但王大喜怎麽覺得他話裏有話呢。


    “股長別開玩笑了,這錢來的太玄乎了,我要拿了可就說不清了。”王大喜不動聲色的笑道。


    陳勇也跟著笑了笑,“好了不開玩笑了,這事你先別外傳,我會調查清楚的。”


    保衛科每個崗位都很重要,這事裏麵透著蹊蹺,陳勇作為保衛股的股長應該立即展開調查,他說這話似乎在敷衍王大喜。


    對於陳勇的態度,王大喜有些意外卻沒多說什麽。


    有些事情雖然現在看不清,但隻需耐心等待一段時間就會自己浮上水麵。


    總之隻要王大喜他自己別貪心,就不會攪和進去。


    從保衛科辦公樓迴來,王大喜就看見許大茂站在崗亭外等著他。


    “大茂,什麽事?”


    “兄弟你總算迴來了,這不值班跑哪去了。”


    “去趟保衛科辦公室,有點事。”


    王大喜說著將大門打開,然後帶著許大茂進了崗亭。


    許大茂這貨明顯有事,跟著王大喜進了崗亭後,還在那裝模作樣的東拉西扯的嘮著嗑。


    王大喜應付了幾句就問道:“大茂,你來有事吧?”


    崗亭裏就他們兩人,就這樣許大茂還東張西望的確定崗亭外有沒有人。


    王大喜笑了笑,起身去把崗亭的門給關上了。


    等他走迴來,許大茂已經笑著迎了上去,並遞給他一根煙。


    這明顯是有事相求啊,王大喜坐迴到凳子上,等著許大茂開口。


    許大茂尷尬的笑了笑,想要開口又有些難為情。


    “大茂,咱們都是男人,我都把門關上了,你還有什麽不能說的。”王大喜說完又意識到什麽,笑道:“放心吧,今天不管聽到什麽,都不會傳出去的。”


    “也沒什麽,就是上次一起喝酒,兄弟你不是說多少會點醫術嘛……”


    許大茂說到這就不好意思說下去了,王大喜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望著很是難為情的許大茂,猛地反應過來,自己上次好像給這貨挖了一個坑。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給你瞧瞧?”王大喜不確信的問道。


    許大茂鬆了口氣,表情不自然的點了點頭,“最近可能是累了,感覺有些乏了。”


    “大茂,咱們都是男人就別找這種理由了,不行就不行,又不是絕症,吃點藥調理下就行了,有什麽晦疾避醫。”


    “不是…我…不是…”


    “行了,你把胳膊伸出來,我先給你把個脈。”王大喜笑嗬嗬的打斷了他的話。


    “我真的不是想讓你看那方麵…呸,我行,怎麽會不行呢。”許大茂說著老實的把胳膊放到了桌子上,見王大喜疑惑的望著他,繼續解釋道:“就是覺得我和婁曉娥結婚也有段時間了,也沒個孩子,看一看是不是我的問題。”


    這貨找自己看這個?王大喜驚訝的看著許大茂,感覺這裏麵有事啊,於是問道:“你找其他大夫看過了?”


    “昨天找了個老中醫,但那老頭是個庸醫,淨說些我不愛聽的。”


    得嘞,王大喜知道為什麽許大茂會找他了,許大茂根本就是不育,想來那老中醫應該是看出什麽了,結果許大茂還不愛聽,或者說不願意相信。


    心裏覺得好笑,王大喜裝模作樣的開始給許大茂把脈。


    他哪會什麽醫術,學著前世看電視劇時那些中醫大夫一樣,沉思了一會後微微皺眉。


    許大茂一見王大喜皺眉不語,心立馬提了起來,“怎麽了?兄弟,咱們都是自己人,有什麽話你就直說。”


    王大喜其實完全可以照實說,但這貨也不知怎麽想的,隨口就胡謅道:“這病也好辦,吃幾服藥就能調理過來。”


    “真的?兄弟,哥哥謝謝你了,真的。”


    迎著許大茂那真誠的目光,王大喜感覺自己好像在造孽,但此時他也不好實話實說,隻能說道:“大茂,這種病我建議你還是去趟大醫院瞧下,哪天有時間去趟協和吧。”


    “別啊,剛才不是說那你能治嗎?哥哥我就信你,你還是給我開幾服藥吧。”


    也不知昨天那老中醫和許大茂說了些什麽,此時的許大茂看王大喜完全就是最後的一棵救命稻草,見王大喜忽然想把他往外推,急忙開始哀求。


    王大喜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沒事瞎說什麽能治,這下好了,許大茂徹底纏上他了。


    為了別自己打自己的臉,也為了許大茂在他這死了看病的心,王大喜隻能繼續編下去了,“有個偏方,羊鞭、狗鞭、牛鞭,這三鞭三蒸三曬磨成粉,再把人參、鹿茸、海馬,用油煎置兩麵金黃,蔥香爆鍋黃酒……”


    “等等,兄弟,你在那做菜呢?還有這全都是大補的藥材啊,這麽多放一起人能頂得住嗎?”聽了王大喜開的藥方,許大茂怎麽感覺有些不對勁呢,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你懂什麽,我這是偏方,還有藥引子呢,童子尿你聽說過沒?這副藥關鍵就在這童子尿上……”


    王大喜繼續胡說八道,而且越說越玄乎,他的目的就是想委婉的讓許大茂知難而退,別在纏著他了,直接去大醫院吧。


    就在王大喜給許大茂瞧病時,陳勇也在辦公室和人通電話呢。


    “王大喜把錢給交到我這了,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不能啊,他一個爛賭鬼,見到錢能不心動?”


    “連錢和那字條都上交了,你這辦法行不通啊。”陳勇瞅了眼關著的辦公室的門,對著話筒低聲道。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會說道:“是不是嫌錢少了?要不這幾天我跑趟鴿市,換根金條再試一試?”


    “也行,咱們把金條送去,如果他還是不收,那咱們接下來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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