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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臨安王府後院的書房處中一片寂靜,原本府裏每一個地方都該是熱鬧非凡的方,此時的書房卻沒有一絲動靜,隻有屋子裏時不時傳來幾聲說話聲,暗示著有人在此地。


    言蕪雙一路靜悄悄地尋到了書房,仔細探聽裏麵的人的談話內容。


    “王爺,事情已經安排妥當,就等您與新娘子拜堂之時,一舉拿下大王的人頭。”屋中一個粗獷沙啞的聲音陰狠地說道,“若事情成功,那王爺您可就是新一任皇帝了!”


    說話,還煞有介事的跪下鞠著躬,其他人見此,也紛紛學著他的樣子,諂媚般的給臨安王提前道喜。


    言蕪雙雖然隻聽到了後半段,卻也印證了心裏的猜想,這臨安王果真是有反叛之心,若真是讓這奢侈無度的人成功了,不止今日血流成河,恐怕往後百姓的日子也不會有多好過。


    不行,她要將這件事透露給大王,絕對不能讓他成功!


    打定了主意,屏息聚氣地按著來時的方向離去,期間依然沒有驚動任何人。


    離開了後院,走在通往前院的長廊上,心裏一直在盤算著的言蕪雙沒有注意到身後跟著個人。


    “呃!”在拐彎處,猛地被人從後麵打了一棍,暈倒之前還迷迷糊糊地看見一個清歡很相似的身影。


    那人見她昏了過去,似是不解氣般地往她頭上踩了一腳,吐了口口水。


    “嗬,愚蠢的女人,僅憑天女的身份還真以為可以成為王爺的女人,成為這個臨安王府的女人?”隻聽她咬牙切齒地說道,神情滿是不甘和不屑,整個麵部都猙獰得可怕,“隻有我,隻有我清歡才有資格成為王爺的女人,你算個什麽東西?!”


    清歡說完,將她的頭板正過來,見著言蕪雙這清水出芙蓉的麵容,剛剛恢複正常的神情這下又變得猙獰了起來。


    嫉恨地往言蕪雙的臉上扇了幾個巴掌,直到臉腫了起來,才停下手,將她拖往密室處,和戰戈關在一起。


    “你就在老老實實在這裏呆著吧!親我替你去成,堂我替你去拜。”清歡說完,就離開了這黑暗的密室。


    戰戈看到是清歡進來臉上沒有什麽神情,依然是雙目無神的樣子,隻是在撇到言蕪雙那紅腫的臉頰時,臉上出現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情,似是心疼,也似是憤怒!


    清歡出去之後,來到之前言蕪雙所在的臥房,趁著眾丫鬟還未迴來之前,從窗戶爬了進去,穿上言蕪雙的婚服時,聞見了她的味道,眼裏閃過一抹厭惡,隨後強忍著套了進去。


    梳好發髻,上好妝,靜靜地欣賞著銅鏡裏那紅粉嬌羞的麵龐,又想著很快就可以和心儀的男子拜堂成親,甚至……


    臉上滿是得意和幸福的神情,忽然耳邊傳來敲門聲,“王妃,時辰快到了,奴婢們可否進來?”


    “可以了,你們進來吧。”清歡從自己的思緒裏迴過神來,連忙拿起銅鏡旁的紅蓋頭蓋上,刻意學著言蕪雙的聲音說到。


    丫鬟們應聲而入,拿好該要的東西,就把清歡扶了起來,之前服侍言蕪雙梳洗的侍女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現在的王妃的手腕似乎要比她們離開之前粗了一點?


    興許是衣服的問題,也興許是自己弄混了!


    那侍女搖了搖頭,去掉自己心裏的懷疑,專心扶著‘新娘子’。


    “劈裏啪啦!”前院的鞭炮聲斷不絕耳,賓客絡繹不絕,一派熱鬧之景,這滿院的歡聲笑語聽得清歡既是幸福又是心酸。


    她原本以為王爺隻是想為了自己的目的隨便做做戲罷了,斷不會有如此場麵,奈何自己低估了這一切,原來她盡心盡力地為他做事,卻抵不過一個隻見了幾麵的人,想想還真覺得諷刺!


    清歡苦笑著,不過很快,她就換了一副篤定的表情,不管臨安王怎麽想的,隻要是過了今日,拜了堂,成了親,她便是王爺的女人,他斷是無法否認得了的!


