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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水在一旁不聲不響的看著戰戈臉上的失落,心中暗喜,麵上卻不顯露分毫,露出擔憂的神色,“那……許神醫,閣主身上的毒可有辦法解掉。”


    “當然。”許墨幻眯了眯眼,繼續道:“不過我想見一見這位下毒之人,其中還有一些問題需要解惑。”


    戰戈聽到他要叫言蕪雙,臉上的表情比在得知是言蕪雙下的毒以後更加難看,“哦?難道許神醫連這點兒毒都解不了了?”


    許墨幻清楚地感覺到閣主身上的敵意,卻不明白這些敵意從何而來,斟酌的道:“不是解不了,隻是些毒用的有些謹慎,其中的用藥還需要再仔細一些,否則的話,會給閣主留下後遺症。”


    流水在一旁聽著,暗暗咬牙,什麽後遺症,這個許墨幻就是故意的,但這樣的話她卻又不能說出來。


    一旦說出來,她在讀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流水看著戰戈允許去見那個女人,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臉上卻不得不露出笑意,“那……許神醫一定要好好問問蕪雙師姐,提閣主把身上的毒解了才是。”


    “那是自然。”許墨幻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牢房裏,許墨幻提著醫藥箱邁著大步,看到坐在角落裏的女子,神情冷淡的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


    看守牢房的人早就得到了命令,看到許墨幻,討好的笑著,“許神醫,您來了,我這把牢房打開,不過許神醫可千萬要小心,裏頭的這個女人據說是深淵的人,狠毒著呢!”


    許墨幻微微頷首,在看守把牢門打開之後走了進去。


    言蕪雙早就聽到了動靜,隻不過她現在不想看到任何人。


    “怎麽?蕪雙姑娘看起來很悠閑麽?”


    許墨幻的話讓言蕪雙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他哪隻眼睛看出她悠閑了。


    言蕪雙不得已從地上站起來,和許墨幻對視,“我說許大神醫,你怎麽有空來看我了?”


    放下手中的箱子,許墨幻轉身看了一眼牢房,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裏。


    “蕪雙姑娘,我今天來這裏是要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是不是深淵的臥底?”


    “臥底?”言蕪雙嗤笑了一聲,“許大神醫,難道我就真長了一張臥底的臉,讓你們所有人看著我都像深淵的臥底,是嗎?”


    許墨幻默然,算是默認了她的話,言蕪雙插著腰,恨不得將這些有眼無珠的罵一遍。


    “許墨幻,你聽清楚了,老娘今天再說一遍,我根本就不是深淵的臥底。”


    “既然你不是,那為何要給閣主下讀,而且讀還是深淵裏才有的!”


    許墨幻的質問讓言蕪雙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以後,皺著眉,“我怎麽知道?再說了我不可能給戰戈下毒。”


    許墨幻看著麵前的女子一臉的肯定,心中開始有了其他的懷疑。


    莫非蓬萊閣中有其他深淵的人潛入進來?許墨幻又覺得這不可能


    左思右想,都沒有想出一個合理的想法。


    言蕪雙在聽到戰戈所種的毒來自深淵,心裏想到了白玉他們。


    若是真的有人圖謀不軌,那白玉他們的處境,豈不是危險?


    兩個人的想法完全是南轅北轍,言蕪雙咬了咬牙,對著許墨幻道:“許神醫,蕪雙之前對你確實多有得罪,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吧。”


    許墨幻哼了一聲,他除了覺得這個女子頑固不化以外,並無其他。


    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緩和,言蕪雙心中一喜,繼續道:“許神醫,其實深淵之中並不都是壞人,前不久我的朋友白玉迴到深淵,若其中真的有人心懷不軌,挑撥蓬萊與深淵的關係,我求許神醫,可不可以幫幫他們?”


    許墨幻雙手背在身後,目光看著言蕪雙,語氣嚴肅,“不可能。深淵之中,皆是大奸大惡之,我許墨幻這輩子都不會救深淵裏的人。”


    言蕪雙不甘心的道:“許神醫,你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們又怎麽會知道他們都是大奸大惡之人,你不能一杆子就打翻了一船的人。”


    不管言蕪雙說什麽?許墨幻都鐵了心不聽一言。


    二人的對話悄無聲息的落到了流水的耳朵裏。


    “她真是這麽說的。”


    流水看著匯報的人,語氣帶著一絲絲驚喜。


    “是,屬下還聽見,許神醫拒絕了那名女子的請求。”


    “拒絕?”流水冷哼一聲,眼睛轉了轉。


    她在自己的屋子來來迴迴走了幾步,腳下的步子突然停住,對著門外道:“替本小姐梳妝,我要去見閣主。”


    夜色已黑,戰戈還在想著白天發生的事兒。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蕪雙有一天會背叛自己,給自己下毒。


    捏著手中已經變形的書,戰戈直到聽見門外的敲門聲,才鬆了手上的力道,起身將門打開。


    看到流水,戰戈麵無表情。


    “你怎麽來了?”


