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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言聽到這話心裏一驚,這群人竟然用屍體培育樹!不行!自己必須得找個機會離開,將事情告訴王爺他們才行。


    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齊言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兒,忘記了服用龜息丸的齊言屏住唿吸,靜靜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苦澀的藥汁順著嘴角流進口喉嚨,齊言想掙紮,五髒六腑傳來劇烈的灼燒感。


    “快點!怎麽這麽磨蹭?王爺還在等著呢。”


    “急什麽?這給死人喂藥的活兒,本來就不好幹,不過今天找的這個屍體比之前那些好多了,喂下去的藥竟然沒有溢出來?”


    “沒我溢出來?”齊言感覺到自己的身旁有人突然蹲下,雙嘴被人用力掰開。


    “咦?確實奇怪,或許是這個人死後沒多久吧?你看看,身上都沒破的地方。”


    “還真是!走了,走了,迴去向王爺稟告,這幾具屍體再隔一陣子就能入土了!”


    腳步聲漸漸消失,齊言咬住發麻的舌頭,因為五髒六腑傳來的劇痛,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強迫自己保持清醒,齊言跌跌撞撞的終於通過運送蔬菜的馬車逃出了鎮北侯府。


    鎮北侯府後門,齊言從菜筐子裏滾出來,戰戈動作迅速的落地。


    “齊言!齊言?”探了探齊言的鼻息,龜息丸的藥效已經褪去,齊言的唿吸依舊微弱。


    戰戈見四下無人,一把將齊言扛在肩上,快速迴到了王府。


    “來人!來人!”戰戈然後明顯的感覺到齊言身上的溫度越來越低,不希望齊言就這麽死了,戰戈眼睛通紅。


    “戰戈?”蕪雙帶著若秋聽見院子裏傳來的叫聲,掀開簾子,就看到被戰戈帶後來奄奄一息的齊言。


    “這是怎麽了?”若秋臉色蒼白,無力的站在床邊。


    “先把他的衣服解開,鳳凰馬上就來了!”言蕪雙不便動手,後退兩步,讓身旁的若秋解開齊言上身的衣襟。


    烏黑的印記已經布滿了齊言整個胸膛,若秋控製不住的哭出聲。


    “水來了!”下人端來一盆溫水,若秋動作迅速的將齊言身上的屍臭味清理幹淨。


    “鳳凰怎麽還沒來?”戰戈伸手搭在齊言的脈搏上,眉頭緊皺,齊言的脈象每隔一會兒就會停頓一下,這可不是個好跡象。


    “來了,來了!”鳳凰一聽齊言迴府,就感覺到大事不妙,立刻放下自己剛扔進爐子裏的草藥,跑了過來。


    戰戈給鳳凰空出位置,若秋在一旁拿著手帕緊緊的捂住發白的嘴唇,不讓自己的哭聲打擾到鳳凰的救治。


    鳳凰臉色凝重,轉身從自己帶來的箱子裏掏出銀針,紮在齊言的的頭頂上,一炷香過後,將銀針拔出,幾人看到銀針上染上了黑色,心裏頓時一陣發涼。


    “鳳凰,他?”戰戈麵色難看,詢問道。


    “這次恐怕連我都沒有辦法了,齊言的身上胸口出現的黑色印記是中毒的征兆,除此以外,他的腦袋內部也受到了影響。”


    “不!這不可能!”若秋痛哭出聲趴在齊的身上,若秋不敢相信,之前還好好的,隻過了一天的功夫,自己的相公就要與自己陰陽相隔。


    “鳳凰,真的沒辦法了麽?”言蕪雙出聲,不忍心看著痛哭流涕的若秋。


    鳳凰搖頭,道:“我隻能夠施針,暫且緩解齊言身上的傷勢,讓他恢複清醒,但是卻沒有辦法將他治愈。”


    戰戈陰沉著臉,道:“那就施針吧。”


    言蕪雙將若秋扶了起來,看著鳳凰將一根根銀針紮進齊言的身體裏。


    大約過了一刻鍾的工夫,齊言的麵色多了一絲紅潤,虛弱的睜開雙眼。


    “齊言……”若秋哽咽,不敢再觸碰他布滿銀針的身體。


    “秋兒,王爺,王妃。”這一聲秋兒險些讓悲痛中的若秋暈了過去,言蕪雙攙扶她的身體站在一旁。


    “齊言,你……”戰戈不知道該怎麽和齊言說,畢竟是他答應齊言裝成屍體,進去鎮北侯府探聽消息的,如今齊言重傷,這個自己也脫不了關係。


    齊言從幾人的臉上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況,虛弱的扯出一絲笑意,道:“王爺,齊言不辱使命,打聽到了鎮北侯……尋找屍體的原因。”


    戰戈上前,蹲在齊言的床邊,就聽見齊言繼續道:“鎮北侯……他用找到的屍體種了一棵樹,如果……如果這是棵樹開花的話,就可以控製那些死人的行動!”


