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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來國國師?戰戈皺眉,他之前雖然聽說過這個人,卻沒有具體了解過,據說這個風來國國師行事詭異,似乎沒人見過國師的真麵貌,這就難辦了。


    角落裏的少女哆哆嗦嗦的抱在一起,戰戈眼色一冷,將戲法團的團長揣在地上,冰冷冷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


    “把這些女孩都放了!”


    團長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脖子上架著刀,嚇的他渾身哆嗦。


    “這位公子,饒命啊,這……這可都是要進獻給國師的人,這……要是都放了,我的命就沒了!”


    戰戈嗤笑,我這刀柄的手用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去叫閻王爺!”


    “信!信!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小的這就讓人把他們放了!”


    說完,團長瞪了身邊的手下一樣,“一群沒用的東西,沒聽見公子說什麽嗎?還不趕緊把人放了!”


    “是!是!”


    女孩們身旁的綁著的鎖鏈卸了下來,知道是眼前這位俊美的男子救了他們,紛紛跪在地上磕頭。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多謝公子救命之恩!”戰戈沒有迴複,鳳凰擋住女孩們的視線,道:“趕緊迴家去吧,你們的家人該擔心你們了!”


    一屋子的少女就這麽沒了,團長臉色慘白的跪坐在地上。


    “帶我們去風來國!”


    “啊?”團長沒有反應過來眼前這位公子的意思,大腦裏全是自己完了的想法。


    “帶我們去風來國!”戰戈咬著牙,手下的力度加重,在團長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紅痕。


    “去風來國,去風來國!”團長重複這幾個字,垂下的眸子閃過一絲暗色,心裏擔憂言蕪雙的戰戈和鳳凰沒有發現。


    坐著戲法團的的馬車,幾天後,幾人踏上風來國的土地。


    一入城,戰戈挑起馬車的簾子,入目的是人煙稀少的街道,就連街裏的人都寥寥無幾,家家戶戶緊閉房門。


    和鳳凰對視一眼,戰戈握緊手中的劍,警惕的注意四周的動靜,馬車漸漸地向前行使。


    淩亂的腳步聲從拐角的街道上傳來,戰戈眉眼豎起,拽著團長的領子就破車而出。


    空蕩的街道上立刻布滿了穿著鎧甲的人,戰戈一一掃過他們的臉,就聽見手裏的男人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小子,束手就擒吧,你是打不過國師的親兵的,你瞧,整天街都被圍的水泄不通,就算是飛你也飛不出去。


    順著團長的所指的方向,戰戈看到守在房屋上的弓箭手,佯裝惱怒的樣子,道:“是你,把他們叫來的!””


    “不錯!”團長得意的抬頭,繼續道:“你放了我的貨,這讓我沒法向國師交代,我不能就這麽空手空腳的迴來吧,如今有了你,國師就不會怪我辦事不利了,這位公子,你可千萬不要衝動,否則,你和馬車裏麵的那位可就完了!”


    “你!”戰戈沉著臉,大腦裏卻想著這群人都是國師派來了,如果自己和這群人迴去,會不會找到蕪雙?


    不如先找到蕪雙,在摸清這個國師的底細,他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國師能奈何自己。


    “怎麽樣?考慮清楚了沒有?考慮清楚了就放了我!”


    瞥了一眼小人得誌的家夥,戰戈心底冷笑,手中的劍,“啪嗒”一聲,扔在地上。


    “把他抓起來!還有馬車裏的女人!交給國師,可是他們把國師想要的貨放走了!”


    “是!”


    國師府。


    戰戈被帶到這裏,就和鳳凰分別關押了起來,屋子裏有一股發黴的味道,門口隻留下兩個看守的人。


    四處看看,戰戈摸清楚門外巡邏的規矩,打算著時間,想趁著夜色逃出去。


    天色漸黑,也沒有人來見自己,戰戈就想事被遺忘了一般,不過這正和他的心意,醜時三刻,門外的看守鬆懈,閉著眼睛靠在門框上。


    戰戈抓緊機會,用從角落裏找到一個棍子撬開屋裏唯一的窗戶,窗戶很窄,不過憑借自己的本事,從這裏出去輕而易舉。


    “啪嗒!”窗戶上的鎖被撬開,戰戈看了一眼門口的身影,心裏鬆了一口氣。


    飛身離開了被關押的屋子。


    國師府占地麵積很大,戰戈趴在屋頂上,觀察國師府內的布局。


    東麵戒備森嚴,隱隱有燈光閃爍,看裝飾應該是國師或者府中其他人的住處,南麵一片漆黑,雖然沒有人影晃動,但戰戈還清楚的感知到躲在暗處的人。


    蕪雙到底被關在了哪裏?戰戈閉眼,壓下心裏的焦慮,這個國師要那麽多的少女,肯定在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既然如此,那些少女肯定就被關在距離國師不遠的地方。


