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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暫時壓製,那……那沒有解藥麽?”


    墨天心急如焚,頻頻看向屋內,卻又不敢沒了章程,衝進去。


    言蕪雙抿了抿紅唇,語氣沉重,“想要解藥,就必須找到下藥之人,墨天,近日穀主身邊的人可有什麽異動?”


    淩晨身為百花穀的穀主,中毒之時,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言蕪雙在說出此事時,在場的就隻有淩晨之前信任的人。


    墨天也知道下毒之人是關鍵,可是平時他隻是替穀主辦事,對服侍在穀主身邊人的行蹤並不是很清楚。


    麵對這樣的詢問,隻能愧疚的搖搖頭,迴想起穀主身邊的人,墨天懊惱自己怎麽就不知道。


    白玉眉頭一擰,找不到下毒之人,憑借他們的醫術根本無法將解藥治出來。


    視線偶然掃過門口,言蕪雙看到門縫裏露出粉紅色的衣裙,剛才自己站在這裏的時候明明還沒有這抹粉紅色,難道……


    粉紅色,言蕪雙眼睛一亮,是她,淩晨的貼身婢女水華,若下毒之人真是她,那一切就皆有可能了。


    白玉不明白言蕪雙為什麽突然安靜下來,見她一直瞅著門口,視線飄過去,言蕪雙立即察覺到白玉同自己一樣發現了門口之人,擔心他打草驚蛇,立刻扯住白玉得罪穀主,清了清嗓子,“白玉啊,穀主的毒其實並不難,我之前在一本醫術上看到過,不過製作解藥的步驟過於反鎖,我們得小心才行,你說,對吧。”


    言蕪雙使勁的給白玉遞眼神,白玉本身就是聰敏之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附和,“蕪雙說的不錯,既然穀主的毒能解,那我們趕快研製出來,也好讓穀主早起痊愈。”


    果不其然,白玉和言蕪雙的話音一落,能扣那個穿著粉紅色衣裙的女子就急匆匆的離開。


    麵前的兩個人一唱一和,說著與剛才截然不同的話,墨天一臉疑惑的摸了摸頭,“蕪雙神醫,白玉公子。你們到底再說什麽?”


    言蕪雙與白玉相視一笑,指了指門口,墨天轉身一看,什麽都沒有,“沒什麽啊,你們……”


    “不不不……”言蕪雙搖頭,讓他繼續轉頭,“墨天,難道你沒有發現門口多了一條縫隙?”


    縫隙?墨天陡然轉身,果真如此,剛才他把蕪雙神醫請來的時候就已經把門禁閉,那這條縫隙?聯想起穀主中毒之時,墨天瞪大眼睛,“剛才有人來過?”


    言蕪雙點頭,“正式,所以我臨時決定,與白玉說了剛才那些話,為了就是讓下毒之人自亂正腳,這樣他肯定以為自己下的毒無效,還會再來傷害穀主,我們隻需要嚴防死守,不怕抓不到這下毒之人。”


    此一番話,讓墨天對言蕪雙另眼相看,“多謝蕪雙神醫和白玉公子出手相救。”


    蕪雙擺了擺手,“墨天,看你這話說的,要不是啊百花穀的人收留了我,我恐怕早就不在這世上了。”


    “不錯,蕪雙說的言之有理,墨天公子,我們得盡快準備才行,爭取把下毒之人一舉抓獲。”


    “是,蕪雙神醫,白玉公子,墨天這就去準備。”


    墨天轉身就要離開,言蕪雙想到粉紅色衣裙的主人,叫住了他。


    “墨天,你等等。”


    墨天停住腳步,疑惑的看著言蕪雙,言蕪雙低低咳嗽了一聲,道’“墨天,給穀主下毒的人很有可能就在這穀裏,還是你們熟悉的人,所以我想,你去布置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走漏了風聲。”


    “蕪雙神醫放心。”墨天拱手,“我安排的人都是穀主培養的死士,它們一定不會走漏風聲的。”


    “那就好,那就好。”言蕪雙點了點頭,看著墨天離開。


    屋子裏就剩下白玉,言蕪雙還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穀主淩晨。


    白玉覺得言蕪雙剛才叮囑墨天的那些話中有話,忍不住詢問,“蕪雙,你剛才和墨天說那些,難不成是有了懷疑的人選?”


    言蕪雙走至淩晨的床邊,點了點頭,“白玉,你還記得剛才門口看到麽?”


