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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戈見到這樣的場景,蒙了。


    “蕪雙!”


    戰戈一聲厲喊,心裏又是氣憤又是難過,抬腿要去看她,“嘭!”一聲,淩櫻立馬衝過來一把將沒有任何防備的戰戈推倒在地,她張開手臂,警惕地看他。


    “你這個負心漢!你和流水卿卿我我的時候,你信任流水,放任她在背後搞小動作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蕪雙姐姐會被害,現在你見流水的真麵目被拆穿了,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溫柔大方了,你就來這裏假惺惺?呸,惡心!”


    淩櫻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心裏對戰戈的恨意全都外放出來。


    她的話說得戰戈一愣一愣的,原來他早在無意間就傷害了蕪雙,白玉就站在淩櫻的背後,高高地看地上的戰戈,眼裏的失望和怒氣顯而易見,“櫻櫻,多說無益,蕪雙的毒也已經被下了,解釋再多也隻是枉然。”


    “就算你記不得蕪雙,也不該聽信小人之言,而毫無防備。”戰戈眼中的掙紮白玉看得一清二楚,他也理解戰戈的所作所為,但是他不接受,也不原諒因他和流水所帶給他們的痛楚。


    戰戈被說得像蔫了的花草,頭低低地垂著,不發一言。


    氣氛一瞬間凝固下來,白玉和淩櫻互相看了一眼,又瞧了瞧躺在床上滿臉都是黑色紋路的言蕪雙,直直歎氣。


    淩櫻把紗帳放下來之後,就抬步離開,路上過戰戈的時候哼了一聲。


    白玉在桌子上敲擊了一會,在沉思著言蕪雙中的情咒該如何解,想著想著,就出了神,沒有注意原本呆楞著的戰戈已經不見了。


    他站在床前,透過紗帳看見言蕪雙那隱隱綽綽的側影,滿眼都是複雜,心裏一直在說對不起,一直在懺悔,隻可惜言蕪雙一樣沒有醒過來,反而痛苦地哼叫了幾聲。


    “疼,疼!別過來,不要過來。”


    “蕪雙,你,你怎麽了?”戰戈大驚,連忙拉開紗帳,就見到滿臉的黑紋,他一靠近,那黑色的紋路就像是裏麵有蟲子一樣在她的臉上動來動去,“難道流水下的毒就是這個?”


    “不錯,這是情咒。”白玉背著手,在他身後緩緩道,“這種毒甚是罕見,解毒方法也很少聽人提起,甚至如何解都不知道。”


    白玉的話就像是驚雷劈下來一樣,震得戰戈六神無主,不知該如何是好。


    戰戈猛地拉住他的手,死死地拽著,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那你還真這麽悠閑,還不快去想辦法?!”


    他這番類似命令的語氣聽得白玉厭煩不已,用力地甩開他的手,眼神淡漠,戰戈見此以為他不會幫言蕪雙找解毒的方法,有些失望地放開他的手。


    一股陰鬱籠罩在兩人的頭上,白玉正想說什麽,就聽到一個虛弱的咳嗽的聲音。


    戰戈立馬飛奔過去,言蕪雙一看到他身體的疼痛又再次襲來,厲聲道,“你滾,走開,不要靠近我。白玉,你讓他出去。”


    白玉立馬就把戰戈拖了出去,把門關上,就關切地問她為什麽不見戰戈,言蕪雙將自己察覺到的身體異樣一並說給他聽,白玉聽得眼睛都不自覺睜大了。


    “原來如此,你好好休息。戰戈那裏,我來解決。”說完,就出了房門,戰戈還想要推門而入,就被白玉攔下了。


    “你要是想要蕪雙更痛苦,情咒發作得更厲害,你就進去吧。”戰戈一頭霧水地跟著白玉離開了,路上白玉將言蕪雙的情況通通說與他聽。


    戰戈聽得心神俱臻,很是害怕,“意思就是我再也不能擁有她?”戰戈還帶著一絲絲的希望,白玉搖了搖頭,“倒也不是,隻是在蕪雙中毒期間,你們不能見麵而已。”


    戰戈鬆了一口氣,隻是暫時不能見麵而已,他等得起,等毒解了他就會給言蕪雙賠罪,她要怎麽懲罰他都行。


    “別急著開心,解情咒的方法還沒有找到。而且,情咒未解期間蕪雙的痛苦每天都在增加。”白玉接下來的一席話讓戰戈像被冷水從頭澆到尾,燃起的鬥誌都熄滅了。


    戰戈和白玉談完話就和淩櫻一起在百花穀的藏書閣尋找解情咒的方法,那裏古書典籍眾多,幾人翻了還幾天還沒有找到,言蕪雙的疼痛與日俱增,那痛苦的呻吟聲聽得戰戈恨不得替她承受,尋找方法也就越加瘋狂起來。


    五天的不眠不休,他終於在一本手劄上找到了方法,書上說,“情咒乃為情而生,若要解開,需得中咒著獨自離去,通過情咒的幻想考驗方可。”


    “這,豈不是要讓蕪雙姐姐獨自一人承擔,這也太過分了吧。”淩櫻對言蕪雙的心疼又上升了,白玉沉聲道,“告訴蕪雙,讓她選擇吧!”


