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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水從言蕪雙所住的院落出來,時不時的用手帕擦拭眼角,心兒不知剛才發生的事,出聲詢問,“小姐,您這是怎麽了,怎麽哭了?”


    “哭?”流水嗤笑,“心兒,你不懂,有時候這眼淚不光對男人好使,對女人也同樣好使。”


    “啊?”心兒撓了撓頭,不明自家小姐的意思。


    流水轉了個彎兒,步子突然停下,“小姐?”


    “心兒,去派個伸手不錯的,守望蕪雙姑娘的院子外麵,一旦發現閣主靠近,立刻監視兩個人,然後把聽到的內容告訴我。”


    “是。小姐。”


    流水心裏還是隱隱不放心,戰戈和蕪雙這兩人,若是他們倆真的按自己的規劃去做,那她就放過他們一馬,若不是,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夜裏,一道黑影從空中閃過,戰戈趴在房屋的磚瓦上四處查看,確定無人,跳進言蕪雙居住的院子。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躲在暗處的人看在眼裏。


    “扣扣扣……”


    “誰?”言蕪雙貼著窗戶。


    “蕪雙,是我,快讓我進去。”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打開窗子,戰戈動作利索的從窗子跳進屋裏。


    看到戰戈,言蕪雙抿著唇,低聲道:“你來這裏幹什麽?”


    戰戈壓低身子,把言蕪雙拉到屏風後麵,確定不會被外麵的人發現,才把遮住臉的黑步掀下來。


    “蕪雙,我擔心你,聽說你白天受了傷,怎麽樣,可有上藥,我給你拿來了治療外傷和內傷的,你……”


    對上冷漠的目光,戰戈一張一合的嘴停下,“蕪雙,我保證,我和流水真的沒有任何關係,我……”


    言蕪雙雙手環胸,道:“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要是這樣的話,那戰公子還是早點兒離開吧,萬一讓其他人看見,到時候指不定又會說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話了,戰公子受得了,蕪雙可受不了。”


    “蕪雙……”戰戈上前兩步,不顧麵前人的掙紮把人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低頭附在她的耳邊,輕吻著精致小巧的耳垂,道:“蕪雙,你誤會我了,我這次來,除了關心你白天受的傷,還有就是我已經決定了,我們兩個人逃離這裏,我也不會和什麽流水成親。”


    言蕪雙被耳邊濕熱的觸感,整的臉色微紅,歪著脖子想要躲過男人的觸碰,嘴上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我戰戈什麽時候騙過你?”戰戈悄悄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低頭道。


    正在溫存的二人沒有發現,一道黑影從窗邊閃過。


    得到消息的流水把手邊的杯子扔到地上,“你說的都是真的。”


    “迴小姐的話,這些都是屬下親耳所聽,而且閣主與那位叫做蕪雙的女子舉止親密,普通夫妻一般。”


    “閉嘴!”流水眼眶微紅,身軀微微顫抖,賤人,都是賤人,竟然敢騙她。


    冷靜下來,流水招手讓跪在地上的影子起來,“明天晚上,你去把哪個女人殺了,記住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不能讓閣主看出絲毫的破綻。”


    “是,小姐!”


    影子是蓬萊閣中特殊的存在,他的存在也就隻有蓬萊閣前任閣主流千水以及流水知道。


    另一邊,戰戈和言蕪雙解除之間的矛盾以後就迴到了自己的屋子。


    白日裏,戰戈決定把成親有關的事交給流水處理,他不會再成親之前插手這件事,流水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要和自己拉開距離,神色僵硬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流水一個人躲在屋子裏,等著影子的迴信。


    言蕪雙整日沒有出門,她把自己鎖在屋子裏,就是擔心出去了會在意了什麽意外之事發生。


    熄了燈,言蕪雙走進床邊的腳步頓了下,動作迅速的把床邊的輕紗扯下來,用力向身後一扔。


    不知道什麽時候潛入自己房中的刺客被輕紗纏住,言蕪雙趁著這個空隙奪門而出。


    “來人啊,快來人啊,有刺客!”


    言蕪雙所居住的院落周圍住滿了蓬萊閣中的弟子,她這麽一喊,很快就有人跑出來。


    “蕪雙師姐,發生什麽事兒了?”


    看到人,言蕪雙喘了一口氣,指著自己身後的房屋道:“有……有刺客!”


    戰戈聞聲趕過來,正好聽見這句話,立刻衝進屋子,屋內除了散落在地上的輕紗以外,不見任何人。


    其餘的人也跟著進來,“蕪雙師姐,你是不是看錯了,根本沒有什麽刺客?”