    蓋頭下她的神色變了又變,卻無人知曉,也不知道真的新娘子已經被換了,隻當她是巫族的天女言蕪雙。


    前院的事情都在順利的進行,而後院的事情卻在悄無聲息地改變。


    鳳凰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院,偷偷摸摸地按著記憶裏跟蹤清歡時的路線去尋人,進到了密室裏,果真見著昏迷的言蕪雙和呆楞著的戰戈。


    戰戈見她進來,正想動手,在吸到被鳳凰拋出的藥粉時,昏了過去,鳳凰趕忙叫醒了言蕪雙,兩人一個一邊將把昏著的戰戈架了出去。


    “嘶!”鳳凰正打算走路,卻猛吸一口氣,隨後就聽她吐槽道,“蕪雙,你的戰戈未免也太沉了吧,都差點壓斷了我的腰。”


    言蕪雙同樣走得困難,“那也沒辦法,他被控製住了,咱們隻能把他抬出去了。”


    也不知道戰戈這樣有沒有救,但是不管如何,他們都要先遠離臨安王府,保證自己的安全。


    兩人就這樣一顫一抖地來到了王府不遠處的小屋子裏,這是之前鳳凰救找好的地方,周圍沒有什麽住戶,也甚少人來往,很適合他們暫時藏身。


    “你真是越來越細心了。”言蕪雙由衷地讚歎道,這一路走來,鳳凰明顯成熟了不少。


    鳳凰很是驕傲,“這都是你們夫妻倆影響的。”


    言蕪雙欣慰地點頭,隨即小臉又垮了下來,拖著下巴,悶悶地說道,“戰戈這樣我好心疼啊,沒有自己的思想,也感受不到外麵的世界,想想都替他難過。”


    “鳳凰,你有沒有什麽辦法救救戰戈啊!”轉而哀求地看著鳳凰,眼裏滿是希翼。


    鳳凰斬釘截鐵地說道,“當然,隻要拔了戰戈脖子後麵的針,他自然就會恢複原樣了。”


    言蕪雙聽此,眼前一亮,心裏鬆了一口氣,還有救,戰戈還沒有救。


    真沒想到臨安王為了讓她死心,安安心心地當他的新娘子,還真是煞費苦心,連欺瞞他人、顛倒黑白的手段都用上了。


    “呸!真不要臉。”鳳凰聽著言蕪雙說的事情的經過,帶著惡心和厭惡地咒罵臨安王了一句。


    言蕪雙連連點頭,隨即又用眼神示意她快快將控製戰戈的針拔出來,鳳凰照做,針拔了出來。


    戰戈有一瞬間的頭疼腦裂,腦子裏閃過許多的畫麵,最終定格在密室裏與臨安王對峙的場麵。


    “戰戈,你感覺怎麽樣?”言蕪雙等他安靜下來,連忙扶著他的頭焦急地問道,“還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戰戈聽見熟悉的聲音,又瞧了瞧眼前人的臉,猛地將她抱在懷裏,欣慰地說道,“蕪雙,蕪雙,真好,你沒有事!”


    言蕪雙聽著他的呢喃,心就靜了下來,拍著他的背,笑了笑,隨後又想到什麽,離開了他的懷抱,“差點忘了,臨安王要謀反,就在今天拜堂之時。”


    “今天?”戰戈聽此皺了下眉頭,看了看已經西斜了的太陽,心裏盤算了下時間,現在估計迴去,也阻止不了。


    言蕪雙見他如此神情,心下也明白大半,有些泄氣,“難道就這麽算了嗎?讓那個臨安王得逞?”


    鳳凰此時也滿是不爽,卻無可奈何,和言蕪雙一樣看向戰戈,隻聽他道,“雖然他不會有多快成功,但估計也不會有多好,咱們也隻能先走一步算一步,暫且先打探情況。”


    三人商定好了之後,就喬裝打扮靠近王府,果然不出戰戈所料,王府裏賓客死傷大半,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然而混戰依然沒有結束,還活著的人惶恐竄逃,躲避刀劍,很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刀下之魂。


    此時的臨安王站在大堂裏看著這副場景,眼裏滿是瘋狂和興奮,“哈哈哈,很好,很好!”


    隨即看向跌坐在一旁的大王,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尊貴儀態,盡是狼狽不堪,哆哆嗦嗦著。


    “你,你,孤,臨安王,孤對你哪裏不好了,要如此行徑?”大王顫抖著開口,話都被嚇得說不流利。


    臨安王不甘心地說道,“你沒有對本王不好,隻是本王要取代你的位置,隻能出此下策了。”


    說完還從旁邊的侍衛那裏抽出一把劍,緩緩走近他,大王被嚇得後退,驚恐地說道,“你,你,別殺孤,你要什麽孤都給你,這王位給你,孤願意退位,隻要你別殺孤。”


    此時的大王不像是一國之主,反而像是一個喪家之犬為了活命而苟且偷生。


    看得臨安王很是爽快,悠悠開口道,“這樣啊!聽起來倒是不錯。”


    大王見他的神色似乎有些鬆動,也連忙諂媚地笑道,隨即又聽臨安王道,“可本王就是想要殺了你!”


    延伸一狠,猛地將劍刺向大王的胸口,撲哧一聲,鮮血流出,大王睜大了眼睛,不甘心地死去。


    冷哼了一聲,向旁邊的人說道,“來人去告訴所有人,大王已死。”


    臨安王淡淡地擦著劍刃,“國不可無君,而本王的新娘子言蕪雙則是巫族天女,不僅可以為巫族帶來福氣,同樣可以為王朝帶來福氣,她是這王朝中最尊貴的女人!”


    他興奮地揭開蓋頭,卻在看清蓋頭下的麵容時,臉色瞬間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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