    “哢嚓!”戰戈握住的床杆被捏碎,“畜生!”咬著牙,將這兩個字說出來。


    “咳咳咳……如今我的任務已經完成,隻希望王爺王妃能夠善待若秋,終究是我虧欠了她。”


    若秋的臉上布滿淚痕,不停地搖著頭,看到一旁沉默不語的鳳凰,若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緊緊抓住鳳凰的衣角,哀求道:“神醫,我求求你,救救我的相公,救救他,我之後可以給神醫當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


    齊言用一用悲憫的眼神望著鳳凰,鳳凰咬了咬後槽牙道:“想要讓他活著,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可以在他身上試試以毒攻毒,不過這樣隻能讓他苟延殘喘的活著。”


    “隻要他活著,我可以照顧他!”若秋眼睛裏多了一絲希望,對著床上的齊言堅定的道。


    鳳凰看著一眼夫妻二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那好吧,我試試,不過效果恐怕不會太好。”


    “好!謝謝神醫!謝謝!”若秋緩緩站起來,對著身後的言蕪雙點了點頭。


    晚上,鎮北侯府。


    “今天再喂一次藥,這批貨就可以了!”


    “是啊,是啊,不過我們又該去找屍體了,要不然侯爺又該發火了!”


    “哎……我們……不對,老三,你看看這裏是不是少了一具屍體?還……還是我記錯了。”被叫做老三的下人快步走過去,對著齊言之前躺過的地方,來迴看了看。


    “是……是少了一個!不……不會是詐屍了吧?”老三沒什麽見識,平時也隻是跟在一群兄弟身後衝衝人數,好不容易選了個這麽簡單輕鬆,銀子又多了夥計,這才過了幾天,就出了這事!


    “放屁,少胡說八道,你在這兒看著我,現在就去稟告侯爺!。”


    “哎……”老三焦急的蹲下,雙手拍在地麵上,道:“他娘的!究竟是那個缺德的家夥連屍體都偷!”


    “侯爺,不好了!”


    發現屍體丟失的下人,氣喘籲籲的跑進了鎮北侯的書房。


    “慌什麽?”鎮北侯認出眼前這個穿著藍色衣袍的人就是看守屍體小頭頭,眉頭一皺,繼續道:“發生什麽事兒了?”


    下人被鎮北侯的眼神嚇得哆嗦了一下,噗通跪在地上,渾身哆嗦成了篩子,戰戰兢兢道:“侯爺!屍體……後院丟了一具屍體!”


    “什麽?”鎮北侯震驚的站起來,繞過桌案,一把將稟報的下人拽著衣領提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


    “侯……爺!後院,今天小的像平常一樣去給後院的那些屍體喂藥,竟然發現……有一具保存完好的屍體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砰!”將手裏的下人扔到一旁的牆角,鎮北侯臉色鐵青。


    這怎麽可能?明明已經死了的人,怎麽會忘明奇妙的失蹤?難道?被人發現了!不!不可能!


    鎮北侯很快就推翻了心中的猜想,所有的屍體都是從亂葬崗找來的,自己一直都做的小心翼翼,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人發現。


    難道,被人偷了?短短一炷香的功夫,無數種想法出現在鎮北侯的腦海裏,狠狠地瞪了一眼被自己扔進角落的嚇人。


    “滾出去!”下人明顯是被摔的不輕,踉踉蹌蹌的逃出書房。


    將書房的門從裏麵緊鎖,鎮北侯掃視了一眼周圍,挪步走到書房裏唯一的一副畫麵前。


    伸手在畫的後麵摸摸索索,手下一頓,鎮北侯用力按壓找到的凸起,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轟隆隆……”一側的牆壁打開一處暗門,黑漆漆的門口一眼望不盡其中的境況。


    鎮北侯警惕的看了一眼身後解鎖的門窗閃進了密室。


    書房裏麵的密室隻有曆代鎮北侯才知道,熟練的走進密室裏,每隔兩步就會點燃一處火把,鎮北侯提起身上的衣衫加快腳步。


    密室深處。


    一個白色衣衫的男子正在擺弄手中的瓶瓶罐罐,聽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男子的手下依舊沒有絲毫停頓。


    “靈塵!”鎮北侯洗洗忙忙的趕來,卻沒有讓麵前的人受到一絲影響。


    對於靈塵的態度,鎮北侯不滿的皺了皺眉,繞到靈塵的麵前,鎮北侯冷哼了一聲。


    “本侯需要你盡快研製出能夠控製死人的藥物。”


    靈塵手下的動作停頓的一下,抬眸看了一眼麵前衣冠楚楚的鎮北侯,嘴角掀起了一絲冷笑。


    “侯爺,我隻是答應你留下了幫你,卻沒有承認是你的下人!”


    “你!”鎮北侯麵色陰沉,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臉上的表情多了一絲緩和,壓低聲音道:“靈塵,你誤會了,我現在隻是想讓你盡快的研製出控製死人的藥物,並沒有命令你的意思,我怕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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