    “不可能!”言蕪雙走過去,把落在地上的輕紗撿了起來,找到上麵的痕跡,轉頭,“你們看,這是刺客留下來的。”


    輕紗極薄,稍微鋒利一點兒的東西就能將其一分為二,戰戈接過輕紗看到上麵的劍痕,臉色一變,沉著聲道:“確實有刺客。”


    “啊?”此話一路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議論。


    流水就是在這個時候趕過來的,看到自己想要殺的人完好無損,流水握緊拳頭,走過來,“戰戈,蕪雙師姐,你們這是發生什麽事兒了,怎麽大家都圍在這裏?”


    言蕪雙看著流水,直覺告訴她,今晚前來刺殺她的這個刺客,和麵前這個女子脫不了關係。


    夜深人靜,戰戈安排人守在言蕪雙的院落周圍,就讓人紛紛迴去,隨後自己也和流水離開,隻不過在與流水分開以後。戰戈又悄無聲息的返了迴來。


    “蕪雙,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麽迴事?”


    言蕪雙揉了揉發脹的額角,冷聲道:“你問我,我問誰?難道有人刺殺我,我還會知道刺殺我的人是誰不成。”


    “蕪雙……”戰戈抿著薄唇,道:“你知道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懷疑的人?”


    言蕪雙抬頭,語氣半真半假的道:“要是我懷疑這件事情是流水做的呢?你要怎麽辦?”


    戰戈神情愣了愣,“蕪雙,這……這怎麽可能?”


    看到他的表現,言蕪雙諷刺的笑了笑,“是啊,這怎麽可能呢?”


    不想看到戰戈這麽無條件的相信另外一個女人,言蕪雙直接把人趕走。


    第二天,言蕪雙用完早飯以後,流水就來了。


    看到流水,言蕪雙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戰戈那個信任的表情,麵對流水,也是不冷不淡。


    察覺到言蕪雙的態度,流水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蕪雙師姐,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言蕪雙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角,道:“挺好的,怎麽流水姑娘到我這裏來是有什麽事兒嗎?”


    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麽淡定,流水在心裏不甘心,臉上卻揚起一抹笑容,她故意來到言蕪雙的身邊,小聲道:“蕪雙師姐,我知道你還在為我和閣主的事情生氣,我迴去想了想,覺得我與閣主假成親的事情確實不妥,既然你們兩情相悅,那我就不在你們之間做那個惡人了,你看,這樣蕪雙師姐可不可以原諒流水?”


    聽到流水的話,言蕪雙微微詫異,這個女人這是怎麽了?這怎麽才過了一晚上的功夫,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才不等言蕪雙懷疑,流水再次道:“蕪雙師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幫助戰戈和你離開蓬萊閣的,至於蓬萊閣中的事情,我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所以就不需要再麻煩戰戈了。”


    原來如此,言蕪雙在心裏暗暗點頭。


    怪不得這個女人快放了他們,看來是有了掌控蓬萊閣的辦法。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流水姑娘了。”


    流水笑了笑,突然驚唿一聲,“哎呀,遭了遭了,我光顧著和蕪雙師姐道歉了,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兒。”


    言蕪雙心裏對流水的敵意經過剛才的交談,漸漸消散,此時她看著流水焦急的模樣,忍不住出聲安慰,“流水,到底是什麽事讓你這麽著急?”


    流水佯裝出一副神秘的樣子,道:“蕪雙師姐,其實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言蕪雙一臉疑惑,流水把人拉起來,“當然是一個好地方,而且還是戰戈讓我把你帶去的,哎呀,我們得抓緊時間,要是再晚一點兒的話就來不及了。”


    言蕪雙被流水一路拉著,來到一處懸崖邊上。


    小心翼翼的將下麵看了一眼,言蕪雙轉頭,“流水。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流水捏了捏指尖,鎮定的道:“當然是戰戈讓我帶你來的,他還說讓你在這等等他,他要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言蕪雙想了想,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流水悄悄後退,就在她迴頭的時候,一股力道,讓她整個身體向後仰去。


    臨落下的一刻,言蕪雙看見流水對著自己大笑,突然想明白,這一切都是流水的詭計。


    耳邊不斷響起唿唿的風聲,言蕪雙有些絕望,暗道自己怎麽這麽笨,輕信的流水的話。


    流水不做停留,立刻離開萬惡深淵。


    迴去以後,看到戰戈尋找被自己推下萬惡深淵的人,立刻走過來去,“戰戈,發生什麽事兒了,你這麽著急?”


    戰戈語氣急促,“流水,你看到蕪雙了麽?”


    流水一臉糾結,支支吾吾的道:“戰……戰戈對不起,蕪雙師姐,她還有可能因為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離開了蓬萊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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