    想著,戰戈就向府中看起來裝飾最橫溢的地方飛去。


    燈火通明的房子裏,就隻有一件房子黑著,戰戈小心翼翼的靠近沒有的點燈的屋子,透過窗戶,隱約看見地上倒著的人。


    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在戰戈的潛意識了就覺得這個人肯定就是蕪雙無疑。


    巡邏的人過來,戰戈貓著身子,隱在暗處,放緩唿吸,一小隊的人從他的麵前走過,躲過他們,戰戈唿出一口氣。


    推了推房門,鎖著?戰戈皺眉,想到之前被自己帶在身上的銀針,漆黑的眸子亮了亮。


    “啪!”門鎖被打開的聲音在黑暗裏格外清楚,閃身進入屋子。戰戈將地上倒著的人抱起來,熟悉的馨香傳來,不用看戰戈就知道是蕪雙。


    “蕪雙?蕪雙,你醒醒,我是戰戈!”壓低聲音。戰戈在她的耳邊低低的道。


    叫了半天沒有反應,戰戈心急如焚,探了她的鼻息,極其微弱,戰戈雙目微紅,手下傳來濕意,即使是在漆黑的地方,戰戈也能看到自己的手上鮮紅的血。


    掀開言蕪雙的衣袖,血已經浸濕了被綁在胳膊上的布條,戰戈緊緊的抱著她。門外傳開聲音。


    “咦?這門怎麽開了!”


    顧不了那麽多,戰戈將言蕪雙攔腰抱起,在房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充了出去。


    “什麽人?快來人,有人潛入府邸!快來人啊……”


    抱著言蕪雙,戰戈一路飛奔,偌大的國師府,卻沒有一處可以讓二人藏身。


    唿唿的風聲從耳邊響起,戰戈慌不擇路,感到身後的人追了過來,戰戈咬牙,決定先處理了這群人再出去。


    蕪雙的情況現在很不好,如果今晚逃不出去……戰戈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和我來!”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戰戈一愣,年前這個看起來隻有十幾歲的少年,讓戰戈放下戒備。


    “哦,好!”抱著言蕪雙,戰戈按照少年的引領,走近一處屋子。


    追趕人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戰戈的心提到嗓子眼。


    “公子?在麽?”


    躲在屏風後麵,戰戈看不到外麵的情況,隻能豎起耳朵,時刻警惕外麵人的動靜。


    “公子?”


    門被打開,少年站在門口。


    “什麽事?”


    搜尋的人似乎對這位少年很恭敬,這讓戰戈開始懷疑起這個少年的身份。


    “公子,是這樣的,有刺客闖入府邸,屬下追著刺客來到公子這裏,請問公子可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


    少年佯裝剛睡醒的樣子,捂著嘴,“哪有什麽可疑的人?本公子剛睡著就被你們吵醒了,什麽也沒看見,不如你們去其他地方找吧。”


    搜尋的人麵露難色,他明明看見那個人跑到這裏就消失了,可是現在他又沒辦法進到公子的屋子裏查看,低著頭,視線卻躲在屋內。


    少年依舊保持著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看夠了嗎?看夠了就去抓刺客。在本公子這裏找什麽?難道本公司還會窩窩藏不成?”


    “屬下不敢,既然這樣,那暑假就去其他的地方看看。打擾到公子休息,還希望公子不要介意。”


    “知道了,知道了,你們快去吧,再不追估計刺客就該跑了。”


    “是!”搜尋的人離開,少年看了一眼四周,將門緊緊的關上。


    “出來吧!”


    戰戈抱著言蕪雙緩緩地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多謝這位小公子!”淩鏡好奇他的身份,畢竟現在整個風來國,可沒有一個人敢這麽闖入國師府。


    察覺到他探究的視線,戰戈沒有理會,他現在心裏唯一擔心的就是言蕪雙的狀況。


    淩鏡也看出了他的心思都在懷裏那個被抱著的女人身上。


    “你是為了她才來國師府的吧?”戰戈抬眸,看著麵前的少年,問道:“你到底是誰?還有我的妻子為什麽這麽虛弱!”


    淩鏡被戰戈的目光嚇的後退了幾步,幹幹巴巴的道:“我叫淩鏡,是風來國國師的兒子,不過你的妻子如今這樣和我父親一點關係都沒有,至於她現在為什麽會這樣?應該是失血過多導致的。”


    失血過多?戰戈這才想起自己在言蕪雙胳膊上看到的傷。


    “你還說你無關?”戰戈把言蕪雙放在距離他們最近的踏上,從衣袖裏拿出一把匕首,架在淩鏡的脖子上。


    “咳咳咳!”言蕪雙醒來,迷迷糊糊的看到戰戈,還有被他拿著匕首架在脖子上的淩鏡。


    “戰戈,別這樣!”戰戈停了下來,立刻來到言蕪雙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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