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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活在世,講究的就是個樂意,本王對此還是挺感興趣的。”戰戈笑的不露聲色。


    背在身後的手指相互摩挲,似笑非笑的看著鎮北侯。


    他看戰戈心意已決,眼底閃過一絲陰翳,皮笑肉不笑:“既然如此,納悶就等王爺你的好消息了。”


    “那是當然,鎮北侯慢走。”


    戰戈下了逐客令,侯爺也沒有臉麵繼續待下去,冷麵甩袖離開。


    在角落裏從頭聽到尾的言蕪雙跳出來不屑的撇嘴:“他倒是狂,等到證據確鑿,我看他還有什麽資格。”


    連皇上都要給戰戈三分薄麵,鎮北侯未免太把自己當一個人物了。


    戰戈笑道:“你為他生氣不至於,他越是阻礙我去調查,就證明他越心虛,那麽我們肯定能從中查出點什麽。”


    言蕪雙一聽似乎有幾分道理,拍拍手勉為其難的沒有繼續慪氣。


    “接下來我會派人出去,兵分兩路,一個是用來迷惑他,另外一個才是真正開始調查的。”


    戰戈有條不紊的把計劃說給言蕪雙聽,她眼珠子轉了轉,招手讓他伏低身子。


    “我們可以讓那些人假裝農民看守,這樣更不會被發現。”


    他輕輕點點她的腦袋,笑道:“你這腦袋裏一天到晚都是鬼點子,還都是好主意。”


    “那是,娶了我你才是真正的幸運。”


    夫妻二人親昵一會兒,戰戈就把人安排下去。


    京城內平淡無波,人人都像往常一樣過著自己的日子,根本不知道平靜底下的暗潮湧動。


    戰戈的人直到第三天夜裏,才抓住一批可疑人物,他們身穿黑衣,工具齊全。


    屬下不敢妄自下結論,隻能連忙把戰戈請了過來。


    “王爺,這些人行蹤詭秘,還有鐵鍬等工具,屬下把他們帶了迴來。”


    “都在這裏?”戰戈剛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垂在腰後,多了幾分慵懶。


    “一個沒跑。”


    言蕪雙坐在一旁,掃視地上擺滿一排的工具,聽說前院裏還停留一個板車。


    “你們都是些什麽人,大半夜跑到墳地,到底是何居心。”戰戈依靠在椅背,沉聲問道。


    “莫不是你們有親人在那兒,特意選在晚上過去祭拜吧。”言蕪雙淡淡開口,堵死那些人最後的退路。


    跪在地上的人渾身打顫,可能之前掙紮過,衣服上還沾滿了泥土。


    他們磕頭伏地,不敢吱聲,旁邊的看守見戰戈不耐,抬腿踢到最近一個人的腰上。


    “王爺王妃問你們話呢,啞巴了?”


    那人哀嚎一聲,立刻重新跪好,顫抖的指向麵前的東西顫顫巍巍說:“小的們隻想混口飯吃,才打了這種主意,王爺王妃就跑了我們吧。”


    “什麽主意?”


    戰戈嘴角一勾,逼著那人親口承認。


    他咬咬牙,說:“小的們是盜墓賊,專門偷一些貴重的隨葬品過活,平日裏絕對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請王爺明鑒啊。”


    說完碰碰在地上磕頭,額頭上很快就腫了一個大包。


    “僅此而已?”言蕪雙狐疑的問,如果真的隻是盜墓的話,為什麽還需要板車。


    那人毫不猶豫的迴答:“真的隻是偷隨葬品而已,那屍體我們也不敢動啊。”


    死者為大,永國還特別迷信鬼神之說,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笑話,讓先人不得安寧,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沒有傷天害理?把人帶迴去,之後本王要好好審問。”


    戰戈眼底的笑意消失,找個借口把人關押在王府當中,麵對言蕪雙疑惑的眼神,等所有人都離開了才娓娓道來。


    “這些人嘴硬,如果今日不找個借口把他們關在王府,就要扭送進衙門,到時候鎮北侯再找幾個替罪羊,一點線索都沒了。”


    言蕪雙了然點頭,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毛巾一點點吸去他頭發上的水珠。


    “不早了,迴去休息吧,明日再審問。”


    王府裏有刑房,光是裏麵的各種刑具就足以嚇人,那幫盜墓賊被關了一夜,想必明日肯定十分老實。


    翌日中午,言蕪雙跟著戰戈來到刑房,他們故意來的晚,幾個盜墓賊蜷縮在角落裏,眼底青黑證明他們昨晚沒有睡好覺。


    “怎麽?想清楚了嗎?到底是誰指使你們去偷屍體的。”


    言蕪雙假裝自己全部知道的樣子,繼續說:“這件事罪名很大,但隻要你們如實說了,不但不會為難,還能把你們保下來。”


    她悠閑的擺弄自己精心做好的指甲:“怎樣,到底說不說。”