    流水眼底閃過一絲不悅,卻笑意盈盈的道:“怎麽?難道我來看我未婚夫都不行麽?”


    戰戈抿了抿薄唇,擋在門口的身軀卻一動也不動。


    流水被他盯的收迴了臉上的笑意,道:“戰戈,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這次,戰戈微微側身,讓流水進入屋。


    屋子裏的燈光有些暗,流水坐在榻上看著距離自己幾步遠的男子,微微失神。


    除了言蕪雙。戰戈不喜歡其他的女子用這種視線看著自己。


    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淡,就連說出口的話都帶了一絲冷意。


    “說吧,這麽晚過來到底有什麽事兒?”


    流水收迴思緒,道:“戰戈,我的人聽見蕪雙師姐要許墨幻幫忙,救出深淵的人,你怎麽看?”


    “她求許墨幻幫忙?”戰戈藏在袖子裏的手悄悄握緊。


    “對!而且許墨幻並沒有拒絕!”


    “啪嗒!”戰戈能夠清楚的聽到自己腦海裏麵最後那根緊繃的理智崩開。


    為了和自己作對,她不惜去求別的男人,戰戈周身的氣溫越來越低。


    流水眼裏劃過一絲陰狠,這次她一定要讓蕪雙那個女人有來無迴。


    自從知道言蕪雙被自己推下深淵以後完好無損的迴來,流水就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讓她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流水的異常戰戈並沒有發現,他現在滿心都是對言蕪雙的失落和憤怒。


    “戰戈,我們現在必須盡快把許墨幻也抓起來,萬一他們聯手,我們可就被動了!”


    戰戈隻覺得自己袖子的裏的手要掐斷了,用了好大的意誌力,才把手鬆開,“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來安排吧。”


    “好!”流水爽快的答應下來。


    從戰戈那你離開以後,流水就派人悄悄地靠近許墨幻所住的院落。


    白天發生的事兒同樣讓許墨幻睡不著覺。


    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寂靜的夜晚發出一點響聲,都格外的讓人難以忽視。


    許墨幻新手傾角的從床上坐起來。


    必要聽著四周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眼睛突然睜開,閃身消失在了房裏。


    等流水派來的人進入許墨幻所住的屋子時,人早就無影無蹤了。


    “不好,我們暴露了,快迴去告訴主人!”


    黑衣人快步離開,許墨幻藏身在屋頂上,看著下麵的人,神色一凜,剛才這些人的身手,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能夠清楚的確定,這些人恐怕是前任閣主的女兒流水派來的。


    許墨幻凝神思考了片刻,腳尖一點徹底消失在了屋內。


    牢房裏麵的溫度潮濕,言蕪雙隻能把自己剩下的位置墊的厚厚的才勉強躺下。


    外麵的月光照下來。言蕪雙能夠清晰的看到牆角裏有老鼠跑過。


    這樣的情景,她早就習以為常。


    “叮!”清脆的響聲讓言蕪雙迅速睜開眼睛。


    看清楚來人,言蕪雙捂住驚訝的紅唇,“許……許神醫,你……你怎麽會在這兒?”


    許墨幻蹲下身,一把把人從地上拽了起來,“一會兒再說,你現在趕緊和我離開這裏,晚了就來不及了。”


    “好……”言蕪雙咽了咽口水,跟著許墨幻的腳步離開了牢房。


    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看守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門口,見他們出來了,也沒有絲毫異樣。


    言蕪雙看的漬漬稱奇。


    離開了牢房,兩個人無處可去,想要離開蓬萊閣,沒有人指引是走不出去的。


    言蕪雙想了想道:“許神醫,不如我們去萬惡之淵吧。”


    許墨幻邁出的腳步頓住,“去萬惡之源?”


    “嗯,你看現在我們成了蓬萊閣的罪人,又無法離開蓬萊閣,躲在哪裏早晚都會被找出來,不如去萬惡之淵,我說過,那裏的人並不都是大奸大惡之人,你真的可以試著去看看。”


    許墨幻還有些猶豫,但在聽了言蕪雙的話以後,也隻能答應她的想法。


    去萬惡之源的路並不難,言蕪雙還記得那個密道。


    兩個人一路暢通無阻,不過讓言蕪雙震驚的是密道裏出來,之前的到處是花的百花穀,竟然連一朵花都不見了。


    “這……這怎麽會變成這樣?”


    言蕪雙走了兩步,周圍一片蕭條,許墨幻看著地上打鬥的痕跡,道:“這裏很有可能有外人入侵。”


    外人,言蕪雙帶著許墨幻來到淩晨的房間。


    興許是他們的腳步聲太大,沒多久言蕪雙就發現了藏在地下室的白玉,以及傷病痊愈的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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