    幾人喋喋不休地說著,言蕪雙靜靜地坐在床上聽著,眼裏滿是堅定,她要去,再也不想受情咒的折磨了。


    白玉和淩櫻互看了一眼,又轉頭看她,鄭重地點頭,並且叮囑她要是有需要,盡管提,他們會竭盡所能滿足她的要求的。


    “不行,蕪雙,我不同意你去。”戰戈站在屏風對麵,著急地反駁,“此去路途遙遠,你身體又虛弱,萬一有個好歹,你該怎麽辦,我又……該怎麽辦?”


    “戰公子,你何必如此惺惺作態,要不是你對流水過於縱容,要不是你太過優柔寡斷,我至於受這份罪嗎?我至於弄得如此不堪嗎?”言蕪雙現在特比不想聽到戰戈那所謂深情的話語,他越說隻會讓她覺得惡心,虛偽!


    她的爭鋒相對讓戰戈很是受傷,但心裏也能明白,“蕪雙,我,我不是故意,我真的已經拒絕了流水好多次,是她,”


    “行了!”戰戈的話還沒有說完,言蕪雙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你和流水怎麽樣,我不關心,我隻要解情咒,其他的我一概不考慮。”


    這次的談話不歡而散,言蕪雙也沒心思理戰戈怎麽想的,她隻要好好保存體力,爭取可以去到解情咒的地方。


    三日後,一切東西準備就緒,言蕪雙背上最重要的行囊,就出發去了百花穀後麵的樹林裏,那裏草木繁多,據說還隱藏著許多珍惜藥材,也許對於言蕪雙的情咒有所幫助。


    她忍著疼痛緩慢前行,戰戈在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見她倒下,心中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言蕪雙走著走著,忽然間感到自己的身體的疼痛,她明白自己這是情咒發作了,虛弱地坐在樹下,頭昏昏沉沉地,想要閉上眼睛休息一會,腦海離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甜美的聲音,“戰戈,你快過來,快來抓我啊。”


    她猛地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戰戈和流水嬉戲的場麵,兩人在林間玩著追趕的遊戲,一向高冷沉默的戰戈這下笑得跟個小孩子似,慢慢地追著流水,而一向裝作端莊溫柔的她此時像個活潑的小女孩,眉宇間的甜蜜像是要把人溺死。


    “我抓到了。”戰戈一把拉住流水,將她拖往懷中,寵溺地點了下她的鼻尖,那個動作他很少對她做,言蕪雙心裏滿是酸澀,雖然知道這是幻象,但是也不禁疑惑,這難道這就是戰戈和流水在蓬萊閣的日常生活嗎?


    眼前的場景又換了,是戰戈和流水的洞房之夜,戰戈眼裏的喜色是掩蓋不住的,把蓋頭揭開之後,兩人又是深情對望,隨後又是一片曖昧又夾雜著甜蜜的畫麵。


    言蕪雙看得心痛不已,身體都止不住顫抖,心裏明白這應該就是幻象了,她無奈隻能用刀割在手上,強行撐著,不想被剛才看到的吸進去。


    再睜眼,卻是流水那得意的樣子,“言蕪雙,你認輸吧!戰戈已經是我的了,他愛上我了,他的心裏不會再有你了。哈哈哈!”


    “不,不是的,戰戈不可能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他不可能移情別戀的。”言蕪雙搖著頭,不相信流水的挑釁,她一定要去找戰戈問個清楚。


    “流水,戰戈不會愛上你的,即便我們有矛盾,他也不可能看上你!”言蕪雙接受流水的挑釁,轉而看向戰戈,“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你不是真心的,對吧!”


    戰戈眼睛有些疑惑,不解地看她,言蕪雙又道,“剛才的都是流水特意放給我看的,你並不愛流水,你也隻是失去記憶了。”


    言蕪雙的話說得戰戈似乎迴想起了從前,迴憶起了自己和蕪雙相處的畫麵,眼裏的疑惑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明。


    他深情地看著言蕪雙,眼裏滿是欣喜,“對,我不愛流水,我愛的是你。”


    “言蕪雙!”流水一聲淒厲,言蕪雙剛才看見的場景就全都消散了,隻剩下樹林原先的花草樹木,她明白自己是通過了情咒幻象的考驗。


    同時也清楚了自己對戰戈的感情,她還愛著他,她也還……願意相信他!


    言蕪雙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凝神聚氣,將自己所有的神思都收攏,解除情咒的幻象,又繼續往前走,隻是因著剛才對付幻象裏的事情,體力消耗太多,直接暈了過去。


    “蕪雙!”跟在後麵的戰戈立馬衝上去,將她抱了迴去。


    路上他一直不明白她剛才看見了什麽,這麽心痛,這麽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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