    “小的真的隻是偷一些隨葬品,那麽晦氣的東西,咱們也不敢碰啊。”盜墓賊哭喪著臉,咬死不承認他們有偷屍體。


    他低著頭,眸光閃爍,要是被鎮北侯爺知道了,他們也是一個死字,現在堅決不願意說出來,或許侯爺還能救他們。


    “王爺,您就把我們送進官府吧,小的們已經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畏懼的指了指周圍牆壁上掛著的刑具,昨晚一夜沒睡,稍微眯一會兒都被嚇醒。


    “嗬,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要吃點苦頭才行。”


    戰戈單手微抬,很快就有人上前拿著皮鞭狠狠抽在他們身上,一時間,刑房裏慘叫聲傳到外麵去。


    “王爺,我們真的不敢啊,要是有一句謊話,小的們願意天打五雷轟。”


    翻來覆去就那麽幾句話,沒有一句是有用的,這幾個人也是老油條,不但不吐露,純粹就是為了惡心他們。


    事情變得一籌莫展,言蕪雙的眉頭也是緊鎖著,嘴巴抿緊。


    那些人唿叫聲越來越微弱,地上也染紅一片。


    “夠了,別打了,今天就找到這裏,之後再來審問他們。”


    言蕪雙最先看不下去,讓他們停手,拉著戰戈就往外麵走。


    “這些人油鹽不進,這樣下去,我們一點有用的證據都沒有。”她煩躁的來迴踱步,事情一下陷入了僵局。


    “再等等吧,他們也是仗著我們現在需要他們才敢如此肆無忌憚,我再想想辦法。”


    他們一直研究到晚上,也沒有想到有用的,氣的言蕪雙晚飯都沒吃。


    鳳凰敲敲門,等到裏麵傳來動靜才推門進去。


    “你怎麽來了?”言蕪雙偏頭一看是她,連忙把人迎進來。


    “聽說刑房那幾個嘴巴太嚴實?”


    “嗯,反正到現在沒有任何進展。”


    鳳凰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扔到言蕪雙手上:“喏,這是聽話藥,隻要吃上一粒,絕對能讓他們老老實實的說。”


    “啊!鳳凰,你簡直就是我們的福星!”她激動的摟住鳳凰的脖子蹦來蹦去。


    無論發生什麽事,鳳凰總能拿出對他們有用的藥。


    她擺擺手,臉上漫不經心:“隻要能幫到你們就行。”


    戰戈迫不及待,拉著言蕪雙就趕往刑房,徑直走到一個人麵前把藥丸塞了進去。


    那人趴在地上幹嘔兩下,不一會兒就雙眼無神。


    “誰指使你們幹這種事的?”戰戈怕問的太詳細會刺激到他,先含含糊糊的問。


    “鎮北侯。”


    言蕪雙眼裏充滿了興奮,立刻讓人記錄下來,戰戈又問了幾個問題,那人都毫無意識如數迴答。


    鳳凰給的藥還真是好用。


    “有了這份供詞,一定可以揭露鎮北侯的真麵目。”


    誰知戰戈卻搖搖頭:“光這一份還不足以能夠指證他,甚至還有可能被他反咬一口。”


    戰戈看她失落,又主動安慰道:“沒事,我們還能再收集其他的證據,這個還有用。”


    言蕪雙歎口氣,還沒來得及說什麽,眼角的餘光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奔來。


    “王妃,快幫幫我,齊言他,他瘋了。”秋若滿眼含淚,身上的衣服有被撕扯的跡象。


    戰戈和言蕪雙立刻起身奔向他們兩個的小院子,還沒靠近就聽到一陣打砸聲。


    秋若被嚇得渾身哆嗦,戰戈伸手攔住她們:“你們兩個先別進去,太危險了,快去找鳳凰過來。”


    言蕪雙拉著擔憂的秋若,讓戰戈小心一點。


    踏進院子,就見齊言高高舉起板凳向下砸去,椅子瞬間四分五裂。


    他似乎感受到戰戈的靠近,猛的抬頭,眼底赤紅,雙手成爪向他襲來。


    戰戈側身一避,另外一隻手做刀狠狠砍在他的脖子處,齊言動作一頓,軟躺在地上。


    鳳凰很快趕來,戰戈沒有動齊言,守在一旁,秋若哭得渾身無力。言蕪雙隻能在旁邊安慰她。


    鳳凰上前探查一番,眼裏充滿了玩味,良久才直起身子拍拍手:“他沒事,隻不過昏了而已,不過剛剛我聽了王爺的描述,齊言他可能是被人控製了。”


    其他人詫異的抬頭看她,鳳凰聳聳肩,先讓人把齊言送進去,秋若不放心也跟著走,院子裏就隻有他們三個人。


    “你說控製是不是……”戰戈試探的問道。


    “嗯,應該就是,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挺好奇的。”鳳凰微微笑道。這種突如其來的疑難雜症正好激起她的勝負心。


    “這個等我迴去查查典籍,應該有線索,至於齊言,多派人盯著點。”


    鳳凰一邊向外走一邊想著存檔典籍的位置,倏忽抬頭提醒他們:“應該有人專門研究如何控製屍體,你們一定要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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