    “記得。應該是一個身穿粉紅色衣裙的女子。”


    “不錯,”言蕪雙側身看他,“你剛才百花穀不久,對百花穀中的人還不熟悉,而我卻已經將穀中的人見了個差不多,尤其是穀主淩晨身邊的人,淩晨身邊的人裏,隻有他的婢女喜歡穿粉紅色的衣裙,剛才她在門口偷聽時,我就認出了她。”


    “那你為何不把這件事告訴墨白,讓他直接去抓人。”


    白玉快速道出心中的想法,言蕪雙輕笑了一聲,她知道白玉這個人雖然聰明,但從小生存的環境還是限製了他的見解。


    言蕪雙想了想,道:“白玉,從前在雪族之時,最開始麵對我們這些外族人時,是相信我們這些外族人的話,還是相信你的族人的話。”


    “當然是我的族人。”白玉幾乎是脫口而出,又覺得有些不合適,剛要出口解釋,就聽見身邊的人道:“你看,就是這個道理,我雖然比你早到百花穀幾天,但終究是個外人,我說的話他們雖然可能會信,但一定心存疑慮。”


    “蕪雙。我……”


    知道他早說什麽,言蕪雙無所謂的笑了笑,“人之常情,我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找到下毒之人,給淩晨解毒。”


    夜色悄悄降臨,百花穀也因為穀主淩晨中毒,比往日消沉了許多。


    墨天安排的人隱藏在穀主淩天所住的四周,言蕪雙和白玉則悄悄的躲在淩晨的寢室內。


    月上中空。周圍依舊沒有絲毫動靜,言蕪雙沉住氣,她相信水華一定會來。


    這個時候,大多數人都已經去睡,言蕪雙稍稍活動了一下酸麻的腿,白玉死死的盯著門口,“來了。”


    白玉的話讓言蕪雙的動作頓住,目光盯著門口。


    門起初隻是打開了一天縫隙,緊接著一屢青煙,言蕪雙和白玉迅速捂住口鼻,心道:“此人真夠謹慎。”


    又過了一刻鍾,門外的人終於打開房門走進來,來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從身形上看,言蕪雙還是一眼就認出此人就是淩晨身邊的貼身婢女,水華。


    借著月色,言蕪雙看清楚她手中的匕首,嘴角一彎。


    屋外的墨天已經看到有人進去,離開帶著人悄悄的走近房屋。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墨天冷著聲音道:“動手!”


    本來漆黑一片的院落,立刻燈火通明,那些匕首打算進一步的水華驚了一下,言蕪雙趁著這個空隙,打落了水華的匕首。


    水華不得已後退幾步,屋外,墨天已經帶人闖了進來。


    因為水華帶著麵巾,墨天沒有第一眼認出她來,言蕪雙揉了揉腿,道:“水華,你為何要刺殺穀主?”


    水華?墨天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一身黑子的女子。


    水華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墨天上前兩步揭下她的麵巾,“真的是你,水華。”


    人贓物正俱在,言蕪雙不擔心水華會抵賴,水華低下頭,又猛然抬起頭,“是我。”


    墨天張了張嘴,還想再問什麽。就看到水華的嘴臉滲出一滴黑血。


    “你……”


    言蕪雙在水華倒地時快速走了過來,探聽了一下她的鼻息,搖了搖頭。


    忙活了一晚上,最終什麽收獲也沒有,言蕪雙不禁有些懊惱。


    白玉要淡定許多,“墨天公子,這水華可與穀主有仇,又或是她與穀主有什麽恩怨?”


    墨天還沉浸在穀中出現叛徒的悲傷中,聽到詢問,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並無,穀中的人大多數都是穀裏一輩一輩流下來的,想水華還有其他幾個都是老穀主從外麵撿迴來侍奉穀主的,敢肯定,他們絕對和穀主沒有絲毫仇怨,穀主為人平和,對身邊人更是仁慈,雖然性子冷了些,但他從未責罰過身邊的婢女。”


    既無仇怨,又沒有苛待,那水華為何會給穀主下毒?言蕪雙看著地上的屍體思慮的片刻,“那他會不會是受人指使,才會給淩晨下毒。”


    “有這個可能,而且可能性極大。”


    處理完水華的屍體,外麵的天已經大亮,言蕪雙伸了伸腰,與水墨等人從淩晨的屋子裏走出來。


    “墨天大人,穀中的巫師來了。”


    “巫師?”言蕪雙看著墨天,墨天道:“穀中巫師一直與穀主直接接觸,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墨天的話音落下,一個身穿黑袍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走過來,“墨天大人。”


    墨天微微彎腰,“不是巫師前來可是與穀主中毒有關?”


    那人看了一眼言蕪雙與白玉,微微點頭,“正事,穀主早就有這一劫,而能這解藥就在百花穀上方的萬惡深淵之中。”


    言蕪雙聽到萬惡深淵四個字,心髒驟然一鎖,當初她是怎麽從那個鬼地方掉下來的,如今依舊曆曆在目。


    “巫師說的可是真的。”墨天激動的道。


    “自然是真的,墨天大人還是趕快派人到萬惡深淵上去,找到解藥才是。”


    “是,我等謹遵巫師的教誨。”


    那人又簡單的留下解藥的長相以後便匆匆離去。


    言蕪雙想著巫師所說的解藥模樣,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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